第35章 可说生气不像
　“你怎么这么麻烦。”他撇抱怨，转身去边上接了一捧沐浴到手心，打算倒在巾上的时候，旁边的姐姐又发话了…“你直接倒巾是要背吗？”“…”姜澈冷笑：“我要不要干脆给你做一遍油按摩？”“也不是不行。”

　在医院她也很难放松擦洗一次，如果真能洗完澡做个油绝对能有个好梦。“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姐姐。”姜澈无情调侃道，可还是把滑的体加了点水在手心出了泡泡，才一把敷上她的背。

　这次是他与她之间直接的碰触，温暖的掌心连着五指，在她的背部烙下一片若有似无的热。还有，电似的麻。钟灵本来趴在盥洗台上盯着镜子里的姜澈，他摸上她背的那一瞬间，钟灵灵了一下，身子拔高了几分，像是被过了电。

　姜澈依旧低垂着眸子，可他当然知道，所以嘴角藏着一丝微妙的弧，只不过这弧度藏在不入镜的另一头，没被钟灵察觉。

　他带着纹路的指腹和掌心贴上钟灵光洁无暇的背部，从中间缓缓往四周打圈，每划过一圈，钟灵就觉得有无数细小的电窸窸窣窣顺着神经向她身体四周游走，背上的皮肤蓦地收缩绷紧。

　她忍不住微微颤栗。好，他为什么要摸得这么…情？一开始钟灵觉得这只是自己过度脑补。

　但是姜澈沾着润滑沐浴的手根本就不是在均匀抹开它，而是一圈又一圈坏心地打转，甚至转到了后头，几乎是循着一条路线反复磨蹭，中间连碰也不碰了。

　更让人酥麻难耐，周围的皮肤都摩挲到发颤，偏偏留下一个小小空白，钟灵想把那称作姜澈的心眼。“姜澈…”钟灵不自觉拧着眉心“你不要…”“不要什么？”“不要只擦那一块。”

　他的手往左边了一点：“这儿？”然后又是左侧后背遭受缓慢又反复的擦。真的很气人，他就故意要死她。

　那种酥麻电感仿佛是从他的手中传递到她身体里，电了周遭的一小片又不肯给个痛快，拖拖沓沓勾着她吊起一颗心随着摩擦的轨迹忽上忽下，没被碰到的肌肤没等来姜澈的热，她身体里倒是有另一股热量在小腹堆积。

　然后悄然酝酿，涌向她两腿间的隐秘门户，她知道自己不对劲，这只是抚摸而已，来自弟弟的抚摸竟然就能让她情汹涌。

　她不想承认，他才十八，她是他姐姐，她又不是第一次，怎么可能在他面前败阵，可是她了。混蛋。钟灵在镜子里对上姜澈的眼睛，他的眼从半阖到微抬，那一眨眼间的戏谑轻狂，让钟灵忿忿。凭什么。

　“姜…唔！”从手掌变成了手指，指尖落点在她的蝴蝶骨的一侧，顺着那个半弯连。钟灵及时压制住了自己的反应，这才看起来没有太慌乱。姜澈着笑声：“姐姐这里怕啊？”是。

　也不是。钟灵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索埋进臂弯里，出一只手扒拉他：“快点擦完，别玩了。”

　本来姜澈就不是站在钟灵正后方，钟灵拿手挡他，却完全没意识到，原本遮的浴巾，只挡住口正中那一片，两旁布料顺着房的弧度落下来，出了大半的雪，只剩一块边缘倔强地挂在立的头尖尖，可部侧面的形状，大体是一览无余了。

　甚至仔细看去，还能见着若隐若现的一抹晕。姜澈当然没仔细看，但即便只是乍见一眼，他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钟灵的房有很美的形状，满，皙白，和她的背一样都是那种勾人犯罪的曲线。姜澈从前和钟灵一起洗过澡的。

　也是在记忆模糊不清的时候，家里的澡盆是姐弟两个人的专属，钟静心生意忙出空回家做饭的时候，会把姐弟俩丢进澡盆让她们自己打发时间，顺便让钟灵看好弟弟帮他洗澡。

　小男孩的记忆里姐姐当然还是那个衣板，一马平川即便一览无余也没什么值得人注意，可是，现在…已经这么大了。

　姜澈的喉结又一次不听话地滚了一圈，他的气息短暂地停滞。钟灵的皮肤很好，哪怕生活不规律，平时的保养也没少做，身体抹得比面霜还勤，姜澈虽然刻意逗弄了姐姐一番，可他自己也发现，他似乎有些过分乐在其中了。触手肤如凝脂，他有些不舍放开，一圈又一圈感受指尖传来的柔腴。

　姐姐肩胛。后背。窝。根本不是擦身而是爱抚，他们谁都不可能没发现。“姜澈。”姜澈蓦然转醒。面前的姐姐趴在石台边缘，脑袋钻在臂弯间一动不动，他的手已经抚摸到了她的瓣。

　“可、可以了。”一开始说话还那么悠哉的大小姐，终于怯，她以为趴着不脸就能不暴她此时的紧张焦灼，殊不知颤抖的身子已经出卖了她。没有她的注视，姜澈放开了目光，跟着手从她圆润的两瓣，滑到了侧。从刚刚开始，他就想这么做了。

　那么滑腻软绵的一团悬垂在空气里，颤颤巍巍，突出一粒半遮半掩的顶端，像是罪恶的宝藏。姜澈想起了上的那抹热。

　她吻过他了。不是么？吻能代表什么？试验品也可能会失控的，姐姐。姜澈的呼吸声重了，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肋往上，一寸，又一寸。钟灵的身体一僵。颤抖传递到他的指尖，她却没有开口。

　“姐姐。”罪恶的宝藏向他无声蛊惑，他最终无法自制地放肆收拢。将那几乎要融化的绵软扣在手中。“这里…要擦吗？”＊＊＊被自己的亲弟弟摸了该怎么办？钟灵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问题。

　“姐姐，这里…要擦吗？”他居然恬不知地这样问她，而她居然回答不上来。如果你能体会到她此时此刻的感受，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心跳失速，钟灵就觉得姜澈握住的不是她的房。

　而是她赤的一颗心脏，它像只水的鱼儿一样拼死蹦跶，生怕慢了一秒就会死在他手上，她埋在臂弯中的脑袋很久很久才挤出一个声音：“…别闹了。”

　毫无说服力的三个字，听起来不赞成，可说生气也不像，因为钟灵自己也搞不明白她想要什么“别闹了”已经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那只手的虎口嵌在晕边缘，将她的绵软掌握在手中，拇指不知不觉间从倒扣的缘，默默滑落到了峰顶，这个托握的角度浴巾根本什么都遮挡不了。

　他的指头贴上了头侧面，那里早就因为他刚才的爱抚而突起，现在他带着纹路的指腹贴上，钟灵私密的征被人突然侵犯，而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意识到的她背脊绷得像一弦，终于想起了应该阻挡。可怎么挡呢，姜澈的手此刻和她密不可分。

　她拨拉间一不留神，反而推得他的拇指指节直接从她已经感得不行的尖刮了过去。钟灵“唔”了一声，声音很小。

　但姜澈肯定听见了。这不是最尴尬的一幕，最尴尬的是她原本攥在手中遮掩的浴巾，因为这一番动作，不小心落到了地上。钟灵下意识用一只手掩住口。

　可是她捡不了浴巾，吧台椅太高了。要捡起来她光是弯都不行，而且一旦弯还会因为重心失去平衡而栽倒，再加上她打着石膏，进退维谷。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