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当然不对
　她埋头的视线里看到姜澈弯，把浴巾拾了起来，明明那时姜澈转转头，就能看到她几乎一丝不挂的体，他却没有，他只是弯，捡拾，起身，声音从钟灵头顶传来：“还需要吗？”这句话问得很有趣。

　正常情况下明明应该是直接给她，他却问了一句“还需要吗”仿佛这条浴巾的存在毫无意义。“换条新的吧。”她说道。结果，钟灵听见浴巾被抛到一边脏衣篓的声响，却没见姜澈走开。

　本来因为捡拾浴巾而离开她身体的手很快重新覆上来，这次不是一只，而是两只，从她身后，从她两侧的肋，缓缓往前包拢。穿过她一边手臂，奈何她夹紧也无法阻拦，两只手抚摸到了她房两侧，这次再也没有前进。

　然后她能清晰感觉到背后有人覆了上来，贴近她因为披散长发而出的光滑后颈，温热的鼻息洒在她后颈的细小汗上，仿佛他的随时都会落下。

　钟灵明白，不会有新的浴巾了。姜澈从她身后拢着她，贴上她的后背，脖颈，也不管她背上还有未洗净的沐浴打了他的前襟，就这样连体婴似地靠近，埋头嗅闻她的味道。气息像一波袭来，渗入她的神经，她下意识蜷缩躲避。

　“姐姐不要动。”姜澈的声音好像低哑到只剩下气音，说话时带动比鼻息更热的空气呼在她颈间，他真的贴得太近了。

　近到每说一个字，他的嘴都会从她后颈脆弱的皮肤上碰触过去，来来回回一触即分，那么软的，那么热的气息，那么惑人的声音。

　就这样全数落在了她后颈的方寸间…酥麻感近距离炸开一般，直冲天灵，她紧抿着努力不让自己颤栗得太明显，连枕住额头的手都忍不住攥得指甲发白。“姜澈，你不要…”

　“我帮你擦。”他手上还有沐浴的残留滑，张开的虎口从侧下方托着她的子反复向前，力道掌握得不轻不重，也没有再碰她的尖，可是钟灵呼吸的颤音抖落了出来。

　他就这样覆在她背上，像一只巨鹰张开羽翼将他的猎物包裹，随时准备咬住猎物脆弱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

　而手上的动作将她佯装的平静撕裂。浴室里很安静，安静得落针可闻，然而这里没有针，只有少年的双手姐姐房的声音，从后至前，从前往后，滑腻的沐浴混着漉漉的水渍。

　在他的掌心和她的子间被挤得啧啧作响，好像全然成了他的所有物。“…姜…”说他规矩。他分明越捏越过分，他手中两团一次次被蹂躏到了一起，推高，堆挤，再坠落。说他过分，可偏偏就是不碰她孤零零立的两粒尖，仿佛真的只是在给她按摩身体，一切点到为止。好难受，却也好舒服，疯狂的心跳和麻痹感替刺，她想着努力忘记爱抚她的人是自己亲弟弟的事实。

　然而那只会适得其反，她的呼吸因为他的频率越来越，可是渐渐的不单是她，打落在颈后的灼热气流跟着他弄子的节奏也开始断断续续。

　最后变成凌乱的息，两个人的声音在静谧的浴室中相互融，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暧昧得宛如体，热烈媾。这种气氛之下，钟灵实在受不了了。

　抬手想扒开他，回应她的是子被更放肆的捏弄，他的指头在软中深陷，握住她房的力道似乎不受控地加重，逐渐到她隐隐有点疼了。

　连带身上附着的压力也是，他贴得太紧，每一次就下几分，仿佛要嵌进她身体里去，针织衫的料子随着他的动作磨蹭她细的皮肤一样不好受，她不乐意被压制了。挣扎起身，然而下一秒，一个吻终于上她后颈，齿带着的力道陷进去。

　“唔…”钟灵猛地绷紧了身躯，镜子里的她坐起身，一丝不挂的身体白皙胜雪，被镜柜灯柔和的光线照耀，仿佛平添了几分发光的亮度，微微扬起的脖颈后出姜澈的半张脸孔，她什么都没穿，可他却穿得一丝不苟，让整个画面愈发靡。

　最羞的是钟灵一对满的房落入了少年双手的把玩中，姜澈手背的颜色比她的皮肤更深一些，大掌罩在她房上，轮廓清晰分明。颈后传来吻的微妙酥麻感，钟灵偏过脑袋，抬手摸上他的头。

　“姜澈，有点痛了。”上失控的力道停止，连同后颈的也是。可他咬住的齿没有彻底松开，还是停留在她颈间一动不动，呼吸重重地洒在她的皮肤上，像是要烫上自己的烙印。

　“抱歉姐姐。”他的抵着她的皮肤说话，气息悉数熨帖在她颈后成一团：“…给我一会儿。”

　钟灵也需要一会儿来冷静，她就这么看着镜子里相贴的两具身体发怔，看着自己高耸的脯在他的手中随着呼吸急促起伏，再到逐渐平缓。疯了，他们，在彼此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竟然做到了这一步。

　良久，依然弯着身埋在她颈后的姜澈终于抬起头，一双眼睛透过镜子看向她，他只出上半张脸，她自然没看见他尴尬地咬住下，却能看出他在竭力假装镇定，其实钟灵自己也觉得害臊。

　就算平里大大咧咧，到底还是自己亲弟弟，姐弟两人刚才在浴室里情高涨，怎么也说不过去。

　现在两个人都看着镜子里的彼此，相对无言，最后还是钟灵摸了摸身后的脑袋，先开了口：“玩了？”只要她表现得足够淡定，丢脸的就不是她，这叫先下手为强。

　“…没有。”姜澈的语气已经和往常差不多，古井无波清汤白水“我是说，我没有玩。”再加盖弥彰。“所以你给别人擦身子也是这么擦的吗？”“我没给别人擦过…除了那家伙。”

　“那家伙”是姜盛超，有时候喝得醉醺醺回来吐了一地，姜澈还是得收拾，本来想揶揄他的钟灵被这句话堵得也不好意思再拿他开涮，她的双手挡住，轻声提醒道：“那你还不松手，笨蛋。”

　说完自觉最后这两个字在这种情形下说出口，多少有些宠溺了。不合适。姜澈这才回过神，浑圆丰腴的触感盈满指掌心，哪怕只有一部分，也足够令人血脉偾张。

　他刚才就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钟灵的错觉，他的手移开的时候似乎还带着几分不舍，他站了起来，重新在热水里打巾。钟灵打量着他高瘦的身影，回想刚才那一幕，喉咙有些发干，她身下已经溻溻的一滩。

　直到现在钟灵还能体会到前一刻快的余韵，还有他由始至终没有碰触她尖引发的求不满。

　她从小就在乎这个弟弟，甚至如今对他有了超出亲人的觊觎。是爱的一部分，两个人的频率兴许因为血缘而天生契合，她根本就忽视不掉，抵抗不了，此刻只要想到姜澈，身体都会自动自发地有了反应，这样不对，当然不对，他是她弟弟。

　他们又不可能在一起。回到她身后的姜澈见钟灵魂不守舍，以为是自己刚才的疯狂行径把她吓到了。低下头安静地擦拭她的背，好半晌小声地启说了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