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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皮糙朒厚
 娇然无法相信眼前的人是百里岭南。百里岭南继续手上的动作,并往下青紫的擎天柱,让头正对着她的脸“见过男人自己解决吗?”

 “龌龊…”娇然真的想掐死他。“用你被肿的解决就不龌龊了?”百里岭南坏笑“你太不,没几下下面就肿的跟个馒头似的。”说完,他就看见女人怒不可遏的想站起来。

 却颤抖着腿又歪倒,他在旁哈哈大笑,而后走过去,抱起她贴在墙上,硕大的茎噗的一下再次入,他攥住她的小腿,一边干一边给她按摩小腿。

 “然儿,我是有些吃味,你都能接受他们父子,却对我避之如蝎。为什么?难道我们在一起,会让你觉得更加不堪?”娇然很讨厌他边边谈事。

 这会让她不能理性的应对他“呵…就算在高的时候,我脑海里也抹不去一个女人幽怨的脸。你知道,她是谁。”

 “混账!”百里岭南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你个混账!”她一次次提起温蕙,让他烦躁。他暂停下动作,紧紧将她在墙上,鼻尖与她鼻尖相碰“然儿…然儿…你听清了…我是混蛋,是败类,是负心汉,可…控制的了吗?密道那一夜,天快亮时我就清醒了,但还是干了你几次…太刺,太难忘了。

 后来,每回再见你,居然会见鬼的心跳加速,你信吗?你信这该死的由而爱吗?我爱过温蕙,可现在…谁想会变成这样?难道我不痛苦吗,不挣扎吗!

 如果没有碰见你跟司徒绝,我可能会一直如行尸走般,在焦头烂额的国事中操劳到死,但我碰见了…我真要气疯了!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做你爹得人都可以,而我不行!”随着他愈发高亢的怒吼。他静止的动作亦开始恢复,如证明他的决心一样,又狠又快的撞击,他的剖白,对她来说是负担,沉重得让她透不过气。殿外的宫女在随后的几个时辰被屡次传唤进去,端着热水和白色的锦帕,其中一次将补粥送入殿内,出来时碗底被喝得干净。没人敢议论。

 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但过段时,总有人憋不住,起初的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变成了‘我就只告诉你一人’,侍奉的宫女告诉了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小太监,并以窥见百里岭南罕见的桃事件而暗自得意。

 “整天只知批阅奏折的右相大人会做那样的事儿,惊得我差点打翻了盆子…是啊…这还不算儿,有次我换了干净帕子进去。

 就见右相将整个脸都埋在她那里…脏不脏…”小太监会心一笑“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儿,这男人要是喜欢女人,那她哪儿都是香的,别说那里,就是…咳咳,不说了不说了。这话你可别再告诉别人,真是掉脑袋的事儿呢。”

 这话儿真就到了这个小太监这停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被人淡忘,好似从未发生过。七个秋过去。早已成为摄政王的右相为亡守孝已满三年,这个春天,他带着一位凤表龙姿的少年第一次踏入海津边城。

 华丽的马车驶往海津最贵的地界,百里岭南招了招手,示意马车靠边停。坐于他一旁的少年好奇的掀开车帘,凤眼环顾了下街景,而后老道的问了一句“王叔可是近乡情怯?”

 百里岭南成严肃的脸上出宠溺的笑容,手掌少年的头“你小子!”少年调皮的一笑。

 虽然是笑,可举手投足却透着傲视天下的贵气张狂“不如朕…不,是我陪叔叔先在附近逛逛?我看这亭台宇楼,街道巷景,处处都透着巧妙,很有看头!”

 百里岭南理解他到底是个孩子,又是初次出来,难免对什么都好奇,于是跟他下了马车。走了一段路,开心的少年没有发现男人的百感集。

 宽阔的马路上跑来一群小孩,叽叽喳喳嬉闹追逐,打头的是一个身穿灰布旧衣的小孩儿,头扎两个小辫,也就三四岁,踏着一只滑轮小木车,脚一蹬一蹬的往后撑地,风驰电掣般往前滑,嘴里呀呀叫着:“嘿哈!嘿哈!

 “稚的声音,是个女孩儿。百里岭南一眼就觉得是她的孩子,想都没想挥手屏退害怕冲撞他而想拦住孩子的侍卫,弯两手一捞儿,将冲过来的小女孩举过头顶。小女孩愣了愣。

 而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逮住她的叔叔。其他孩子吓的一哄而散,唯有一个身量稍微高的男孩拔出木剑,直指他的咽喉“放下她!”百里岭南万般滋味,他认出了他,他却忘记了他收养过他。

 “大胆!我王叔也是你这民能指的!”贵气的少年同样出自己的宝剑,挥舞了几下,耀武扬威的要与他过招。百里岭南放下女孩儿,正要阻止,女孩却高兴的拍手叫好。

 “凌赫哥哥加油!凌赫哥哥加油!”少年虽握真实剑,却半点便宜都没占到。百里岭南最后将不相上下的两人分开,命令道“小黎…收起剑。”女孩儿心疼自己的哥哥,上前抱住他,并从怀里摸出一块糖他嘴里“哥哥吃,吃了有力气,打死他!”凌赫抹了抹汗水。

 看到陌生的两人其实并无恶意,也就不在意刚才的争斗,而是拿出嘴里的糖,瞅了瞅,有些生气“你哪里来的糖,娘说了不让你吃!忘了牙疼的时候疼的在地上打滚了!”

 “哥哥…哥哥…”女孩儿双手合十求饶。哥哥心软,咬碎了糖块,嘴对嘴喂给她一半“下不为例。”女孩砸着嘴猛点头。百里岭南目送他们离开,伫立良久后才有勇气,沿着两个孩子走的路慢慢前行,结束这七年的苦苦煎熬。

 ***在离海津二百多里地的海域之中,有一个月牙形的小岛,岛上怪石嶙峋,荒无人烟,却有一篷船停靠,已四天三夜。夜幕下,蓬船搁浅在沙滩上,月光中泛出朦胧的光辉,显得恬静自然。

 此刻应是倦鸟归巢,酣然入梦的时分,但司徒绝活生生被冻醒了。海风透过门嗖嗖的吹进来,两崭新的厚棉被不知道何时被踢到地上。

 而边的那个小人儿也不见了踪影,他抹了一把脸,愣怔了两秒后呼哧呼哧的跳下去找人。船不大,又有经验,他很快就在船头找到了她。

 正披着个兽皮毯子,坐那儿吹海风。“大半夜不睡觉,在这看星星?”司徒绝未睡醒的沙哑嗓音响彻整个甲板,毫无意外地,吓得毯中的人一哆嗦。

 娇然木然的转过头,看向来人。司徒绝见她只着两只眼在外面,满是怨念,他恍然大悟“又抢你被子了?”她不吭声。

 “就为这个?!”半夜三更跑出来喝西北风?司徒绝讪讪的手,刚才出来急,他连上衣都没套,就穿个大衩跑出来了,虽然皮糙厚,可也经不住这刺骨的海风一直吹啊,他劝“赶紧回舱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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