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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抱住林玉头儿
 紫依只觉那妙物时时紧顶花心,刺着那花心中间,如蝶恋花放,内酥软麻痛,整个部被那妙物带得上下晃动,口中不大声叫。

 入到妙境,紫依也不觉甚痛,觉着比首次送之时,舒畅许多,那内像略略宽大些儿。又使手一摸,那物已尽入进里去,心中大喜,此时,着身子,大出大入,乃至武大之时,紫依已是昏昏沉沉,洋洋过去,半晌并不言语。

 武用口接一气,紫依方才慢慢醒来,说道:“我的,你真入得我快乐,今晚已得二道矣。”

 二人事毕,紫依忽记起方才与表姐所商,乃对武道:“妾终身之事,愿服侍郎君矣!”武道:“娘子,若肯如此,真乃天从人愿也!是小生单门独户,母亲教导极严,定让小生金榜题名,光宗耀祖,才允谈婚议娶提亲,小生亦有此意。因此,婚事只好延后。

 不过,请娘子放心,小生高中之后定会娶娘子。”紫依一听,见他心怀大志,更是高兴,忙连连道:“是理!是理!妾身定会相等,不会下嫁他人。”

 紫依将表姐玉珍之事与自己之事,自始自终说了一遍。武道:“这个更妙,何不请玉珍到屋里来哩?”

 武与紫依、雪儿俱都走出,到了玉珍面前。武将玉珍一看,见黑油油乌云,娇滴滴金莲,银面似雪,桃腮朱,修眉俊目,秀可餐,冰肌玉骨,玉立亭亭,云鬓上,一双碧玉儿,鬓边略缀海棠数朵。武看了,心窝处鹿儿跳动不已。

 又将紫依一看,二人不差上下,皆是一样天姿娇娆。这玉珍被武看得有些失羞光景,把脸儿扭到后边。紫依知她是失羞,故意戏笑道:“姐姐何必如此,我方才将咱那话儿一五一十全与即君说了,郎君一概应承,如何又做模样?”

 玉珍听说武应承话儿,转过脸来,笑嘻嘻道:“王官人既然应承,何不待发了誓愿咱们再屈膝深谈,岂不是好!”武连声应道:“使得!使得!”大家遂进了书房坐下。

 雪儿把了一个香炉置于桌上。武洗了手,烧了三桂香,将桌子架到端门照着,月光如银,武跪于中间,玉珍跪于左侧,紫依跪于右侧,雪儿旁边立着。

 武对天道:“吉纪二女已被弟子招于身边为,早成夫之情,若有三心二意,天厌之!天厌之!”玉珍与紫依也发了一样之誓。誓罢,三人起来。

 见雪儿慌忙跪下,急道:“二位姑娘,小奴终身不知放于何处?”三人忙搀起雪儿,玉珍对武道:“我意将雪儿与郎君为,何如?”武道:“正是如此。”

 大家又对明月耍笑多会,此时天已微明。武忙忙穿上衣服,辞别三人,不题。却说这丁家巷里,有个光,唤做武勇,起初原在钞关顶个家,为做事诈,被官衙赶还了,终闲游,做些不好之事,平昔拐了林玉,做些男风勾当。这几间,他见林玉走来走去。

 武勇问了他几次,不肯道,他却走得不耐烦了,偶一,武勇与林玉在酒店吃酒,又问起缘故,林玉三杯酒下肚,已七、八分醉了,失口把那件事说出。武勇道:“兄弟,你食在口头不会吃,待我教导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后来不可忘记了我。”

 林玉听了他的好计,不觉手舞足蹈起来,谢那武勇,道:“我的哥,多谢你教导,待我做起来看。”

 林玉回到家里,就对黄氏一个说道:“那王官人约是约了明,是他说年纪小,倒是怕羞,直待一更天,打从后门进来,房里不可点灯,悄悄上睡,五更天未亮,就要出来。

 小的领着他,依旧打后门出去。若依得这话,小的明恁他怎么忙,也扯了他来。慢慢的十半月与他了,与他在灯儿下,吃些酒,做些事,料也不怕了。”

 黄氏道:“我亦从未干过这种营生,亦是有些怕羞,吹灭了灯,等他上得来,就是的了,有什么不依得?”

 黄氏言末了,心中高兴,就在袖子里汗巾儿上解出一块银子,约有一钱四、五分重,赏与林玉,道:“你这孩子,倒也肯用心,把你买些东西吃。”

 林玉接了道:“小的再去看看王大爷,可约他一声也好。”黄氏道:“你自去。”林玉满心欢喜跑了,心中想道:“天下竟有这等美事,既能弄得美事,又能得到赏银,这真乃我林玉福份。”林玉拿了银子,就如那贫儿暴富一般。

 思量去请弄过后庭之武勇,以谢他那妙主意。跑了一回,寻那武勇不见,却劈头撞见了武,半醉不醉的。你道武为何酒醉?原是他自紫依处回来,即被朋友邀去喝酒,微醉方回。

 武道:“你家,既有我的心,如何不在门首与我相看一相看,也动动我的人,好约个日子哩!”

 林玉道:“大爷即要相看,小的回去与说了,明早饭后,就在门首,王大爷当走过去,就好看见了。”武道:“就是如此,我明来看。”林玉回家里来,把方才言语又与黄氏说知。

 黄氏一听,心中甚是欢喜,道:“我脸孔好,年纪轻,不怕他瞧,夜里要吹灭了灯,等他里瞧瞧,也动动火,进来也走得快些。”

 林玉在旁附会着:“也是,也是。”心中自是窃喜,这一夜事务,第二道重整风,此时已是七、八月天气了。

 黄氏倒了酒,自斟自饮,吃得半醉,把重整了,上重新铺席,就像小娘儿接孤老的,又像自己填进个新郎似的。正是那:花喜气皆今笑,鸟识情亦解歌。到了次,黄氏打扮起来。

 了个苏意头儿,上身着一件浅浅红软纱裙儿,罩一件鱼肚白纱褂儿,穿一条油绿纱,雪白纶纱指,尖尖的三寸三分小脚儿,着红鞋儿,好不齐整。

 连早饭亦不想食,走到门首看街耍子,又教林玉去知会王家小官人。却说武昨天言语,酒后倒也忘了。

 林玉又到门首去请,他方记想昨所言。遂把衣领提一提,弱冠的巾儿整一整,不紧不慢走将过来。黄氏故意把身子出门首,任他去看。

 武抬起头来,见那黄氏果然又红又白,婀娜娇好,真真一个绝女子,见她樱桃小口,糯米银牙,口吐丁香,珠圆玉润,轻嗔浅笑,香,甜蜜,眼横秋水,眉黛山。

 正如瑶台织女,便似月殿嫦娥。心里想道:“这样标致,就是我云芝表妹,紫依、玉珍两位娇娘,亦不过如此。不料临清地方,竟有这等绝妇人,我自然要亲近她一番,不枉人生在世。

 是寡妇人家,不可造次,不像紫依妮子那儿,我须慢慢计较进去才是。”两人立着个不舍,远远一个同进学的朋友来,得拱拱手,一同走了去了。

 黄氏心里甚是欢喜,今一见,更比那平所见美俊多了,又惊又喜道:“好个小伙儿,老天今夜合等我受用了。”又吩咐道:“林玉,再去约他。”

 自己进去,反闭了房门,睡了一觉,打点全副精神,准备夜里快活。林玉里出去了,到将点灯时节方走进房来。正值黄氏才洗澡起来,问道:“可曾约定了么?”

 林玉道:“王大爷说,不消来接,路上撞见了人,反为不美,到黄昏人静之时,他到咱家后门来,把门弹三弹,教我在门里等着,听得弹响,放他进来。王大爷又说,连衣服亦不穿了,天气已暖,下面系条裙子,上面穿一背心,光脚拖了鞋子,才方便。晚间领了进房,早间领了出去,方为稳便。”

 黄氏道:“今晚若成了事,明定重重赏你,还有好处看顾你哩!”黄氏天喜地,吃了晚饭,等到约莫一更将,林玉跑进道:“快快吹灭了灯,那王大爷弹门哩!”说毕,急忙走去,假意息息索索,见房里没灯,黄氏已上睡下。那林玉故意低低道:“大爷,这是上哩!”

 就自己了背心裙子,扒上去。黄氏不知是假装做的,亲亲热热,一把抱住,反把口来做了个亲亲,又把舌尖伸了半个,那舌尖立马被了过去,裹于那人口中,不停,黄氏觉一阵眩晕,整个舌儿如化了一般。

 忙忙双手搂住那人上身,把那双紧贴于那人脑上,着力磨擦,身上火焚燃,急不可耐。那舌儿在口中搅了一会,觉那人口水不甚甘美,有些酒臭气息,此时黄氏哪管那些,闭着眼儿,在那嘴上狂亲一阵。少顷,那人又把舌头推入黄氏口中,黄氏顺势把那舌儿噙住,卷于一起。

 那林玉满心欢喜,浑身不住颤抖,觉家主婆那舌儿甚是香甜,好似那甘糖一般,直恨不得把那舌儿永远噙于口中。身下那物儿不觉起,在黄氏裆部一跳一跳,不时触及黄氏部。

 黄氏知觉那物儿起,尽握于掌中。那物儿不甚大,可比外甥那物儿要大许多。心中虽感失意,想到亦能解一时之机,也是满心欢喜,遂用手上下套动,把那物儿夹于间,不停挤

 林玉受不住,觉腹中窜,好似火龙般窜动,那玉茎在黄氏手中一,那囊儿时时收紧,忙忙前后摆,把那玉茎在黄氏腿儿之间磨将起来。

 口中是轻声呻不敢叫出声来,怕黄氏识破自己身份。二人如此这般亲咂、磨弄了片刻。黄氏仰躺于上,抱住林玉头儿,按于部。林玉干过男风之事,未曾弄过女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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