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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将及点灯时候
 主家婆洗澡之时,看过,亦未弄过,心中欢喜,遂忙忙伏下,藉着屋外一丝亮儿,瞪大眼睛,把那物儿仔细一看,见那物儿虽不甚清晰。

 但能看到上面已了不少水儿出来,把那儿弄得漉漉一片。那儿大开,一张一合,一股水正顺那儿汇合之处向下。林玉心中起,忙忙心中起,忙忙伸出一手,捂住那部,用力拨弄,那水儿把林玉之手弄个尽

 黄氏觉部阵阵,那整个下身趐软一片。不觉用力收缩部,头儿左右晃动,双手自抚其,口中不住哼叫:“我的心肝,快活死奴家了。”林玉听她叫,中亦猛燃火,忙把手儿拿开,把一张热烘烘嘴儿凑了上去。

 还未触及部,便觉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心中连连称奇,忙把嘴儿亲了上去,觉那味儿酸中微甜,夹杂一种桂花香气,心中甚是受用,遂在上用力咂起来。

 儿紧裹黄氏那,觉那两片儿柔细腻,光滑无比。又把那儿用牙咬住,向上一扯,一松,听“啪”的一声,那儿弹了回去。

 黄氏大叫:“轻些心肝,痛。奴家之身已归公子,公子慢慢享用就是,何必着慌。”话毕,又是不停哼叫。

 林玉听闻,隐忍不住,在黄氏部咬得更急。又伸出舌儿,探入黄氏内,觉里面更是清香一片,紧紧当当,股股水正自里面溢出,里面虽不甚滑,却也皱的可爱,那舌儿在内四处搅动。

 黄氏忍受不住,把那粉腿轻科,不觉小一次,口中语,不知所云。二人要不多时,俱已是火焚身,身上片片红晕,饥渴难耐。黄氏叫道:“心肝,莫再了,快把那物儿进来,奴家要死了!”

 林玉听言,亦有此意,遂抬起上身,把黄氏双股分开,一手抚其玉茎,一手摸黄氏那儿,伏下身,把那玉茎了过去。黄氏不觉“啊呀”

 大叫一声,上身猛向前。林玉屈着腿儿,双股坐于小腿之上,双手抱起黄氏部,身子微微前倾,大力送起来,口中不停“啊”大叫。黄氏亦是被弄得死去活来。

 林玉觉那部时时收缩,紧裹住自己那物儿,每次送之时,磨得那物儿甚是舒服,那快阵阵涌遍全身,全身孔好像炸开一般。

 口中不住倒凉气,哼叫不止。黄氏在下左右晃动部,一手抚其玉,一手伸至部,着力如弄那小芽,闭着一双醉眼,觉自己双股被高高抬起,那人玉茎在内上下送,那囊儿不时击打自己部,发出“啪啪”之声。

 那玉茎虽不甚长,触及不到花心,却也是有些壮,把的倒也紧凑。二人一个哼叫,一个语,如此这般,一气弄了二百余回。那林玉不觉了,伏于宋氏身上,不停。那黄氏虽已了几次,可终是寡妇,那火自上次外甥勾起,已积,一时难

 遂让林玉仰躺于上,自己翻身跨上,把林玉那玉茎又‮弄套‬几番,待那玉茎起,提起身,向下一坐,把那玉茎套于自己内,遂一手扶着林玉部,一手自双,上下‮弄套‬起来,次次尽

 不时左右晃动玉,使那玉茎在内四处研磨,又弄了足足一个时辰。又一次,方止。黄氏问他说话,林玉不回答,在下竭力奉承,二人弄了一夜,天之将明,林玉低低道:“我去了,夜里再来。”黄氏道:“奴家送你。”

 假武道:“有你家小厮,不消你送。”遂轻轻穿了背心子,一步步出去了。黄氏满心欢喜,哪知却是自己小厮,这真是瘌蛤摸倒吃了天鹅。那黄氏寡妇,本来是看上了王家小官人,教那林玉做脚,哪知却被这定了好计,自己倒了个头筹。

 到了次,林玉昏昏沉沉,像个不宵睡的。黄氏却因久旷,重新又尝这滋昧,心里欢喜,便不觉得困倦。

 见林玉这般光景,反有些疑惑起来,叫他到身边问道:“你昨夜送王大爷出门,可曾约定今晚来?”林玉道:“不曾说,待那王大爷弄了。

 就知道了,他亦胆大不妨事了!”那林玉却为初经妇人之身,又是久旷的,越弄越想,便又答应道:“王大爷道,怕母亲问我哪里过夜,不便连连出来,你未讨信,小的还要去伺候他哩!”

 黄氏道:“等那王大爷再来一夜,我就做件新布袍赏你。”林玉道:“不要费心,要看顾,小的就感激不尽了。”

 黄氏明言,心里越发疑惑起来,问道:“你要我怎么看顾你哩?”林玉笑嘻嘻道:“慢慢的求,且等王大爷再来几夜,小的才敢大胆向主家婆告禀。”

 黄氏道:“你停一会儿,且往那里问问去!”林玉道:“小的就去。”话毕,跳闪闪走出房子了。

 心里又热了热,道:“咱自己弄她不过,倘或知道是我,怕此等美事不长久,如今当真去央及那王家小官人,且待他进来时节,再做道理,那时节倒不好变脸了。”

 主意已定,遂慢慢捱至王家门首来。见里面静俏悄没一个人,站了一会,心生一计,竟走进客厅来,问一声:“王大爷在家么?”客厅后面,闻声赶出一个半老不老的女娘来。

 问道:“你是谁家,寻我家大爷做什么,那不是同做文字的刘大爷的小童么?”林玉忙随口应道:“正是,正是,俺大爷请王大爷吃酒哩!”

 那女娘道:“武今在家做文字,酒是不去吃的,等我叫他出来,让他自己回你。”话毕,走过去,叫了武出来。

 林玉道:“咱又叫我请大爷去说话哩!”武忙低低的道:“我道是刘大哥家,原来是你。我昨见了你家,果然生得齐整,回家之后,心中好不想她。是如何进得去,不怕人瞧见么?”

 林玉道:“后面临街的高楼子,是咱住房,家里一个看门老头儿,一个雇工的后生,都不进房的,一个大丫头,去年嫁了。

 一个小丫头冰儿,十二岁,不晓得什么。况大爷打从后门进去,对门两边,并无邻舍,恁你出出进进,有谁知道!

 并且咱往昔有清奇古怪之名头,人人晓得,再没人防她偷情的话,大爷你管放心。”武听闻,心中方稳当,遂道:“我今在家,母亲看定着做文字,明晚准来。你到明下午,再到我家门看我,不要进来也罢。”

 林玉道:“王大爷定不要失信。”说了明白,回到家里,把武一番话,换头面与黄氏说了。

 黄氏心下疑惑倒也去了七、八分,等明夜里再次快活做事。是一件,大凡妇人口口有得人着,便不十分想做,黄氏却是经年空旷,昨夜虽是小不济,却被这东西引动心肠,又急又慌。

 到了掌灯以后,吃了晚饭,要上去睡,把昨夜小儿郎上行事之光景,又是望空摹拟一番,心中好不难过,看看一轮明月,正照自窗里来。黄氏道:“月儿啊!你也照着王郎哩!”

 有词为证:青天上月儿,恰似将如笑。高不高,低不低,正挂在窗半半分毫。半分毫,缺的日子偏多地,团圆的日子少。***

 却说黄氏想念王家小官人,道昨夜曾与他同衾共枕,虽不能大畅,也可解馋,谁知今又未到手,比那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也差不多儿。

 自个儿孤孤凄凄了一阵,忽然想道:林玉小奴才虽长相一般,昨夜是他不是,不知他的那物儿,比王家小官人的大小如何!左右睡不着。

 且到厅后他睡的去处,看一看,做是不与他做事,当看看儿以消我闷怀。听听小丫头儿已睡着了。

 遂轻轻开了房门,走到林玉边。月光虽不照着,却也有亮光。见那林玉像死人儿一般,睡得好。黄氏道:“这样蠢材,可见昨夜不是他装做的了。”

 待要回房,心里的,就像有未了之事一般,此时天气还热,林玉着身子躺着,黄氏轻轻把手摸他那玉茎,倒也长长大大,恨不得叫醒了他,和他弄弄耍子。

 心里想道:“不好,倘若那三郎晓得了,道我忒了,便不尊重我呢!”再三咬着牙忍住了。

 下面内,却了好些水。因是单裙,那水把裙儿打,贴于腿上。黄氏急急走进房里,闩了门睡了,直至三更,方朦胧睡去。五更初,又惺惺忪忪醒了,正是: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却说到了次,还是己牌时候,黄氏柿钟瘛谩翱扇ニ藕蛲跫倚”偃耍俊?林玉道:“早哩!王大爷原吩咐我下午去。”

 黄氏道:“今夜又知要吹灯,不要吹灯?”林玉笑了一笑道:“想是不要吹灯了,也该买些东西,怕王大爷要吃些酒。”

 黄氏道:“我又不是娼,怎好陪他吃酒!”林玉笑道:“怎么?还要陪他睡觉哩,吃酒又有何妨!”黄氏骂道:“小贼囚!谁和你调笑。”

 就取出五、六钱一块银子,吩咐林玉:“拣好吃的,买它几件,苏州三白酒是不能缺的,不够,你再来拿银子买,不要被他笑话。”

 林玉接了银子,一桩桩买完了,向黄氏说了一声,往家门首来。武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遂问林玉道:“你为何这时才来?你先领我至后门瞧瞧去。”

 林玉就领了武,在刘家后门口看了一遍。武见之,道:“好!好!果然冷静去处,无人行走,你且回去,在后门等我,将及点灯时候,不消你来了,我竟到这所来。”林玉应了,各自散了。

 林玉到家,把这话道与黄氏。心里又想了一会,怕王家小官人今晚相会,倘或说前夜并不曾来,反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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