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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任意呑之
 少刻抵满牝户,好好牝内暖烙,美快非常。其柄自进自出,如如钻,好好如得宝贝一般,暗想道:“我名播当时,阅人之柄,岂止千数,从未有此身不送,而柄自出自进。抑且暖如火炭,大过千倍,真快活人也。”

 忙叫道:“封相公,你是我前世消魂种,今生方遇,真是千中无一。我这一命,身酥肌麻,无复于人间物。”

 悦生见好好畅快,真情实兴对敌,毫无门户做作,无休。遂加了数口气,硬健非常,往外出。好好说道:“冤家吓,莫要若杀人,正在兴头上,怎么停舟住桨。”

 悦生道:“你且看看我这宝贝。”好好欠身抵首一看道:“嗳唷冤家有如此大物,约有六七寸之长,怪道我牝内快活异常,你快快放进里面。奴自入烟花,今方知有此大物。”

 悦生即以麈柄奋刺,好好凑,涎津涓涓不断,连丢数次。玉山颓枕,情致翕翕。悦生息气,仍返本元,相搂好好共枕。好好舒腕,用手再摸其具,微微笑道:“相公你莫非采花仙门下,传授房中之术,奴久在娼家,凭他上将有异体,麈柄如木石硬,大不过五六寸而已,有先硬后痿,先痿后硬,从中完局,并无似君有一刺之功,又不痿,越越硬,先小后大,再无有如君之物。这真乃奇宝,奴今情愿从君,随侍百年,未知君意如何?”

 悦生道:“卿若肯倾心相从,吾当代卿赎身。”好好道:“若得如此,不须身价,奴孤身寄居于此,若君回南,相从必矣。”悦生道:“如此极妙。”

 两下意同心愿。正是:天生红粉杨花,才遇风便随。悦生搂抱冯好好,共枕而卧。醒来仍鼓涛冲波,风破而战。

 仇寻方盼盼,相狎一宵,有事黎明而报。盼盼相送出门,回时金莲漫步,潜至好好房前,止步歇息,密从门里私窥,见悦生双手提住好好金莲,站立地下,见身不动,好好在下哼,情语不止。

 时盼盼想道:“我好姐今非待嫖客之假情,言发五内,真心实意之为,莫非此君有房中异术?”遂仔细再觑,悦生将麈柄嗤的一声拨出,盼盼瞥见,惊了一噤。怪道:“好姐美畅。

 有如此硬大之物,昂昂如木槌一样,真是有趣。”只是好好如抢物一般,双手拿住尘柄送至牝口,往上一

 哎哟一声,全没至于牝内,悦生身亦不动,只见好好肤扭扭,金莲高耸。盼盼想道:“怎么如此大,料然麈柄在牝内,必定还有别故。”

 盼盼看者想想,心中大起,牝内作,兴大动,将两腿挟紧,牝中之滔滔而淋,难以消。想道:“好姐事毕,我就进去试试,远睹难知,必须亲近方晓。”

 天未大亮立看上已三竿。好好雨止,悦生云收,一人着了单坐下,盼盼看见事完,遂伸手扣门,好好启户。入内笑道:“仇相公有事早去,叫奴拜上相公,午后来此相会。”

 遂走近好好身边,低低道:“姐姐你夜来风狂雨骤,心满意足,封相公又是风知趣的人,我心中十分欣慕,求你分惠一二何如?决不敢忘美意。”

 好好道:“妹妹,你要行我一个礼,我便作成你快活快活。”盼盼趣,疲着脸道:“妹妹拜姐姐,理之当然。”遂双膝跪下,慌得好好忙扶起道:“妹妹你当真如此行礼?”

 遂将盼盼抱定,往悦生怀中一推,悦生伸手相搂,放盼盼于,抓起单裙,扶起两足,如丹丸下腹,未及牝,悦生麈柄早硬,盼盼用手折柄于牝,连哼数嘴,有趣快活。

 悦生麈柄尽送入,将身贴定不动,盼盼想道:“就不送往来,只在牝内暖烙,亦是畅美之极。”

 悦生运动真气,柄硬如铁,满花房,钻刺狠,盼盼昏酥。如饮琼浆玉,牝翕如焰,身心如在浮云,四肢不定,口如冰冷。叫道:“封爷,被你这一,美入骨髓。”

 悦生提纵多时,直至午,方才罢趣而起。同好好三人环坐。盼盼道:“好姐姐造化,一夜到天明。就是你我接数年之客,未有此奇物,真天下鲜有。”只见鸨儿送物登楼,悦生梳洗,二姬对镜。

 同飧毕,悦生辞过二美回来,不表。却说仇,极早回宅,与韩薛二壮士送行。吩咐家童整酒备席,送冯好好家中,请悦生接风。仇先至,好好一见,忙上高楼。仇坐下道:“夜来封相公大战如何?果遂卿意否?”

 好好掩口而笑,亦不言语。仇骂道:“你这子,你笑他是扬州人,不谙于枕席哩。”好好笑道:“你的本事,还要拜他为师哩。”

 仇道:“莫非比俺们青年少壮,其具雄勇些。怎么叫俺拜他为师?”好好道:“你与他结金兰之友,同肥马,共轻裘,岂不知他的妙处?我想天下止有一人而已,你怎么不知?”仇惊道:“俺委实不知,你可对我说明,若有可取之妙,便去求他,你何讷言不吐?”

 好好道:“他物非人间自然之体,必有海外异士之传。先入牝内时,暖如红炭汤络,遍体快畅,四肢酸麻,未上半刻,他柄在内张满,又能自伸自动,咬,如燕子衔花之状,万爪皆集,真令人美死。

 他的引情丹,真为奇妙,他的东西,算是至宝。除此一人再无人能及他,你当求他奇方,不可自持,你之小技为奇,倘他回南,再不能有此妙术,万万不可当前错过。”

 仇闻言,大喜道:“不意我封盟弟,何处得此奇术,真乃风月中之魁首,花柳内之班头。怪道广陵关上,雪娘从他为宝,我当求之。”

 二人言讫,兴动情移,将好好单裙掳起,对面相搂,麈柄入牝内,两手送起来,意畅神舒,相持半会,狎多时,这好好被悦生过,任从你百般相狎,亦不似悦生之具投情合意。

 所以好好愿从悦生,相守百年,此是后事不表。再言王世充,亦至冯好好楼上,大家见过坐下,仇将悦生与冯好好,夜来相狎之技,细细说过一遍。

 世充称奇,相叙不表。说封悦生回家,进入内室。见过姑母,蓝母问道:“侄儿昨观舟不回,是何人相邀过夜?”悦生答道:“是这洛城仇,看见小侄,请入舟中,共谈久别。”

 蓝母道:“他是洛第一个好汉,人都称他为赛孟尝,侄儿因何相识?”悦生道:“他先年在维扬,为商贸易,与小侄八拜为友,故此至契。多年不面,昨小侄看舟,值他载舟而游,看小侄,亲自上岸相邀,所以有背姑母。”蓝母道:“理当。”

 珍娘暗思:“此风种,今遇此,又不知何状也。”正是:洛挢下花如锦,今逢君细论情。却说蓝母病恙稍痊,不能侵几,倚枕而欹,悦生与三个表姐妹,方坐下用饭未已,只见封禄在外叫道:“相公,仇相公有人来相请。”

 桂瓶出来接上请帖,呈与悦生,悦生看了,蓝母问道:“是谁人具帖请你?”悦生道:“仇具帖。”

 就叫封禄来吩咐过,你对下帖人说,相公拜上晓得了,封禄以言回了下帖人去,珍娘取定一看,原来是片札,上面写道:“昨偶舟遇邂逅,有亵盟兄,今洁卮于御乐楼后,勿吝是幸。”

 珍娘看罢,遂道:“在院内设席。”悦生瞥见珍娘柳眉愁,有不乐之容,忙道:“姐姐方才不该相允。”蓝母道:“侄儿此人相邀,不可不往。

 况这城里仕宦,不如此君豪杰,莫负来意,理当赴宴。”珍娘心中不快道:“表弟须要早回,家内乏人,又兼天气炎热,休要贪杯。”悦生道:“谨领美谕。”

 蓝母道:“果然宜节量饮为是。”悦生道:“谨遵姑母训教。”又道:“有背姑母并列位姐妹。”

 遂出门叫封禄持帖后行,遇了通衢市井,大踏步忙踉跄,早到锦绣亭御乐楼,拨起帘帏,即有美婢笑,随传话,封爷到了。

 仇薛韩王世充好好盼盼一同相迓上楼,悦生一躬道:“荷蒙二位盟兄厚设,愧领无地,感谢感谢。”仇王二人齐道:“飞卮行令,勿以简亵是幸。”悦生道:“末弟何以敢当。”

 三人行礼,二美敛衽,宾主列坐。悦生密向好好道:“昨夜得罪。”好好笑道。“失礼莫怪。”言未已,席上列的是山中麂鹿,云中雁,水底金鳞,槛内豕,紧煮柔,慢烧鹅,四时果品,山珍海错,件件皆备。正是佳酿满斟,饮玉,肴供雅客,赛蓬莱。歌呦呦之句,诵蓼蓼之词。

 乐奏宫商,曲唱行云,好好持杯斟酒,盼盼供奉肴,悦生持杯近口,仇王俱以饮,杯未罄,而巨觥又至。佳人才子,推杯让,笑语相和,猜枚掷令,好好唱崔莺莺自赴佳期。

 真个是词出佳人口,悦生称羡,仇王齐声呼好。三人举卮而饮,盼盼又唱出是俏张生墙角哙,三人共和。

 二美同调,音遏行云,巨螺倒覆,食品忙,向午坐席,饮更阑,红烛高烧于银台,更箭已矢于铜壶,众人移步下楼,伫立院偕凉风,邀皎月。

 仇叫取水洗浴,鸨儿贮盆倾兰汤,与三人合浴,二美入内,浴体净牝,两下共毕。仇相携悦生世充,旁面鼎立。仇道:“昨夜好好称盟兄美具太过,亦且暖炭,想贤弟必得高人所传,小弟意奉恳,幸祈毋使愚兄渴想。”

 世充道:“封盟弟从来慷慨,决不吝惜,自当赐掷。”悦生道:“二位盟兄如喜,弟当奉送。言求,即非同盟至契之伦了。”

 忙向袖中小袋,取出六粒丹丸,双手奉于仇王二人道:“此丹不用点水杯酒,任意之,立刻见功。御一女用三丸,自能通宵敌十女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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