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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爸,反正现在还早,不如我们到上玩抵脚的游戏吧,翠霞调皮的拉着父亲的手来到上,德求之不得,嘴上却说:”你啊,都十四岁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皮。

 “所谓抵脚游戏就是两个人脚掌互相顶着,看谁力气大,小时候翠霞每晚都要和父母玩一下这游戏。父女二人瞬间就完成了游戏的前部,德长满老茧的大脚和女儿乎乎的粉玉足抵在一起,翠霞拼命的用力。

 最后咬着牙弯着向前拱着:我就不信抵不过你。德此时却人神会,档下的巴硬的像铁一样,原来小翠霞上身是小背心,底下是那个年代女人普遍穿那种的宽叉。

 此时坐起来弯着让这老实本分的父亲大眼神。从上看,两只椒和粉头尽收眼底,往下看顺着叉的下延往里能看到一丝红色的,还能看得见旁边只有几厘米的几调皮的短绒

 天哪,这是宝贝女儿的啊。真是不看不要紧,一看涨疼啊。德一发呆被女儿一用力推倒在上,翠霞随着惯性抓在了父亲的身上,她高兴的喊着:“我赢了我赢了,爸爸抵不过我。‘呜,呜,突然间,翠霞喊不出声来。

 德长满黑膛被女儿的一挤,闻着那微香的发丝、鲜红小嘴近在咫尺的吐气如兰,闻着那少女醉人的体香,立即把他仅有的道德防线击碎。’这么好的子和迟早要被哪个畜生享用,我你娘的,老子一把屎一把养大的女儿给你。不如自己先用用。

 ‘虫上脑的德一口吻住女儿香的嘴,厚厚的大舌拼命往里钻,刺的口臭烟臭味让霞霞忍不住想吐,她隐约明白爸爸这是想和自己睡觉。

 小时候她见过很多次,每次妈妈想和爸爸睡觉也是用让爸爸用舌头来搅自己的舌头,还让爸爸她的子和长满一大片黑,最后妈妈扶着爸爸的那子坐在上面拼命的摇,这就是大人说的睡觉。

 翠霞拼命的躲闪着父亲的大嘴‘爸爸,别这样,我求求你了,我还小啊,我要读书’,德此时休战三个月的巴硬如铁,女儿散发着少女泌香的身体让他不顾一切的想得到,看到女儿拼命反抗的叫喊声他又害怕了起来。

 要是给老婆听到就死定了,一着急德吓的用枕头蒙着女儿的脸不让声音透出来,不一会功夫德霞就停止了挣扎。一探鼻思,还好,只是暂时昏过去了,德赶忙叉好门,关了灯,这样老婆即使出来也以为女儿睡觉了。

 德飞快的光自己的女儿身上仅有的几件衣服,恶狼一般的趴在了女儿身上,拼命的亲着女儿的脸蛋,接着他用手扒开女儿的嘴,用指头捏住柔的香舌往外拉,舌头一出来。

 德立马用两片厚嘴紧紧的住,拼命的女儿沁香的口水,品着香舌,喝着香甜的少女唾,德压抑的稍稍得到了释放,接着他又叼住女儿的两只椒放在嘴里啃咬,腥臭的口水遍布德霞的口。

 强自己的女儿,再加上老婆在旁边房间睡觉,德不敢仔细把玩,他一头扎向女儿的桃源圣地,舌头扫着柔,嘴巴含着两片红的个没完,看看玩的差不多了。

 德握住壮的巴捅向女儿的,一撞撞不开,德知道是‮女处‬膜在挡着,他吐了一大口唾沫涂在头和巴沟周围,一咬牙,使劲一冲,巴劲而入。

 翠霞昏中被下身一阵剧痛痛醒,睁眼一看,黑暗中慈爱的父亲骑在自己身上,大的巴在自己着血的小里缓缓送着,翠霞痛的死去活来“爸,你快拔出来,我下身痛死了,我都血了”

 “翠霞,每个女的第一次都会血,没事的。你小声点,让你妈听见我俩都完了,你也念不成书了,我就可怜可怜爸爸吧,你妈几个月都不让爸沾身子,爸再不弄弄就要憋死了。”听到爸爸的哀求翠霞沉默了。

 她决定爸爸其实也很可怜,而且爸爸说她会憋死,难道妈妈不让爸爸爸爸就会死掉?我一定不让爸爸死掉,我就救爸爸。

 年幼的翠霞用无知和善良让兽父得到了彻底的足,再说德久未行房,再加上女儿是‮女处‬之身且年幼,道非常狭窄,大巴被紧紧包着。

 每次进出都无比艰难,舒服的他浑身骨头都轻了,才得两三百下,就有强烈快向脑部袭来,看来要了。

 德急吼吼的:翠霞,可怜可怜爸爸,把你的舌头让爹吧。‘翠霞忍着剧痛乖巧的吐出了小香舌,德一口含住拼命的女儿的唾,底下拼了老命的撞击着女儿着血的小,终于要来了。

 德很含着女儿的舌头叫道:女儿女儿,爸爸的大你,死你,啊…啊…积蓄已久的一波接一波的冲向女儿长满的子里…稍微长大一点后翠霞才明白,男人就是一辈子不也不会被憋死的,好在德根本还不是坏到底,破了女儿的贞后,他既害怕又后悔内疚,对女儿也加倍的疼爱了。

 翠霞在以后的日子也处处堤防着,日子总算相安无事的过去了,从此翠霞明白了这世上的男人都是中饿鬼,看到女人子稍微大一点就会想坏心思,对自己的穿着倍加注意,能多朴素就多朴素,罩内尽量买那种收紧的,不让自己的大子和肥股显的那么惹眼,除去亲爹破瓜的那次外,翠霞这辈子再也没让丈夫之外的男人碰到自己了。

 其时翠霞对喜欢的,当然这仅限于夫间,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想沾自己除非是自己死了还不多。结婚后基本上除了月经那几天,几乎每晚都要骑在丈夫身上颠簸。

 她最喜欢那种巴头顶着的感觉,每次都让她有死去活来的酣畅感,由于翠霞要求过于频繁,弄的丈夫金海叫苦不迭,头两三年正在兴头上可说是干柴烈火合谐无比。

 越到后来金海兴趣越淡,再说身体也吃不消啊,金海脑海中西门庆最后血而亡的情景历历在目。翠霞却不管,你有兴趣也好无兴趣也罢,每晚子不让巴撞几下就睡不着觉。

 天天着金海要,有时金海的巴硬不起来或者装睡不理她,这也难不倒翠霞,她有绝招。月时小夫俩每晚前都会在上打戏架,有回‘打架’夫俩一人睡一头假装打起来了。

 互相用脚蹬对方,‘我踢死你,我踢死你’翠霞假装恨恨的踹着金海,其实脚上根本没发力,突然她发现金海的巴有冲天之势。咦,我子都还没也没手套他巴,他怎么突然就硬了呢。

 再一看,自己的脚正无意间‘踢’到了金海的巴上,‘踢’来‘踢’去间,仿佛在用红润多的脚板金海的巴。翠霞脸一红,‘臭脚你也喜欢啊,不要脸的东西,还没听说过喜欢女人臭脚的,还教授呢,无。’看着丈夫平时威猛无比的巴此时软成一团耸拉在大腿,翠霞也不得那么多廉了,她也想要脸,可这子着实的厉害。她笨拙的伸出脚沿着卵袋和巴的结合部自下而上的了起来。

 才十来下,巴突然变大了一点,‘两个脚夹住’刚才和死人一样的金海突然害羞的小声说了一句,‘你个骨头,叫你你不,就喜欢这臭脚是吧’骂是骂,翠霞还是用两只大白脚包住巴上上下下的了起来。

 不一会,那小树苗又变成参天大树了,翠霞欣喜的扶着壮的巴坐了下去…不堪重负的金海瞒着子向学院打了外调报告,在西南的一个小城市一呆就是20年。

 终究是故土难离,思女心切的金海在50岁时回到了家乡,原以为大家都老了,子也不会再想那事了。

 大家平平安安的过完余下的风月。谁知学富五车的金海却忘了一句民间的俗话“三十不四十,五十还在尖上”

 刚过五十的翠霞精神头比年轻那会还足,女儿早就出嫁了,家里就老两口住。只要金海在家,关起门就往上拉,急急的就扯金海子,用手去‮弄套‬金海的巴,稍硬一点就坐在上面哼哼叽叫的摇,手不行就要自己的白脚套,有时跑一天路回来脚上味道甚重,她也不管汗津津的丝袜是否有味包住巴就套,可金海也怪,老婆脚上越有味道他反而越兴奋,有时翠霞用手套几分钟都不硬,可用汗津津带着微臭味的丝袜老脚一马上就硬如铁

 不到三年,金海就去世了,没了老公的翠霞研究起了佛学,除了上班就是研究。慢慢的也就不想那事了,这些是题外话。再说中了外孙计的张翠霞掉了汗水透的衬衫和底下的黑灯笼,一看内衣也完了,汗津津的很不舒服。翠霞干脆把衣服全下来,罩也懒的戴了。

 换了件干净的背心和大衩就跑到客厅来乘凉了,子扬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等待中招的外婆,门终于开了,慈眉善目笑容可掬的外婆晃着一身好摇着扇子朝自己走来,这次果然少了许多的束缚“外婆,热坏了吧,到这来凉,这里有点风。”

 “是啊,子扬,这天也热的太乎了。”翠霞来到子扬旁边的大沙上躺了下去,别说,这里还真有点自然风,‘外婆,你再睡会吧。’翠霞毕竟年事已高,晚上睡眠质量又不好,所以基本上每天的午睡都在三小时以上,今天才睡了半小时不到就热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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