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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翠霞躺在沙发上,嘴里和外孙说着话,眼皮却慢慢的在打架,不到十分钟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子扬耐心的又等了十五分钟,估计外婆睡的很沉了,他马上把自己了个光,来到了慈祥的外婆边上仔细的观赏着。

 外婆个子和子扬差不多高,在女人里算是很高的人。皮肤非常白皙,配上一头花白的头发和大白脚,从头到脚给人一种干净且乎乎的感觉。

 最惹眼的还是那对老了,既肥头子又大,薄薄的背心仿佛承受不了随时会撑开一搬,随着张翠霞均匀的呼吸口两陀也在有规律的起伏着,看的子扬心不已。

 底下灰色的大叉从小腹处逐渐下陷,在子扬眼里,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一个内乎乎的老肥。子扬轻轻蹲了下去,把外婆搭在前的手轻轻拿到头的位置。

 只见腋下是几稀疏的黑,腋窝里汗津津的全是水,他把鼻子凑近外婆的腋下闻了闻,味道却不可恭维,一股浓浓的狐臭和老人味让子扬的魔舌不敢开工,失去用武之地。

 原来张翠霞穿衣服特别保守,平常出门再热都是最低两件半标配,久而久之腋下的味道就越来越浓郁了。

 知道外婆的老人味不是那么好后子扬果断放弃了擅长的舌攻计划,外婆的身体可不如母亲雅兰那么芳香醇美,估计老的味道也香不了,含含头就直接开吧。

 毕竟外婆最惹火的还是肥子和大白股。子扬小心翼翼的把外婆的背心一点点往上卷起一直到出整个子为止,接着扯下了外婆宽松的衩,这一步很关键,万一头的时候外婆醒了再去扯衩就不容易了。

 身材高大的外婆要是拼命反抗也不好弄,毕竟这是从小疼爱自己的外婆,太用暴力他的良心上过不去,没有了衩就算外婆醒了也不赶跑出门去,光着身子的外婆在屋里是逃不掉外孙大巴孝顺的。子扬为自己的高智商在心里点了个赞。

 外孙的舌尖在外婆黑色大头着来回打着转,不时含到嘴里一阵,外婆的房真是大,虽然都垂了下来,但那一堆白晃晃的可以相见年轻时是绝对的波霸。战场逐渐向下转移,外婆的不多。

 但覆盖的面积很大,从小腹到上东两西三的既无规律又无次序的分布着,颜色也是有黑有白。两片甚是肥大,颜色呈黑紫。子扬看着慈祥外婆的老整个的呈现在眼前,底下的大巴一下呈冲天之势。

 下一刻,外孙含住了一小摄长在外婆左边上的白色,鼻子嗅着外婆门的独特气息。

 还好部没什么异味,子扬的魔舌把两片肥拔拉开,舌尖直冲道里,外婆的门比妈妈的宽敞了不少,一是因为妈妈是剖腹产而外婆是顺产,另一个功劳就是外公的了。

 看这漆黑的就知道外公没少在这两片上下苦功,不过舌头在里面翻江倒海也只渗出了少许的体。

 毕竟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睡梦中的外婆不知道此刻孝顺的外孙又在为自己考虑:“外婆的老这样干涩,我这条巴要是进去,还不痛的哭爹喊娘,外婆从小就疼我,我不能让她这吃个苦。”

 想到这,子扬到房间拿出瓶老婆买的BB油,在外婆的两边壁和自巴上涂了不少。一切准备就绪,子扬跪在沙发上,捞起外婆的两腿大白腿,巴头对准门刚要进去。

 ‘子扬,你在做什么?’张翠霞做了个梦,梦到的是父亲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她看着父亲无的啃自己的子。

 甚至用那张臭嘴去自己柔的小,她奋力的抵抗躲闪着…终于被惊醒了,睁眼一看,亲外孙正捞起自己两条腿,下一条吓死人大巴正蓄势待发。

 再看自己,背心被拉起,两个前,头上全是口水,大衩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自己的‮腿双‬下的分的很开,二十多年不用的老被亲外孙弄的全是口水,一直紧贴在一起的两片已各自回到自己的领地。

 并且有发誓彼此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式。子扬憨厚的朝外婆一笑:“外婆,你不多睡会啊,我不做什么啊,只是想会你的老,别怕,外婆,我给里擦了BB油,不会很疼的。万一这个,这个还疼的话,你就,你就忍忍吧,完就不疼了。”

 翠霞听着从小乖巧听话的子扬说出这些不堪入耳的无话语,气的差点晕过去。身为教师的她瞬间想好了一整套拯救外孙罪恶灵魂的思想批判搞,嘴张开,刚说了个:“你…”后面的八百多个字化成了‘啊唉哟哟’!原来是子扬笑嘻嘻的嘴里说:“外婆,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改,我一定改。”

 底下的大巴却不如脸上那么和气,借着BB油的润滑,不管不顾的一到底,子扬舒服的叫道:“外婆你的老夹的我死了。”翠霞却被的差点背过气去,自己守了二十几年的寡,老也早就绝经没有水出来了。

 想不到在七十多岁时还被自己的外孙了,这外孙的巴偏偏出奇的大,在今天以前,翠霞一直认为雅兰过世的爹的巴可能在中国是数一数二了,起时有15厘米左右。

 而且很,一捅到里就的一朵都没有。可眼前外孙的巴颠覆了她的认知,是差不多,长度却超过了丈夫,有十八九厘米左右。

 果然,荒芜已久的道猛的钻进来一个庞然大物,道瞬间被撑开到了极致,两边的硬的大巴刮着有种火辣辣的感觉,蘑菇头一般的大头顶到了子口,疼的张翠霞惨叫一声。如果不是BB油的帮助,这一下狠估计自己就会痛昏过去。

 子扬哼哼的一下接一下不紧不慢的着外婆的老,欣赏着外婆稀疏的腋,看着肥滚滚的大子和黑紫头在自己的下晃个不停,慈眉善目的外婆银牙紧咬,双眉紧锁,晃着满头的白发在那里痛苦的啜泣着哼叫:“唉哟哟哟,畜生东西,这是天理不容的伦啊,雅兰啊,建国啊,快来看啊,唉呀呀痛死了,子坏了。

 看你们生的好东西,我都快入土的人了还被你们的好儿子了,畜生啊,快拔出来,呜,嗯…好孙子,乖孙子,饶了外婆吧。啊!烂了,死了死了…”

 子扬看着外婆被自己的哀嚎求饶,更觉得刺,恨不能把巴连卵袋全到老里才过瘾。

 啪啪啪,子扬红着眼兴奋的使出吃的劲不要命的撞向外婆的老,接连三记重锤,次次到顶,这三的急,的重,的狠,的深,最要命就是这个‘深’字,一点力量大一点虽然老皮都好像破了但还能忍受。

 但子扬硕大头接连的三顶,次次顶在外婆柔弱的子口,如同被人用拳头狠狠砸了三下,翠霞痛的想叫又发不出声音,晕了过去。子扬一看吓坏了,别真把外婆出个三长两短来。巴吓的一下软成了缩水版。

 但有个成语叫‘胆包天’,饶是如此,子扬仍舍不得把软了的巴从外婆里面拔出来,仿佛要弄个绿卡在里面常期生活一般,‘外婆,外婆。’子扬拍拍外婆的脸,外婆没有反应,子扬吓得小脸沙白,誓死不收兵的巴也滑出了外婆的道。

 赶紧人工呼吸,子扬扳开外婆的嘴对里面吹着气,不一会,翠霞悠悠的睁开眼,子扬如释重负。照理说外婆都醒过来就不用保持这姿势了,但这乖外孙此时却已舍不得离开这檀香口。

 翠霞醒来也知道外孙是给自己人工呼吸,庆幸这从小疼爱的外孙总算还有点孝心,心想:既然他人尚存,对我总归还有多年的祖孙之情。我何不痛下说辞,让他途知返。也就是为社会挽救了一个失足青年吧。

 这翠霞早年当过几年的教导主任,素以正义感和口才出众闻名校内,任何犯了错误的人被她训过话都会痛改前非悔不当初,但今天在家却没发挥出来,第一次想说教,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外孙那凶狠的大巴顶的咽回肚里去了。

 打好的腹稿像《废都》一样,此处省去875字。这次她自信外孙会听她的,毕竟是抱着长大的孩子“子。呜。”前教导主任王翠霞同志和第一次一样,又只来的及说出一个字。不同的是第一次是老突然被外孙进去了。

 这第二次确是香舌被外孙叼住了,急的翠霞呜的用手想推开外孙完成训斥。子扬死命的住外婆,嘴里像干渴之极的人一样死命的从外婆舌上引渡圣水过来喝。

 这翠霞因为以前经常要给人训话,怕嘴里有味所以对口腔卫生特别注意,每天早中晚各刷一次牙。还买了许多口香糖漱口水放在家里,隔一段时间就嚼一嚼漱漱口。这个好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子扬没有想到外婆的口水这样好喝。到口里温热清还带一股香甜的味道,子扬如获至宝,一含就是十分钟,直到再也不出水还舍不得放开,把那香舌含住又品了三分钟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翠霞啜泣着打了子扬一耳光“子扬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可一直是个好孩子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这种事天理不容啊,要是你妈知道还不得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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