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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楺搓舌头
 我掐她豆说:“你是个大,我让100个农民工烂你。”她哼嗤着股说:“哎哟我喜欢,我喜欢人多的,想让好多多男的来我,昏我才好。”

 我把手指擩进她的,咕叽咕叽开始加力。我要成全她。她接着说:“在大街上、商店里、汽车上,我喜欢让男的看我,喜欢有男的摸我、扰我。

 有一男的跟我好过一段,他说他小姨子翘起股让他从后面,说他跟他的两个小姨子都上过的,最小的刚来月经,还说他老婆有时候也跟他们一起。”

 我说:“肩并肩作战?四个家伙丧心病狂。”她说:“丧心病狂才刺啊。我跟我姑夫也搞过,感觉特好。我姑死了好多年了。

 我有事去他家,路上下了大雨,我全身都淋了,浑身害冷。进门以后,我姑父让我赶紧洗个热水澡,我刚洗完,他忽然闯进来,看到我的身体眼睛都直了。

 然后给我拿巾、帮我擦,脸红红的使劲看我,然后他攥住我的手,说他好长时间没女人了,我同情他,就答应了。

 他就和我做了,完事还一个劲地谢我。跟老男人不错的,老人懂事,知道心疼你、欣赏你。”我问:“你还让别的老东西过,对吧?”

 她说:“唔,七十岁以上的有三、四十个,有德高望重的系主任、有孤寡老头、有老民工。有的硬不起来,有的特硬,使时间还长。有一次我在街心花园等人,去早了。

 坐草地上,那有一片大树,密的,然后就过来一个旁边打太极拳的,说他八十了,会按摩,说看出我肾虚,能帮我治。他就给我,我就坐那儿让他。他欣赏你的身体、会摸你、知道你身体什么地方感觉特别好。

 后来他子、让我跪草地上、他从后头给我裙子起来就跟我做了,还硬,大白天,旁边不断有溜鸟的什么的走来走去,真刺。”

 这又可恨又可怜。男的要发的时候就想找她这样的,火一,就会离开她,不会跟她发生感情。我开始隐隐有点儿心疼她。

 她就是一条‮狗母‬,永远是烘烘的,来者不拒,同时我也担心我的健康。我说你做体检吗?她颠着乐,不说话。这雨怎么还不停啊?停了我好赶紧送她走啊。我尽量挑正面的说:“你敢说真话,敢尝试…”

 我还没说完,她就抢着说:“所以我是好女人,对吗?”我无奈地回答:“嗯对,没错。”黑暗中,听见她美美地笑了。

 我心话说:这能活过三十岁吗?我怀疑。现如今,H1N1变异这么快,其它病毒不与时俱进乎?这年头,世事难料。她股催我:“手别停啊。人家正舒服。”我继续手她。

 她问我:“哎你说、我要是月经没有了,下边还会这么吗?”嗯,思维奔逸,赞一个。我问她怎么忽然想起说这个?她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是一大姐,说她没有了,四十六断的,做起来就很痛,就是她不会润了,你明白吧?她说她特怕跟她男的弄,又没办法拒绝,结果搞得她特痛苦,今年她五十岁,伶牙俐齿的,搞测绘的。”

 我发现她还真是爱表达,而且有效信息量大。我安慰她说不要担心、身体功能用进废退,只要她坚持锻炼,到八十岁了呱嗒没问题。她问:“真的吗?我能活过三十吗?”给我挖坑下套,显得丫多睿智似的。

 我特烦这种耍小聪明的。我一片善心装糊涂说:“瞧你,说什么呢?你才多大呀?你好日子全在后头呐。”她说:“得了吧,我什么形我知道,能扛过今年就不赖。”这让我愈发显得脑瘫了。

 好比你软语安慰一个临死的人,结果丫思路比你清晰。大智若愚不那么好装的。有时候你越装糊涂,越凸显你丫傻。我以攻为守:“那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

 “说真的,确实是经常的,需要呢。是我这辈子能得到、能控制的最大乐子。如果我注定为这付出代价,不管是什么代价,我认头,毕竟我快活过。这辈子值了。”

 我说:“说是这么说,可你还是不甘,对不对?”她拉住我的手,不再说话。***17:44喀喇!

 又一个炸雷。水池里传来闹腾声。我的鲶鱼们连喊带叫、上窜下跳,过节似的。只要一听见外头打雷下雨,那帮丫的就当是有人劫牢。

 雷雨闪电关她们鸟事?旁边池子里的傻泥鳅们受了鼓舞,扭来扭去,把自己搞得兴奋不堪,以为也能趁冲出牙周。无意中我一抬头,冷不丁在对面墙上看见有东西!

 是一个孩子的脸,扁平,贴在墙上。确凿无疑,不是幻觉,一个孩子在看着我,面有病容,脸色惨白,半笑不笑。我腮帮子一麻,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她顺着我的目光扭过脸去也望那面墙,望了几秒钟,同样没说话。

 我家里这是怎么了?刚才椅子面凹陷、现在又墙壁出现娃娃脸,以前从来没有过啊。我战战兢兢看着,墙面上,那张脸还在,眼睛跟我对视,像在嘲笑我。我哆嗦着,手掌贴着案板磨擦、想摸刀,忽然被她拉住。

 黑暗中听见她对我轻声说:“要客气。别惹它。”我低声问她那是什么?她叹口气、轻声说:“一下雨就这样。”

 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告诉我她年轻的时候生过一个孩子,是男孩,那天刚下完一场大暴雨,她儿子去厕所,不小心淹死在厕所后边的粪池里了,死的时候四岁。孩子的爸爸离开了她,再也没见过。

 “他说他想在屋里盆里,我偏不干,当时绝对被附体了,非让他去厕所。我不该让他去厕所。我不该啊。”我说:“你为孩子那事内疚,所以你喜欢让男的狠狠弄你?”

 她说不清楚。我问:“一下雨,那孩子就回来?”她说:“是,老跟着我。”“找你干吗?”“我不知道。”生过崽子,难怪松,不过我最关心的是她那孩子的冤魂什么时候能离开我这儿。那孩子的冤魂把我母亲都招回来了?可能方才我母亲在天之灵是想提醒我当心叵测的噩魂灵。这为什么目光凉、脸没血?我为什么感觉她身上气特重?

 我有点儿后悔带她来我家了,这是个脏东西。我想请她走,可是外面大雨瓢泼,给她赶出门好说不好听。我说:“要不这么着吧,等雨停了我带你去看电影吧?”

 黑暗中,只听她哼哼一笑,幽幽回应:“叔你怕啦?”***17:48我说:“嗯,有点儿瘆得慌。不是、那什么、你不怕呀?”她说:“怕有什么用?我原来也怕,后来我一怕就让人干我,我就不怕了,来。”说着。

 她在大案板上掉了个头,脑袋对着我的脚。黑暗中,我感到我的光脚被她抱起来、抱在怀里。她的软手开始摸我了。

 我怕,脚尤其感、怕人摸。她的情软手在温柔地抚摸我的光脚,的手指不断掠过我超级感的脚心、脚趾。我咬牙强忍。窗外,雨还在狂

 厨房里、超级大案板上,我跟一陌生女的头脚相对,侧躺着互相摸。她说:“其实人这辈子,会遇到什么人、得什么病、什么时候死,冥冥之中早有定数,怕也没用。”我说:“这不废话吗?你不怕死?”

 她说:“死有什么可怕的?这世道有什么可留恋的?死就是一道门、是你走进另一个世界的门坎。当你连死都不怕了,你就是不可战胜的。”

 黑暗中,我闻着她的鱼腥体香、摸她青白的脚,摸这年轻、不幸的经产妇。长长的脚丫微微发凉,脚趾软的。她柔声问我:“你喜欢脚?”我回答说:“嗯不,其实我更喜欢手。”

 她微笑着说:“你还真是个怪叔叔。”咣当一下,来电了,所有电器重新启动运转。电灯泡子贼晃眼。她说:“看,我说没事吧?”这可真是见鬼了,如果是电机短路,怎么会自己修复?

 灯光下我打量她,发现她有点不一样,好像脸形长了,身上皮更白了,眼睛更妩媚了,她说:“知道吗?你可以弄我这儿。”说着,她自己扒开

 电灯照下,一朵腐烂的大丽花在我眼前绚丽绽放。我看见她用自己的手指头摸着口上边的一个眼儿。应该是眼儿,可是很松驰。

 我问她怎么这么松?她说:“我遇上过一个编程序的,专门喜欢弄眼儿。他拿一管子我这,一点一点进我膀胱。我舒服的,后来他老弄,我这儿就松了。”

 她擦伤的眼儿质鲜红。我拿手指试探地摸,那里软软的,像小泥鳅的嘴,有好多黏,同时我闻见一股气味。

 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有的香属于贼香,香气特冲、到处窜。有的香气属于暗香,你不使劲就闻不到。还有一些气味,初闻觉其臭,闻时间长了慢慢觉得这味芳香馥郁、浓烈甘甜。

 ***17:59她对我咕哝着:“叔,弄我眼儿…使劲弄…”我的手指使上劲,加力她。咕叽咕叽噗叽噗叽,手指像在杵一小罐浆糊。她哼哼叽叽哭着着,我的手指在她眼儿里左三圈右三圈,她嗯地、身子反弓。

 这就这样让别的男的过,看着她这样、看着她扭、闻着她腥酸香、听着这咕叽咕叽噗叽噗叽,我巴来感觉了,我用手指头润红热的、烂一样的眼儿。那隐秘眼儿已经被烂。

 我用手指着她那儿,越越想。她的身在我手指下扭动扭曲。她的小嘴在发出娇的呻。这声音比风声、鸟鸣更好听,比涌、波涛更细腻,这是凝聚天地华的声音,此时此刻,我的手指每一轻微动作,都能带出不同音频的乐声。

 “嗯…对…对!就是那儿…我的眼儿…啊!”听着怀里这被连续“弹”出如此美妙低的天籁之音,我下老越来越亢奋,手指“弹”得越来越快,听到的乐声相应更密集、更高昂。

 我进她浆糊的眼儿。眼儿的肌环已经相当松驰,生过孩子的似的。我攥着她骨,把巴往她眼儿里使劲顶,到头遭遇阻力,应是膀胱颈。那圈结实。一杵没进去。二撬没进去。三杠,嗯有戏。

 感觉巴脑袋扎进了她膀胱,像拱进了一个又厚又韧的瘪气球,内壁略有皱褶。她哆嗦着,黑眼珠往上翻、翻、翻、再翻!看不见了,灯光下,我一边眼儿一边看她全白的眼球,和一具半透明的白身子。

 我一边她脺脬一边摸她嘴。她我的手指。手指钻进她嘴里,她舌头,忽然想她嘴,于是把出来,贴她嘴上。

 她的嘴乎乎、嘴角滑溜溜,我的硬巴没有声音吱溜就滑进她的口腔,比KomLinko滑盖手机还顺。进她嘴以后,感觉她嘴里头有更多黏。我摇着股,像似的她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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