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深深沉醉
　她蹲在鱼池台子上，仰起脑袋张着嘴挨，同时自己着眼儿。＊＊＊18：14我一边狠她食管、一边攥剔骨尖刀抵住她的脸。她在恐惧下用力嘬，配合。我一边她嘴、一边盯着她的凹手心。

　我看见她的柔顺手心在下意识收缩，软软的，的，有皱褶，像腔，我后脑深处那个死被击中，后脚跟抬起、踮起脚、脚趾绷紧，巴卯足了劲在她嗓子眼儿里开始了。

　她的食管紧窄抗拒、粘滑不堪。我完，进更深，在她充满的食管里开始撒。她被我的呛得猛烈咳嗽，咽喉更加紧缩，脸都憋紫了，活像女烈痛饮辣椒水。

　我放下刀子，这手掐她头、那手使劲往她腔方向挤按她的咽管，帮她。她脖子细长，皮肤苍白，现在起了一层皮疙瘩，脖腔皮下咽管滑溜溜的，在恶魔大拇指的凶残按摩下左右逢源。

　不少从她鼻孔被强力出，远。我撤出巴一看，淋淋挂着黏丝，居然还硬顸。我刚出巴，她立刻开始呕吐。柠檬黄的水骤然涌而出，里面混着还没化的，像小块小块的软凝胶。

　吐完，她张大嘴、拼命气，像活鱼上岸。我更使劲地攥她房。她起股，哼嗤着求我她下边。我左手攥住她头发、右手中指进她松垮的道。她柔软的身体不断起伏，像波在夜中拱起身。我奋力那可怜巴巴的眼儿。

　她的呻含混不清、如泣如诉：“呃…弄我、搞我…”我完全兽化，吼叫着手她眼儿。她哭着高，相貌悲惨，惨白的皮表面一层冷汗。这怎么会喜欢这个？

　＊＊＊18：24两个人气吁吁，大汗淋漓，躺大案板上休息，互相说着刚才各自的感受。

　等消停下来，她问我不害怕了吧？我说：“嗯。假设你一会儿马上就要死，现在你回顾一下，在你活的这些年头里，你最自豪的是什么事儿？”

　她想了想，回答说：“我让三百多个男的过。我让他们高兴过。不算太多，可也不算少。我自豪。”我问她：“那你最遗憾的事儿呢？”她说：“嗯…我还没够就要死了。”

　我说：“嗨，我是问在你活的这些年头里、让你最后悔的事儿。”她回答说：“唔，最后悔的…让我想想啊。我最后悔的是我小学五年级暑假，有一天我爸看见我倒霉了，然后过了几天想跟我那个，我没答应，我当时觉得他是氓。”我问：“那你现在觉得？”

　她说：“咳，拢共多大点儿事儿啊？现在我想开了，可他死了、永远没机会了，他是一好人，一辈子吃苦受累。好人不长命。”

　＊＊＊18：54暴雨骤停，快得像站倒闭，咣当一下说没就没。她说：“好啦，雨停了，我也该走了，谢谢你。”说完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有点儿不忍心，赶紧跟她说：“别介哎。别饿着肚子走啊。吃食我都备好了。”她面有难，坚持要走。

　我傻烘烘那儿拉着她的手一个劲挽留。我就这，人家客情儿，我老傻实在，这些年吃过多少亏呀？记吃不记打，要不怎么都说我脑瘫呢？她呵呵笑着说：“这可是你非留我啊。”我说：“是、是。

　哪能让客人饿着肚子走啊？我还剩点儿良心什么的没？”她勉强落座。我开始忙活。当时哪知道，这叫自作孽、不可活。＊＊＊19：24我端着吃食回来再看，她又睡着了，穿了背心、下头光着，白手软绵绵无力半握，睡相可爱。

　其实好一，怎么烂成这样？越的喜欢的人越多、越挨越、越越找、结果烂掉了？难道说越真诚越脑残？

　越追求享受就越烂？我饿了，顾不上多愁善感，先吃肚子是硬道理。刚吃完，忽然听见她吭嗤吭嗤呼哧带。我抬头望过去。

　只见她眼睛紧闭、脸刷白、脸部肌扭曲、咬牙切齿、两只手痉挛地按在上。她脸上的最吓人，来回抖动，好像大地震震中的铁轨，被恶魔恣意抖着玩儿。

　她脸变青了、眼睛半睁，嘴咧着、牙龈暴，怀孕母狼似的，手背上的血管一鼓出来，她嘴张开了，开始说话，却是一个苍老男声：“小！你是我的！臭！”我赶紧摇晃她：“哎哎哎，你什么情况你？”

　她不醒，继续用那个苍老男低音说着脏话。，这什么事？我抬脚照丫脸就闷过去。那个苍老男声停了，她睁开眼睛、瞳孔立刻变小，嘴半张、慌恐不安地扫视我这大厨房。

　等她看见我、好像被吓一跳，脸更白了，身子本能往后一缩，蜷起腿、好看的手抱住好看的脚。我问：“你做什么梦呢？”她恢复了柔和的女嗓，但说的话让我一灵…“快！他们要来了！要来你家！”

　＊＊＊19：37我转脑袋瓜子看看四周角落。宅子里一切太平，起码表面看不出什么异常。她惊恐不堪，左颧骨被我踢青了，瞳孔缩小成针尖，脸僵硬，活见鬼那种。我强装镇定说：“你醒过来没有？”她懵懵地点头说：“醒了。”

　我问：“你刚才做大梦了。”她说：“是，跟真的一模一样，他们特别矮、抬着轿子…”我问：“慢点儿慢点儿。谁啊？谁们？”“不知道。”“哪儿的？”“不清楚。”

　“长什么样？”“凶的。”“多少人？”“四个。”“奔我来的还是奔你？”“我不知道。”我大脑内存飞快盘点以前打过的架。

　以前捂过人，也被人捂过。一身屎一手血，出来混的，没一个是干净的。某种意义上说，打架就像打麻将，打来打去，输赢各半，很少老是你赢。

　问题是牙口好，手老，仇家就越结越多。有时候表面和解，实际上怨恨没销，说不定什么时候冷不丁背后给你一刀。我问：“那你让我‘快’什么？”她说：“快跑！离开这儿！”跑？干吗要跑？我这有刀子、有斧子，再说了。

　对我这窝，谁能比我更？离开根据地只能更被动。如果我家都危险，我就没安全地方了，再说，来人我不怕呀，你混我更混，正经碴架过来的，而且那之前，我是不信的。

　梦境虚幻，谁按梦中旨意行事？素不相识一块，跑我这儿睡大觉、做大梦、还怪话溜丢、学老头，吓唬谁玩儿呢？或者她是想用灵异给我增添‮趣情‬？我说：“放心，梦都是假的。在我这儿，保你没事儿。来，吃东西吧，赶紧的，快凉了都。”她说：“我吃不下。”

　我问：“像你这么能睡的我还真头一回遇见。以前你做梦应验过吗？”她说：“应验过。我去年九月初四梦见以前找过的一男的在天津外环东边小王庄被撞死了，特别惨。第二天我给他打手机，他爸接的，说他在天津外环小王庄被疲劳驾驶的卡车给撞了，还有一次…”

　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莫非我遇到了传说中的精神分裂？在江湖上漂了这么些年，被忽悠习惯了都，我现在谁都不信。我打断她说：“行了行了，那都是巧合。吃你的吧。吃肚子才是真的，其它都是虚的。”

　她吃东西很怪，拿嘴叼住面包用口水泡以后、一点一点往下啃，看来丫是不饿。不饿就聊天呗，之前她睡着觉用老头嗓音说话让我好奇。我问她：“之前你看见谁了？”

　她陷入回忆，慢悠悠说：“一个大胡子，在舞台上把我扒光、拿手指头分开我的、弄得我特别疼也特别舒服。

　舞台角落暗影里有个小伙子站那儿，一边瞅着我一边大巴。大胡子完上边下边、好好地了我一顿，还把我两条胳膊都弄断了把我扔到剧院外头雪地上。

　我在雪水泥泞里像海豹一样扭着身子往前爬，可是不觉得疼不觉得冷，后来我好像被一农民救了。

　他把我放在一匹马的马背上，没完没了地玩儿我断胳膊，然后点了一烟，把烟股按在我蒂上、使劲按、使劲按，可烟头怎么也捻不灭。

　我在那就开始痉挛、就觉得我的下边我的子我的蒂都开始收缩，而且特别强烈，停也停不下来。可能我真的高了吧。叔你说我怎么净做这种梦啊？”

　我知道一些附体事件的前因是事主干过缺德事，心里不踏实。另一些附体是因为往生者试图传递某些信号。

　还有一些附体案例其实是精神分裂的症候，而且精神分裂的往往有多重人格。进我宅子的这女的到底属于哪种情况？我忽悠她说：“你这是单纯、连续、病理性、可持续发情。”

　她皱着眉头说：“老做这种梦，累死了，真烦！”忽然有点儿怜悯她。甭管是闷是暴，谁家闺女都金贵。靠一条管娱乐男人，哪个出来混都不易。仗着以前练过、有基础，我没把她说的话太当回事儿。

　灯泡子底下，专心盯着她的手。她那两只手好像更长了，也更白，指甲形状那么好看，没挑儿。指甲半透明，仿佛若有光。

　我过那么多，就从来没遇见过这么顺眼的手。我忍不住摸她赤的手，享受地摸啊摸。略骨感的手背、软绵绵的手心、感的手指头、柔软的白手腕子，都让我兴奋。

　想想她这两只好看的手对她自己的做过什么、对别的男的做过什么，我的巴又直了。＊＊＊

　20：03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略微平静点儿了，才勉强拿起吃的，但还是焦虑不安，眼睛转来转去到处扫。当时我还是觉得落我手里一大傻，不白不。我猛一发力、把她软身子按在大案板上。她紧张起来：“叔你干吗？”

　我说：“你说的呀，一就美了、就不怕了。”她说：“不、你听我说…”我单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扒她背心。

　她扭着身子挣扎。可她越挣蹦我越想她。以前我不这么凶残啊。这是怎么了？刷刷两下，我把她背心撕烂，团成一团她嘴里。她发不出声来了，忽然闻到一股狐臭。我没狐臭，以前反感有狐臭的人，可那天晚上，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居然不觉得难闻。

　当时我没意识到我已经有了变化。我的嗅觉接受度、容忍度，包括我的想法、心境，全都悄悄变了，只是我不自知而已。

　我把她两条胳膊高高举过她的头顶、死死按住，然后像疯狗一样地闻她胳肢窝。我是嗅觉动物，向来对气味挑剔，可当时我觉得她身上飘过来的那种浓烈香还好闻的。

　她抵抗的胳膊慢慢软下来，但眼神一直是不安的，好像有个半透明的东西藏在我这大厨房里。我不管她，牲口似的她上仰的脖子和棕色头。她大口气，跟哮发作似的。

　我亲她软手，闻她手味，深深沉醉，不能自拔。她小声对我说：“叔，还搞我么？”我捏着她的软手来到我两腿中间。她的手顺从地摸我硬巴。我亲吻她的嘴。

　她换气、吃惊地说：“叔你又硬啦？”我不说话，拉她手摸我巴。她听话地我。她微微润的手包住了我的。我差点儿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