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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在路上,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我拿出一看,是银行发来的,显示我的银行卡里有一笔二百万进账,紧接着,又是两条,每笔二百万。正不明所以的时候,第四条信息发来,是李萱诗的:小京,对不起。你的辞职报告我批准了,我考虑过了,也许妈妈这里并不适合你,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妈妈做了很多错事,不敢再求你原谅妈妈了,我现在只是希望你能过的好一些,开心一些。走吧,别再回来了。妈妈给你卡里打了些钱,你先拿着用吧,等过些日子妈妈手头缓缓再给你打。对不起。

 李萱诗的短信就此结束,那六百万是她给我打的,她说缓缓我也信,因为我知道她大笔的资金都在周转上,手头能动用的现金不多,这些应该是倾其所有了。这种示好的方式让我很困惑,难道李萱诗真的悔过了?一切还能重来吗?

 我想是不。我去了银行,把三笔钱又退了回去。我还要继续麻痹她。钱退回去不久,李萱诗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里哭着问我为什么?我来不是图你钱的,你选择了郝江化而不要儿子,就没必要再惺惺作态了。

 在这几天,我和岳母都没有闲着,几个重要客户,突然提出暂停供货,由于合同是一单一单走的,对方并没有违约,公司吃了个哑巴亏。山庄那边,旅游局突然突击检查,卫生、安全、消防等多项设施不合格,要求山庄立刻停业整顿。

 职工中传言更甚,说什么的都有。我通过岑筱薇和何晓月,时时刻刻关注着内宅的动态。这两人并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需要他们知道。

 听得出来,岑筱薇对我很失望,不抱太大希望,所以说的很简单。而何晓月一反常态,这次非常主动的告诉我她所见所闻,更为我的遭遇打抱不平,我把这些信息两厢印证,分析出来,我的一记组合拳已经让山庄内部动摇了。

 徐琳没能在三天之内完成任务,她给我打来电话,哀求我说再给她点时间,我问她多久,她说再要三天。我说,再给你三天,做不好大家一起死!

 我给徐琳的期限已经到了,徐琳一大早给我打来电话说事情办成了,我问她详细情况。徐琳很详细的复述了一遍。

 员工中的一些动静早就传到了李萱诗和郝江化耳中,徐琳故意在饭桌上提起谣言的事情,李萱诗听了完全没有反应。郝江化质问李萱诗:“你怎么搞得,让他一个外人弄出这么大动静。”

 李萱诗一脸平静地说:“没办法,谁能带着人挣钱就信服谁。当初要不是我过来开厂子,你能当上官?”

 郝江化面对波澜不惊的李萱诗又是发了一通脾气,李萱诗毫不例会,该吃饭吃饭,该聊天聊天,完全不把郝江化放在眼里。

 郝江化放下狠话,说:“你少在这里装,你干那点事儿,抖出去看你怎么办!”

 李萱诗这才回郝江化的话:“人都走了,你还能怎么办?我还怕什么?”说完在不理会郝江化。

 郝江化摔了碗离席而去。这是郝江化和李萱诗的第一次锋,第二天山庄就来了旅游局联合卫生、消防部门的突击检查,结果是因为一堆蒜皮的小事,停业整顿。

 另徐琳意想不到的是,替我出头的是何晓月,她第一次在抱怨起来,说要是左京在一定能应付那些检查的,李萱诗还是不语。

 郝江化由于何晓月的话暴怒,比对李萱诗发的脾气还大。说到这里时,徐琳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小京,你可不知道啊,老郝那天晚上把何晓月弄得那叫一个惨啊,眼都给爆了,了好多血呢。”徐琳是在试探我的反应,她可能猜到我和何晓月关系不一般了。

 我当然不能暴,冷笑着说:“活该,你们这帮人有几个好东西。”一句话把徐琳也捎带进去,说明我对她们所有人的恨意。徐琳马上撇清自己:“小京,琳姨不也是不得已吗。琳姨可和她们不一样啊,琳姨是你这一头的。”

 我没搭理她,让她继续说。

 之后几天,徐琳一直陪着郝江化,给郝江化吹风,说要是真把李萱诗得罪急了,最后真弄不好人才两空。她又提到我,说我就是一个废人了,除了能给他当狗挣点钱,已经没什么大用,与其紧了,不如养起来。

 郝江化一开始并不吃她这一套,说他就是看我不顺眼。徐琳说,你还看人家不顺眼,人家老婆都让你了,这会儿就是投奔他妈妈来,你咋就不能容呢,再说了,他给公司跑那点儿业务还不都是便宜了你。这么一大家子人,没钱喝西北风去啊。

 郝江华说徐琳怎么变化这么快,刚还给他出主意治我,现在怎么又说起好话来了。徐琳自有一番道理,说她就是为了让郝和李萱诗和好,没有一点其他想法,满心都是为了郝着想。

 一番花言巧语说得郝动了心。可他心理还有一个更大疑虑,郝小天怎么就突然和郝杰争起女友了,这件事太巧合,他对我的怀疑一直没有打消。

 徐琳也最怕提起这件事,她在郝面前做出种种分析,一会儿说周瑶和郝小天同校,结识很正常,一会儿说那周瑶与郝杰相识非常自然,不可能是被人安排。

 最终这就是一个巧合,才造成了那样的结果。徐琳对郝小天的丑事最了解,也清楚郝的想法,她旁敲侧击的说,这下倒是没人来烦她了。郝其实也头疼这个儿子,几乎把他所有的女人都睡了,早就觉得这孩子没养好。李萱诗又给他生了两个儿子,这么一个从小病怏怏的儿子还真是可有可无了。

 但是郝还是不肯松口,同意向李萱诗妥协,请我重新回来。徐琳只好每给郝洗脑。

 直到我联系的几家客户突然提出暂时中断合作,徐琳又去找了郝,痛陈厉害,才让郝转了脑筋,主动去找了李萱诗说和。

 到此为止,徐琳算是说动了郝。我对徐琳说:“这就完了?”徐琳说:“我这不是说动郝江化了吗?”

 我说:“我一天没回去,就算你没完事,哼哼!现在还有一个白天,你自己看着办吧。”徐琳闻言声音都变了:“小京,你可不能这么吓唬琳姨啊。我…”

 我打断了徐琳的话,说:“我没吓唬你。”说完挂了电话。

 中午时,我又接到了李萱诗的短信:小京,妈妈想问你,如果妈妈还愿意把你留在身边,你还愿意吗?妈妈不强求你,你自己选择。

 我回复过去:我想见见你。李萱诗回复:我再公司等你。

 我到公司是已经很晚,公司里面人都走空了。李萱诗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敲门进去,坐在李萱诗对面。

 “为什么还要让我留下?”我还要让李萱诗觉得我以为是她不要我了。

 李萱诗说:“小京,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我也是不得已…”

 我面无表情地说:“什么不得已,不过是郝江化你这么做,你妥协了而已,对吗?”

 我的话没有错,可是李萱诗一定不会告诉我郝江化用什么手段得她,我也不会去追问。李萱诗垂下眼脸,默认了。

 “所以,你要你的男人,而不要儿子,对吗?”

 我嘲讽道,这也是我的心里话,我早就想问李萱诗这句话了。

 李萱诗没有愠怒,也没有发火,她颤声说:“小京,真的,妈妈对不起你。”

 我说:“你已经选择两次了,不用再说对不起了。”

 李萱诗默默地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摆在我的面前,首页上加大的几个黑体字写得命名白白《股权转让书》。这就是我迫切想得到的股权吗?李萱诗这是给我的?

 我说:“你什么意思?”

 李萱诗说:“你没要那钱,我想这是你应得的。签了字,这公司就有一半是你的了。”

 我扫了一眼文件,里面出现了45% 的字样,李萱诗在公司里持股是90% ,也就是说她将名下一半的股份给了我,她这样意义何在?难道她真是想给我补偿么?即便我做了手脚,搞了公司的业务,她为了留我,也没有必要给我这么多的股份来拉拢我。除非,她是真心想和我和好。这样一来,她在郝江化那边怎么代?她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吗?

 我说:“给我这么多股份,郝江化那边怎么代?”

 李萱诗说:“这你不用管,我来应付…小京,你不要以为妈妈是因为你的能力才把股份转给你的,无论你什么样,这些将来都是你的。原谅我,暂时还不能都给你,你还有弟弟妹妹,我不能不为他们想。不过你放心,等等,迟早这些都是你的。”

 “谢谢您。”我没有多说,在最后一页受让人那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李萱诗早已经在出让人一栏签上了名字,我注意了一下期,是一周之前,李萱诗给我汇钱那天。

 李萱诗看我接了股份,说:“小京,我还是那个意思,你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利润不会少了你的。如果你愿意留下,妈妈会更开心。”

 该见好就收了吧,平白得到了将近一半的股份,我不想再横生枝节,就对李萱诗说:“妈,您放心,我会留在您身边。”

 当晚我回到了宿舍,躺在上久久不能安眠。突然间觉得很累,又有种内疚,李萱诗对待我真的很不一样了,从女人到钱,到她一手苦心经营起来的公司,她对我的付出好像完全不计代价,而我却挖空心思去算计她。我这样对吗?我只能拼命去想她做过的恶,可是这次却不起作用了。怎么恨也恨不起来。

 我给岳母发了个信息,很简单,就告诉她事情完了,甚至没告诉她李萱诗给了我股权。我在隐瞒什么呢?

 信息发过后,又给白颖打了电话,没有目的,就想听听她的声音,让她在电话里告诉我她爱我,始终不想背叛我,是被迫的,是一时的糊涂。白颖一一说了,然后她又在电话里哭了,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说没事。我又好像有伤害了我爱的人。

 第二天又到公司上班,郝燕已经不见了,还回到原来的办公室,好像没有了原来的感觉。徐琳给我发过信息,说郝江化同意让我再回内宅居住,我想了想,没必要了。住哪里对我都一样,我要的是公司,而不是那些女人。控制了公司才能控制李萱诗和郝江化两个人,这才是真的。通过这件事,我已经看出,郝江化对钱看得很重。

 李萱诗稍后也来说让我搬回内宅,我婉拒了。李萱诗有些失落,但是没多说什么。

 和李萱诗的关系又变得微妙起来,她每晚都会到宿舍看看我,又不久待,说几句话就走。大概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琐事。

 就这么过了十几天,李萱诗突然提出让我隔天到内宅去吃饭,我顺口答应了,没想太多。无意中看了历才想起这是李萱诗的生日到了,还没给她准备生日礼物,李萱诗很在意这个,父亲在世时每年都会为她的生日大肆庆祝一番,她与郝结婚后,也从不错过这个重要的日子。

 我现在正在某图她的财产,如果失了礼很可能会让她失望,还好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够我办了。李萱诗是个很爱打扮的女人,两件事情对她最重要,一是首饰,二是名贵衣物。这里地处偏僻,很难找到贵重服装,县城倒是有几家金店可以去逛逛。

 我开着车到了县城,几家金店都看了一遍,金银首饰倒是不少,可惜样式陋很难让李萱诗看上眼。索跑到临近一个小城市才到了称心如意的礼物…一条红宝石项链,就这样几乎耽误了一整天,总算赶上了李萱诗的寿宴。

 这次宴会郝奉化一枝也来了,甚至那个已经瘫在轮椅上的郝杰也被推到了餐桌前。一家人团团围坐好不热闹,我在席间献上了我的生日礼物,李萱诗笑得很开心,我的生日礼物不是最贵的,也不是最特别的,但是李萱诗好像最中意我给她准备的项链,她在席上就让我亲手给她戴上了这条项链,那时她脖子上还有郝送给她的另一条钻石项链,她自己摘了下来,然后换上了我给她的礼物。我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郝在这次宴会上一点没为难我,反而笑嘻嘻地说:“小京,怎么搬到外面就不回来了,外面要是住得不惯,还回来住,一家人在一起多好。”他这是客套,也是徐琳游说的结果。我当然心知肚明,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也和他假意谈笑了几句。

 几杯酒下肚,我突然伤感起来,我看过李萱诗的记,听过白颖的诉说,就在几年前,也是李萱诗的生日,我的子就在趁我不防倒在了这个人的下,我心中越想越气,不免多喝了几杯。

 酒宴结束时,我已经昏昏沉沉地醉倒了,半夜醒来想找水喝,发现这里并不是我住的宿舍,眼看着有点熟悉,原来是我以前在内宅时的房间,我跌跌撞撞地下了,之间有个黑影坐在边的一把椅子上,吓了我一跳:“谁?”黑影扭开了灯,我这才看清原来是桃,郝家最早的保姆之一,那时她是作为妈过来帮着李萱诗孩子的,现在几个小娃娃都断了,她仍留在郝家,说是保姆,倒不如说是郝的工具之一。

 我说:“你怎么在这儿里?”桃说:“是夫人让我来伺候少爷的,少爷您要什么吗?”

 我说:“有水吗?”桃立刻为我倒了一杯水奉上。我喝了水后说:“行了,没你事了,你走吧。”桃说:“夫人说,让我伺候少爷到明天早上。”

 我说:“不用,你走吧。”桃说:“夫人的意思是,万一少爷想要那事儿,让我陪着少爷。”

 我一愣,才想明白这又是李萱诗给我安排的女人,我又有些时没碰过女了,听了桃直白的话,下腾一下起来了。借着酒劲儿,我直勾勾地看着对桃,暧昧地笑着对她说:“那你过来吧。”桃很听话,走到了我身边。开始慢慢除去自己的衣衫,我坐在了上,欣赏眼前‮妇少‬衣,桃早已经嫁人,还有个不小的儿子,当初是为了补贴家用狠心给自己的儿子断了,到了郝家做妈,没想到她除了要给孩子哺,还要郝江化这条老狼。

 桃个子不高,身上感十足,最是那对丰,由于过几个孩子,一直水充沛,显得尤为硕大,等她尽了全身衣物,我把桃扑倒在了上,抱着一对肥硕的子又亲又咬。桃抱着我一个劲地说:“少爷,轻点,轻点。”

 我过足了瘾后,才放开那对宝贝,桃坐起身来,帮我衣,退下内后,她直接把我的东西含进了嘴里哧溜哧溜的,我说:“桃,股挪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小。”桃口中不停,股慢慢挪到了我脸边,我分开桃的腿,让她跨坐在我脸上,两片肥厚正好在我上方。那已经水汪汪的处,人,我有心去亲吻,却想到郝江化那条丑陋的家伙曾在这里进出,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伸出手指在上面桃不同于郝身边那些女人需要我费心去讨好,她是纯纯粹粹的玩物,既然郝对她如此,也别怪我对她轻视。

 在桃身上驰骋一番,痛痛快快的出了次,搂着她的大子舒地倒在了上,又爱不释手地起来,那对肥软绵绵呼呼的手感极佳。不多时我又硬了起来,可是还没玩够一对弹,就让桃,躺在上,我跨在她身上撅着股吃她的头。

 正忘情间,吱呀一声打开了,我扭头一看,李萱诗正呆立在门口,我赶忙拉过被子遮在身上,李萱诗也赶快关上了门。

 我不知她这么晚还来找我有没有事,套了条子,下跟了出去,李萱诗正往院门走,我叫住她:“妈,这么晚有事吗?”

 李萱诗停下了,我跟了上去,李萱诗说:“没事,看你喝多了过来看看你,快回去吧别冻着。”早时节,山里还是很冷的,小风一吹,确实有些刺骨,我强自硬撑着说:

 “没事,不冷,您也早点睡吧。”

 李萱诗抿嘴笑着打量了我一番说:“行了,快回去吧,人家还等着你呢。”

 李萱诗看我的空挡我也注意了她的穿着,李萱诗头发散着,脸上还有红。她上身套了件呢子外套,外套不长下摆出一小段月白色真丝睡裙的‮丝蕾‬裙边,两条腿上却穿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踩着高跟鞋。这身庄肃好古怪,夜已经深了,谁会在这个时候这么穿呢?我不把目光落在了李萱诗的两条腿上,仔细一看,那上面还有片片痕。我酒劲未消,脑子一热,口问道:“你刚才和他是不是在…”

 李萱诗脸上更红,嗔道:“瞎说什么呢,回去睡觉。”

 李萱诗转身快步走了,我却立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痴了。知道她消失在我视线中,我才想起回屋。看到‮体玉‬横陈桃,我望更炽,再度把她在身下狠狠蹂躏,脑海中却全是李萱诗两条黑丝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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