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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第二天醒来时,觉得头晕脑的浑身难受,我还以为是酒力未过,强打着精神去了公司,在公司里越待越难受,同事说我脸色不好,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没事。一个好事的大姐,用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左总,你发烧了。”

 我病了,李萱诗亲自把我送到村卫生所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没大毛病就是感冒发烧,开了吊针,李萱诗取了药没让我在村卫生所挂水,送我回了山庄内宅我原来的住所,把何晓月叫来亲自给我扎针。

 何晓月看我病了,也很难受。李萱诗是知道我和和小月的事情的,在她面前,何晓月不必隐藏自己的关切之情,又是数落我不注意身体,又小心翼翼帮我调节点滴速度。弄好一切后,李萱诗先走了,让何晓月留下照料我。

 我好久没和何晓月独处了,东拉西扯一阵后,言语不正经起来,没说两句,我就提出要摸何晓月的,何晓月凑近了,我就用没扎针的一只手伸进何晓月的衣襟里抚摸她的两个房。

 我说:“一遍输,一遍摸主治医生的咪咪,我也算是第一个了吧?”

 何晓月笑着掐了我一把,说:“那你要不要吃两口啊。”

 我马上点头,何晓月说:“美得你,好好老实待着,让你摸不错了,还得寸进尺。”

 我说:“你都说了,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过来,让我吃两口,又没人。”

 何晓月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起衣襟把罩推了上去,出一颗红进我嘴里,让我

 我正吃得带劲,门又开了,走进来的还是李萱诗,何晓月闪了开来,把衣服整理好。红着脸站在一旁不敢言声。

 李萱诗又一次撞见了我出丑,她这次没走,黑着脸训起何晓月来:“晓月,怎么那么不懂事,小京病着呢。”

 何晓月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我出言为何晓月解围,说:“妈,是我让晓月那样的,您别说她了。”

 李萱诗这才缓和下来:“就知道是你…晓月,你先去忙吧,等拔针时候再过来。”

 何晓月如蒙大赦,灰溜溜地走了。

 李萱诗做到我对面,开始数落起我来:“小京,妈得说说你了,得注意身体,别仗着年轻就不知好歹,将来日子长着呢,那个何晓月有什么好的,至于让你那么心急吗?”

 我红着脸说:“我知道了,刚才就是贪玩。”由于刚才的尴尬场景,我突然觉得这是和李萱诗最轻松的一次对话,好像回到小时候做错了事她批评我一样。

 点滴快完时,何晓月回来替我拔了针,又让我吃了药这才离开。李萱诗一直没走,怕我闷陪着我,不一会儿药劲儿上来,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李萱诗还在我身边。

 退烧药的效果很好,让我发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十分难受。我说我想擦擦身上,李萱诗让人打了水,拧了热巾要亲自为我擦拭。

 我说不用,李萱诗执意要擦,还说小时候什么没为我做过。我坳不过她,让她把手伸进了被窝。

 李萱诗擦得很细很温柔,前脖颈腋窝都一一擦到,其间又投了两次热巾,慢慢地擦到了小腹,那轻柔的动作勾起了我的火,我骂我自己是禽兽,居然对母亲也会动情,我说让她停下不用在擦了,她笑了笑仍然继续。

 拿着巾的手一寸一寸的向下推进,终于在我肿处边缘停下,我想她也一定发现了我的窘状。李萱诗却沿把手伸进了我的裆,沿着腹股沟又扫了一遍,动作更慢更细、更轻更柔。

 是的,我那里碰到了她的手。我抬眼看她,她好似浑然不觉,不过我却发现她原本白净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呼吸也比平时稍快。

 折磨人一样的擦拭结束了,李萱诗把巾扔进水盆中,回归本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该说说,该笑笑。

 我的晚餐厨房送来的热粥,我要下去吃,李萱诗让我老实在上躺着,我说:“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就是发个烧而已,这是干嘛呀。”

 李萱诗说:“好不容易碰上你病了,让妈妈再回味一次小时候照顾你的感觉。”

 我说:“我小时候怎么样了。”

 李萱诗说:“怎么不记得了?你呀,小时候就是个娇气包,病的时候吃饭都要妈妈喂的。”

 我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记得那次生病,明明好了,可是因为不想上学,就躺在上接着装,为了显出严重的样子,骗妈妈说筷子都没力气拿了。李萱诗果然一口一口地喂我吃完了饭。可是第二天,我还是被轰到学校去了,她早看破了我的小心思。

 我靠在枕头上,一口一口吃完了她喂给我我的粥。那一刻我在想,要是一直病着就好了,这样我就不再用和她去勾心斗角了。

 李萱诗当晚在我的房间住下了,她说要好好照顾我,我说不就是一个发烧吗?

 至于那么紧张,李萱诗说:“咱们娘儿俩好久没这么亲近过了,小时候你总是粘着我的。”

 李萱诗总是提小时候,提得我都恨不得时光倒。如果真能时光倒的话,我一定不会让这一切发生,一定不会去救那对忘恩负义的父子,让那个小恶痛苦地死去。

 现在一切都晚了。我因为白天吃药睡过一觉,夜里格外精神,李萱诗睡得很,她长长的睫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紧闭双眼行成一条细长的隙。海棠睡那句名言,就是形容她这样的女人吧。

 睡相如此美丽的女人,我只见过两个,一个是白颖,另一个就是她,要知道,李萱诗的年纪已经不轻。这两个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先后背叛了我,白颖还有回头路,她呢?无论她再向我示好,我都无法原谅她。她的过错,是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原谅的。

 可是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我又有些蠢蠢动,不能自已的在她腮边轻轻一吻。

 我知道,那一吻已经超越了母子间的亲情。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她的身体轻轻一颤。

 在我生病这段期间,郝家也有一个人病了,郝虎的儿子小虎,他在过去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总是持续不断的发烧,每次都是去卫生所或者县医院开点退烧药拿回来吃。好了又犯,反反复复。

 王红和郝虎文化程度都不高,小虎的状况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直到这次有人建议他们带着孩子去省城的大医院做个彻底的检查,他们才上了心,带着孩子去省城了。隔不久就传来消息,小虎检查过后就被医院留下了,白血病晚期…

 我病了三天,一直由李萱诗亲自照顾,再度回到公司时,积累了一大堆工作,忙了一天才完成。晚上下班时,有人通知我,我的宿舍已经被人占了,只能回到内宅去住。这好像是李萱诗耍的小心眼,她一早就让人把我不多的行礼打包拿到内宅去了。

 也在这一天,省城郝虎又传来消息,郝虎女儿小红和哥哥的配型失败,这几乎等于给小虎判了死刑。

 一层云又笼罩了郝家,郝奉化得到这个消息后更显苍老,人已经近乎痴呆。

 郝江化长吁短叹一阵后,让李萱诗给郝虎汇了三十万。同时,他本已经对我改善的态度也有了变化,看我的眼神再度狠起来。我想他是把我当做了不祥之人。

 我倒希望我真是个不祥之人,给这一家带来厄运,让郝家断子绝孙。我不在乎郝江化如何看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同时我又给徐琳下了新的命令,让她务必帮我取得中院监控室的钥匙。

 徐琳听到这命令时,吓了一跳,她不明白我是怎么知道有这个监控室的,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实情,甚至解释都不解释,她以为我神通广大,对我更怕了。

 这一次我给了她五万块钱,作为对上次帮我度过难关的奖赏,并且承诺当她拿到监控室钥匙的时候另有酬劳,同时也让她继续帮我麻痹郝江化。徐琳收了钱,心满意足的执行任务去了。对付这种贪财的女人,要恩威并施,这是岳母告诉我的。

 李萱诗又常常出入书房了,我也是那里的常客,聊天谈心,给她按摩。自从生过病之后,我和她的关系近了一步,有时候甚至让我忘了我到底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岳母问过我几次计划进行的如何了,我都是敷衍搪,说仍在进行,但是进展缓慢。岳母已经知道我拿到了接近一半的公司股权,因此她对我的进展没有产生怀疑,反而说让我慢慢来,不要心急,实在太难就回去。她的话让我愧疚不已。

 李萱诗现在经常留宿在书房,我给她的按摩也越来越过火,从最初的脖子,发展到肩背,又到,直到现在的腹,我每次给她按摩时都难免会有非分之想,李萱诗对一切仿佛浑然不觉。有一次我甚至抓住她的丰忍不住了两把,李萱诗仍旧没有过的反应,只是轻轻把我的手推开,翻过身去,说:“再给我按按后背吧。”

 我在想什么,她在想什么?我和她怎么了?

 徐琳得手了,她偷到了郝江化的钥匙,每一把都偷偷配过,终于找出了监控室的那一把,立刻交给了我,我拿到钥匙,依约又给了她五万块钱。这笔钱即时对她的奖赏,又是让她激励她继续为我所用的定金。徐琳已经牢牢地被我控制在手里了。

 有了钥匙只是第一步,如何进入监控室取得资料才是关键,我相信里面留有的视频记录应该不会少,我订购了几块世面上能找到的最大移动硬盘,以备拷贝资料。现在就等待时机了,这件事我不放心别人做,必须亲自动手。

 这个机会等得太漫长了,足足有几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李萱诗对我越来越好,她还给我换了辆车,虽然是她以前的座驾,但是比我现在开的车高级了不知道多少,把车子教给我之前,李萱诗专门命人开到4S店去做了一次大检查,确保万无一失后才给我。

 郝小虎夭折了,王红哭得晕倒了几次。按照当地的习俗,夭折的孩子是不能进祖坟的,也不能大办丧事。郝虎爱子心切,小虎又是郝奉化一枝唯一的独苗,所以郝家内部还是费了些心思,给郝小虎找了块风水宝地安葬。下葬那天郝家人包括郝的‮妇情‬们全去了,临行之前郝江化特地点名让我不要参加。我在他眼中是个灾星,如果不是为了调和与李萱诗的关系,他早把我轰走了。这样的白事,他当然不会让我参加,以免给他家带来更大的厄运。

 整个内宅,除了行动不便的好老爷子、郝杰还有一个照看他们的保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悄悄地潜入了中院,用那把钥匙打开了唯一一个有防盗门的房间。

 这里果然是监控室,电脑是开着的,我找到了存储视频的文件夹,快速浏览了一遍,发现里面的内容全无用处,都是昨晚到现在,走廊、院内静止的镜头,偶尔才会有一两个人经过。这一趟白来了。

 我想李萱诗和郝江化费尽心机费尽心机,部下偷拍设施绝对不会没有用处,一定是有事之时才会启用,而留下的影像资料深藏更秘,到底在哪儿,恐怕需要再做探查了。我败兴而归,

 已经有好几天了,李萱诗几乎不和我说话,看我的眼神也是异样,我就算找话和她说她也不回。我用工作上的事去试探她,她总是淡淡的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李萱诗最近总是素颜,以前从来都是不化妆不见人的她行为变的很怪异,总是发呆,偶尔颤抖,有时莫名其妙地落泪。

 我有种不祥的感觉,那不是因为郝,而是我,我可能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王诗芸这些日子总在她的办公室里,一待就是半天,甚至整整一天都不出来,我知道她们两人走得很近,却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们在盘算什么,难道和我有关?

 我没有办法去探寻真相,只能等。这种日子很不好过,好像在看守所那段日子,等待对我的判决。

 我猜很快会有一个人来找我,不是王诗芸就是李萱诗。会是谁呢?夜很深了,一个人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很累很困,却无法成眠。想去想一些事情,脑子里成一片糨糊,根本定不下心来。

 窗外山风呼啸,小屋里燥热的让人难受。失眠,无聊,那种感觉会让人发疯。

 打开电视,把所有台都翻了一遍后,立刻关上。我甚至开了计算机去扫雷,仍然无法驱散内心的空虚。

 披上衣服想出去走走,一出门我就惊呆了。院子里,一个女人正在徘徊,那不是李萱诗是谁?这么晚,她在干什么呢?她也看见了我。立在那里凝望着我,不说话。

 我不得不和她打招呼了:“妈,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李萱诗不说话。

 “妈,你怎么了?”我突然心虚起来。李萱诗还是不说话。

 我向前走了几步,李萱诗好像很怕我,惊恐地直向后退,我站住,长叹一声:“妈,你有事找我吧,说出来好吗?”

 李萱诗脸上晴不定,她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小京,你和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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