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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值此多事之秋
 而且没有薛宝琴那样深藏着的荷囊。虚竹铆足了劲儿起两只白腻团,他接二连三被尤三姐吊足了胃口,非得肆意冲突才得恣情,得薛姨妈不觉哼哼,也出几滴老红来。

 帐内渐渐满斥汗气酒气,十分闷热,虚竹筋松软之后,头探出帐外痛快呼吸几口,然后给薛姨妈胡乱套上衣服,摸了摸她暴涨的两颗头,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待她知道生米已煮成饭,我再拿薛蟠作筹码…嘿嘿!”但虚竹心里也清楚,薛姨妈死要面子,恐怕宁死也不肯与女儿叠在一起,他再想到薛宝钗的娇淑温柔,便鬼鬼祟祟出了房,心里仍然很得意:“孟老贼叫薛宝琴送了我一顶红帽子,现下我叫薛姨妈还了他半顶绿帽子。”

 虚竹回到尤三姐房间,进门见她凶霸王似得挽个袖子,一手掐,一手里卷着一光滑柳条,粉面微汗,地上跪着战战兢兢的袭人,只着小衣,胳膊上几道赤红鞭痕,看样子受了一顿好打。尤三姐见了虚竹,转容一笑:“爷这么快就出来了?”

 虚竹故作发恼:“你这烂蹄子闹得太过了,得空瞧我怎么收拾你。”尤三姐笑道:“奴家没敢指爷说个谢字,不想倒惹爷生气了。”说着端起桌上茶杯,向袭人道:“去,替我给大爷敬茶谢罪。”

 袭人不敢起身,跪着接过杯,送到虚竹前。虚竹仔细瞧瞧她,想起她当抛绣球的情景,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袭人接回空杯,悲戚泣道:“放了小奴吧。”

 尤三姐在旁恶狠狠道:“休想,我看哪个敢!”虚竹生恼,向尤三姐冷笑:“我还没说话,你要做我的主么!”

 尤三姐偎过来腻道:“爷要放她走,谁个敢拦?奴家知爷恼了,特让她来给爷消火,奴家好省下力气让爷好好出气。”说着话,手已滑入虚竹裆里,再一次捏住了他的丑物。虚竹又好气又好笑,心道:“她人发了,泼辣情也越发厉害,我看她今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尤三姐掏了出来,微微蹙眉似厌粘手,扭头对躲去一边的袭人喝道:“过来给咱家大爷弄干净。”袭人不敢有逆,从地上的衣服里翻出汗巾,跪过来正擦拭。尤三姐突然起身怒道:“哪个叫你用汗巾了?”

 袭人愣着瞧向她。尤三姐挥起柳条,劈头盖脸给了袭人一。袭人用手一遮,雪白臂上立时多了一条浑的赤茎。尤三姐接着喝道:“死丫头,皮又了不是?用嘴给大爷!”

 袭人不敢弗其意,战战兢兢望着黏糊糊的物,泪水一涌而出,却不敢哭出声来,双手捧起,娇躯直抖,紧紧闭上眼睛,轻启褪了血的樱,吐出一条舌儿挑挑点点,这情形分外人,虚竹瞧得不由血脉贲张。

 尤三姐见袭人不敢睁眼,心里似不解恨,故意刁难着用柳条一指皮夹住的一块白色浓浆,叫道:“没瞧见这里不干净么?”

 那块粘浆正是薛姨妈之物,袭人瞅一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绞腾,自她怀上了孩子,便不敢瞧粘糊糊的东西,见到眼里便忍不住呕吐。

 尤三姐见她犹豫,手上又是一挥,得袭人哆嗦一下,赶紧一皮,含泪颤出舌尖,将那块粘浆小心翼翼从茎沟里勾了出来,噙着那块秽物,脸上血霎时尽退,收舌刚要吐出,胃中却猛地一缩,顿呕得天旋地转。

 虚竹瞧着袭人在脚下怒呕,突觉小腹火热,眼睁睁见裆下直翘起来,须臾间憋得他股坐个不住,心里吃惊:“今个怎么了?难道不用那劳什子神功,也能随意而?”

 尤三姐此时不知从哪里翻出支小瓶来,倒出些粉末在手心,过来抹在虚竹已暴茎上。虚竹惊道:“你这又是什么东西?”尤三姐笑道:“这叫飞燕喜散,药方可比那西施受宠丹复杂的多。”

 虚竹听她这么一说,猛然想起了适才喝过的那杯茶,惊道:“哎呦!你要整死爷爷不成!”尤三姐摇头一笑:“这可不是给爷用的。

 而是给这丫头的,飞燕喜散配上西施受宠丹,滋味如何,爷亲自试试便知道了。”虚竹好奇道:“你七八糟的玩意儿倒不少。”这时那西施受宠丹的药力已然发作的猛了,虚竹当下低头扒光了袭人,袭人惊羞酸楚,不敢丝毫挣扎。虚竹走几步将她置于桌上,笑道:“你当三番两次把绣球抛给我,还记得吗?”说着将长火烫的对准花,顶进去只觉窄小如纠,箍得酥美无比,因为袭人怀了孩子的缘故,花心深处硬邦邦鼓囊囊,别有一番动魂魄,

 袭人咬苦苦捱受,干燥的花房里边愈来愈痛,每受一下添,便似剜心割一般,疼得她泪如泉涌。尤三姐在旁瞧得颊一跳,恍惚间似见了自己当,心里阵阵发紧,挥鞭在袭人微凸的小腹。

 袭人娇娇一声惨叫,虚竹也觉尤三姐太毒,却也觉花房紧紧收束了一下,握得物好不美,不呼妙。尤三姐见了意更长,上前倒了一杯水灌进袭人嘴里,灌一杯斟一杯,将整整一壶都灌了进去。

 袭人受着顶动,漾水娇咳,花内忽地纠结得难解难分,里边筋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倏忽大酸起来,蹙着眉头,却面泛桃花,发出丝丝娇声。尤三姐笑道:“这飞燕喜散的滋味好受吧。”说完又是一鞭子。

 袭人如受刀割,打着哆嗦“喔”惨,但不知怎的,身上虽疼,底下却滋出美意来,双手不由握紧了虚竹手臂,惨呼:“爷爷,饶了袭人…真个好难受…”

 虚竹听了她哀哀娇啼,愈发昂,震得桌上茶壶茶杯都摔落在地。袭人随之痉挛绷紧,尖呼着拱起玉股,深处一阵痉挛般的纠结,白花花的津油油涂出,脑中一片混乱,把虚竹当作了平的薛蟠,咬紧牙:“大爷怎么玩,婢子…都喜欢…只是莫伤了孩儿。”

 虚竹闻言心,卡住袭人眼,几乎要将球囊了进去,美美受用着花心排出的细细热浆,奋力挤出了几滴,心里奇道:“这么又打又,倒能把这丫头给弄出来,今个真真长了见识。”

 待他放开袭人,尤三姐却又偎了来,摸他膛发媚,眼中尽是,但虚竹已酸腿软得筋疲力尽,连掐她一把的劲儿都没了,暗自又惊又恨:“这蹄子不安好心哩,又狠又绝,以后可要多加提防。”

 虚竹饭也没吃便睡了,清晨瞪瞪见尤三姐刚刚进屋,问道:“你一大早去了哪里?”尤三姐嘟囔:“哪里还是一大早!人家后半夜就没睡着。”

 然后说起袭人昨夜掉了胎儿。虚竹心里猛地一,他这些日子最怕听到坠胎的事儿,慌张想了想,连说此事不吉利,吩咐尤三姐即刻放她走。尤三姐边卸妆边说道:“她刚刚坠了胎,总得休养些日子,再说…让她哪里去?薛家母子已经走了。”

 虚竹“咦”了一声,大出意外。昨夜袭人失血,众人一阵折腾。薛姨妈醉中惊醒,扶着痛头坐起,奇怪自己怎么睡死。

 突然发现身上凌乱,登时心惊跳,将手摸摸私处,见是粘粘涎涎的泞,便晓得自己着了道儿,正昏昏噩噩往死处去想,尤三姐进来神态自若地问安。

 薛姨妈死灰的的面皮变得紫涨,有些话却说不出,一面蹬鞋向外走,一面唤着袭人,出门面遇上衣衫不整的薛蟠,顿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两巴掌。

 薛蟠被打得楞了,顾不及申诉,把卖了袭人,袭人又产的事儿说了。薛姨妈剧抖一下栽倒,口中呛出血来。薛蟠见此不敢再有忤逆,求沁香帮忙雇辆马车,连夜载着薛姨妈走了。

 虚竹穿着衣服听尤三姐说完,问薛姨妈有什么话留下。尤三姐给他拢上衣带,笑道:“哪里有话?一副气急败坏的死模样,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怪梦。”虚竹瞪她一眼:“烂蹄子,这笔帐给你记着,过两连本带利一起算。”

 他说到过两,忽然想起今该上朝,这一惊可以,急忙回到将军府,顾不上下轿,叫人拿来官服,匆忙赶去皇宫。

 虚竹见到哲宗,因为没有按时朝见,心里惴惴不安。哲宗愠道:“边关紧急奏报,说已得到确切消息,契丹大举征兵,不将进犯我境,值此多事之秋,爱卿们却都很安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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