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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其径虽幽深
 不妨尤三姐一只手悄悄绕到他后,按在麻关上了几得他登时面红耳赤,尤三姐另一手的两手指却又紧紧捏住了沟,眼见红紫眼翕张着将憋了回去。虚竹哼哼着:“小蹄子,要玩死爷爷么?”

 尤三姐娇俏一笑:“妹妹手底功夫如何?”虚竹舒几口,歇下亢奋来,笑道:“不错,不错,哪个客人教你的,以后我天天来。”尤三姐媚他一眼:“爷是想天天来欺负奴家?”

 虚竹将她抱在腿上,摩挲一下,笑道:“怎么,你不高兴么?”尤三姐哼道:“叫爷欺负也就罢了,奴家是怕被别人欺负。”

 虚竹惊讶道:“你这子,还有哪个敢欺负你?”尤三姐叹一声:“爷叫我管事,又不肯帮我撑,别人当然要欺负我。”虚竹佯怒:“哪个敢?我去收拾她们。”

 尤三姐显出委屈道:“还不就是沁香和鹤仙,她们仗着爷爷宠,咳!奴家不知有多难!”虚竹大笑:“这个好说,我一会儿准收拾她们。”

 尤三姐笑道:“也不用爷心,只要给我面子,容我做主就好。”虚竹嗯点头:“自然容你做主,她们两个叠起来也比不上你。”

 尤三姐推他一把:“当真?奴家以后天天盼爷来欺负,其实…爷让人死去活来的,谁还有爷爷教的好。”虚竹被她嗲得心里一麻,吻下去道:“好好,咱们再死一回儿。”

 尤三姐却低头乜了一眼那软成一团的肥囊。虚竹见了,几乎忍不住使出要命的神功来,笑道:“你再帮我弄弄。”尤三姐站起一笑:“爷是在新夫人身上累着了。”

 走去桌前端起方才下药的茶杯,眼含暧昧,娇道:“奴家替爷想到了,爷却信不过奴家。”虚竹听她话里有话,问道:“你这杯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尤三姐缓缓道:“这丸子叫做西施受宠丹,用丁香、附子、良美、官桂、蛤蚧各一钱,白矾、山茱萸、硫磺各七分,碾为细末,炼而成。”

 虚竹听了药名,已知其大概用途,故意一问:“做什么用的?”尤三姐送过来道:“花姐藏的宫廷秘方,爷试过就知道了。”虚竹接过杯子,犹豫着问:“不必了吧,多久能见效?”

 尤三姐正要回答,门外有人轻轻唤了一声,她披上衣服,开门问几句,回头笑道:“爷的丈母娘到了,奴家去就来。”

 虚竹见她出去,忙将杯子放回桌上,对尤三姐仍存几分戒心,躺弄得自己硬了,尤三姐却一直不回,心焦中忽听薛蟠杀猪般的叫声,他穿上衣服,吃惊到了楼下,寻声进房见薛蟠被几个赤膊大汉踩在脚下。

 薛蟠着白和肥股,腿上挂着被扯到膝处的小着鼻血,手捂着一只青眼,见了虚竹大叫:“兄弟,好兄弟,他们打死哥哥了。”

 虚竹惊疑瞧瞧一脸冷的尤三姐和一脸惊惧的袭人,却没有看见薛姨妈。尤三姐气哼哼走过来,轻道:“爷刚才可答应让我做主?”虚竹愕道:“是,是!可这是怎么回事?”

 尤三姐没顾答他,转身厉喝:“再给我打!当老娘这里是白进白出的么?”虚竹听她一喝,再见沁香赤身蜷在上,心里便明白了,尤三姐这是故意整治薛蟠,薛蟠在沁香身上进出了一回,尤三姐便向他要嫖银,薛蟠从牢里出来哪里有,尤三姐便依规矩叫来了护院。

 薛蟠挨了几脚,又杀猪般嚎叫起来,袭人向尤三姐跪下,哭道:“放了我家大爷吧,这个给。”说着从包裹里掏出个银烛台。

 尤三姐一掌将她掴倒,骂道:“狗东西,谁知这东西哪偷来的,我只要白花花的现成银子。”然后不依不饶地令护院继续动手。

 护院扬拳打下,薛蟠口了血,捂头瞧着虚竹,满眼哀求。虚竹尴尬着好似无可奈何,肚中却在发笑,心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就该让你这呆霸王多吃些苦头。”薛蟠见虚竹不理会,转向尤三姐叫道:“要银子没有,要命尽管来拿!”

 尤三姐冷笑:“撒泼吓唬是不是?要你狗命倒脏了我这屋子,给我拧下来狗蛋到官府去。”

 几个护院扭住薛蟠手脚,其中一个伏下身去,仿佛真要拧下来。薛蟠不怕吃疼,却怕惊动官府,消了气焰叫道:“你到底要怎样?”

 尤三姐似乎想了想,指向袭人道:“叫不出银子便用这个丫头顶。”她这一说,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摸向薛蟠裆下的那个护院,一把抓紧了薛蟠的鸟蛋,薛蟠惊叫一声,刚一挣扎,便挨了一阵拳打脚踢,痛呼:“住手,快住手,顶就顶。”

 袭人失惊叫:“大爷,你说什么啊!”尤三姐一挥手,那几个护院退到了一边。薛蟠爬起捂着痛,气急败坏嘟囔:“原来存心赚爷的人,狗养的。”

 尤三姐鼻中一哼,向护院们吩咐:“叫他写个契约给我,按上了手印就任他们两个继续鬼混。”上沁香一骨碌爬起,慌道:“他肚里存了火,我可不敢再惹他。”

 尤三姐厉声道:“本姑娘没让你做,你自行做了,现在让你去做,你反倒不做了,成心执拗是不是?”

 转头再命护院:“将鹤仙那个货也叫来,她们今天敢出这间屋,即刻打折她们的腿,留着一只好的,我便要了你们的狗腿。”

 护院们一声答应。沁香瞧瞧尤三姐脸色,犹犹豫豫不敢下了,气苦向虚竹道:“爷爷,你倒是说句话,就容她这般胡闹么?”

 虚竹本忌惮尤三姐几分,刚才又答应了给她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见尤三姐摔门而出,忙跟去她身后,正要替沁香两个求情,尤三姐转脸一笑,手掌轻轻一抚他裆底,叹气道:“爷没喝那药么,嗨!还得要人家辛苦。”说完边走边接着笑道:“奴家嘴舌功夫生涩得很,请爷用心教教,好不好?”虚竹立时忘了沁香两个的事儿,笑呵呵随她上了楼。***

 尤三姐却没带虚竹回自己房间,而是推开了另外一扇门,进屋便为虚竹衣服,笑嘻嘻用手捏了捏,眼瞅着巴直愣愣翘起来。

 虚竹哼唧着蹬掉子,到了边嗅到闭着的帐里透出浓烈酒气,拉开帐登时愣住,见已躺了一个,竟是闭目大睡的薛姨妈。虚竹惊奇道:“你…你给她吃酒了?”

 尤三姐笑道:“我在她眼里算什么,怎肯与我吃酒?”尤三姐说着从他怀中扭出,去拿起桌上盘中的半块糕点,又笑道:“这醉芙糕,阎王吃了也要醉,她偏偏敢用。”虚竹纳闷道:“醉芙糕?”

 尤三姐哼哼笑道:“不是什么珍贵东西,就是工序繁些,糨米碾成粉,用酒泡足十个时辰,蒸糕碾粉,用酒泡足,如此蒸泡九次才做得成。”

 虚竹狐疑着问:“小蹄子,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尤三姐笑而不答。门外有人唤道:“三姐,那厮的契约拿来了。”尤三姐正等这声,捋着头发出去,轻轻掩上房门。

 虚竹眼睁睁看着,不由心惊:“难怪她突然整治薛蟠,这不是利用自己报复薛家么?小蹄子!”回头向帐内瞧去。

 此时的薛姨妈像蒸了的太湖醉虾,白里透红,她本生得极美,一直以来保养得又极精心,细腻的肌肤上没有留下多少岁月风尘,而醉红的眼窝正像足了薛宝琴的娇羞,只是眼角多了几丝细纹,却也多出了十足的成惑。

 尤其那醒目起伏的鼓鼓囊囊脯,不由人不去想其衣下的妇人丰。虚竹只上下瞧了一眼,心中的几分犹豫便一丝也无,钻进帐内,先下薛姨妈的鞋袜,见她好像也过足,两只小脚白胖香热。

 接着再下去,呼吸顿时急促重,帐内的昏暗也遮不住眼下两团肥硕的白腻,沉甸甸晃出沉香,混着帐中火辣辣酒气,薰得虚竹一阵迷糊,即便当下薛姨妈醒来,也放她不过了,于是连小心翼翼也不顾了,任意玩透的丰腴。

 那醉芙糕的确厉害,薛姨妈软得像面案上被木杖擀来擀去的面团,身子被虚竹变了形,却连眼皮也未动分毫。

 虚竹将她勾后,小脚扛在肩上,鼓劲捣去,乍入火热厚腻,立时觉出她们母女的相似来,蛤口圆润狭小,窒道层层叠叠,油水越多越软软塌塌,但虚竹有着薛宝琴身上的经验,轻易便采到了薛姨妈的花心,试着全力挑刺,才知晓她们母女并不完全相同,薛姨妈生过两个孩子,到底不如女儿的娇紧凑,其径虽也幽深,却较通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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