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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做得味如饴
 叶丽丝唔泣哼,蹙额不胜,眼中渐渐惘之。她对男人的记忆只有疼痛,从未有过现下这般滋味,觉出花道里已被搅成了麻团,一下子变得又酥又,酥得腹底不知不觉用力耸起,好似泛起了滚滚热

 这奇异的感觉叫她微微吃惊,张大了双眼,随即被搅得一阵阵迷糊,双眼再也无力张开,小腹里忽然一热,滚涌出从未经历过的遍体酥软。

 叶丽丝惊叫一声,这一声却酥得没力气喊出来,堵在喉咙里变成了软绵绵的颤音,颤得她娇面一下子通红。

 虚竹此时突觉膛道深处似有一物叼住了头,齿咬般得轻轻一叩,叩得眼蓦地发麻,一股细线般的丝丝凉气,嗖地进他小腹。

 他略有惊疑,但见叶丽丝此时娇如绵,媚不胜媚,他心中为之一,动作得越发疯狂,此时他半边脸青紫,半边脸赤红色,两种颜色时淡时浓,闪了几闪便不见了。

 叶丽丝迷糊糊见了,心里涌上一阵难言的羞恨,暗道:“可恶小贼,此时莫得意!到时叫你后悔生在人世!”

 原来波斯明教有一种神秘心法代代相传,在教中公主的体内培聚一种先天之气,此气柔无比,但在公主身上毫无效用,只能随着元转嫁。

 叶丽丝嫁到慕容家后,慕容兴东奔西走,二人少有相聚,为数不多的几次合,慕容兴见她年幼无知,都是草草了事。直至慕容兴突然失踪,叶丽丝的元始终未,如今却将元柔之气悉数送与了虚竹。

 ***曼陀山庄大厅里,李梦如正在练习六脉神剑。她打败叶丽丝后,把段誉等人挟持到大厅,迫段誉默记出六脉神剑图谱。段誉先是宁死不肯,待李梦如以那个语嫣姑娘相要挟,他便什么都答应了。

 李梦如担心段誉写一气,一面看他默写剑谱,一面默默依样运习,段誉写完最后一笔,她也觉出手指呼呼冒出剑气,不住面得意,不料‮腿双‬一麻,随即由麻转痛,暗吃一惊:“糟糕!之过急,真气岔了经脉。”

 她不动声,点了段誉道,坐下默默调息。段誉等人心急如焚,彷徨无助,不知李梦如此举何意,也不知落水的叶丽丝现下如何。

 而在厅外远处的花丛中,虚竹正立在叶丽丝身后,击得她啪啪作响,咬牙用足了力气,似乎要将雪捣碎。虚竹自得知了“巴神功”的妙处,便连连运用,已然在叶丽丝身上试出,这门无意练就的神功真真神奇无比,不仅能使妖女们失去反抗之力,更妙的是能将忍回去,从而保持着坚。他功力十分深厚,已记不清自己用了多少回“神功”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叶丽丝双手双脚支地,羞辱地伏在地上,长发摇汗如雨,身子被撞出去又被拽回来,涨红了的双在身下摇晃,封藏已久的花心开了又开,不由连声哀鸣:“呜…放开…呀…不要!啊呜…不要了…”

 汩汩花浆顺着白腿成了两条小溪,花草瞧了都含羞低头。虚竹受着环的强烈刺,神色狰狞,发出野兽般的“嘘嘘”声,疯狂哼着“死你!死你!”直至筋疲力尽‮腿双‬发软。

 终于痉挛着双股,把所有精力透支给了叶丽丝那剧颤的花房。二人一起倒在花丛中,叶丽丝嘴里紧咬一丛青草,‮体玉‬成了汗津津的一坨。虚竹趴在她漉漉的后背,依旧梦呓般念道:“死你!死你…”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怒喝,接着袭来一阵风声。虚竹不及回头,后脑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大厅溶进越来越深的暮色,众人惊见叶丽丝姗姗而来,身穿一袭白袍,手提一盏红灯,碧目含神态慵懒,雪白脸庞一抹醒目的奇异殷红,上那粒小痣更是鲜红滴。

 众人一时瞧得呆住,李梦如暗暗吃惊,苦于不敢妄动真气,否则岔了的经脉便再难治愈。叶丽丝径直走向宽大的竹椅,软绵绵倒在上面,半坐半卧似没了骨头,眼波轻,扫了每人一眼懒洋洋道:“我这里不外人,你们非要赖着不走吗?”

 李梦如听了心中想道:“她必是忌惮于我,我若继续调息,便要不免出破绽。”于是佯作无恙,立身笑道:“主人既如此说,那我也不好不告辞了。”说完收好剑谱,抬脚慢慢离去。

 阿朱看出李梦如似有异样,大声叫道:“夫人,她刚才欺负了语嫣姐姐!”而叶丽丝丝毫不为所动。李梦如忍痛走出了大厅,出了一身冷汗,觉真气在岔成一团的经脉间到处转,心知脉络已必遗后患,当下却也无可奈何。

 厅内的叶丽丝口微微起伏,半响没出一点声音,好似疲倦无力之极,但神色极其平和舒缓,又好似美美地睡在了梦中。

 段誉等人面面相觑,亦不知她此举何意。再过一会儿,各人道自解,不声不响离开了大厅。四人到了岸边,惊见虚竹赤趴在船上,阿朱等又是掩目尖叫。段誉下外衣盖住了虚竹,众人乘船慌张离开了曼陀山庄。

 躲在暗处的王婆起身去回复主人。刚才她击昏虚竹后,把主人扶到房中,一面伺候洗浴,一面问道:“主人,请下令,那个臭男人埋在哪颗树下?”

 叶丽丝慵懒不堪,听闻此问,耳旁仿佛又响起了野兽般的,顿时身酸软,‮腿双‬发颤。沉默了一会,闭目哼道:“活埋岂不便宜,让那狗东西自生自灭吧!”说完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王婆不便追问,心里纳闷不已,不知主人所说“自生自灭”是什么意思。她狐疑着出去把虚竹赤扔到船上,再将他衣物尽数收起来。叶丽丝睡了一小觉醒来,听了王婆的处置,未置可否,走进大厅惊走了李梦如。

 待王婆再次回来禀告,却见主人在卧椅上接着睡去了。虚竹醒后,船已到了参合庄中,这里是慕容复的居处。段誉问起虚竹赤身体的缘由。虚竹支支吾吾说自己昏了什么都不知道,他也确实不清楚自己怎么回到了船上。

 虚竹也向段誉问起那个语嫣姑娘的来历。段誉说道:“石姑娘出自名剑山庄,自幼受人所害,承蒙叶丽丝相救,便认她作了义母。”

 虚竹既惊喜不胜,又惴惴不安,不敢贸然地与石语嫣相认,心道:“这次真是不虚此行,不仅白玩了一个死人的狐狸,还遇到了小师妹。

 既然小师妹没死,那么师父师娘应该不会十分怪我,但小师妹幼时那么刁蛮任,如今却变得如此温柔娴静,情大为迥异,难道确如李梦如所说,越刁蛮的女孩子越怕被人扎,我扎过小师妹一回,她从此就变得乖了么。”

 阿朱邀请段誉逗留,虚竹无处可去也涎着脸不说告辞。阿朱和阿碧虽然嫌弃虚竹,但主人不在,却也不好开口赶他走。

 段誉时时讨好石语嫣,好逑之心一望而知。虚竹也想讨好一下阿朱和阿碧,说道:“慕容复真是好福气,我怎么没有你们这样的婢女?”话一出口,便知此言大为不妥,脸上不由发烫。

 段誉在旁点头称是,石语嫣低头藏笑,阿朱和阿碧互视了一眼,同时捧腹大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最滑稽之事。阿碧笑过之后,见虚竹羞得无地自容,心中有些不忍,安慰道:“若是你生得再英俊些,我以后倒可以考虑嫁给你。”

 阿朱嘻嘻笑道:“我可不信,你心里只有公子,你嫁了谁,谁就免不了…嘻嘻。“接着向虚竹大叫:”喂!你快求我家阿碧嫁给你吧。

 “阿碧羞得和她闹成一团,阿朱突然正对虚竹道:“我家公子的名讳,可不是谁都能叫的,待我家公子回来,你可要言语多恭敬,他或许多留你几。”

 虚竹满脸通红连连点头,见阿朱目光出嘲笑,他越发羞惭不已,暗暗地恨道:“老子如有飞黄腾达那一,不管慕容复要多少银子,我定把你们两个从他手里买来,统统给我端茶倒水。”

 忽念及阿朱那一双纤巧白的小脚,接着想到:“不仅端茶倒水,还要铺陪睡。哼!你们当老子的巴是白瞧得么?”虚竹到了水榭以后,时不时浑身酸痛,一一小痛,三五一大痛,开始以为落水着了凉。

 阿朱略通医道,给他瞧脉却瞧不出异常,虚竹的面色反倒渐红润。阿朱的烹调手艺一,即使茶淡饭,也做得味道如饴,只不过虚竹的吃像实在不雅,总招来阿朱和阿碧的笑,石语嫣也从不与他同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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