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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満吃独食
 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着她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了一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出来,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给他尽可能地设置一点阻力。

 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看那白什么团长那两口子不像是好人,眉眼间有些狡诈…”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户里掏出些汁水往她菊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着她子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不住轻呼了一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

 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内,以清高贞洁着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女还,酥,下半截身子干脆全,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只子,另一手捉住她的户肆意把玩。

 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像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的说道:“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瞧我老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一下。”“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门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准。”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点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身后这恶魔造就的,真是哭无泪。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一圈,两手将她雪白的翻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说什么,待到一条软乎乎温的大舌头到了她的菊门上才有些明白过来,决料不到他对排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不由得将身子扭动起来。

 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就住在附近,招来了老子可不负责。”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

 唯心中更是苦痛。玩过那么多的女人,白天德也还是第一次女人的眼,嫌脏,但冷如霜的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干净,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他的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隐私处都弄了一会,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她的‮花菊‬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刚才玩了那么久也不见其润。

 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股上击了一掌,道:“放松一点,老子又不是在杀猪。”

 冷如霜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手指都有点为难,便叫道:“银叶,拿点灯油来。”银叶端着灯油推门而入,看到了两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与冷如霜的目光接触,漠无表情。

 白天德道:“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在男人威下,冷如霜木然地转过身,站在沿,上身趴在上,股举起来冲向银叶,衣裳还穿在身上,却是高高的翻在间,整个下半身泛出的光泽。

 银叶的手指细尖,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她的门和大肠壁。冷如霜觉得眼里滑腻腻的,说不出的恶心。银叶将两手指并拢试着,很顺利就进去了一个指节。

 白天德摸摸她的头,以示褒奖,这才赤脚下得来,站在冷如霜身后,令她自己把股掰开,再次将丑陋的物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藉助灯油的滑润,大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冷如霜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点在劈开成两半。还在进,口的一圈咬得死死的,随同一起翻了进去。

 越往前越行进不动,已涨开至极限。冷如霜口中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苦忍着方不能哭出声来。

 白天德停下来了口气,银叶懂事地给他抹抹背上的汗。退回少许,又退回少许,在女人以为结束了有所放松之际,突然运力向前猛进,微微的“扑”一声,整埋入雪白的之中,撑爆了。

 染上一片丽的红,与此同时,冷如霜如遭重击,喉头一甜,晕死过去。侍立在身后的银叶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次早上,两老离开了沅镇,走得有些沉闷,老太太也许预感到了什么,坐在骡车中哭了起来。

 身受重创的冷如霜只能由银叶搀扶着送到门口,看到亲人远去,悲从中来,在泪眼婆娑中望着两老蹒跚的身影在保安团“护送”下一点点消逝在路尽头。

 她在被命运抛弃的同时,也在一步步背弃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多久就会崩溃或是死亡。死亡在此时对她而言还真是件太奢侈的东西。当,刘宅公开举孝,冷如霜换上孝服。

 虽然悲凄难耐,却别有一番俏丽的风姿。白天德主持大局,装模作样把表面文章做了个足。风光大葬后,未亡人也消失了,被秘密转移到了得意园,也就是白天德从康老爷子手中谋夺过来的康家花园,现在成了白天德的私宅,和七姨太凝兰住到了一块,只不过在身份上,一个是奴,一个是主,不可同而语了。

 昔日热闹的刘公馆挂起一把大锁,没了人烟。伏天近,由于连下几场暴雨,倒没有往年炎热。冷如霜的身子见臃肿了,肚子里的小生命也越来越活跃,直面屈辱的承受力也越来越强,只要能让孩子顺利诞生,她愿意跳下阿鼻地狱。

 虽然腆着大肚子,行动艰难,她都要浆洗衣裳,干些家务,在白天德回家时跪到门口给他换鞋,然后开始服伺男人。

 她的穿着总是根据白天德的喜好每天都有着变化,有时候是在家时的华衣贵服,有时候又是布仆裳,有时候只系一件感的小肚兜,整个玉背和股都暴在外,有时候索一丝不挂,在家人的目光中走来走去。底是从来没有穿过了。

 一双光洁如玉的大腿也总是光光的,方便男人来了兴趣时,她就能随时在院子里起衣裳撅起股给白天德,毫无羞愧。

 临产在即,冷如霜不能再行房事,不得不牺牲自己其他几处可供玩之处,小嘴、菊甚至还有秀美的脚丫来伺候男人。此前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多花样,都是白天德和七姨太强迫学会的。

 特别是菊,自从上次被开了苞之后,白天德食髓知味上了后庭花,前几次都要血,冷如霜学会了保护自己,在之前拿茶油将肠道充分润滑,虽然还是痛不堪,排便不畅,至少不再受伤,勉强适应了过来。小嘴就没有办法了。

 天生的樱张开到极致也只能包住白天德的头,还呛得眼泪,白天德没辄,便叫她学会伸出丁香舌,沿着茎一点点下去,最后将两颗皮皱皱的丸包在温热的口中,舌头轻轻搅动,一样有神仙享受。

 有一次白天德与七姨太弄,七姨太不让她闲着,要她跪在两人中间,不停地男人的卵蛋,男人亢奋之极,早早身,结果两人都没玩尽兴,方才免了她这辱刑之苦。至于在余下的时间接受男人无穷无尽花样翻新的玩就不一而足了。

 无论多么艰难,冷如霜都在坚持,尽量不触怒白天德,尽量足他格外强烈和变态的望。人就是这样,已经沦落了,已经脏了。

 一次与十次百次又有何区别呢?自从那一次视之后,白天德的手下对她的美念念不忘,不满他吃独食,差点引起一场。白天德虽强横,还是要冷如霜当着李贵、二喜子等人的面当众承诺,生产之后听凭他们摆布。

 作为安慰,又把银叶发给这些家伙去火,好歹稍稍平息了一场风波。银叶不敢说什么,临走前看了冷如霜一眼,怨毒之深令冷如霜不寒而栗。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虽然白天德曾拥有过绝双姝,但在心目中的地位和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他对海棠用尽残之手段,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却一直将她作为自己的家奴看待,私有财产除了自己岂容他人随便动用,所以海棠自始至终也没有受过其他人的污。

 海棠的逃跑是白天德最出乎意料也是最懊悔的事情,就算是冷如霜的到手也无法弥补,尽数迁怒给死去的刘溢之,继而把疯狂的报复着落在了他的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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