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蛮子醒了
　反之，冷如霜出身高贵，冰清玉洁，却首次受辱便是极度轮，又被迫许下任凭他人摆布的屈辱之誓，说明在白天德看来，这个高贵傲气的女人只是仅供他们狠狠折辱取乐之奴而已，并不过于珍视。

　只是为了玩得更长久一点，他才会偶尔网开一面。未来会怎样，冷如霜一点都不敢设想。这些还在其次，更令冷如霜度如年的是七姨太的戏谑。白天德不在家的漫长白昼，除了几个行迹不明的家人，都是冷如霜陪伴着七姨太度过。

　七姨太强盛，可以连接要上数次，白天德都开始难以承受，停留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多，索把冷如霜甩给了七姨太作打发时间的玩具。

　这一招颇见功效，七姨太果然将过剩的精力转移到了冷如霜这边，这一午后，有点刺眼。冷如霜本在给白天德洗内，这些笨活现在都是她这个贵夫人的必要工作。

　七姨太在一头凉厅里扯开嗓子叫她，女主人的召唤可不敢怠慢，否则不定有什么惩罚跟在后头。

　七姨太躺在竹躺椅上打扇，穿得也很清凉，上身只有一个抹，下身丝绸肥，一只涂了丹蔻的脚丫子高高地翘着摇啊摇。冷如霜恭敬地站在一侧，道：“夫人找我何事？”七姨太斜了她一眼，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

　她本就对清丽高洁的刘太太心存嫉恨，在冷如霜的家中将她狠狠羞辱一通之后，心中依然还不平衡，因为冷如霜的容貌和气质浑然天成，纵使在沦落之中也无多少改变，越是这样，七姨太越是发狂，想尽办法把这朵骄傲的牡丹弄凋玩残。

　“给老娘脚。”脚是有要求的，要用双手捧着脚丫子，舌尖在脚板心和趾中反覆地扫来扫去，再用小嘴一地含住脚趾头，主人不叫停就得周而复始地做，本是个辱活。

　但自打来得意园后，冷如霜差不多每天都要把白天德和七姨太的脚上几遍，再不习惯也习惯了，听到七姨太发出的指令，冷如霜只回答了声是，就要跪到脚跟前，七姨太却道：“把衣裳了。”

　冷如霜的脸色泛红，不敢违执，将罩衣掉便是一丝不挂了，依然是冰肌雪肤，曲线优美，头的泽有些加深，小肚子圆滚滚的，连的凌辱丝毫无损她的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妇少‬的妩媚。

　七姨太妒忌地盯了她的肚子一眼，这么多年她就是怀不上，康老爷子冷落了她，白天德会不会也因此离弃她，还真成了一大心病。

　冷如霜心里清楚，七姨太只要找到机会就要羞辱她，现在四下里绿树如，倒不虞外人瞅见，至于家人倒是偷窥过无数回了。

　无从制止，只有听之任之。忍着意跪下来，将七姨太的一只脚抱到怀里，搁在自己柔软小巧如鸽的脯上。七姨太还算好，足不出户，没有多少异味。

　白天德总是一双汗臭脚，还有脚气，一鞋就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他最喜欢在刚到家时叫冷如霜脚，形同于要冷美人温软的舌头和唾为他洗脚，为此，冷如霜不知道恶心呕吐过多少次，苦胆汁都吐了出来。

　外面很安静，可能都午睡去了，知了的叫声都是懒懒的。已经了半个时辰，七姨太甚是舒服，本是想好好睡上一觉的，偏生心里硬是猫抓一般发燥。

　白天德整整有两没有回过家了，花天酒地倒也罢了，可苦了无男人不的七姨太，有火气没处，再这样下去怕又要红杏出墙也难讲，不怨念丛生。

　她看了看脸上有疲意但还在努力干活的冷如霜，突然想起在烟花楼里与姐妹们玩过的游戏，便拿脚板拍拍她的脸，道：“别了。

　去把墙角几个小子赶走，再敢偷看，挖瞎狗眼。”冷如霜如蒙大赦，走到凉亭边，那几个家人早跑得无影无踪，回过头来，却见七姨太自己将下身了光。

　这还是冷如霜第一次单独与同裎相对，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七姨太微微一笑，将两腿叉开，搭在竹椅两侧的扶手上，浓密，玉户肥厚，汁水止不住地浸润了出来，她指指自己的下：“刘太太，来这里，好不好味？”

　直到如今，她还是叫冷如霜刘太太来刺她，心狭隘可见一斑。冷如霜果然一痛，旋即愤怒了，为何一再的忍受恭敬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大的侮辱。

　看到冷如霜眼中的怒火，七姨太并不在意，她自有招儿来治：“别忘了，老娘可是女主人，处罚处罚不听话的家奴可是常事，可不要一不留神把孩子给打掉了。”

　冷如霜含着泪，全身颤抖，第一次将俏脸凑近同的下体，舌尖伸出来，轻轻往蚌上点了一下。

　“没吃饭呀，用力，叫舌头比子还硬，别软绵绵的…上下动动，多一下豆豆…喔，嘶…对了，到里去，尽量往里，像男人那家伙一样，啊…喔耶…”

　随着七姨太不停地指挥，冷如霜的头拚命在她的下体拱来拱去，柔软的舌头像一样在女人的花内，很快，一股股又咸又涩的汁涌进她的口中，她不能停下，只得一口口咽掉。

　七姨太还真是个货，随便拨两下都会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嫌舌头不过瘾，便指挥冷如霜她的眼，自己则把几手指头并拢进去。

　“眼也要顶，顶进去…啊，呀…”凉厅中，一个下体清凉的美貌女子两腿大开地玩自己，另一个赤条条身怀六甲的美女拚命地将香舌往她菊里钻，好一幅活香活宫图。

　七姨太连了两次身方缓过一口气来，惬意之极，随手拿起身边的烟，将烟嘴子掉过来对冷如霜道：“今儿干得不错，老娘赏你一口。”冷如霜还没开腔，凉厅外已有人道：“不行。”

　二女一惊，白天德走了进来，他其实回来好一会儿了，头一回看到女人玩女人，便站在隐密处观赏，看得自己也是火冲天，只是女人们过于投入没有发觉罢了，冷如霜垂首站起来，白天德像摸狗一样拍拍她的脑袋，对七姨太说道：“老子可要提醒你，大烟可怀崽不上。

　老子过去就纳闷，天天干白板儿那奴才好几次，就是怀不上，后来才晓得烟土吃多了，你莫搞，当心别把冷如霜的崽也弄没了，下次要大烟也要离她远点。”

　七姨太悻悻地收起烟，冷如霜明知白天德并不是护着她，而是为了将来更好地要胁她，也不心生感激。白天德说道：“妈的，老子看你们玩得这么开心，一起来一起来，照原样摆好。”

　待两女摆好姿式之后，白天德两手抓起冷如霜的香：“你干凝兰的眼，老子干你的眼，来个超级老汉推车。”

　冷如霜脸上顿时失血：“老爷，霜奴还没抹油。”“抹卵子油，天天走旱路，就是个眼也让老子弄成仙人了。”

　她不敢再争辩，只有心中不停地祈祷上苍，再一次把舌头顶进了七姨太隐隐有臭味的门，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菊也被一条热腾腾的无情地撑开。闷哼声中，刚刚得到恢复的后庭再一次裂开，血如注。

　＊＊＊沅水河静静淌。河道弯折处，河道变宽，水趋缓，一只小小的竹筏停靠在岸边。蛮子下了锚，将撑杆收好，弯身起蓝花布帘，进了排上的小舱中。

　舱内，静静地躺着一个睡，准确地说是昏中的女子，长手长腿，瘦得让人心疼，脸上泛出一层异样的桃红，依然美得让人窒息，最惊心之处是她的鼻孔中央穿上了一个铜制的圆环。

　此女正是潜逃多的海棠。排上的空间很狭小，海棠身边的一只药罐散发出浓郁的草药香气。蛮子才把上半身钻了进来，却见海棠的星眸已经微开，轮了两轮，斜睨向自己。蛮子高兴地说：“黑凤凰，你醒啦，真好。”

　海棠失血的嘴翕动了两下，无力地说：“你是谁，我在哪里？”蛮子说道：“我姓唐，大家叫我蛮子，你也叫我蛮子。我们放排，经过翠竹海，你晕倒在江边，就救了上来，高烧，找了郎中看，你命大，算算，到今天有快十天啦！”“你如何知道我是黑凤凰？”“梦话，你说好多梦话，嘻嘻，我无心的。”“噢。”海棠整理了纷的思绪，已心下了然，轻叹一声，合上眼睑，听着身下汩汩的水声。

　蛮子的汉语不好，尽量说得减约，事实上还隐了很多，蛮子和伙伴们在夜间发现的海棠，月下看不清楚，起初以为是石头，因为她身上涂满了泥浆，后来又以为是具路倒尸，竹排已经滑过去了，还是蛮子坚持回过头看一下。

　海棠救上来时身无寸缕，伤痕累累，简直不成人形，一直高烧不退，难进水米，大家都以为她活不了了，劝蛮子丢手算了，蛮子这一点好，劲上来了雷打不动，伙伴们急于卖排，无奈之下先行离去，不再奉陪，留下蛮子巴巴地守着她。

　他给海棠擦洗了身子，换上了男人衣裳，他是一个实诚人，血气方刚却无念，面对着一个如花似玉又没有反抗能力的姑娘只有怜惜之意，不起半分辱之心，宁愿自己宿在排上。

　可女子依然昏不醒，胡话不断，病势还恶化了，可把蛮子急坏了，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恰好有个穿长衫的落魄老头路过，会中医术，给她扎了银针，吐出乌血，又留了几副草药交给蛮子煎熬，眼见得就一天天好了起来，蛮子道：“你醒了，我熬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