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且说胡庄与枝儿绵良久，方行云布雨。胡庄送了约莫千二百，枝儿香汗如雨，牝户莲瓣翻，水卿卿响，正当畅之时，忽闻门外脚步声大响，二人惊慌，胡庄那物一软，嘟当而出。半晌，又闻脚步远去之声。

　枝儿低声惊问道：“莫非是娘察觉了与你会，因而来探望么？”胡庄沉片刻，道：“闻听那脚步轻轻，却不似你娘。”枝儿道：“莫非是云不成？”

　胡庄道：“许是云窥探。看他白满面晕红，料不得正思。”枝儿道：“倘果是云，他便与亲娘察了。

　却又如何是好？”胡庄道：“料他不敢。”枝儿道：“莫不如妹妹去将他唤把哥哥那物件借他耍耍，也算堵了他的口儿。”

　胡庄虽亦贪云那未破的身儿，却又恐他识出真面目，旋即道：“妹妹，倘云贪恋我这话儿，岂不与你整争抢个忙么？”枝儿道：“哥哥言得在理，只是又如何将他口儿掩了？”

　胡庄：“这不难，待明我放言与他许个好人家，他不会将今夜的事儿提起，便无甚天碍哩。”柳七道：“哥哥果然聪颖过人，明定把言语与他，免得妹妹心中焦躁。”

　言讫又把手去捻那物，刚一触及，那物便硬而作。枝儿双手捻了，但觉那物比先时却还大些许，讶道：“亲哥哥，男子这话儿，怎的说大便大，说小便小哩。”

　胡庄道：“这本是天造地设，譬如你那小儿，初时只是一道细，然物撞人，便自将口儿开启，活新鲜风孔儿哩。”枝儿道：“妹妹花心又开哩，快与我儿人上一回！”

　胡庄道：“亲妹妹，哥哥今夜与你耍个手段如何？”枝儿道：“耍甚手段？只要不将妹妹弄得死了，尽皆依你。“胡庄道：“哥哥与你耍个后背。”枝儿道：“此话怎讲？”

　胡庄回道：“妹妹俯身而卧，把玉高高掀起，再把双膝着于榻上，哥哥于后半跪，把物投进牡户之中，便道后背之势。”枝儿道：“哥哥凭般会弄，莫不是与女子耍过么？”胡庄嘻笑道：“非也！

　哥哥乃从书中所学，平昔纸上谈兵，今还望妹妹鼎力而助哩。“枝儿欣然应允，扑跌而起，跪了身子，又把儿耸起，道：“哥哥，这般高耸，你那物件探得着么？”

　胡庄道：“勿需妹妹多虑，只是得将双股册开，容我投具入牝。”枝儿果又将玉股分开些许，胡庄先探出手儿，把那风孔儿摸着了，方持住物，悠然而入。

　不意枝儿不胜这一猛力冲刺，径直跌倒，胡庄连忙把他捞起，道：“妹妹小心则个！”言毕，把他两股扣定了，方从后持大击。

　枝儿叫道：“杀我也，快些送。”胡庄亦觉周身怡，老汉推车推个峰回路转，直弄得儿叱叱响，水缘股而下，把绣榻打一片。约莫千余，枝儿急道：“亲哥哥，妹妹花心极，却如何是好？”

　胡庄知他儿丢，也不作声，只顾往来疾驰，大大送。枝儿又将儿左摇右摆，牝户锁物不歇。

　胡庄只顾狠人，力捣花心，弄得枝儿高叫迭迭，妙不可言。少顷，枝儿道：“亲哥哥，我的心肝，妹妹魂儿快煞了！”

　胡庄便把物紧抵花心不放。枝儿将纤手自间探回，正摸着卵袋。不意头正饮之时，经那纤手儿一捻，竟泊泊而矣。枝儿不知缘由，只觉中火热滚烫，霎时水四溢，双股直，一迸而出。

　胡庄再一冲撞，二人匹然而倒。半晌，二人醒来。枝儿道：“常说女子初经云雨，便有落红无数，妹妹且要替哥哥验上一回，果真如此么？”胡庄如何肯依他？又拒不得，只好把他搂紧，假装睡而不答。

　＊＊＊话分两头，且说胡庄与枝儿云酣雨洽之际，屋外那一声响，果是云弄出来的。却道那云，正是思的时节，耳闻隔屋枝儿哼哼呀呀，叫爹呼娘，又道甚物长长大大，早已不住奇心，悄然起，倚于枝儿门首，静听一回。

　那时正逢胡庄与枝儿干得，耳边又有只闻枝儿哼叫，卿卿溜溜声，料想是物于牡中所致，当下喜极，心飘发，下面得紧，急褪儿，把手指去浓浓的扎儿里杀一回。

　云正当目慢颊赤之时，又闻那男子音声，却觉那声儿十分耳，倒不似徐家公子，乃似那相面的胡庄。云便将手儿歇下，屏息静听，果是胡庄无疑。

　再想晚些时候与公子送汤，胡庄言语相挑，甚是轻浮，心头便把胡庄骂一回，恨一回，却又奈何不得牡户，杀不得火，真个急煞。少顷，云急急转身，去屋角寻出一尺把长的萝卜来，又至枝儿门首，听二人正酣战得紧，忙将萝卜进牝中。

　怎耐那物件十分大，如何也不进！遂勉强蹲倒身儿，双手持住那物，一头抵于尘埃，一头凑准牝户，猛可的坐下，唧的一声进去了七八寸。

　那知云着力猛些，又是不曾破的雏身儿，便啊吓的大叫一声，将那物讨出，忙忙的却又将其斩，留半截藏于牝中，把个小云唬得面无人。

　少顷，云勉强直起身，回屋歇息，那花心却又难过得紧，忽忆起徐家公子正在下屋歇息，不若去求他将半截萝卜讨出。想罢，云便向下屋握去，及至徐观下榻之处，将那屋门儿轻轻一碰，便开了。

　云喜极，近身榻，闻得徐公子正呼呼而睡，探手一摸，不想正遇着冲天而立一物，不暗忖道：“莫非天意如此，我属他么？”云轻手将物捻住，却似地里检了一只金元宝。

　又忙把儿卸尽，桩进去‮弄套‬，却又暗忖道：“倘公子醒来问起罪来，如何担当得起？”云手儿不弃，反捏得紧些，又想道：“不若先把他的兴儿勾了，不怕他见怪。况昏天黑地，他又如何识得出我？我且学着胡庄的样儿，今夜权且假扮小姐一回，与他作耍则个。”

　止这般想，那手儿便上下掳扬。只弄了三五下，徐观便惊醒，道：“那个与我歪？且是小姐么？”

　云假作枝儿的音声道：“妹妹知你白多饮了几杯，前来探视，不意你上有甚物件儿昂然而立，因此耍弄一回，还望公子见谅。”言罢，云放手，假意离去。

　徐观连忙将他扯住，道：“小姐莫走，我那话儿且是你白弄的么？”云道：“公子作何计较？”徐观道：“本公子将你那牝相看一回，来而不往非礼也！”

　云道：“妹妹乃是黄花闺女儿，私处岂能随意与你相看？”徐观道：“十之后，你我便同宿，今夜又何必害羞？”

　云道：“那时既与你成了亲事，便敢大胆造次。今夜偶逢公子宝物，只想后受用罢了，既是妹妹惹了你的火儿，便令妹妹把那火儿杀却罢。”

　言毕，不容徐公子答话，又把物捻过，上下掳扬，口中又道：“亲公子，可杀火么？”公子道：“好个人儿，我那火儿非但未杀，愈发上炎哩！”云有意把公子兴惹起，便埋首启口把物了。

　吐了百十回合，公子当不过，叫道：“心肝，快歇手，把你那扎户凑过，容我亲上一回。”云探身上，把个肥掀给公子，任他胡为。徐公子把物拨开茎毫，一径往牝户里挖去，却又逢着一硬物藏于牝中，惊道：“里面何物阻拦？”

　＊＊＊且说那云被胡庄与枝儿云忙雨急惹得情难耐，便熬不过，急急寻了一萝卜于牝中，一时又弄为两截，讨他不出却又假扮小姐，把徐观帐。及至那徐观把物凑人云之中，却逢着一硬物，不知是甚东西厂，便开口究问。

　眷云心头一惊！怎耐适才情兴大发，那半截萝卜匿于小腹竟无知觉，当下道：“亲亲公子，那便是女子花心哩。”徐观道：“我知女子花心却是硬中有软的，缘何似你那般坚实如铁？”云嘻笑道：“公子不知，我那花心生得奇异，非寻常男子所能捣得碎哩。”

　公子把手儿去讨那花心，云连忙阻住，道：“公子收手，妹妹那花心只容你那宝物采摘，却不允指头无礼。”徐观道：“只是妹妹花心坚硬，令哥哥如何适兴？”

　云道：“公子莫急，我便把那花心唬回去罢。”徐观道：“妹妹有甚手段能唬回花心？愈发的稀奇哩！”

　司直：“你且把手儿离我那远些，待妹妹略作手段，那花心儿便将缩回去也。”徐观果然把手儿收回，云遂挖进二指，道：“花心妹妹且回头！”

　言讫双指狠讨那萝卜头儿，怎耐水横溢，那物件滑滑溜溜，不肯回头。云焦躁，遂把桥搭起，然将三指儿齐齐探至小里面，依旧讨他不出。

　徐观见云手忙脚，道：“亲，可要哥哥帮衬么？”云道：“哥哥，且把我那儿轻出则个。”

　徐观道：“击你儿，那花心儿岂不落将下来么？”云道：“哥哥莫虑，击即是了。”徐观依言，把云那肥连击了三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