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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云道:“哥哥,再狠些。”徐观着力一拍,只闻得叱的一声,云便探手把萝卜头接了,掷于角。经凭般一阵折腾,云早已香汗琳淋,娇息息。徐观不曾见过这等阵势,忖道:“我御过十数个女子,却还不曾遇得惫般难弄的花心,甚是怪哉。”

 徐观道:“亲妹妹,你那花心长得甚般模样,如何惩般难弄?”云回道:“花心匿于妹妹儿深处,如何知晓?亲哥哥,快将你那长长大大的宝贝放于牝中。”

 言毕,又把肥耸起,侯徐观刺来。徐观见他发,又忖道:“今夜便与你些丹手段,把你入杀!”遂持物去那牝户游衍,止进半寸,点点拨拨。

 极,把儿耸上耸下,只是不见物人进去。徐观且战且退,攻守自如,早把得水汪汪一片,十分可怜。半晌,云当不过,忽的抹身,把徐观紧紧搂过,道:“亲哥哥,你是真个入不进去,还是有意与妹妹为难?”

 徐观嘻笑道:“亲妹妹,你且似先前一般、把肥儿耸了,容我披坚执锐再战。”云依言,把个纤折叠,肥高耸,风儿咻咻动,十分喜人。

 徐观兴动非常,遂探一指儿,缓缓入进牝户。云登时呛呛呀呀的叫,儿扇儿一般摆,那指儿往来穿梭的弄。云道:“哥哥,快与我将你那宝物人进去罢!”

 徐观遂把指儿送进出,云忙把儿歇下,回首惊问道:“亲哥哥,你那话儿缘何凭般短?摘不着妹妹的花心哩。”徐观不语,又把指儿于牝户中左右横贯,刮撬花房,弄得水儿一发的狂不止。

 云愈觉异,又道:“亲哥哥,你那物儿甚是灵俐!只是为何不曾把花房满。”徐观那话儿早已昂然而立,无奈指儿占了牝户,只得怒轰轰的跳。少顷,徐观便把指儿去采摘花心,叫道:“亲哥哥,止差一寸,便顶着花心。”

 徐观发力,添加一指,把花心态意采摘。云又叫道:“哥哥,你那话儿陡的了一围,却是何故?”言毕,回头把手一摸,不惊得目张口开。

 ***且说云与徐观在上戏耍。徐观见他得紧,便将指儿当了物,与他。不意云觉出异常,回手一摸,不见卵袋,方知徐观把指儿与他杀火,当即骂道:“死贼囚,初与我云雨,便作手段,却是为何?”

 徐观道:“妹妹见谅,哥哥这手儿作,罪过,罪过。”云道:“贼囚,竟伍子青偷过昭关?且说受打还是受罚?”徐观道:“初次冒犯,何故追究?哥哥后好生待你便是!”云道:“妹妹今夜断不可饶你,速速道来,愿打还是愿罚?”徐观见罪责难赦,只得老着脸儿道:“愿打,如何打?愿罚,又如何罚?”

 云嘻嘻一笑道:“愿打,便把你那话儿拽过打百杖。愿罚,便罚你与我花心上千二百回合,直至妹妹了!”徐观笑道:“愿罚便是了。”

 云又道:“且慢,哥哥把我花心了,还须得使物捣上一回,容妹妹再丢一回。”徐观叹道:“这就难了。

 定要容你丢上两回,倘你熬着不丢,我又奇何?”云道:“我却顾不得!”言毕,又将肥高高耸起,把风孔儿呈给徐观。徐观只得埋首那扎户。那知云的牝户一经舌尖儿,那娇滴滴的花心儿便跳难安,与舌尖酣战开来。

 霎时,云便当不得,咿呀叫不休,牝间一股热急迸而出,早把整舌儿淹没。徐观暗骂道:“娘子,原来却是一窝水泡儿,一弄便。”

 少时,徐观便道:“亲妹妹,可曾丢尽了么?”云道:“亲哥哥,妹妹还不曾丢哩,那水儿乃是水儿,哥哥如何不识得?”

 徐观无奈,只得重把花房搜刮,又将齿儿轻咬花心,云高叫迭迭,把儿掀得一溜儿圆。徐观狠命捉住双股,方才按牢。又探手轻摩酥云周身振动,香汗如雨,抖抖身儿丢了。

 徐观静待云丢尽,方道:“妹妹,还丢一回么?”云道:“虽儿丢过,那花心仍不曾萎顿,还望你那乌将军大杀一阵。”徐观道:“且又作何手段?”

 云早把玉股掰开,又扯过凤枕衬于儿下,道:“便是凭般手段。”徐观先时只顾替云杀

 此刻自身那话儿当真也坚了,便凑进牝户,一耸便尽了,徐观心头暗暗吃惊,遂道:“妹妹是个雏儿,那花心却似被男子那话儿入过!”云道:“哥哥先时将指儿挖,早破了元红,却还怨妹妹不贞!”

 徐观不语,便一耸一耸送开来。约莫了百十回,那水止不住的了,徐观情炽兴炎,力捣花心。云高竖纤,秀腿蹬,着力承纳。又过了半个时辰,便战了千余回合。二人渐近佳境,物于牡中得卿卿的响。云平里虽惯拿硬物杀火,遇这滚滚的真家伙却是头一遭。当下便谱了滋味,觉十分利。

 又过了片时,云呜哑道:“亲哥哥,你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小女子命,恐不能长久受用哩。”徐观不明就里,道:“妹妹此话从何说起,莫非是有甚难言之隐不成?”

 云又道:“亲哥哥,倘妹妹非杨家小姐,乃是杨家云,你又作何计较?”徐观道:“妹妹如何说?人活一世,不过榻之乐为最。今既与你乐了半宵,只图来与你成亲,夜夜爱,也不枉活一世哩。”原来徐观生就贪,初时与杨家小姐展聘,只图那上的乐事儿,却不想与他恩爱一生。

 恰夜来与假枝儿媾,见他发难当,又惯使些手段儿,不意竟十分受用,当下便又改了初衷,与他长相厮守。恰在此时,假枝儿又因出身卑微,叹声连连,徐观如何识得破?

 ***且说云与徐观,二人皆十分得趣。然云终觉自身乃假冒的小姐,故不得畅意,把真情透,以释心怀,又恐徐公子相弃,两下不得矣。

 云正犹豫间,只闻徐观道:“亲妹妹,你我云雨合,十分有趣,只是娶你过门,却需待十余,哥哥如何熬忍得过?”云灵机一动,道:“倘公子不嫌,我便寻个空当与胡大哥相商,你可夜夜在此借宿,妹妹自然前来相会。”

 徐观道:“这个法儿甚妙,只是不知胡庄他人愿否?”云道:“这个不难哩。我看胡大哥日子过得紧,平里便背着娘常与他一些饭食,再与马氏一些好处,不怕他不愿!”徐观持物把假枝儿那红红莲瓣挑一通,方笑道:“这般说来,此处岂不成了娼家么?”!

 云把身耸动,着力帮衬了一回,方答道:“你我非把银钱割,只单做皮生意,如何倒成娼家?哥哥切莫胡言,否则妹妹再罚杀上几阵,恐你招架不得。”

 少顷,云又道:“哥哥莫只顾说话,勿忘与我狠干一回!”徐观着了些蛮力,自首至一阵大干,气吁吁地道:“妹妹,哥哥已与你捣了一千有余,可曾丢么?”徐观道:“令你狂颠一回何如?”

 云笑道:“妹妹那儿焦渴难当,正盼得紧哩。”徐观闻听,便道:“你且把‮腿双‬直竖,任我冲刺。”

 云依言,果把玉股直立。徐观又道:“且再掰开一些。”云依样做了,后道:“亲哥哥,且轻缓一些,切莫把我挑做两半。”

 徐观不及应声,已临于牝。云大惊失,呼道:“痛杀!”及待徐观再度刺下,云忙把双手高举,捉住物,道:“轻缓则个!”徐观亦道:“既妹妹抵挡不过,滚滚起来便是,如何捉住不放?”

 云惟恐徐观再度发力冲撞,遂把他那身揽定,不容他提起,只将头移于牝口,徐观趁势一耸,又连搠进去了,徐观亦不施手段,轻轻款款送开来。

 云哼哼气,香汗遍濡,二人如鱼得水,翻天倒地一番猛干后,二人又翻个身儿,一云于上,蹲坐于徐观间,上下摇窜。是时,已是三更时分。金唱过头遍,云恐天明了真面目,遂着些水磨工夫,左右盘旋。

 不及百十回,徐观身子一泊泊而云花心经此沥,忍不住,叫道:“亲哥哥,切莫歇,妹妹亦要丢哩。”徐观勉强提了数回,怎耐滑滑的身儿俯在肚上,不十分尽兴,幸得云狠桩三、五七回,方才出。

 云将帕儿寻过,揩抹了一回。又把那儿一嗅,笑道:“好香,好香!”徐观道:“哥哥今夜令你丢了两度,明夜需得令哥哥丢了两回,方才公平。”云道:“明夜一更时分,妹妹自然前来叩关挑战。届时不言二回,即是把你儿丢尽,才能显出妹妹的本领。”

 徐观道:“你且使何手段?”云道:“此时定不言明,倘言明了,岂能胜你?”二人戏言罢了。

 又笑成一堆,不免又亲嘴顺舌,温存一回。霎时天色微明,云忙道:“亲哥哥,妹妹去矣,你且夜里于此候我,胡哥哥那一头,自然有我说话,你不消提得。”言毕,云寻了衣胡乱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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