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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车夫要挑最好
 闵总管脸上的汗水更多,心想秦凌霜一死,他多半会让自己和老钱、老麻一起去天山找寻小姐的下落,冰天雪地,沙漠戈壁,找不到不准回家,那样的下场和戍边又有多少分别?

 脚下不停,跑得反而更加快了,天上密密的细云像鲤鱼背上的鳞片,朦胧的月洒满庭园,方学渐走近兰楼,轻轻叹了口气,心想:除了一枚神龙戒指,神龙山庄的其他宝贝一样都没见到,两本武学秘籍还是丈母娘偷来送给自己的,也算有名无实,窝囊透顶,须要找个机会好好整治一番了。

 小昭和小杏守在前,秦凌霜横卧榻上,双目紧闭,面上的青气越发浓厚,似乎连头发子都成了青绿色,额头火烫,伤口处的血却是紫的。

 方学渐收回手掌,示意小昭拿来一把剪刀,剪开了她右的衣襟,一只玉雪可爱的大白兔弹跳了出来,圆润满,拔柔滑,随着呼吸轻轻摇晃,雪白的肌肤光洁晶莹,好似透明一般。

 峰顶的一颗蓓蕾居然还是粉红的,含苞放,光溢彩,丽得如同一大朵雪莲花上缀着一颗粉的珍珠。

 方学渐的呼吸几乎为之停滞,两颗眼珠都要掉下来了,鼻腔一酸,两缕红色体滑了出来,落在弧度柔和的山坡上,滑不留手,翻滚而下,消失在房下一寸处的那道伤口。

 方学渐抬起头来,抹去鼻血,看见两个丫鬟的眼神有些怪异,知道自己有些失态,板起面孔,咳嗽了两声,道:“小杏,你去把少请来,姨娘太太生病的事情不用告诉她了,只消说我在这里等她。”

 小杏答应一声,关门去了,方学渐斜睨一眼小昭,回身在花藤椅上坐下来,抬头望天,悠悠地道:“小昭,你过来。”

 小昭局促地站在前,手指弄着自己的衣角,脚步好像有千斤重,慢慢挪到他的身前,低下头,细声道:“相公…”

 方学渐一下抱住她的身,把她搂进怀里,双掌熟练地握住两座坚实柔软的玉峰,肆意地弄起来,把高耸拔的少女房捏得忽圆忽扁,东倒西歪,牙齿轻轻咬啮她头颈后的肌肤,柔声道:“小昭,你的子越来越大了。”

 小昭“嗯”的一声,火热的身子不住颤抖,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嘴微启,似乎有莲花般的清香随着她的呼吸吐出来。

 两人经过十几天亲密无间的磨合,于对方身体的反应早已知,在小昭丰腴滑腻的圆厮磨之下,方学渐绵软的下体渐渐发硬。

 方学渐的鼻息开始加重,他的牙齿用力地咬住小昭的耳垂,松开时,上面清晰地印出了两排血痕,恨声道:“女人的子变大是好事,女人的胆子变大却绝非好事,小昭,你让我很失望。”

 小昭的身子一下变得僵硬,委屈的泪水沿着白玉般的脸颊慢慢滑落下来,滴在他张开捏紧的手指上,轻声泣起来,道:“相公,小昭的胆子一直很小,这次的事情是小姐强我的。”

 方学渐不住加力,十手指深深陷入两团柔软的光滑中,小昭的泪水得更急,前衣襟很快打得透,他心中苦涩,强笑道:“你的心里是不是很委屈,是不是怪相公没有娶你,却娶了初荷?”

 小昭双肩抖动,慢慢转过身子,泪眼模糊地看着他,两滴晶莹如珠的泪水挂在留有残红的腮边,犹如雨打桃花,凄楚哀婉,她痴痴地望着方学渐,眼神越来越离,嘴角微微搐,轻声道:

 “小昭是个苦命人,四岁的时候死了爹爹,娘亲改嫁前把我卖给神龙山庄为奴,从小就没人疼没人爱,十几年来我省吃俭用,硬是存下了五十两银子,就是为了给自己赎身,为了不用再做卑的下人,为了可以平等地找一个会一辈子疼爱小昭的人,多少个夜夜,我连做梦都想着自己不用再服侍别人,不用再看别人的眼色,就像一只天上的鸟,可以自由飞翔。”

 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无声地溢出,就像两柄锋利无匹的匕首,一点点刺入方学渐的心脏,疼痛和血薄而出,在他体内狂飞舞,方学渐麻木地坐在那里,一刹时只觉口堵得好慌,眼前这个女子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她身体上的任何细小的秘密自己摸得一清二楚。

 但是她心里的秘密呢?方学渐抱紧她瘦弱的身子,喉头有些哽咽,道:“小昭,委屈你了。”

 正要温言劝慰几句,房门突然敲响,两人急忙分开来,一个人推门进来,正是山庄闵总管,脸上汗水纵横,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手中抱着一只紫檀木的锦盒。方学渐站起来,请她在沿的黄梨木椅上坐了,小昭伸出衣袖偷偷擦去脸上的泪水,泡了一杯香茶给她。闵总管把盒子放在桌几上,俯身查看秦凌霜脸色,又掀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回头望向方学渐道:“中毒有些深,不知道能不能救,‘青眼冰蟾’捣碎之后一半内服,一半外抹。”

 揭开盒盖,里面躺着三只死蟾蜍,通体雪白晶莹,眼珠却似海水般的青色,模样甚是可爱。闵总管取过一个汤碗,拿出一只“青眼冰蟾”放在里面,用手捏碎,一半涂在伤口上,另一半用酒调和,给秦凌霜喝了下去。

 方学渐一阵心驰神摇,那只娇房颤巍巍地,好像一朵风中的百合,轻轻摇曳,柔软的肌肤上动着一层柔和的光芒,洁白如凝脂,光滑似锦缎。

 房外脚步声响,初荷带着几个丫鬟过来,她已经换过衣服,上身穿着桃红色的窄袖薄丝袄,下身是一条翡翠绣花百皱裙,眉如墨画,眼若秋波,鼻腻鹅脂,身姿苗条,体格风,顾盼间神采飞扬,嘴角凝聚一抹羞涩的浅笑,新娘子款款而行,果然十二分的妩媚动人。

 初荷原以为让她过来,是来这里和他房,不料闵总管也在里面,心中羞赧稍减,迈步走进房间。

 突然发现上躺着自己的母亲,见她的模样,显然受了极重的伤,一时间花容失,惊叫一声,飞扑上去,被方学渐一把抱住。

 方学渐低声安慰了她几句,初荷才稍稍稳定下来,两人回头望去,秦凌霜前的伤口已慢慢渗出一丝深紫的血,映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极是显眼,众人鼻中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气,微觉晕旋。

 闵总管的脸色和缓了过来,回头对方学渐道:“庄主,解药这么快就有效,秦夫人的体质比常人那是好上许多了,现在把她伤口中的毒血出来,就可以确保平安,再配些‮物药‬吃下去,调养几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我来毒!”初荷挣脱方学渐怀抱,正要跳上去,又被他抱住了身子,只听方学渐说道:“还是让小昭吧,就算戴罪立功。闵总管,你那里有没有小昭的卖身契,如果有就烧了它,我决定娶她为妾,今天的婚事没有办成,三天后重办吧。”

 ***夏竹楼在“四芳阁”南面,四周绿竹成,假山叠嶂,环境异常清幽。秦凌霜在兰楼养伤,方学渐便主动搬了过来,小昭过门之后,这里也是她的住处。

 淡淡的秋透过白色的纱窗洒在前的一张矮桌几上,雕细琢的酸枣木,上面只打了层清漆,显得古拙而朴素。

 一缕青烟从古铜香炉中袅袅升起,慢慢在空气中稀释、融化和消失,房中檀香熏人。方学渐的面孔被透过轻纱散过来的阳光浸泡得红润而安详,小昭站在他的身后,修长的十指洁白如玉,轻轻捏他的肩头。

 方学渐吁了口气,舒服地靠在逍遥椅上,欣赏的目光从屋角的一只南宋橄榄瓷瓶转到老麻有些发窘的脸上,微微一笑,道:“麻叔,您请喝茶,这是浙江遂昌县的银猴茶,味道还使得么?”

 老麻急忙端起青瓷茶杯,咕嘟咕嘟,囫囵下,赞道:“好喝,很香,庄主的品位越来越高雅,不像我这样的人,只知道喂猪宰羊,和牲口打交道。”

 方学渐眼睛里的笑意更浓,盯着对面老麻的嘴脸,一张红褐色的脸膛看上去有些拘谨和木讷,就像一个平常的中年农户。

 但是脸膛后面的那颗心呢?是不是和脸膛一样拘谨和木讷?他端起茶杯,慢慢揭开盖子,茶水的烟气飞快地弥漫开来,好像在两人中间隔上了一层看不透的轻纱。

 方学渐的面孔隐在朦胧的烟气之中,他没有去喝茶,静了片刻,才淡淡地道:“麻叔,听说你正忙着张罗小萍和张平的婚事,不知道筹备得怎么样了?张平老实本分,又勤夷芨桑歉龊懿淮淼男”镒印!?老麻的笑容显得更加恭敬,脸上的皱纹也更加深刻,道:“多谢庄主关心,小女的婚事已基本准备完毕,只等挑一个吉利的日子就可以成亲拜堂了。”

 方学渐微微点头,道:“龙小姐给天山飘渺峰的人掳走,生死未卜,我和闵总管商量过,山庄将尽快派出一支队伍前去营救,你、我、秦伯母、初荷和闵总管,最迟六天之后就要出发,我希望你能准备好四辆马车,车夫要挑最好的,不但驾车技术要好,武功也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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