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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即便丢尽了人
 这一帮糙汉都是军营里憋久了的,偶尔嫖个院子也都想着花了银子一夜怎么多快活几次,既然把宁檀若当作‮子婊‬对付,自然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一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这些汉子一边大呼小叫着定下了顺序。赢下头筹的那个一声欢呼,褪掉子便走到边。

 宁檀若咬紧牙关并腿屈膝,可抓着她双脚的两个男人一声呼喝,左右一抱,便硬生生将她大腿几乎扯成一字,往外亮出。

 半汉子一手在黝黑上胡乱‮弄套‬两下,一手把残破不堪的裙子扯成碎条,布料的悲鸣声中,那一线软娇红的户终究还是暴在众人眼前。那人呸的一口唾沫吐在掌心,往翘起的头上胡乱抹了两下,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气抢个头名!”说着,在边俯身一趴,照准门用力便是一耸。宁檀若一路搏杀又受了重伤,此刻未经半点逗弄挑拨,就算是不世出的奇妇也不至于起了兴头,哪里会有半点甘泉,狭窄甬道之中,当然是干涩难行。

 如此情形下,又又长一老二仅仗着口水润滑硬生生了进来,顿时疼的她眼前一阵发花,直似重又遭了一次破瓜之痛。

 听到宁檀若的苦楚闷哼,她身上的汉子更加兴奋,双手连撕带扯掏出她圆滚滚的一对子,紧紧一攥捏死了尖儿,黑黝黝的股往后一撤,咕唧一声捅了回去,顶的都吱嘎晃了一下。

 “这人的子真大,我玩过的‮子婊‬都没这么大的。”那汉子呼哧呼哧的息着动起来,亢奋的驴一样叫唤不休,手指掐住头一通,捏扁拉长。

 旁边几个看客也都不住心头火,各自腾出手来,几下就把宁檀若剥的赤溜光,白羊一样按在边,一边随着男人的来回摇晃,一边被无数手掌肆意猥亵尽情把玩。

 “哎哟,这子真不赖,这么大还有劲,不是那种烂软的,啧啧,是和寻常‮子婊‬不一样。”“哈哈,这娘们的胳肢窝里还有呢。也不说弄弄。”“那你给她扽了就是。”

 “他娘的,你快点,老子快憋不住了!”宁檀若痛苦的闭上双眼,七嘴八舌的话语伴随着下体遭受的阵阵冲击,让她经历过的噩梦再次从心底浮上。

 她死死地咬住了牙,不过是辱而已,能忍过去的,一定能忍过去的。铁儒不能走火入魔,绝对不能!她艰难的抬起头,想从身前摇晃的男人隙中找到年铁儒的脸。

 可她看不到,她能看到的只是陌生男人健壮的膛,上面有卷曲的汗,紧凑的肌淌的汗水,脉动的兽

 她连忙转开视线,想要寻找一些别的什么依靠。但周围的男人都已迫不及待的亮出了下的兵器,腥臊的体臭充斥在她的鼻端,不论视线转到哪里,都只能看到糟糟的发中,高高翘起的一物。

 “忍不住了,娘的,老纪,给哥哥捏住她的嘴。”一个烦躁的声音这么说着。她愣了一下,接着,一只大手熟练的捏开了她的下颌,她瞪大了眼,就看到一个赤股突然骑到了她的脸上,稍微挪动了一下位置,就把一点也没有洗过的腥臭直接捅进了她的嘴里。

 苦闷的感觉顿时贯穿了整个膛,她想咬,却敌不过两侧捏死的指头,想躲,却连头都已经被按死,想呕吐,却被那跟臭哄哄的巴死死住了喉头,酸水不断地上涌下,顿时呛得她眼泪横

 “不行…这货…哦…这货…下面太带劲了…哦…出来了!”不断在宁檀若体内送的汉子畅快的叫喊着,股开始做最后的剧烈起伏。

 “呜…嗯!”而宁檀若甚至看不到那男人的表情,她的眼前,只能看到另一个男人不断起落的股,和皱巴巴的一对卵蛋。

 “快点穿衣服换班去,今儿晚上让所有兄弟都一把。不然便宜了这个杀人的臭‮子婊‬。”下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就位,抄起单随便抹了一把,借着前人水润滑,轻轻松松干了进去。

 上一个又又短,这一个又细又长,短的那个一通猛干恨不得连子孙袋都眼儿里去,细长的这个反倒剩着大半在外,一门心思在门内外进进出出,跟个调皮孩子跳门槛一般。

 先前那个一顿猛肿了她的儿,现下这个原本细些能叫她少受点苦,可他却偏偏就是用最头那段卡着蛤口飞快磨弄,那里本就阵阵刺痛,这般密集蹂躏,当即疼的她腿搐,修长脚趾都蜷成一团。

 越是吃痛,筋越是不自觉地用力,四下越是用力,当中那个小小眼儿就越是紧凑。那男人气息越来越,双手抢不到已被占得严严实实的子,索拨拉开抓着脚踝的两只手掌,往宁檀若的足底又摸又挠,口里连连叫唤:“好!好!可比‮子婊‬紧多了!他娘的,嘬的老子蛋子儿都麻了!”

 “就是他娘的不会吃巴,还得捅到嗓子眼里靠自己找快活。”伏在她脸前的男人刚一说完,就舒服的猛然哆嗦一下,叫了一声调过头来,蹲稳了架势揪住她的头发微微拉起,搅和着满嘴唾沫就是一阵狂猛送“来了!哦…给老子…好好吃了吧!”宁檀若被噎得双目翻白,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好容易在堆里了一下,就觉嘴巴里那条剧烈一颤,往她喉咙里硬生生一,一股浓浆直接灌在最深处,连那腥涩味都还没尝清楚,就被了一大口下去。

 淋淋的贴着舌头滑了出去,宁檀若面颊一松,赶忙大口呼吸,没两口,嘴里的浊都还没咽干净,一个圆膀阔的壮汉就爬上了,一手扯住她发,一手照样捏开她的小口,股一,几撑裂嘴角的一具便又把她嘴巴得满满当当,连舌头都动弹不得。

 上面嘴里的巨物才开始进进出出,下面那张嘴巴里猛地一热,又是一片黏乎乎的感觉了进去。

 爽快的连神情都有几分扭曲的男人刚抬手擦了擦汗,就被下一个汉子迫不及待扯到一边,双手将宁檀若的腿儿一抱并拢一处,斜着身子一入她白当中。

 里积下的水被挤出一片,滴滴答答落在边地上。被着的手腕突然松开,宁檀若正想回手稍作反抗,纤纤玉掌便又被死死拧住,硬是放在一硬邦邦的上,抓着‮弄套‬起来。

 “唔…”高耸的膛骤然传来一阵剧痛,她猛然一,险些被嘴里那东西顶开了喉头,尖热辣辣的几乎没了感觉,竟被个男人恶狠狠咬了一口,咬的她晕周遭留下一圈紫红牙印,触目惊心。

 听到宁檀若的痛呼,这帮男人不光没有半点怜惜,反而兽更浓,抱着她‮腿双‬前后摇摆的那个汉子舒畅的叫了一声,喝彩道:“好!刚才这小货猛地夹了一下,快活死了!”

 “那哥哥帮你再快活一次!”下嘴那个恻恻笑了一声,两指头捻住部,张口过去牙关便是一合。这次他咬在更靠上些的位子,一副要把尖吃进肚里的架势。若是生过孩儿的妇人,经过的苦楚,外皮糙实,还算较经得住痛。

 若非如此,那两颗招摇蓓蕾便绝对是感万分。宁檀若哪里有那子孙福份,一对儿葡萄不说如樱苞,却也相去不远。

 这一口咬的她惨叫一声,双脚一阵蹬,简直好似一又细又长的针顺着眼儿直接戳穿了她的瓜。这疼的扭,可下那巴,那汉子怪叫一声,双手抱紧她的股,乘势在里面一顿胡乱搅和,头一酸把子子孙孙尽数洒了进去。

 正在小嘴的壮汉连忙把老二一撤,扭身跳下去,抓着宁檀若‮腿双‬把她一侧,笑着往她股上啪的扇了一掌,跟着把白花花的股蛋往两边一掰,故意让年铁儒看见一样亮了一下,笑道:“汉子,看看你婆娘的‮眼腚‬子,老子这就给她开花。”

 宁檀若本已打定主意认命忍耐,怎么也不愿开口求饶,可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惊丢了魂儿,那东西连她嘴巴都几乎容纳不下,要是硬挤进眼里去,只怕非要裂了她不可。

 “不、不成…”她忍不住颤声说道,蜷起身子就想躲开。“怎么不成,我看绝对成。”上一个男人哈哈笑着抓住她的肢,另一边的汉子直接将她‮腿双‬在膝下。

 边的壮汉蹲下去一口浓痰吐在宁檀若之外,长满黑的手指胡乱了两圈,扶着那巨杵,杵头一凿,便埋进沟中大半个尖儿。

 “啊…”嘴咬出血来,宁檀若还是没忍住这声惨呼,从未有过如此大的事物从门出入,一线红丝登时就从下面那瓣上划过。

 拔了头筹的那个汉子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去换别人过来,他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年铁儒,笑嘻嘻的摸了摸他的裆,冲着那边道:“小‮子婊‬。你男人硬的不行了,你要不要也给他出出火啊?”

 哄笑声中,宁檀若如坠深渊,心急如焚,她左思右想,却也只有忍耐着眼里一寸寸逆行入内的痛,顺着他们的话头羞道:“那…那让我…去帮帮他好了。”

 这帮人不懂武功,兴许觉得有趣,即便丢尽了人,总归保住夫君一身功夫再说。她侧头看向年铁儒,望着他克制不住高高隆起的裆,视线登时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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