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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周裑肌肤
 “这货还真想去帮老公出火了啊!”那些人的确不会把听不懂的话放在心上,也的确觉得一边当着丈夫子一边看着丈夫有意思,但这会儿的他们兽正炽,恰恰不肯让她轻易遂愿。

 “好啊,我们给你出个题,你做得成,就让你给你老公吃几口巴。”把了一半在宁檀若后庭花中,那壮汉声笑道。宁檀若辱的紧攥双拳,却连手中被强行握住的具都捏不太痛,她恨恨的偏过头,几乎不易察觉的微微颔首。

 “货,现在是你要求我们。摆什么架子?说,说知道了,大爷。”那壮汉亢奋的咧了咧嘴,抓着她的股又是一耸,紧绷的腚沟外已只剩下短短一截。

 宁檀若五脏六腑如遭刀绞,无奈侧目一望,年铁儒黝黑面庞隐隐透出青红错,正是气血紊乱的前兆,只得咬牙颤声道:“知、知道了…大…大爷。”

 “‮子婊‬对大爷就不知道笑一个么?这么没规矩?”上一个男人啪啪拍了她脸颊两下,笑道。宁檀若几乎咬碎了满口银牙,才强撑着挤出一个微笑,忍着泪道:“知道了,大爷。”“哈哈哈,好,来,考考你这‮子婊‬的本事。”

 那壮汉大笑几声,俯身将她一抱,自己翻转躺在上,将宁檀若放在上面,‮腿双‬大张,笑道“再来两个,把眼和嘴巴都给他上。”

 立刻有两个男人欢呼一声,一个叉腿骑在宁檀若前,揪起她头进嘴里,一个跳下去站在他们叠两人腿间,把她双脚一举,淋淋的红肿膣口。宁檀若还当这班人是要同时宣,忍着鼻端腥臭不做挣扎,只等他们动手。

 不料身下壮汉狞笑道:“好了,你来动吧。我们三个都不动,你想办法给我们都弄出了,我们就让你去你男人的巴。”

 这…宁檀若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是不知道如何主动,可那是一对一不说,也要她好好骑在男人身上才行,如今被三个男人夹在当中,嘴里这还多少有点办法,下身那两儿,却怎么也想不出要怎生应对。

 “你可别耽搁太久,等里头干了,动起来受罪的可是你。”那壮汉好整以暇道,双手抄过她腋下,悠闲玩起两颗丰美房。宁檀若百般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先摇摆螓首,用瓣来回摩擦着口中具,一边动作,一边试探着扭动肢。

 前面蛤还好,毕竟本就是情爱融之处,又多了水润滑,只是有些疼,后面却几乎要了她的命,那壮汉本钱雄壮长,换到下面之后几乎尽而入,说话的功夫浸润的口水已经半干,此时稍一动弹,就好似无数钢针对着娇肠壁连番攒刺,痛不生。可她只有忍耐。忍耐着用口中丁香摩擦着男人腥臭的,忍耐着扭眼‮弄套‬、用男人坚硬的具,忍耐着不呕吐出来,忍耐着不当场疯掉。

 同时,还要忍耐更加可怕的事。两巨物一前一后满了她的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充满生命力的搏动着。除了疼痛,它们还在震颤着她作为成妇人的一面,那隐藏在玄公服与紧绷肌下的一面。

 那一面只在年铁儒之外的人前暴过一次。而一次,就已太多。她的越扭越顺,略显急促的娇从她的鼻中呼出,热腾腾进男人的

 暖意渐渐分泌,淌,与那些男人留下的浆混到一处。娇躯开始发烫,口感到一阵苦闷的,她想要停下,可年铁儒隆起的裆,仿佛就近在眼前。

 为了年铁儒…为了年铁儒…她这么想着,身体的扭动愈发烈,口摩擦成娇朱红,汗珠汇集在深邃的沟,向晶莹雪白的紧绷小腹。身下的壮汉快活的着气,戳在她嘴巴里的那个男人更是忍不住主动摆起了

 边的汉子呲牙咧嘴的发出一串呻,说道:“娘的…这‮子婊‬好,快要吃不住了,她姥姥的,自己动都能成这样,妇!真他娘的是个妇!”妇。

 妇…妇!妇?宁檀若的脑海一阵发白,突然感到无比委屈,无比羞,无比刺痛,却又隐约觉得有些畅快,有些刺,有些轻松。头皮一阵发麻,眼里的裂疼好似都已麻木,被反复磨弄的会突兀的爆发出一阵想要融化般的甜美。

 最娇的肌开始节律的收缩,她咂紧了嘴里陡然发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毫无征兆的了。得一塌糊涂。所有的忍耐都宣告崩溃,她无法克制的叫了出来,声音随着嘴里白乎乎的粘一起角。

 眼里的物猛地大了一圈,几乎要裂开的谷道却偏偏卖力地缩紧,要勒断命子似的使劲儿,一直勒的连眼里最后一滴都被挤进了她的肠子。

 最后那个汉子本就早已坚持不住,宁檀若猛一身腿心急收,酥软蕊儿恰好一口住抵在上面的憋头,顿时把一腔水都嘬了出来,一条儿跳得都没了东西,内里层层犹自动不休,直把那汉子舒服的几乎丢了魂儿,翻着白眼‮腿双‬一软,竟噗通坐到了地上。

 宁檀若也顾不得其他,一发觉三个男人都被她套出了,忙稳住声音道:“我…我做成了,你们…你们要说话算话。”

 剩下那壮汉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抓着她骨往上一举,波的一声,头从她口中好似个木一样被拔了出来“好,老子行行好,让你对你老公发发。”说着他站起身来,抱着宁檀若往年铁儒面前一放,将她脑袋往下一按,随手扯开年铁儒的带,笑道:“你吹你的箫,莫要忘记把股撅好撅高,不然后面的弟兄玩不快活,可要断了你的好事。”

 宁檀若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一看夫君下那黑塔已经涨的发紫几迸出血来,忙不迭凑过小口,舌尖一勾,啊呜裹在间,玩命‮弄套‬。

 另一个男人走到宁檀若身后,端过一杯凉水扒开股便是一冲,一大片白浆子顺着水稀里哗啦淌了一地。他比划一下,觉得稍有些低,怒道:“臭‮子婊‬,让你撅高听不懂是怎的?”

 宁檀若身形娇小,本就已豁出脸面高昂粉,一听这样还低,只得颤巍巍踮起脚尖,双手扶住年铁儒雄,勉强稳住。

 “嗯…和老公一起给野男人搭个挨的架子,硬是要得!”那男人哈哈大笑,双手一捏股,径直捣进宁檀若牝户之中。

 那红肿眼儿方才就已被硬生生干出了滋味儿,余韵尚未清透,就又被憋了许久的男人猛然戳入胡搅,哪里还觉得到刺痛疼,一层层细褶儿,尽是被碾平的快活。

 她不想叫年铁儒察觉,可无奈下一酸一麻,身子各处就本能的一阵发紧,裹着年铁儒的那张小嘴,也不住用力嘬。热一股股烘向顶门,涌的她羞愤至极,垂目只望着夫君具。再不敢去看他的面色。

 不过须臾,屋内新换了几人进来,看不上空,便了衣服在两旁玩宁檀若赤‮体玉‬,尤其那好似雪钟倒挂残梅缀顶的酥,更是玩的众人爱不释手火大炽。

 看她一边头被咬的红肿发紫,一个男人笑着取来一股细线,绕了两圈,在那受伤晕上一扎,竟紧紧勒到里,把一颗娇头,硬是捆成仿佛随时会掉在地上的悬空葡萄,他反而大乐,弯歪头仰天吐舌,缩在下面嘶溜嘶溜了起来。

 那尖痛得发木,却又被得发酥,正分不出加悲喜那个更多,那男人竟又捻了一头发,对着头顶上连带钻,缓缓了大半进去。

 这下,先前的复杂感觉尽数化成钻心刺得她骨髓酸软,疼得她心尖搐。子处每一下折腾,腔子就一阵紧咬,一头发刺到撒手,宁檀若身后那男人便登了天,怪叫着将老二一拔,噗噜了她满满一股。

 根本不给她半点息机会,一块布都还没擦净水,下一巴就叫驴一样咣当夯了进来,尽透底,顶的她花心移位,身子前倾,差点让年铁儒的具穿进脖子里头。

 这接手上马的仿佛正是火气大旺的年岁,浑身上下都透着使不完的蛮力,一老二真当长一样猛戳,一副恨不得往头套上尖把宁檀若的销魂捣个稀巴烂的架势。

 透妇人最怕的就是这种,即便初始觉得钝痛,最后也必定会被杀的酥烂如泥,任人摆布。宁檀若当然不是什么稚龄少女,膨软花心痛了几下,便渐渐适应过来,这一不觉痛,心里反而连连叫苦,只因每下被撞,都尽剩下了酸中透的翘麻。

 那男人势大力沉宝贝又硬,不几十下功夫,就捅漏了她酥软关,得她酸腿软,夹紧了个稀里哗啦。宁檀若连扶着年铁儒的力气都快没有,她身子被干的连连下滑,眼看就要不住夫君物。

 幸好天可怜见,年铁儒也到了最快活的当口,她这边小嘴才一开,他便马眼一松,一口热结结实实的唾在她火辣辣的脸上。

 她倍感羞惭,身子一软往下栽到。那么多男人还在等着,怎会让她白白空下一张小嘴。当即便有人将她一扶捏高下巴,长驱直入,滑小舌不住前后摩擦。

 背后猛攻那人来如狂风去似雷雨,大起大落出她一顿狂,这会儿也匆匆了底,到浑身颤抖。

 男人,男人,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宁檀若几乎快要失去其他的感觉,一身赤的白,仿佛就剩下被男人亵把玩的功用,周身肌肤,也都好似只剩下回应男人的本事,嘴里的莫明香甜可口了许多,体内的那老二也变得说不出的醉人,就连之前还生疼的各处骨节,这会儿都象是被出了汁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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