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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早习惯如此
 “不、不行…铁儒,我…我撑不住,让我…扶个地方…”几十下功夫,宁檀若再难稳住身子,双手撑膝仍是有些勉强,全仗着年铁儒兜着子紧紧握住帮她托起小半娇躯。

 “不用那么费事。”年铁儒在她肩后了一口,双手突然一抄把住她膝弯,身子一将她一举,变得犹如为小儿把一般。

 “诶…这…这像什么话!”宁檀若开口惊叫出声,下意识便要垂手去挡仍连在一起的合之处,但转念不知想到了什么,那手掌动了动,却又放回身侧,抓住了年铁儒紧绷如钢的臂膀。

 “这也是好的法子,有什么不对。”年铁儒将她向上一送,上滑,几乎吐出半个头。

 转瞬上抛之力衰竭,她那娇躯不由自主便倒坐回去,花间黑黝黝的猛然挤入,一个猛子扎在心儿当中,顶的她一声尖叫,翘在两边的脚掌都跟着蜷了起来。年铁儒背发力,将宁檀若玲珑娇躯抛上抛下,一双瓜也跟着来回摆

 他脚下迈开步子,就这么抱着宁檀若在屋中走动起来,每迈一步,物便对花心重重一撞,走离边在桌旁绕了一圈,她就已被的气息促水长,媚隙之间滴滴答答落了不知多少琼浆玉,尽数洒在地板之上。

 绕着桌子走了几圈,年铁儒意犹未尽,抱着她又走回边,身一,竟把她淋淋的股悬在了南宫星的头上。

 宁檀若顿时花容失,惊叫一声道:“铁儒!别…别在这儿,淅淅沥沥的,可别…可别惊醒了他。嗯…求…求你了…”年铁儒嗅着她发顶汗香,息道:“你怕么?来…那再求我…”

 口中说着,下长疾挑,又是连番突刺,戳的那细长管儿一阵哆嗦,竟裹着儿痉挛起来。一股奇美直冲顶门,宁檀若呜咽一声双手攥住了自己尖儿,花瓣一张一合,中勉强道:“嗯…求…求你了…别在这儿…”

 这几个字的功夫,花心却已得一塌糊涂,夹得死紧的股猛颤了两颤,又是几滴水儿漏了下去,正滴在南宫星头颈。

 被那猛然握紧的花径的通体发麻,年铁儒快活的叫了一声,命子也畅快到了极点,他转身将宁檀若往上一放,从背后扑将上去,拉住一条腿向外一扯分到边地上,从后狠狠一顶,送入仍在不住收缩的之中,噼噼啪啪就是一阵狂猛顶。

 宁檀若单膝跪在边,只剩下撅起股的力气,被扯到边的腿也点不到地,只是靠年铁儒搂着边撑住,位置所致,一只赤脚恰悬在南宫星裆上面来回晃,年铁儒弄到酣处,宁檀若娇呼着绷紧了足尖,更是几乎踩在了南宫星被顶起的子上。一声长啸,年铁儒股紧并,死死帖在了宁檀若身后,不消说,那涨硬如铁的儿必定正埋在那紧抱户深处吐。宁檀若被一冲,浑身登时好似被了骨头,埋头在发出一串好似哭泣般的呻,彻底酥软下来。

 她这一软,垂着的哪只脚可结结实实的踏在了南宫星下,他险些吓出一声闷哼,想要镇定心神收束血脉,可眼看着他们夫盘肠大战,裆里的铁哪能说收就收,当即被那只赤足隔着布料踩住,还不住在她足心跳了一跳。

 宁檀若小腿一颤,缓缓将这条腿收了回去,蜷回上,口中娇半晌,才细声道:“铁儒,你可快活了吧?”

 年铁儒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双手仍在她去,肌牵连,带着内一起不住张合,顷刻便把在里面的水挤了出来,黏乎乎的顺着她的大腿了下去。

 他扯过一块被单擦拭干净,翻身往上一躺,懒洋洋道:“我给你弄干净了,换你。”宁檀若嗯了一声,立刻过去伏在他下,双着大腿,低头仔仔细细的将那儿上下左右一遍。

 这前前后后的柔媚架势,千金楼里心气高点儿的花魁怕是都做不出来。她伏在哪里安安静静的着,仿佛品尝这具,就是此时此地最重要的事情。

 不一会儿,鼾声渐起,她这才抬身收口,拉过被子盖在了年铁儒身上,看他占住了里,自己只得转到外面,打横躺下。躺下将被子顺了一顺,她突然翻过身来,又看向了下躺着的南宫星。

 南宫星此时也懒得再装,索睁开双目,示威一样的瞪了回去,只是心中实在惑的很,还是情不自的抬手摸了摸脑袋。

 宁檀若瞄了一眼他隆起的裆,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但她并未开口,只是这样静静的看了他一眼,跟着便躺平身子,拉高被头,闭上了双目。

 南宫星满头雾水的把掉在身上的东西拨到一边,抬手擦了擦下巴脖颈上沾染的汁,眼前没了活宫现场表演,总算是气血散去,怒龙潜眠。

 饶是如此,一腔火终究还是烧的他口干舌燥烦闷难当,足足小半个时辰过去,才勉强平顺了心神。他抬脚试了试脚镣,颇为结实,虽说从腿上硬挣下来不难,但不惊动上两人就不太容易。

 想要身,似乎只能等明开了镣铐再做打算。他只好闭上双眼,也跟着睡了过去。这两夫一贯少眠,还不等啼,就都早早从上起来。南宫星听到动静,也跟着睁开双眼。

 年铁儒的外功需要晨练,匆匆披上衣服便开门出去到了院中。昨夜那充满兽仿佛都是幻觉一般,再看他的模样,仍是只能看到一个木讷老实的高壮汉子。

 宁檀若收拾的也很麻利,不多时就穿好了一身装束,除了从南宫星身边捡回抹的时候面色微微一红,其余和平时也没什么分别。他们夫,竟真的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等铁儒练完功,我就帮你打开脚镣。你等会儿再起也无妨。”宁檀若对着镜子略作妆点,掩盖连奔波的倦容,开口说道。南宫星挠了挠头,看年铁儒不在,干脆直接道:“宁大人,你…不打算灭我的口么?”宁檀若头也不回,淡淡道:“有些事,你说给谁听也不会有人信。我何必为它犯法杀人。”

 南宫星顿时一哑,心道她说倒当真不错,这种事就算他传扬出去,也只会被当作恶意诋毁,他眉心微皱,思忖道:“看宁大人的样子,明明并不太情愿如此,为何还要勉强自己将就呢。年大人对您一贯敬爱有加,照说不该如此啊…”“你倒真爱管闲事。”宁檀若抿了抿上胭脂,道“这种明明该当做梦一场早早忘掉的事,你还偏要开口问。不怕我面皮薄,真羞恼了,找个由头灭你的口么?”

 南宫星笑道:“这不是大人说了不杀我,我才敢问的么。再说…我一向见不得女子受屈,即使那是夫,也不例外。”宁檀若突然转过身来,盯住了他的脸,缓缓道:“你武断了,我并不委屈。

 你也看到了,铁儒的那些小把戏我一清二楚,我若不愿,他绝做不成。”南宫星的笑容也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颇为深沉的怜悯之,他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真好奇,你倒底什么地方觉得亏欠了他,以至于如此弥补。”

 宁檀若面色微变,衣袖一振,一把寒光闪闪的钢钩爪落下皓腕,杀气也随之汹涌而出。南宫星面不改,淡淡道:“怎么,被我说到痛处了么?”

 宁檀若抬起钩爪横在身前,听着屋外年铁儒拳脚风声,沉默片刻,手臂一晃,钩爪隐回袖中,道:“这是我夫的私事,不必你一个犯人心。”

 南宫星看她神情略显动摇,立刻又道:“宁大人,心结搁在心里,只会越扭越紧。草民也是男人,虽说不敢妄自揣测大人您的心思,但对年大人的想法,总能猜度一二。还是说,您打算就这么纵容着他当作补偿,一生一世么?”

 此前从没有人和宁檀若这样说过话,她没什么朋友,除了同僚,就只有年铁儒这个丈夫,她看着南宫星,踌躇片刻,才长长叹了口气,低声道:“他没将我休出年氏一门,便已尽对得起我了。”

 南宫星皱眉道:“莫非…宁大人是指尚无所出的事?”宁檀若略一颔首道:“这是其一,我受过重伤,孕宫被刺了个对穿,如今连月事都不曾准过,铁儒若不娶妾,便是绝后。”

 “那他纳妾就是。”南宫星盯着宁檀若道“看宁大人的意思,不像不肯呐。”“我说了,那只是其一。”宁檀若的口气显得有些烦躁,她偏头看着屋门,仿佛在隔着门板寻找夫君的身影“他跟着我天南海北的办案,实在是…忍耐了太多。”她霍然扭头盯住南宫星,突道:“妇道之中,贞节有多大?”

 南宫星瞠目结舌,道:“宁大人的意思,莫非是…”宁檀若又叹了口气,道:“我为了办案,别的事通常不管不顾,有时甚至忘了,我终究是个女人,被他们捉住后,我才想起,可惜,却已经晚了…”

 她眼中隐隐浮现一点水光,但转瞬就被她强行隐去,道“任何男人遇到这种事,都可以名正言顺的写下休书,但铁儒没有。他只是抱着我,不停地说没关系,他不在乎,只要我还活着,他都可以不在乎。”

 南宫星苦笑道:“这种事,只怕不似说起来那么容易。”“也许吧。”宁檀若轻叹道“他有些变化,我的的确确想不明白。你是男人,兴许,你能给我个答案。”

 南宫星谨慎道:“宁大人请讲。”“我们办案在外,一直都是由我指挥,铁儒品级虽比我略高一层,但平大小事宜,都对我言听计从。”宁檀若不徐不疾的讲述道“我早习惯如此,婚后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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