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年轻外公
　1985年10月11，陶龙来到桃源，14，给陶云庆生，20离开桃源。

　二十个月来，处于发育中的牡丹身体变化很大，陶龙每个月至少给她拍一次照片，每次六张：全身照、腹部以上正面半身照、左面侧身照、右面侧身照、张腿部照、张腿掰照。

　对她的娇躯，陶龙也是愈发地恋。因为在俗世事情较多，三个星期后的11月10陶龙才再次来到桃源。

　之后连续7天的中午，他都在书房与牡丹过夫生活。潜意识里一直觉得她还没有完全发育成，所以每次也都放心地在她的道深处。

　17早上，陶龙刚起，就见他母亲刘娟疾步来到他边，对他说道：“龙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牡丹来月事了！”

　一听说牡丹来了月经，陶龙的第一反应是激动，非常地激动。他意识到从今天起，牡丹就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以后不仅中午可以继续云雨，晚上也能公开同房了。

　再者，不就可以服第一粒经过初经血浸泡的药丸，其作用将得到检验，效果应该不错。

　第二反应则是后怕，特别地后怕。近两年来，他一直都是在牡丹里内，只是前段时间由于事多，有半个月不在桃源。

　而那段时间应该正好是牡丹的危险期，他想，如果那时他在桃源的话，肯定照不误。那样的话，牡丹很可能初未至就先有身孕了。第一粒药丸势必要等到蔷薇初之后，这还是小事。

　更严重的是牡丹此时就怀孕，她的身体必定会遭受极大的摧残，后果将不堪设想。想到这里，陶龙在庆幸的同时，也暗暗做了个决定，为了安全，今后给女儿们开苞一定要等到她们初之后。

　当然，这只是陶龙的一厢情愿，事实上，这个决定开始执行得还算可以，后来却被牡丹和她的女儿废除了。至于给牡丹“开苞”的时间，父女二人觉得反正他们中午可以尽情做，推迟晚上公开同房的时间没有太大关系。

　经过商量，他们决定放在1986年2月16牡丹生日那天，一方面很有纪念意义，另一方面也可以为蔷薇等女孩做表率。就连新婚之夜未见红都想好了理由：当天午休时陶龙见漂亮的女儿发育良好，一时没忍住就提前开了苞。

　半年后，1986年5月16上午，陶龙来到桃源。午饭后，他与牡丹一起进了书房。拴好门后仅过10来秒钟，他们的衣服就离开了各自的身体，随后两人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前戏。

　父女俩已经练两年多了，但每次在一起时都是不由自主全身心的投入。先是接吻，当然是那种热情似火的舌吻。吻够了后，陶龙就把目标转移到牡丹那对小馒头似的漂亮房上了。

　每次见到它们，陶龙都会不发出感慨，发育得太快、太好了。陶龙清楚地记得，半年前他还可以用嘴整个包住，虽然比较勉强。

　六个月过去了，现在最多只能吃进一大半了。面对美，没有丝毫抵抗力的陶龙先用双手轻轻捏，让它们变换出各种形状。

　随后，时而用舌头、用嘴那对粉的小头，时而张开嘴巴将大半个白的子含在嘴里吐，玩得不亦乐乎。

　很快，两粒小头便充血硬，牡丹则是娇不断、兴奋不已。这时，牡丹忍不住问道：“爸，两年多来，每次前你都要在我的子上面花大量的时间，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它们这么感兴趣吗？”

　不得已，陶龙将着娇房的嘴巴松开，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问道：“老婆，两年三个月前你生日那天，我给你拍照时，你说你部有点痛，还记得吗？”

　牡丹答道：“当然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当时你说我应该是开始发育了，事实也的确如此。”

　陶龙一边轻捏着牡丹的房，一边说道：“确实是这样。从那天开始，我亲眼目睹了女房是如何从无到有的，见证了它们从小到大的全过程。”

　又一次分别将两只微微上翘的房进嘴里感受它们的美妙之后，陶龙接着说道：“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比你更熟悉你的子。

　对于它们的形状、手感及口感，我有绝对的发言权。也正因为如此，它们也就成了我的宝贝。而宝贝，当然应该小心呵护，宠爱有加啦。”

　听到这里，想起上次还是半个月前，空虚了三百五十多个小时的道太渴望大巴的入了，于是牡丹娇羞地说道：“爸，我相信你。不过，子玩了这么久，也应该差不多了。难道说我的小就不是你的宝贝，你就不喜欢它吗？”

　陶龙笑道：“你的子是我的宝贝，我当然要好好地爱抚啦。至于你的小，你是清楚的，它是我的最爱，我巴不得每天上四五个小时，那才算真的过瘾。”

　牡丹应道：“那样的话我的岂不是会被你肿，我才不相信你会那么残忍。好了，不多说了，我的很，水也特别多，我们开始吧。”

　陶龙把手伸到牡丹私处一摸，发现果然已经水漫金山了，再说自己也超过两个星期没有品尝这个极品小的味道了，于是不再废话，往上一躺，牡丹握住头对准自己的口，立马坐了下去。

　从开苞那次开始，牡丹就喜欢上了女上位。她觉得女不能一味地被动挨，而应该主动出击，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快乐。

　对此，陶龙当然没有任何意见，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坐到底后，牡丹没有急着运动，而是先感受一番，体会道极度充实的感觉，然后才由慢而快‮弄套‬起来。

　十多分钟后，牡丹力竭，轮到陶龙大展雄风。只见他快进快出，极速律动，得牡丹浑身酸软，仙死。

　陶龙在牡丹身上奋战四十分钟后，牡丹说她够了。想到这两天她将进入危险期，于是他准备出巴，进牡丹的嘴里。

　也许是很多天没有舍不得陶龙的巴拔出自己的小，也许是故意恶作剧，也许是猜到了什么，此时的牡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配合。

　放在陶龙背上的双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箍得紧紧的。同时道急剧收缩挤巴，并用力抬起部，让心咬住头，这可是要陶龙即时的绝招啊。

　陶龙奋力挣扎，摆牡丹的控制，但生理上的快让他很快缴械投降，一如注。稍事休息后，牡丹问陶龙：“爸，从去年11月份开始到上个星期，我来了七次例假。

　我发现了一个规律，两次例假之间大概有十来天你都不在我里，这是怎么回事？”因担心牡丹想怀孕，陶龙一直没有告诉她月经与受孕的关系。此时，再也瞒不住了，于是给她解释了自己对与怀孕的认识。1981年8月之前，他以为只要把进里，就可能会怀孕。

　因此，不管是在桃源还是在陶乐居，有女人要怀孕的话，除了经期，他都会进备孕的里。没有人怀孕，他就不敢内，而是进嘴里。因为他一次在火车上偶然听别人说过很有营养，不能浪费。

　直到1981年8月中旬的一天，他从一本书上看到，女人并不是随时可以受孕的，而是有安全期与危险期之分。在安全期不管怎么都不会怀孕，危险期才容易受孕。从那时起，他就养成了记住自己女人经期的习惯。

　不过，他的进嘴里的情况并不太多。因为桃源有三个女人，她们的经期并不相同，因此，他基本上都是采用最喜欢的方式，也就是进里。

　只有在陶乐居，逢王婷经期和危险期时才会嘴里。自牡丹有了月经之后，陶龙生怕她怀孕了，因此对她的经期记得特别清楚。

　告诉她很有营养，不管是在里和还是嘴里对身体都有好处。所以半年来，他都是危险期让她的横嘴吃下去，安全期让她的竖嘴吃下去。

　听了陶龙的解释，牡丹笑着说道：“爸，我觉得怀孕是好事啊，我早点怀孕就可以早点生女儿，你就可以早点上第二代女儿了。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会怕我怀孕呢？”陶龙回道：“我觉得你年龄还小，过几年生小孩比较合适。”

　牡丹又问道：“爸，你跟我说心里话，你想早点上第二代女儿吗？”陶龙嘿嘿笑了两声，没有说话。看着陶龙的表情，牡丹就知道了他其实想早点做外公的，只是担心自己年龄还小，这充分说明父亲很爱自己，不想自己受苦。

　于是说道：“爸，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只要负责让我怀孕就行了。”见牡丹不听劝告坚持己见，陶龙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得说道：“就算我同意，妈妈她们也会反对的。”

　牡丹信心满满地说道：“爸爸你尽管放心，我今天晚上一定会想办法说服妈妈她们的，你只需让我下个月不来例假就可以了。”当天晚上，待陶云、陶雨、刘娟及陶龙都进房间后，牡丹开门见山，提出了尽快怀孕的想法。

　果然如陶龙所料，遭到三个长辈的一致反对。可是做好了充分准备的牡丹不慌不忙地陈述起她的理由：“老妈明年十月份七十大寿，我想在这之前生下女儿。

　这样，我们五人到时候都升了一级，长了一辈，我们陶家也就六世同堂了，我觉得这是给老妈最好的生日礼物。”

　此言一出，其他四人沉默了下来，他们都被牡丹的孝心所感动。不答应吧，似乎对不住她为家族着想的赤子之心。答应吧，在这个年龄，她那纤弱的身子能否承受得住十月怀胎之苦？当他们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以后，牡丹笑道：“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不需要过于担心。

　女有了月经，就意味着身体已经做好了怀孕的准备。而我已经浪费了七次机会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把握机会，早怀孕。”

　见长辈们都不出声，陶龙知道她们都被牡丹说服了，于是说道：“那就按牡丹说的办。不过，我认为这是特例，以后其他女孩不能效法。至于她们当母亲的年龄，大家商量下。”

　商量的结果是：陶龙的其他女儿必须满十四岁才能做母亲。牡丹的目的达到了，非常开心，说道：“爸，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你从今天开始，都必须在我里，直到我怀上孩子为止。”

　陶龙的心中没有了芥蒂，心情很好的他想到一个问题：“牡丹，如果你真的怀上了，你想生男孩还是女孩呢？”没有任何犹豫，牡丹立马回道：“当然是女孩啊，我才不想要男孩呢。”

　众人很好奇，纷纷问为什么。牡丹说道：“我们家有爸爸一个男人就够了，不需要有第二个男。再说，对我而言，生男孩是非常恶心的事情。”四个听众对第一句话都表示赞同，的确，陶家至少几十年内不需要第二个男人。

　但都没有完全理解第二句话，不管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为什么会恶心呢？见众人疑惑，牡丹解释道：“我的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属于爸爸的，别的男都没有资格触碰。

　如果我生了男孩，那就意味着有第二个男生殖器从我的里出来，这难道不是很恶心的事情吗？还有，生了孩子就必须喂，有第二个男我的头，摸我的子，这绝对是我无法忍受的事情。”

　三个女长辈听后都深有感触，陶龙更是被女儿的爱所感动。想了想后，他还是说道：“牡丹，我非常感谢你对我们家族、对我的无私的爱。

　不过，我还是想问下，如果是女孩，不也是要从你的里出来，也要摸你的子、你的头吗？”牡丹笑着回答：“这完全不一样。从我的里出来的女孩她也有，长大后可以给爸爸享用。

　女孩摸我的子、我的头更是没有任何问题，因为以后她也会长出子给爸爸玩。”说完后，大家会心一笑。从此，陶龙也更爱牡丹了。

　没有任何悬念，没过多久，牡丹成功受孕。她对肚子里的宝宝看得极重，为了宝宝的安全，她宣布立即。虽然中午她和陶龙依然会去书房，但也仅限于午休和学习，当然后来又增加了胎教。

　随着孕期的增长，牡丹的身体变化也越来越大。陶龙拍照也调整为每月至少两次，数量与以前一样，还是六张。

　这里有必要提下陶龙的第二个女儿蔷薇。她比牡丹小十个月，七岁生日过后5天，部开始有发育迹象，她的照就由之前的三四个月拍一次改为每月一次，照片的数量也在原先四张的基础上增加了左右侧身照，共计六张。

　而自蔷薇部有了萌芽开始，每次拍完照，陶龙都要在她的小上爱抚几分钟。随着部慢慢长大，他关爱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不过，他没有抚摸她的私处，怕发起她的无法收场。蔷薇的初时间是1986年11月3。一个月之后，12月2蔷薇生日那天，她告别了‮女处‬身，成为陶龙第六个女人。

　与蔷薇的新婚之夜，陶龙还是比较满意的。说比较满意，是因为此时的她已经发育得蛮好了，他想，如果提前个一年半载会怎么样呢。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定好的规矩他是不会轻易打破的。至于后面海棠等女儿，她们的部开始发育的时间与蔷薇差不多，都是从七岁生日后十天内开始的。

　陶龙对每个女儿都一视同仁，一直不辞辛劳坚持亲自拍照、手嘴并用关爱她们的房，可见陶龙多么疼爱他的女儿。

　她们初的时间与蔷薇基本一致，都比牡丹晚两个月左右，至于开苞则定在初之后的那个生日。1987年2月16是牡丹的生日，陶龙一大早上就来到桃源。中午，他给她拍了六张照。

　拍照的时候，他盯着她似乎随时会临盆的大肚子和白丰的房，想到了牡丹出生的那个寒假，很想再次体会大肚孕妇的滋味，于是就给她讲了刘娟生她之前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听完后，牡丹伸了伸小舌头，说道：“爸，原来我是你那天晚上妈妈出来的啊。”聪明的她顿时明白陶龙的目的，同时想到自己已经八个多月没有了，心里也地。

　随后，她看了看自己的孕肚，担心地说道：“这么大的肚子，能么，万一把小孩出来了怎么办？”陶龙笑道：“老婆，这你完全可以放心，胎儿早就成型了，即使真的出来了也没关系。

　再说，不趁分娩前这段时间几次，你会有遗憾的。因为生产后必须再等好几个月才能恢复，前后加起来，你就有一年多不知道巴的味道了。”

　见陶龙说得在理，为了不给自己留下遗憾，牡丹决定试一次。经过几分钟的前戏，父女二人很快进入了状态。陶龙采用后入式小心谨慎地缓轻，二十分钟后就了。

　他很清楚，因为肚子太大的缘故，两人都不可能尽兴，过个小瘾就行。接下来的十多天，他们每天都会做一次，每次时间都不长，两人也都过足了小瘾。

　1987年3月3，陶龙亲自接生，牡丹的长女来到人间，取名玫瑰。两个月后的5月5，陶龙的生日。他在陶乐居吃完午饭后休息了个把小时，下午3点多来到桃源。

　刚一落地，看到牡丹坐在大门外的椅子上给玫瑰喂，他眼前一亮，接着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来到牡丹面前。说实话，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陶龙心里一直是矛盾的。一方面是罪恶感。让牡丹在这个年龄就做了母亲，他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另一方面又有成就感。

　俗世里，与他同龄的男大部分都在为生活奔波、为事业打拼，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不知道女人的长得怎么样的绝对不在少数。而他不仅已经有六个女人，而且长女都给他生女儿了，他是货真价实的外公了，而且是非常年轻的外公。

　看到陶龙，牡丹高兴地说道：“爸，你看玫瑰吃吃得多起劲，感觉好幸福的样子。”紧接着像想起什么似的，她又问道：“爸，我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幸福地被妈妈抱在怀里吃的？”

　陶龙肯定地说道：“当然。我偶尔还跟你一左一右，同时抓着妈妈的一个房吃哩。”牡丹闻言开心地问道：“真的吗？那你现在也跟玫瑰一起吃我的，好吗？”

　陶龙迟疑了一下，道：“你的水足吗，玫瑰是不是每次都能吃？”牡丹回道：“爸爸尽管放心，妈妈她们每天都弄很多好吃的给我吃，说是可以发。

　所以我的水很多，玫瑰根本吃不完。”言毕，牡丹掀起汗衫，出坚满的右，笑着对陶龙说道：“爸，你跟玫瑰一人一个，管。”

　不再犹豫的陶龙没有搭话，当即吃起来。让陶龙没有想到的是，才吃了一会儿，牡丹就不让他吃了。

　陶龙松开头，满脸疑惑地看着牡丹。她似乎有点难于启齿，但还是说了出来：“爸，玫瑰吃我心无杂念。可是，你吃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却有了那种望。再让你吃下去，恐怕我的里会出很多水，到时候就糟糕了。”

　原来如此，陶龙不哑然一笑，当然不敢再吃了。沉默片刻，陶龙说道：“老婆，我刚才吃的时候想到了一句俗语，你能猜出来吗？”

　想了想后，牡丹摇了摇头。陶龙立刻公布了答桉：“我想到的是有便是娘。我刚刚吃了你的，因此你今后就是我的娘了。”说完后，陶龙竟然真的喊了声“娘”

　牡丹惊呆了，当然不会答应，而是问道：“爸，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喊我娘呢，这样一来，辈分不就完全了？”

　陶龙说道：“在我们陶家，辈分混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就你我二人来说，你出生的时候，我们是父女关系，我是你的长辈。后来你做了我的女人，还给我生了女儿，我们就是夫关系了，是同辈的。

　将来玫瑰长大了，她也会成为我的女人，到那时，你就是我的岳母了，我就成了你的晚辈，女婿喊岳母为娘应该没问题吧。”

　稍微思考了下，牡丹说道：“爸，这么讲好像也有道理。不过，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父亲，在我嘴里，我永远叫你爸爸。”陶龙又一次作了总结：“老婆，还是按上次说好的，各叫各的，互不干涉。”

　牡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此时，玫瑰也吃了，两人便起身进了屋。两年后的1989年，7月中旬的一个黄昏，晚饭后，一家人坐在大门外乘凉、聊天。

　话题不知被谁带到了生小孩上面。不光是蔷薇，还有开苞分别为两年多和一年多的海棠、丁香纷纷表示，牡丹在她们这个年龄已经当妈妈了，她们也想早怀孕。

　就连成为陶龙女人仅两个多月的杜鹃也说想早点当母亲。经过陶龙和几个长辈的耐解释，她们才了解到，牡丹情况特殊，属于特例。

　接着，陶龙又宣布，她们必须满十四周岁才能做母亲。这四个女孩知道没办法改变陶龙的决定，只得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这时，牡丹提了个建议，大意是：她1990年生第二胎，蔷薇等女孩自1991年开始相继生头胎，至于她们的二胎则不能随意生，要按年龄大小安排好，每年一个，不能扎堆生。

　这样，就可以确保若干年后陶龙能每年做一次新郎。这个建议极为合理，获全票通过。然后，陶龙的女儿兼外孙女一个个来到了这个世界。1990年6月19，牡丹生下了二女儿紫薇。

　1991年11月18，蔷薇顺产一女，取名月季。1992年4月29，海棠长女芍药出世。

　1993年3月26，丁香产下大女儿，取名石榴。1993年8月，杜鹃成功受孕，预产期是1994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