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老爷夫人
　1994年3月3，玫瑰的生日，陶龙一大早就到了桃源。午饭后，陶龙与牡丹照例去了书房。跟往日不同的是，玫瑰跟在牡丹的身边，这让陶龙很是不解。

　三人一进门，牡丹就立刻栓好了门，然后对陶龙坦言带上玫瑰的原因：“爸，我知道你今天会来桃源给玫瑰庆生，所以昨天晚上我就把当年我开苞那天的事情都告诉了玫瑰，也给她介绍了男女器官的构造及名称。

　她说也要像我一样，在今天这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里成为爸爸的女人。”本来陶龙就觉得牡丹破身早了点，现在玫瑰也想在同样的年龄破瓜，他当然不同意，所以立即出言反对。

　可是，牡丹接下来的话却让陶龙无法反驳：“爸，我是经过深思虑的，听了我说的理由后，你一定会同意的，不然我也不会直接把玫瑰带进来。

　我们都清楚，蔷薇她们从开苞到怀孕，中间有四年多的时间，也就是说，她们可以无忧无虑地尽情享受四年多做的乐趣。

　假如玫瑰也像她们一样的话，那还要等整整两年才能开苞。可是，开苞几个月之后，她就必须怀孕，因为她肩负着七代同堂的重任。这么快乐的事情，仅仅享受半年左右就要中断很长时间，说实话，我于心不忍。”

　见牡丹说得在理，陶龙点了点头。从陶龙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服了，达到既定目标的牡丹继续说道：“爸，还有一点就是，玫瑰是我们所有姐妹里面发育最早的。

　一个星期前，也就是爸爸上次离开桃源的第二天，她告诉我，她的部有点痛，这比我早了一个星期，比蔷薇她们早了十多天。爸，对我们俩的乖女儿前的两个小小的凸起物，你感兴趣吗？”

　听到这里，陶龙不淡定了。这母女俩显然已经商量好了，他再反对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还不如及时行乐，皆大欢喜。

　接下来，陶龙让玫瑰光了衣服，按照惯例，从不同角度给她拍了六张照片。面对小美女绝妙的体，他的巴很快就起了。拍完后，陶龙和牡丹非常默契地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然后，这祖孙三代父女三人的爱正式拉开了帷幕。就给小‮女处‬开苞这项工作而言，陶龙经验特别地丰富，可以称得上是熟练工了。

　只见他热情、耐心地与玫瑰亲热，一张嘴、两只手不停地爱抚她的感部位，发她的，再加上牡丹在旁边对玫瑰的正确指导，只用了十来分钟的时间，第一次涉足爱领域的玫瑰就媚眼如丝、娇不断，小里水潺潺了。

　开苞时，陶龙小心谨慎、动作轻柔，因此，玫瑰并没有太大的痛苦。相反，紧窄的娇道很快就适应了陶龙的大巴，并在不太长的时间内就有了快，真是极为难得。

　与此同时，牡丹在旁边拍了七张照片留作纪念。三人娱的时候，与牡丹一样，玫瑰也只愿意叫陶龙为爸爸。陶龙则把老婆的称谓用在了玫瑰身上，而称牡丹为娘。牡丹知道缘由，玫瑰却不明就里。

　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的双飞结束之后，玫瑰问陶龙：“爸，我妈妈明明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叫她娘呢？”

　陶龙笑着对玫瑰说道：“你妈确实是我的亲生女儿，但从今天开始，你成了我的老婆，那你妈妈自然就是我的岳母了。本来可以跟你一样叫她妈妈的，但我的生母我一直叫妈妈，所以你妈妈我就只能叫娘了。”

　“哦，原来如此。”玫瑰说完这句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遂问陶龙：“爸，以后我也会有女儿，等她长大以后做了你的老婆，你就应该叫我娘了吧。那时，对我妈，你是不是应该叫外婆了呢？”

　略加思索后，陶龙说道：“南林人对岳父岳母的称谓是外父外母，到时候我就叫你外母吧。就像妈妈只有一个一样，娘也只有一个，我是不会叫你娘的，只会称你妈妈为娘。还有，我也不想叫你妈妈为外婆，因为，那样的话，就把她叫老了。”

　玫瑰继续追问：“等我女儿也做了你的岳母时，你该叫她什么呢？”没想到玫瑰有此一问，脑壳有点小疼的陶龙只得说道：“为了把你们几个区别开来，到时候就直接叫她岳母吧。

　好了，这个问题就说到这里。另外，这些称呼属于秘密，只限于你们两个知道，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晓，否则她们会说我厚此薄彼的，虽然我确实是厚此薄彼。”

　两女知道此事必须保密，纷纷表示记住了。看着青春洋溢的牡丹，陶龙感慨地对玫瑰说道：“你妈妈生你的时候，在我们家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妈妈，据我所知，她也应该是中国最年轻的母亲。

　今天，她又升级为我们家、也肯定是中国最年轻的岳母了。”牡丹想了想，说道：“爸，如果说我生玫瑰的时候是最年轻的母亲，那你就是最年轻的外公了。

　而现在，我是最年轻的岳母，那你就应该是，怎么说呢，应该是拥有两代女儿的最年轻的父亲。”

　陶龙对牡丹的话表示赞同：“你这么说当然没有问题。我觉得也可以这么定义：我陶龙是将两代女儿纳入后宫的最年轻、最幸福的父亲。”

　牡丹点了点头：“爸爸因为有了我们感到幸福，我们做女儿的又何尝不是因为有了你这个厉害的爸爸而幸福快乐呢？”说完，三人不感慨起来，都为能生活在陶家这样幸福的伦世家而骄傲、自豪！

　此时，陶龙正准备让已经基本恢复体力的两个女儿穿衣起，不料，玫瑰无意间瞄了眼陶龙疲软的生殖器，惊诧不已：“爸，我记得你的巴刚刚可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怎么现在软下来了呢？”

　确实不能责怪玫瑰孤陋寡闻。因为之前从未见过男生殖器的她，今生第一次看到时它就处于起状态，于是想当然地认为巴本来就是硬邦邦的状物。小女孩那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伸出白小手，抚摸起陶龙软绵绵的茎来。

　知道陶龙是经不起挑逗的，牡丹见状本想制止，可是转念一想，觉得让玫瑰见识一下父亲的强大是有好处的，吃一堑就会长一智嘛。很快，玫瑰的惊呼声就响了起来：“啊，怎么爸爸的巴一下子就硬起来了呢？”

　遗传了陶龙和牡丹优秀基因的玫瑰脑子还是很好用的，她认真想了下，就猜到了原因，然后问牡丹：“妈妈，爸爸是不是又想了呀？”

　见牡丹点了头，玫瑰说道：“妈，我的好像还有点痛呢，让爸爸只你吧。”牡丹故意板着脸说道：“玫瑰你是知道的，刚才爸爸给你开苞时，得很温柔，我却特别用力。

　现在如果再的话，我的肯定吃不消了。再说，谁叫你要把爸爸的巴弄硬呢，那肯定就只能你了呀。”然后，玫瑰求助似的看向陶龙，问道：“爸，你说怎么办？”

　陶龙知道牡丹是在跟玫瑰开玩笑，但还是笑呵呵道：“你们两个都是我非常喜爱的女儿，我怎么会舍得你们难受呢？反正我天天有，一次不完全忍得住。”

　这时牡丹笑着对玫瑰说：“女儿啊，我刚跟你开玩笑的。不过，从今天开始你要明白一个道理，爸爸的巴硬了就必须、，不然的话对身体不好。另外，你以后也不要随便招惹爸爸，否则后果自负，知道吗？”

　见玫瑰点头答应，牡丹对陶龙说道：“爸，我和我俩女儿的里还是的，连前戏都可以免了，你不赶紧来，还说要忍住，你觉得合适吗？”

　陶龙听后非常感动，有女若此，夫复何求？考虑到这母女俩体力并没有完全恢复，他只用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让两个女儿各有了一次高，之后就在玫瑰异常娇的道里了。

　云收雨歇，这祖孙三代一男两女相拥着休息了二十多分钟，见时间不早就起进入了辅导学习模式。

　从这天开始，陶龙在桃源的每个中午，之前的二人世界转换为三人天地，他的福感提高了一大截，他的人生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4月10，因杜鹃快到预产期，陶龙来到桃源。15，杜鹃顺产一女，取名云实。25，陶龙离开桃源，临走前说好，十天后回来。5月5，是陶龙生日。下午他离开陶乐居，来到桃源。晚宴上，一大家子人围坐在餐桌旁，觥筹错，起坐喧哗，热闹非凡，其乐融融。

　当然，他们喝的是茶水，并不是酒水。席间，陶龙的女儿们给陶龙敬酒时都叫他爸爸，可是对三个长辈的称呼，却五花八门，则让陶龙忍俊不。

　当有人叫妈妈时，三女不知道是不是叫自己，于是一个个都会看向敬酒者，当确定是自己女儿时，才会端起酒杯。

　还有，除了自己的母亲外，有些女孩叫另外两个长辈更是不伦不类，让人有啼笑皆非之感。譬如，蔷薇、丁香二女，叫陶云妈妈，这没有任何问题。刘娟是她俩亲生父亲的母亲，所以叫。

　而陶雨，她们不知道叫什么好，就干脆叫姐姐，因为她们两个是陶雨同母异父的妹妹。是故三个长辈当中，年龄最小的刘娟反而成了辈分最高的人，而陶雨身为陶龙的，辈分却最低。

　又如，海棠、杜鹃两姐妹叫陶雨妈妈，叫刘娟，叫陶云外婆，听上去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陶雨又是辈分最低的。只有牡丹的叫法比较靠谱。她叫刘娟妈妈。陶雨是她父亲的，所以叫老。

　而陶云，她就学着陶龙的叫法，称她为老妈了。至于陶龙第二代女儿，其他几个还小，最具代表的就是玫瑰了。

　她叫牡丹妈妈，叫刘娟。而对陶云、陶雨二人，叫法与牡丹相同。总之，平时不太在意的称谓上的问题，在这个生日晚宴上彻底暴出来了。饭后，陶龙发话了。他说，称谓必须统一，每个人最好就只有一个称呼。尤其是几个长辈，只能有一个称谓，任何人听了都知道是在叫她。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之后，觉得首先应该统一的是对陶龙的称谓。

　到目前为止，有两种叫法，一是龙儿，一是爸爸。前者是三个长辈叫的，后者是陶龙的女儿们叫的。很显然，任何一种叫法都没办法让所有人都接受。蔷薇提出叫老公，她说所有人都能这么叫。

　但立刻就有人反对，理由是还没开苞的不宜这么叫。最终牡丹提议叫老爷，她说很多文学作品里有身份地位的人都是这个称呼。包括三个长辈在内的所有人都同意这种叫法，于是老爷的称谓确定下来了。

　海棠说道：“有老爷就应该有夫人，我们有必要选一个夫人出来。”有的人觉得夫人的地位比较高，应该从长辈当中选。可是陶云等三个长辈纷纷表示，她们的年龄比陶龙大了许多，绝对不适合做夫人。

　于是，夫人的头衔毫无悬念地落在牡丹身上。理由有二：一是她与陶龙的年龄差距最小，二是她智商高，人缘好，没有私心，且富有奉献精神。接下来确定的是三个长辈的称谓。刘娟作为老爷和夫人的亲生母亲，众人觉得叫老夫人比较合适。

　陶雨是老爷的，所以叫老，这也是对牡丹之前称呼的肯定。而陶云是陶家年龄最大、辈分最高的人，其他所有人都是她的后代，因此，当陶龙提出叫她老祖宗的时候，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全票通过。

　至于陶龙其他女儿，众人觉得是同辈人，叫法也确定下来了。在公开场合，年龄大的叫小的直呼其名，小的叫大的加个姐字。就算是亲生母亲也不能叫妈妈，理由是，已为人母者都以为是女儿叫自己，这势必会引起混乱。

　当然，私底下随便叫什么都可以。例如，开会或者就餐时，月季叫蔷薇就应该叫蔷薇姐，而在非正式场合则可以叫妈妈。

　统一了称谓，也就预示了陶家今后必将更加和谐。就在陶龙准备宣布散会时，陶雨说了一句：“既然我们选出了夫人，那么从现在开始，除了老爷外，牡丹的地位应该是最高的。

　大家想想，作为夫人是不是应该享有什么特权呢？”众人认真思考之后，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经过商量，最后明确了两点：一是老爷夫人应该享受一次二人世界，二是夫人可以多生一胎。

　一直在旁听的陶云想到这几天正好是牡丹的危险期，为了检验陶龙和牡丹的造人能力，当然也为了增强喜剧效果，她说道：“我觉得这两点可行，但是要结合起来。

　也就是说，老爷夫人今晚同房，任何人不得打扰。不过，从明天早上起开始，他们两人白天不能单独在一起，晚上不能同。半个月以后，才能恢复正常。”老祖宗一言九鼎，这无疑给牡丹怀孕增加了难度。

　不过，想到《增广贤文》中“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时，牡丹释然了。她觉得一个晚上的次数毕竟有限，能怀上第三胎固然是好事，没有怀上虽有遗憾却也不是无法接受的。

　桃源中人普遍认为牡丹的心态特别好，由此可见一斑。与牡丹的平常心不同，陶龙很想牡丹这次能顺利怀上第三胎。因为陶乐居中的王婷4个多月后就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作为他陶龙的夫人兼最喜欢的女儿，怎能屈居他人之后？

　虽说陶龙与牡丹这父女俩白天在书房过二人世界已经超过十年了，但晚上确实是第一次。七点半左右，陶龙与牡丹的第一次夜间二人世界正式拉开了帷幕。互帮对方光衣服，父女俩就急切相拥着接吻、爱抚起来。

　没过一会儿，陶龙那被牡丹握在纤纤玉手中的大巴就如铁般耸立着，牡丹则是呼吸急促、白虎馒头里水泛滥，显然已经高涨了。见此情景，陶龙说道：“娘，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赶紧开始吧。”这个“娘”

　字陶龙喊了两个多月，已经非常顺口了。对此习以为常的牡丹一如往常只是笑了笑，并未应答，同时做了个我先来的手势。

　陶龙知道，她是用实际行动来响应自己的召唤。父女俩在事上默契配合了多年，深知女儿喜好的陶龙立刻仰躺到上。

　随即，牡丹面向陶龙跨坐在他的间，右手掰开自己的小，左手握住他那又又长的具，将头对准口，轻缓地坐了下去。

　坐到底后，牡丹先让自己空虚了十天的道感受了一下巴的硕大，静静地体会那种充满的感觉之后方才与陶龙十指相扣，然后由慢到快地上下起伏、奋力‮弄套‬起来。

　与平时一样，这个时候的陶龙一方面不用花一点力气就可以尽情享受生理上的愉悦，另一方面又能欣赏到人的美景，让他大眼福。因为此时的牡丹秀发飞舞，双眼离，俏脸绯红，娇不已，那对大小适中的白子如小白兔般上下跳跃。

　在陶龙看来，女子最美的一面完全展出来了，怎能叫他不感叹人生的美好？不遗余力地律动了十来分钟，来了一次小高之后，牡丹说道：“爸，我不行了，还是你来我吧。”说完便无力地趴到了陶龙的身上。

　紧接着就是陶龙的表演时间了。只见他抱着牡丹翻了个身，瞬间就由女上位转换为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体位。

　在此过程中，他的巴根本不会离女儿那异常美妙的，可见这个动作他练过无数次，已经非常娴熟了。随后他开启了疾风骤雨的模式，让牡丹第N次理解了飞上云端和仙死的真正含义。

　考虑到最终目的不是享受做的乐趣而是要让牡丹受孕，了将近半个小时，当牡丹第二次高来临之际，陶龙松了关，这父女二人成为老爷夫人后的首次爱遂完美收官。

　随后，牡丹依偎到陶龙的怀里，两人相拥着，聊起天来。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上次带来的试卷上。当了解到牡丹不仅把文理科的试卷都做了，而且分数都达到了去年的一本线时，陶龙的内心除了震惊，就是佩服了。

　原来，一个多月前3月下旬的一天，牡丹对陶龙说她已经学完了高中的全部课程，所有的练习卷也都做完了，想让他检测一下学习效果。

　陶龙很清楚，牡丹平时负责辅导蔷薇等人的学习，加上两次怀孕生女，有效学习时间并不是特别多。但是她的功课却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可见她确实天资聪颖，是名副其实的高材生。

　回陶乐居后，他专门去了趟南林一中，找了几套含有答案的各科高考模拟试题以及1993年全国高‮试考‬卷（含参考答案）。因为不知道女儿喜欢文科还是理科，所以上个月他来桃源时带来的试卷是文理科都有的。

　将试卷交给牡丹的时候，他特意叮嘱她一定要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文科或者理科，选好后先做模拟卷再做高考卷，做完后由她自己阅卷打分。

　当然，牡丹做任何事都非常严谨，对她自己答题自己批改，他是完全放心的。此时，在震惊、佩服之余，陶龙想：不能埋没了人才，应该让牡丹去俗世参加高考，然后一直读到博士，毕业后找个好工作，相信她一定会有一个锦绣前程的。

　不过，兹事体大，必须与女儿商量。于是，他问道：“牡丹，你愿意去南林一中读书，考一个好大学吗？”牡丹颇感意外：“爸，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为什么要去俗世读书，还要考大学？”

　接着，陶龙费了番口舌，历数读书的种种好处。牡丹听了之后，问道：“爸，你说俗世女孩子读书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想了想后，陶龙答道：“我觉得最终目的应该是找一个工资高的好工作，嫁一个符合自己择偶标准的好丈夫。”

　听后牡丹笑了笑，说道：“爸，我们家你那么会挣钱，根本不需要我们去工作。至于好丈夫嘛，我早就找到了，还给他生了两个女儿。爸，你告诉我，女孩读书的最终目的我几年前就达到了，我现在还有必要去读大学吗？”这番话说得陶龙哑口无言，只能尴尬地摇了摇头，表示确实没有去俗世读书的必要。

　为避免陶龙以后还会提及此事，牡丹继续说道：“爸，你总是说我年轻漂亮，每次出去旅游都会吸引很多男人的目光。

　那么，我一旦进入了校园，会有多少男同学甚至男老师像苍蝇一样在我身边嗡嗡叫，到那时烦都烦死了，怎么可能把书读好？就算我把他们视为空气，努力学习，最后顺利完成学业，也找到了一个好工作，又怎么样呢？爸，你设想一下，那时的我和你是个什么状况。”

　不得不说牡丹聪明过人，此时他把问题抛给陶龙，使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从而彻底断绝让自己出去读书的念头。

　果然，略加思忖后，陶龙说道：“到那时，你平时忙于工作，只能节假回来，我也不可能经常去看你，因为桃源和陶乐居这两大家子的女人都需要我，我俩肯定是聚少离多。

　那样的话，我们的次数肯定会比现在少得多，你的幸福指数根本没有办法与现在相提并论。

　再说，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常年一个人在外面，安全系数比较低，万一哪天被人占了便宜，你会痛苦，我也会自责到满世界找后悔药吃的。”说到这里，陶龙将牡丹紧紧地搂在怀里，用无可置疑的口吻说道：“牡丹，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提这件事了。从今以后，我们一家人相亲相爱，永不分离。”

　听到陶龙的承诺，牡丹满脸幸福地点了点头。随后父女二人又进行了一次愉快的，不过，按照牡丹的要求，这次全程由陶龙主动，二十分钟左右解决了战斗。

　第二天天刚亮，这对父女就醒了。知道接下来很多天他们都没有机会做了，同时也为了增加怀孕的几率，他俩再次绵起来，了半个多小时，陶龙才在牡丹的道深处了。

　起后直至5月15下午陶龙离开桃源，整整十天，新上任的老爷夫人将老祖宗的话铭记于心，都很自觉地没有任何亲密举动，他俩也因此得到了陶家所有人的尊敬。

　当然，这十天的中午，为了避嫌，牡丹没有进入过书房。可是陶龙也没闲着，他每天都以辅导功课的名义与玫瑰在书房颠鸾倒凤，让有两个月史且已食髓知味的幼女儿爱极了这项特殊的运动，每次都是弄到疲力竭、小里装满才鸣金收兵。

　月底，陶龙来到桃源的时候，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的牡丹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怀上了！爸爸你太给力了！”说完，抱着他在他脸上猛亲了一口。

　牡丹成功怀上第三胎，特别兴奋的除了她自己，就是陶龙了。在陶乐居的那些天，每每看到王婷渐渐隆起的腹部，高兴的同时，他暗想，万一牡丹这次未能如愿受孕，下个月他也会想方设法让她怀孕的。

　现在，牡丹的肚子如此争气，根本不需要他暗箱操作，让他了却了一桩心事。当然，桃源的其他人也很开心，觉得她们选对了人。仅仅与老爷呆一个晚上就怀上了孩子，这是实力的体现，充分说明了牡丹是夫人的不二人选，或者说夫人这个重要角色非她莫属。

　另外，她们掰着指头算过，牡丹1990年生第二胎，从1991年开始，蔷薇等五个第一代女儿加上玫瑰，她们每人生两胎，一年一个的话，可以排到2002年。

　隔一年以后，自2004年开始，紫薇等十多个第二代女儿才可以确保以后每年至少一个女婴来到桃源。

　现在，牡丹这胎正好填补了中间的空缺，几年后，陶龙年年做新郎的目标也就能够顺利实现了。9月初，牡丹就显怀了。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每个阶段都要比之前桃源任何孕龄相同的孕妇肚子更大。

　包括陶龙在内，所有人都猜测牡丹怀的是双胞胎，都在静候她分娩那天的到来，从而彻底揭开谜底。果不其然，1995年2月16，牡丹生日这天的上午，一对双胞胎女婴相继经牡丹的道来到了人世。

　陶龙给她们取名还颇费了番心思，最后确定姐姐叫芙蓉，妹妹叫芙蕖。众女都夸陶龙取得有水平，妥妥的双胞胎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