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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听秦川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尤其当他问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水芙蓉心下不由娇羞,羞意愈增火愈旺,幽谷间竟已濡起来。

 方才出浴池时的擦拭彷佛都是白费功夫“从…从被休了回来…芙蓉单独之时,总想试试能否令自己动情,所以才伸手…慢慢弄大了起来…啊…”舌头火辣辣地在那人的美峰上卷不休,彷佛极为恋这对高满的酥,秦川见水芙蓉颜色温柔,不由大着胆子多了几句。

 “依在下的经验…这么丰腴的美…又这么娇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为,却不知在下经手之后,又是如何?”

 “别…别高兴的这么早,还早呢…”感觉身上的秦川已是跃跃试,那硬只隔着一层子,根本难掩其热力,火烫地烘着水芙蓉的下体,腿处不由酥软了。

 水芙蓉美目微闭,任秦川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伸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爱抚,所到之处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

 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肌理酸酥,只待男的开采;等到他又回自己身上,火烫地触着幽谷口处已待开放的花瓣。

 水芙蓉轻,微微咬牙,谷口花瓣微启,已和吻到了一处,幽谷口处被撑开的感觉既有微疼,又带着一丝足的感觉。

 花瓣温柔地咬着的巨首,幽谷紧密的,加上微扭惑,一点一点地将了进去。

 见水芙蓉虽是动情,却还有三分神智,合他的感觉是这般清醒,秦川心中不由大讶,三倍药力的万毒合散之下,竟还没有火焚身,可怜兮兮地哭求男人

 甚至本也未,还真是难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错觉水芙蓉非是凡女,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体,如何吃得消三倍药量万毒合散的霸道?

 若非感觉水芙蓉幽谷之中水滑腻,对侵入者已是至极,他还真怕的想悬崖勒马,先好生爱抚一番才敢动手呢!

 微微推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阻碍,秦川的开苞功夫已臻化境,自不会就此收手,为了避免让水芙蓉太过疼痛,他微微推动,一点一点地挤进膜中。

 准备在她不知不觉间破了那美妙的花苞,还不忘在水芙蓉感的上大作文章,他经验丰富、深谙此道。

 一见便知水芙蓉的前必是要害,舌动作之间,也不忘魔手在那火热的抚不断,偶尔还大力抓了几下,他的温柔和暴,在在均非水芙蓉所可承受。

 只逗的动情的她浑身灼热,一时无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浸润着侵入的,好让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但说也奇怪,虽说秦川百般功夫之下,逗的水芙蓉滚滚,情热无法遏抑,可那层‮女处‬膜却是柔韧已极,任秦川怎么突破、怎么施,总是牢牢坚守着防线,怎么也没有崩溃的征兆。

 秦川虽是吃惊,却仍锲而不舍地动作着,即便总是无法突破最后一层屏障,口舌身体却是千方百计地挑着水芙蓉丰沛的情,只逗的她娇连连、媚声嘘嘘,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秦川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水芙蓉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体内情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

 连秦川都已感觉到水芙蓉已出了处子虽未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着那甜蜜的,娇未休的水芙蓉终于有机会开口。

 “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芙蓉…芙蓉也称不上石女了…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却是怎么也突破不了…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芙蓉破瓜…也是天意,芙蓉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芙蓉有了…有了身的感觉…啊…”看着边说边,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水芙蓉,极难得见她如此软弱的模样。

 秦川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水芙蓉双峰上一阵轻咬,咬的水芙蓉又酥又疼,这般侵略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美妙,不住呻出声。

 却听得秦川凑到了自己耳边,暖热的气息不住灼着耳鼓,说话间又一股酥意直透心“好芙蓉…你是个名动江湖、高雅娇贵,犹如天仙下凡的绝侠女,是不是?”

 “嗯…”不知为何秦川转开了话题,也不知自己能否破得了身,一时心茫间水芙蓉只能轻声回应。

 “而我这出手…是个对女人而言再坏也不过的坏贼了,是不是?”

 “当…当然…”“像你这样的绝侠女,还是处子之身,落到了我这贼手里,一般而言会有什么后果?”

 “那…那当然是…”虽不知他为何扯到了这方面,可在他的话引导心思之下,水芙蓉仍是含羞道出那可怕的后果。

 “当然是被你强行…强行破身污…芙蓉再怎么哭求讨饶…也无法让你大发善心,到时芙蓉哭的愈伤心,表现的愈软弱,愈是吃痛不过,你…你这坏贼愈是高兴…光看芙蓉被你尽情糟蹋,贼就是得意;如果…如果还大动手段…让…让侠女失身后不由自主地被你征服…贼更是得意的很了…”

 “就是这么回事,”秦川诡笑着,伸手在水芙蓉上轻捏了一把,这回的动作全不似方才即便暴中仍带温柔,全然是贼发式的玩

 若非水芙蓉已给体内强烈的药力加上心中的思逗的火高燃,还真吃不消这一下。

 迷茫间只听得秦川的耳语“好芙蓉…水仙子…坏贼要来…要来强你了…你…好好哭叫几声来…让贼听听吧…”

 本来在娇羞地说出秦川想她明说的话儿时,水芙蓉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人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么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么出水芙蓉意外。

 何况她也知道,以秦川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死,在情间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

 直到秦川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已探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感处,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

 偏偏自己生了这么个身子,若非万毒合散药力霸道威猛,自己便连动情也难,他想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

 虽知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生,但这石女之身是水芙蓉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体折磨了这么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

 水芙蓉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这种本,自是要付出代价的。

 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水芙蓉却只想承受,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水芙蓉眸中盈盈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柔弱娇甜的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贼…把芙蓉弄成这样…还…还这么糟蹋芙蓉…哎…痛…”

 一声痛楚的哭叫,水芙蓉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秦川竟运气在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感。

 彷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水芙蓉虽是石女之身,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女处‬的‮女处‬膜相较而言。

 其娇处仍不若身体肌肤,更别说秦川内功已有相当造诣,这一运功的彷佛金石,一刺之下即便不能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女处‬膜自非其敌手。

 只听得水芙蓉一声哀,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住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到底,等到全盘没入水芙蓉体内,秦川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牙裂嘴。

 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分金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了些。

 其坚不若手足,感更胜暴于外的身体,这一运功硬刺,虽是终于将那层膜突破了,把水芙蓉从处子变成了妇人,秦川也不由一痛。

 若非终于侵犯了水芙蓉这等绝佳人、高贵侠女的足感作祟,只怕早要痛的抱哀嚎一番。

 加上吃痛不过的水芙蓉娇躯紧绷,原已窄紧的幽谷将入侵的紧紧夹住,深怕他再动上一动,那种被紧的感觉若是适度,原是无上美味。

 可若夹的太用力了,就不由生疼,相较之下突破‮女处‬膜之时,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么。

 直到此时秦川才知道水芙蓉所受的是什么苦头,即便连他女无数,破过的‮女处‬膜不知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

 想来换了一般贼,就算水芙蓉主动献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

 若水芙蓉不想嫁人还好,可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而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水芙蓉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秦川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着被紧紧夹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水芙蓉面上的泪珠。

 痛的连柳眉都皱起了的水芙蓉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秦川的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任秦川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

 同时亲吻着娇的香腮,虽说当秦川的嘴滑上水芙蓉樱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樱

 但秦川也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过水芙蓉娇的脖颈雪肤,渐渐滑上那对高耸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终于破了之后,体总算能感受水芙蓉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

 当秦川的口舌落力地在水芙蓉上吻舐逗弄之时,水芙蓉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彷佛身子又复火热,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

 她渐渐被舐开了孔、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秦川背后,呵气如兰的樱里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嗯…痛的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彷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

 但在水芙蓉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想到竟是如此苦楚。

 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秦川的逗弄之下,体内万毒合散的药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

 水芙蓉竟觉身子渐渐又燥热起来,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秦川的抚爱之下,合散药力已渐渐操控了自己身心,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

 “不过…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也不一定喔…”虽觉水芙蓉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润,但秦川深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方才那一下狠,大违温柔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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