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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就算水芙蓉真给数倍的万毒合散控住心神,无论身心都在合散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勇猛的蹂躏,也经不得如此硬干。

 此刻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渐渐发水芙蓉深藏已久的本能,让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临幸。

 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水芙蓉娇媚人的美,尤其一双丰腴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秦川的魔手,水芙蓉抗拒既去,又放松了身心任药力操控。

 一对最为感的美峰将秦川的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正一步步地令水芙蓉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到此刻秦川才接下了话。

 “也有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的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是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心知秦川之所以扯到这话题,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心,但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价,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洗礼?

 水芙蓉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了准备,任秦川说的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好体验云雨间人无比的滋味。

 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出怎么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的时候“告…哎…告诉芙蓉…”

 “那自然是…”没想到水芙蓉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蹙紧蛾眉,一副疼的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样。

 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光,显然这娇媚的水仙子不只身体已然动情,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感受云雨之间那全新的自己,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

 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终身,真是身为男人的大不幸,秦川在她高上来回个不止,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模糊。

 若非水芙蓉专心致志地听着,怕还真听不清楚“自然是要美侠女食髓知味…过一次之后愈变愈,渐渐可以主动向男人要求…夜夜狂之下,无论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脔…到最后从侠女变成妇…没有男人不行…说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足的了…能把贞洁侠女变成这样只知妇…才是贼最喜欢的…”

 天啊!听的身子都热了起来,水芙蓉虽是想极了破这身子,连万毒合散这等药也毫不犹疑地服,可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水芙蓉暗下决心,除了给自己破身的他之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浅尝辄止,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碰了。

 既是如此,她怎么也不敢开口问,生怕秦川竟想把自己也变成那样,那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

 “不过…我倒不会那样…好芙蓉…准备舒服吧…”一来秦川的话化掉了水芙蓉心中的疑虑,二来身体里的药力渐渐发作。

 更重要的是水芙蓉身心松弛之下,渐渐可以感应他的手段带来的影响,是这般强烈地洗涤着她,好像要让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转变,变的和以前再不一样了。

 不知不觉间秦川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下都似刺着了水芙蓉感舒服的部位,令她的愉就像窗外的雨势般愈来愈大,愈来愈不可收拾。

 眼中虽仍泪水盈盈,可不只上被他的汁光水滑,肌肤也透出了火热的媚红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人,水芙蓉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

 不知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忍着痛美足轻提,勾在他的后,好让幽谷大开,合着他的冲击。

 虽说这样的动作令破瓜的余威愈发强烈,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却和痛楚不断竞争着水芙蓉身体的主控权,渐渐地那快慢慢过了痛,令得水芙蓉愈来愈是舒服。

 而秦川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过在那处厮磨几下,水芙蓉已酥的心下开花,好像有股的滋味就要窜出。

 她虽知那是女体感花心被男人咬住的滋味,虽知若让秦川使出销魂无比的采补术,任自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这等小事又算得什么?

 搂紧了身上的男人,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花心处的探索,一缕缕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

 水芙蓉只恨自己为何把功力修的这么高,关这么稳固,若早些崩溃身,那美滋味岂不教自己心花朵朵开?

 她忍着痛,纤贴着他不住厮磨着,配合着他直探花心的动作,将最深处的蕊完全暴

 让秦川尽情地施展手段,只觉幽谷中痛楚渐渐麻痹,反而是将的滋味愈发强烈,愈发销魂,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出口“哎…芙蓉…芙蓉要丢了…”

 “好芙蓉…别忍了…把丢出来吧…让哥哥的你了身子…的美的…的整个人都美的晕倒…才破身就出来…。

 水仙子貌美绝、美,果然是天生儿…生来就是要的…好芙蓉…舒服的吧…让哥哥尝尝是什么味道…这么的美侠女水仙子…的滋味必也是很香甜的…”

 本已身在即,给秦川这般言语一逗,水芙蓉登时芳心酥麻,强烈无比的美妙登时袭遍周身,她搐着,快乐地搂紧了他。

 只觉花心深处一股洪而出,彷佛整个人的力气也一样了出来,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只觉那破瓜的剧痛,实是换得了最美妙最的代价。

 只是水芙蓉接收的代价还不只此,随着她甜蜜地了身子,酥麻软腻地滋润着,秦川竟也身子一颤,一股火烫的出来,正感已极的花心处。

 那强烈的,令初尝此味的水芙蓉不由娇躯剧震,被秦川的快美,险些因此又了一滩,强烈的刺虽令花心处颇有些刺痛。

 但美妙的滋味却更是强烈,舒服到连泪水都了出来的水芙蓉竟不由觉得,即便就此一死了之,可既尝过了至高无上的滋味,此生也不枉了。

 软在秦川身下,好不容易渐渐从那高的美味中醒转过来的水芙蓉只觉娇躯犹自酥麻,那美妙的滋味着实余韵无穷,现下犹自在体内绵不去,令水芙蓉连眼都不愿睁,只偎在男人的怀抱里头,感受体内甜蜜的余韵。

 不用心则已,一用心水芙蓉便觉许多事都与以往不同了,他所深深进来的火热,到现在犹自余威未尽,灼的水芙蓉腹下暖融融的甚是受用;跟这相较之下,秦川的手足还搁在自己身上,所触所贴均是不堪为男子所触的羞人妙处,反而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不过水芙蓉终非凡女,即便石女之身被万毒合散所破,可破身高之后,药力一,虽说余劲仍在体内,但一时之间却作不了耗,水芙蓉心思又见澄明,她轻咬着,芳心里头情思万端,柳眉竟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本来水芙蓉虽是极想要一尝云雨滋味,甚至不惜身试药,连号称威最盛的万毒合散也敢试,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放弃身为侠女的一切,就算身子当真被贼给征服了,芳心也不会这般容易臣服于他。

 这梦人终是魔门一脉高手,自己虽是答应留他性命,可那出手之名着实,水芙蓉怎也不能容他继续在江湖行走,现下看来也只有将他在水仙门里头了。

 虽说水仙门向来没有男子,但水芙蓉倒非墨守成规之人,这种程度的破例还不当得什么,只是若要让此人留下来,后续的问题还有不少。

 先是自己远行未归的两个徒儿,水玲珑和水琉璃虽都让水芙蓉信得过,不会轻易便折服于之下,但这梦人的梦幻大法也太过厉害。

 何况就算不论这诀,光他能够令自己破身的万毒合散,以及让自己虽遭强行破瓜,最后仍能尝得高滋味的手段,也未必是两个徒儿应付得了的,要让他乖乖留下来,看来还需些手段呢!

 一想到这儿,水芙蓉的芳心却不由又飞到了子里头,他所留下的还在里面温润着她的身子,这也是前所未思的意外。

 被男人在体内的滋味,与高之美各有千秋,不只他似舒服到极点,连水芙蓉都不由被的身心放的花枝颤、畅美不已。

 这种奇妙滋味若给他多试得几次,水芙蓉还真没把握,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被他彻底征服在上?

 何况雨布施乃男女合最终之美,即便自己把持住了,便将梦人拘在此处,可如果多被他个几次,也不知自己会否怀孕?

 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水芙蓉终是名门正道侠女,若是还未成婚(想到此处水芙蓉不由一阵心痛,差点想哭出来),就已有了身孕,最后还把这孽种生了下来,旁人也不知会在身后如何指指点点?

 而且水芙蓉也知女子有孕之时最是体弱,如果梦人让自己怀了孩子,有孕在身的自己即便没被他的犹如饮鸩止渴般,对他依恋难分,可到时候若他逃了出去,自己恐怕还真没法挡他,魔门中人对自己的子女也不知是否和旁人一般珍视?

 心中思绪微,水芙蓉不由暗怪自己,失了身子竟似连平的理智也失了,变的这般畏首畏尾起来。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难怪,云雨之后连自己都觉得无论身心,都与以往大大不同了,就算没到恋情热的地步,行事怕也不会像以往那般决绝。

 代价虽是巨大,对自己而言却绝不能算是赔了本,想到那身心都似升华了的滋味,与梦里那种隔靴搔的感觉又大有不同,水芙蓉也真不知该怎么想才是。

 轻轻睁开眼睛,只见秦川还俯在自己身上,竟似还沉醉在的余韵之中(想到这两字,水芙蓉又不脸红心跳起来),一时间连起都不想起身了。

 水芙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却觉触手微凉,秦川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水芙蓉微微蹙眉,将他推了开来,却见秦川面上微带扭曲,竟是昏了过去。

 伸手把了把秦川的脉门,竟似受了内伤,体内经脉处还有股深厚的洪正自鼓漫溢,伤势还真不轻,水芙蓉柳眉微皱,细思之下已知其因。

 秦川的梦幻大法算得一门绝艺,方才用以控制自己的梦境,追寻自己记忆,在自己冲动之下元气反撞,因而破解,连水芙蓉自己受创都不太轻,更别说是大法被破的秦川,这一下对他确是重创。

 这还不是问题所在,方才秦川为自己破身,身体的本能令他受创的身体对自己的处子元颇为渴求,既然身属魔门,又称得“出手”这等名,采补之法想来造诣不弱。

 修练武功的处子又是采补之道最上佳的玩物,一有机会必是对自己大行采补之术。

 偏偏方才自己意,全没顾着反抗,一心只把这事当成尝到云雨美事的代价,丰沛醇厚的处子元毫无阻滞地倾入秦川体内,他自是照单全收,绝不会跟自己客气。

 只是秦川的太快,也出了问题。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雨水甘,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的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意即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发挥体内功力最强的力量。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传授,又或是服了什么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这种事做为小说家言自是大卖,可在练武之人听来,却是再大不过的笑话。

 若是经脉不够巩固,能传输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

 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邵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反退。

 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魔门奇功来的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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