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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娇奴儿初试雨云情
第四回 娇奴儿初试雨云情

 诗曰:

 脂香粉腻惹俏郎,醉拥狂笑眠斜。

 今朱颜何处在,琵琶已向自他家。

 愁深似深填黛,恨极时将泪洗妆,

 一段无辜谁与诉,几番刺绣不成行。

 且说大郎与赵氏二人自顾行,赵氏那叫声倒真惊扰了隔壁二郎。那二郎年已二十一,男女爱之事,虽未及历得,却也道听途说了些许,只是自家生高傲,非倾城倾国之亦不娶,故年纪增长,却不得婚配。那火升腾千丈,好在近自家聘得那凤儿,生得貌美,他便时时思量道:“我这童子身,何不与那凤儿干上一番,定是妙不可言哩!”

 是夜二郎正待睡去,却听隔壁兄嫂云雨之声自跺子口传来,不免心内,那般的狂干怎会不扰他?况他又是童子,未曾经见,二郎把住心神不去想,怎奈那间壁语,喧天动地,令他无眠。

 二郎索披衣下,见屋角有一梯儿,便搬将来,急急的爬至屋壁顶那跺子口处,探头看去:但见得兄嫂二人赤条条的搂在一处,叠成一团,唧唧的干个不止。

 二郎暗自窃喜,,又生怕跌将下来,把手牢握梯头,再细觑,赵氏身儿一团雪白,那子圆,闪个不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黑儿时隐时现。

 二郎看得呆,却怎也觑不见那户儿是甚模样。心想道:“不想这男女爱竟是如此光景,定是有趣味哩!”遂一手紧握梯头,一手去摸裆下,那物儿早得铁杵一般,将儿撑得老高,二郎怕再觑下去跌下,忙忙的退将下来,急回被中,却难以成眠,物更是作怪,火焚身,周身栗栗!苦熬一夜,直至天亮。

 次,大郎因与赵氏昨夜行多时,故上三竿,还未曾起来,二郎心下明白,也不去唤醒兄嫂,见一瓶中花儿干枯,忙遣使凤儿去采摘牡丹。

 风儿见主人唤他,心下暗自忖道:“这跑腿事儿,理应唤宝儿去,怎唤我女孩儿家?”又想道:“平这二管家待人甚是老实,把自己当妹儿一般,却也无甚碍。”想罢,起身应允而去。

 此时正值仲时节,凤儿手提竹篮,移动莲步,便往后花园来。暖直照,周身舒畅,遂举目四观,只见园林织锦,堤草铺茵,驾啼燕语,蝶蜂忙,景十分丽。须臾,转到一花丘上,正见牡丹盛开,真是好花!有《牡丹词》为证:

 洛千古斗芳,富贵争夸浓妆,

 一自清平传唱后,至今人尚说花王。

 风儿目睹此景,索轻置花篮,拾阶而坐,暗忖道:“这二管家丰姿韵秀,一表人材,自他来后,这二郎即时时使唤他,也是轻言细语,并时时以目传情,难得遇这般主人。后,且手脚放快,讨他欢喜罢!”

 凤儿想罢,又想道:“今儿怎不见了宝儿那,他长得倒也白白净净,乖巧活泼,也是一个缘字,与我双双而至于此。莫非这莽见天气暖和,藏于花园中偷懒也不知哩!”想毕,忙又提起花篮,四处寻觅。

 凤儿走至一月亮门,抹身进去,猛地里见前面一簇花团后,似有人影,忙拨开花梢,果见是那宝儿背影儿,正喝问,又想道:“且看他干甚来着?”想毕,便立定细观。

 只见宝儿坐一石凳之上,把双手在动,抖肩耸,哼哼唧唧。凤儿疑惑,不知他做何勾当?待细一觑,竟不从得见。遂转至斜刺里看个究竟。

 凭借那花梢遮掩,凤儿举目一观,大吃一惊!登觉两腮火灼一般,心中暗骂道:“这小贼囚竟做如此勾当!”你道宝儿做何勾当?

 原来,宝儿虽年纪不大,书却看的不少,曾偶拾得一书,名为《宫秘笈》,那书中俱是些男女之间如何干事的言语。说甚男子可自行杀火。不比那二人作乐差多少。遂趁这大好天气,潜人园中,仿效那书中一回。

 这会儿,他正闭目气,手握裆中直六寸长那物,舞得正哩!凤儿本叫住,却又不忍,想看个稀奇,毕竟思之时,见此物件也聊消止,不手扶花枝,痴痴看着。

 宝儿索站起,儿突的掉下,两条腿掰开立定,把手上下忙得不可开,刹时物又比先前涨大许多,青筋暴突,昂昂然,怒发冲冠。忽然间,宝儿似闻甚动静,把住那物不动,只把眼光前后觑。

 风儿正看得如醉如痴,裆中早已水汪汪,见宝儿转颈来看,忙蹲至花下,如做贼般,心底思忖,这个若戳在自家的裆里,是何等受用哩!只是自己是黄花闺女,不曾与人干过,想那物进去,定是好滋味哩!莫若让宝儿来干上一回,也知那滋味究竟何如!凤儿强忍,探头偷眼又看。

 这回只见宝儿仰面朝天卧在草地,双手依旧掳个不止。口里闷哼如牛。凤儿想道:“可怜那厮无处杀火,兴难耐,实是可怜,若将那物件于我里,不知有多快活哩,恁么个标致的小官人,寻都不易,今却赤条条,不若大着胆儿,趁此良机与他干上一回,俱都杀火,岂不美哉!”

 凤儿思飞扬,不意腿间似有热溢出,想是中作怪,忙开裙裾,探入小衣,把手一摸,果然答答的,中奇不止,又在间深挖一回,不挖则已,经这一挖,更是丽水泛溢,登觉周身无力,趐了半边身儿,险些倒将过去。

 凤儿头目森然,舒无比,原来恁般受用,着实快活死人也!不觉叫出声来,一只手指难解其,又加进一,一出一进,滑滑溜溜,把个户搅得翻滚。之中触着一物,似小儿蜂儿,柔无比,触之则麻,甚是快意。风儿自忖道:“此莫非是人言的花心不成?”寻思片刻,又挖不止。

 再去相那宝儿,见他身儿大抖,双手舞得生风,时而仰卧,时而侧腕,好不难过。

 影稍斜,风儿猛记得公子吩咐之事,却于此连荒唐半,回去如何待?不由暗暗叫苦,忙整好衣裙,正离去,不忍又转头去看,却见宝儿仍侧身而睡,心想道:“这厮胆儿甚大,自顾消遣,却不怕回去面上不好看!不若将他唤上,一并回去,也好说话。”

 凤儿主意打定,遂移步上前,把手急拍宝儿,宝儿已睡,哼了一声,翻身过来。风儿忙忙的捂住了脸,又气又喜。

 气的是他只顾贪睡,耽误正事,喜的是他间之物仍紫昂昂而立。

 凤儿虽头扭一旁,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回,那物卜卜的猛跳,似冲锋陷阵,少顷,凤儿火怂恿,前番自家弄了一回终是乏味,今番这活生生的家伙就在眼前,岂有放过之理?遂不顾羞,急坐在宝儿身旁,把手掳起宝儿物来,那采花之事早已被丢于东洋大海里去了。

 凤儿未及一刻,便惊得魄魂飞散,这物儿非同寻常,如此崛壮,倘若刺入中怎能受得住?又转念想道:“人言天下最快乐之事莫过于裙下裆中勾当,今天赐良机,何不试上一试!”

 凤儿心大动,再无他顾,急急解下儿,出白馥馥光肥肥的户儿,又掰开‮腿双‬,照准宝儿那铁硬物,一蹲一套,秃的一声进了半截,凤儿不由倒口凉气,暗忖道:“竟恁般容易?”

 你道缘何这般容易一便进?皆因凤儿方才一旁把手挖了自家户半,早已宽绰,加之宝儿物其势昂扬,故而一坐便而进。

 宝儿忽的醒来,见光溜溜一身儿骑于自家身上,早使粉白的锁了物,不又惊又喜,待仔细看去,却是凤儿,当下惊喜道:“风儿此来乃雪中送炭哩!”

 凤儿脸颊通红,笑道:“方才我寻你,见你那模样好笑,特地与你杀杀火儿,快快帮衬罢!还未全入哩!”

 宝儿闻罢,心中大喜,忙搂其柳,着力锁,往上顶刺,凤儿贪得痛快,遂也下着力,猛套下去,怎知这一套使他痛得难过,不由得紧皱眉儿,不敢长驱直人,又舍不得畅滋味,只浅浅的套桩。

 宝儿见罢,道:“凤儿且慢些,你那元红未曾破得,须要徐徐的干事。”凤儿闻言,研研摩,不敢狂纵。

 少顷,凤儿觉得两腿酸麻,研磨经周,起身,那知水淋淋,浇了宝儿满肚皮儿,宝儿位扯住凤儿,不让离去,凤儿蹲也不是,立也不是。那红鲜鲜的儿翕扣不已,惹得宝儿兴起,忙将风儿搂住,心肝宝儿叫个不停。

 此时凤儿骑虎难下,四肢舞,宝儿见其状,兴更起,猛的将他扯倒于地,把身覆住。

 凤儿方才未尽兴,索老着脸儿与他亲热,宝儿那想今天上有大好事儿掉下来,忙儿,又将凤儿上衣服剥下,兴发如狂,扶住物照准花房便刺。

 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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