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采花不成遭蜂蛰蕊
第五回 采花不成遭蜂蛰蕊

　诗曰：

　谁能相隔不相思，只恐相思无了时；

　犹记灯前初邂逅，岂忘月底共凄迟。

　罗浮有梦花魂香，碧海无期燕彩痴；

　此夜断肠浑不见，为唧知泪写新诗。

　且说宝儿见大好事自天而下，好不惊喜，遂三两下剥去凤儿上衣，兴发如狂，扶了物没头没脑往凤儿腿间戳，戳了半，竟不得其门而入。

　凤儿俏眼乜斜，儿狂摆，久久不见那物儿将进来，忙把手去摸，却见那物盲眼般的横冲直撞哩！气得凤儿把手狠捻他的尖道：“你这物儿无用，连门儿都寻不到么？”

　原来，宝儿一时心中老大着忙，竟得那口儿里去了，幸而仅入寸许，若不是凤儿止住，恐将窟决裂！讨了个没趣，一时又不知所措，急得两眼爆火。

　凤儿见状，又好气，又好笑，道：“若不是我心细，又要痛杀一回哩！好个童子身，正对我这‮女处‬身儿，真乃天缘之合哩！速速寻对了门户入罢！”

　宝儿一急，遂覆在凤儿的肚皮上央求道：“姐姐好心，帮衬则个！”凤儿微叹口气，探手捻住物往里一送，秃的进了半截，却又死死阻住，不让再进分毫。

　宝儿登觉魂飞天外，那物儿被热水儿浸，妙不可言，却觉凤儿紧锁，不解道：“姐且要天缘之合，怎又不让物儿进哩？”

　凤儿笑道：“你哪里知晓，只怕将进去，却也熬不住痛哩！”言毕，把手依旧阻于物儿不动。

　宝儿道：“姐姐放心罢，小弟先研磨一番，待你牝中阔绰，即可大大送。”

　凤儿道：“甚好！”宝儿话虽如此，可正销魂时节，怎能依言而行？遂耸身大进，却又被凤儿纤手捉住。

　宝儿心焚难当，连连哀求，怎奈凤儿死守营门，宝儿无奈，只得把头在门户上研擦，以观其态。

　如此一弄，倒惹得凤儿兴如狂，哪里还守得？弃了手去拽住宝儿尖大叫。

　宝儿大喜，上着力一顶，遂至花心深处，唧唧的。只听“啊唷”一声，凤儿紧咬宝儿，痛叫连声。心申暗道：“死贼囚终破了我的身儿了！”

　那宝儿只顾利，狂，可怜凤儿在下樱微张，黛眉紧锁，遂又叫道：“好哥哥，且慢些，痛杀我也！”宝儿那懂怜香惜玉，反倒大大送。约了两百馀回，凤儿亦觉不似先前那般痛楚，只酸难过，遂紧搂宝儿上，耸凑不歇。

　宝儿精神狂逸，大肆送五百馀下，毕竟初行云雨，不懂固锁气，任凭那大，少时便如死猪一般，倒于凤儿身上不再动了。

　凤儿正干得兴酣，忽见宝儿那物儿软儿郎当而出，心中怏怏，暗想道：“银蜡头！”遂掀下宝儿，再看地上草间，血水模糊一片，似觉那户痛，把手一摸，倒肿得似馒头一般。

　凤儿心中凄然，不想今采花未成，反倒被来了花心去，况又未尽兴，好不难过。这般一走了之，似有不甘，遂顺手折断一花枝儿在那物上摩，岂料，这一摩不打紧，那物儿反倒又威威立而起！

　凤儿见罢，吃了一惊，疑窦那物儿怎的说软便软，说硬便硬？神龙般变化自如？正思忖间，宝儿翻身跃起，扑倒凤儿，将双股一推架于肩上，又刺。

　凤儿中本已水波，不须宝儿着力，秃的一声物尽没入。直捣花心，凤儿神魂飞越，扳了自家肥帮衬。宝儿一见，奋力冲突，来来往往，少顷便是五百馀。且下下不离花心，搠刺不宁。

　凤儿身如花枝颤，伊伊呀呀叫个不止，倒惹起宝儿火，昏昏然不知身居何处，拽失序，气嘘嘘，如此妙人儿，恨不得一口下，思忖间，又送有两百馀回，渐觉凤儿中水枯断，遂慢浅送，引那丽水再出，令那境界活泼。

　凤儿亦觉中甚涩，知已，只是初尝快活滋味，不忍罢手，遂星眸闪动，勾引道：“不想你这童子身，倒也有些风月手段，得我遍体趐。”

　宝儿抵住花心，将舌尖去凤儿的香，道：“实不相瞒，小弟幸获一书，知些男女会事儿，只是从未经历，今幸逢姐姐相赐，也是天缘！”少顷，又道：“待我再弄个手段与姐姐耍一回。”说罢，又急急送不止。

　凤儿复被得晕去，哪里还知晓宝儿再耍甚么手段？宝儿大干了一阵，却觉凤儿久未曾动，出无回息，慌忙拔出物，捧起凤儿粉面，以口布气，少顷，凤儿才醒转来，骂道：“死贼囚，不与你耍了，方才险些要了我的命，扶我起来罢。”

　宝儿顺势搂了个满怀，间那物儿又直竖起，凤儿捻着，不忍释手。宝儿道：“姐姐下面还贪吃么？”说罢就地而卧。

　凤儿亦不答话，跃身跨马剥开门照准头便桩，水四溢，直直抵住花心，酸趐麻魂飞魄。大起大落，研摩顿挫，趐摇，火盛情涌。又手撑于地，研研磨磨，叫连连。正是：

　蜂忙蝶两情痴，啮指相窥总不如；

　如使假虞随虎灭，岂非愈出愈为奇。

　宝儿哪经过这阵势？恍惚之间，登觉头阵阵紧张，忍不住，狂不止。

　凤儿陡觉中失势，遂掀起尖，见宝儿那物儿渐渐罢软，觉得甚怪，把手一摸门，粘乎乎的，知是他亦了，遂胡扯一把花草，揩抹干净，穿好衣裙，再看红已西斜，燕归巢，鸟归林，猛然又记起采花之事，慌忙立起。

　宝儿见状，忙问道：“姐姐缘何慌张，莫非有人来么？”

　凤儿道：“二公子本吩咐我来唤你采花，你竟不理，都是这般时候了，如何去向二公子待？”言毕，急得眼泪汪汪。

　室儿笑道：“怕是戏言罢，公子怎恁般唤你我寻花？又有甚用？管他的，我已采得一枝花了，馀下的待你采罢！”

　凤儿怒道：“不知羞，今让你占了便宜，看我不禀告公子，将你打死才怪！”

　宝儿嘻笑道：“敢么，不怕坏了你的名声？还是与我做对小夫罢！”

　凤儿闻言，心中甚喜。口上却道：“不与公子说，便与夫人说罢了！”

　宝儿道：“那夫人怕也不是好正经之人。寻个空当，小弟让他谙一回滋味，看他怎生待我？”

　凤儿笑道：“也不想想你是甚模样，夫人也是你碰的么？”

　宝儿道：“怎的不能碰，像今与你做成一处，碰了又怎的？”

　凤儿怒道：“实在可恶！得了便宜倒戏我，后休再近我！”这言一出，宝儿忙又老着脸儿靠过来道：“姐姐息怒！今晚请来我处会！”

　凤儿道：“你拦了糖说话也休再近我？步！”言罢，身便走，方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原来中肿痛，举步艰难。

　宝儿大笑不止，戏道：“早是破罐子哩，还装妖作势扮那黄花处子！”

　哪知凤儿耳灵，听宝儿骂他，也不顾痛楚，三两步折回来，手指宝儿骂道：“你这死贼囚，占了别人便宜还口出恶语，早晚不得好死！”

　宝儿见凤儿花容失，知其动了怒，忙陪笑道：“小弟该死！适才上手，便知姐姐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处‬身儿哩！”

　凤儿听罢，嗔道：“我那落红你已见得，却又戏我，好不气恼！倘不信我痛得难忍，待我再下儿，让你一看，都肿起来哩！”

　宝儿笑道：“这满园蜂忙蝶，何人说得清那些蜂儿钻入你裙中，蛰上一回，那妙物儿便肿将起来？”言毕，掩口又笑。

　凤儿怒火万丈，骂道：“遭天杀的，后蜂儿定围定你下那臭物儿，将他蛰得肿烂才好！”宝儿道：“使不得！蛰烂了我的物儿，何人又替你采花！恐那时，倒真有蜂儿采你那花心了哩！”言毕，又呵呵笑个不已。凤儿更怒，拾起草边一枝石子朝宝儿打去，宝儿大惊，忙捂头落荒而逃。正是：

　一刻值千金，娇娃断魂。

　凤儿踉踉跄跄的寻到花篮，忙又去采了一枝牡丹，放至篮中，勉强走过园中，见花甚是茂盛。正是：

　百花竞争，万卉争妍，

　红紫闻芳兼，拴不住满园，妖妖争治。

　扫不开，边地腿脂。

　几阵春风，频送下几番红寸。

　一群啼鸟，还间着一点萤。

　觅蕊游蜂，两两飞来枝上，寻花蝶，双双簇到梢头。

　数不尽，半开半放的花花蕊蕊，

　捎不来，又娇又的紫紫红红。

　凤儿亦不敢久留，便忙忙的去回复二公子。

　且说二郎正于店中闲坐，见凤儿一足高一足低的进来，忙问道：“缘何才回？”

　凤儿躬身抚腿，道：“适才小奴去后花园，不慎跌了一跤哩！故此这般时候才归。”

　二郎见他走路模样，便不深疑，吩咐将花儿在瓶中。凤儿依言，忙将残花从玉颈瓶中挚出，又将新来之花入。

　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