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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意外之遇


 (感谢聆月兄的打赏)

 不知过了多久,甘泉突,淋淋如雨。

 乌梅长长的一声娇圌之后,整个人如虚了一般,有气无力的伏在了石韦的身上。

 此时的石韦,亦是全身是汗,暗忖这冷水澡算是白洗了,呆会还要重洗一回。

 药房之中,静悄悄的,只余下二人渐渐由变轻的息声。

 石韦闭着眼,回味着方才那别样的惊心动魄。

 忽然间,乌梅“啊”的一声尖叫,腾的便从石韦的身上一跃而起。

 看着二人赤身相对的样子,乌梅是既惊又羞,一对惶然的眼珠溜溜的转着,似乎惊惑于为何会发生方才之事。

 药已过,她这是清醒过来了。

 惊怔了一刻,她赶紧将零的衣衫捡起,手忙脚的穿了起来。

 石韦倒是闲庭信步,不急不慢的穿着衣服。

 待乌梅穿戴好后,方才羞涩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

 石韦面几分无辜,叹道:“乌梅姑娘,是你偷偷的喝了我配的药,又是你拿着刀子,非要圌迫于我,说起来我还是受害者呢。”

 石韦那只是催情愫之药,并非那种用来醉妇女的下作之药,故是药虽过,但乌梅的记忆却犹在。

 她凝眉细想,很快便回忆起自己先前的诸般所作所为。这时她才猛然间省悟,原来自己所喝的药水,并非是什么强身健体之药,根本就房圌中秘药。

 石韦乃尚药局的御医,为皇帝配制“助兴”之药,本也是御医们的职责之一,乌梅对于石韦配制此药,倒也没有鄙夷之心。

 “可是,我明明听你跟潘都知说,那是强身健体的药。”这才是乌梅困惑之处。

 石韦干咳了几声,说道:“说来惭愧,我这也是应了潘都知所请,才给他配了这药,只是当时乌梅姑娘你在场,我总不能当着你的面实话实说吧。”

 到了这个份上,石韦为了解释清楚,只能如实而言。

 乌梅这时才恍然大悟,心中不暗自懊悔,悔不该一时兴起,偷偷的服了那不该吃的药。

 咬牙半晌,她低着头道:“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偷听石奉御的药,我只求石奉御不要把这件事张扬出去,若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见人。”

 石韦听着这话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按理来说,他虽然是“被自愿”的,但总归乌梅把女儿家的第一次给了自己,似乎占便宜的还是自己。

 他便是笑道:“姑娘放心,今之事只是一个误会,石某没那么多嘴,此事定不会向旁人透半个字。”

 乌梅这才松了一口气,盈盈一礼道:“多谢石奉御,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她低着头从石韦身边走过。

 石韦心念一动,伸手将她圌枝揽住,眉宇中出几分意,笑道:“今之事虽是无心,但不知他可否有意再聚。”

 石韦是从乌梅身上享受到了别样的快活,这般滋味,若能再次回味自然甚好。

 乌梅脸畔生晕,只低低的道了一声:“来方长。”

 接着她便挣脱石韦的束缚,扭着小蛮匆匆的走出了药房。

 看着那远去的风体段,石韦不暗自感慨,原来这妮子也是看起来单纯,其实却也是一位豪放女呢。…,

 当晚的一段凤韵事,石韦自不会与旁人道知,因是乌梅误服了那瓶药,石韦不得不为潘惟德重配了一副。

 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中,石韦又在房州逗留了一月。

 这一月当中,他倒也不再无聊,闲暇之时,便会将乌梅唤来快活一回,也算消遣发,打发时间。

 几番云雨之后,石韦发现需要发的不止他一人。

 似乎越是乌梅这种权圌贵府中的人,平素保持着一副礼法尊卑的仪态,就越是积蓄了更多的圌望之火,发开来之时,更是比寻常女人狂野许多。

 这乌梅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

 转眼已入盛夏,郑王的病渐痊愈,久留房州的柴郡主,终于接到了汴京方面的旨意,令她尽快返回京城。

 这几个月来的兄妹相聚,令柴郡主感受到了真正的骨亲情,她当然想一直照顾郑王,真到他的身体完全康复。

 但她也很清楚,兄长柴宗训的身份特殊,天子能容许她前来探视这么久,已经算是格外开恩,眼下旨意已到,她是不得不走。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一段伤感而不舍的告别之后,柴郡主在石韦和潘惟德的护送下,终于是踏上了回京之路。

 因是皇帝虽然下旨,令柴郡主起程回京,但也没有指定回京的路线。

 故是离开房州之后,为了保障柴郡主的安全,石韦他们选择了汉中——长安——洛——汴京这条路线。

 此路虽远,但也算顺道游历一下各地的风景。

 百余人的车队由房州而发,沿着这条路线徐徐而行,一路上,石韦又开阔了一番眼见,见识到了大宋朝许多新的风土人情。

 这一的黄昏时分,车队离开洛,向东进入巩县,过巩县再往东,不消两天时间便可抵达汴京。

 因是天色将晚,又不急着赶路,车队便在巩县官驿暂住,待明早再起程。

 巩县县令闻知郡主车驾抵达,自然是匆忙率县中诸吏相,热情的将柴郡主一行送往了官驿之中。

 他一行人刚刚走入驿馆,却见一人立于大堂之前,似乎正在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那个人,竟然是赵普。

 当石韦他们认出是赵普时,在场之人,无不感到惊讶。

 大宋帝国的当朝宰相,不在汴京操劳国事,却出现在这巩县小地的驿馆之中,任谁都会感到有些意外。

 “珍珠见过赵相。”柴郡主忙是上前见礼。

 她郡主虽然深受天子宠爱,但赵普权势显赫,连晋王上朝时就要班其之后,在赵普面前,柴珍珠当然不敢摆郡主的架子。

 石韦与潘惟德等人,忙也跟着上前见礼。

 赵普却拱手一礼,淡淡笑道:“下官见过郡主,郡主方才这话可错了,下官已经不是什么赵相了。”

 听得此言时,石韦心中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柴珍珠却一时未明白赵普这话什么意思,仍旧好奇的问道:“赵相怎会在这巩县,莫非是外出巡视么?”

 赵普摇了摇头,叹道:“下官并非外出巡视,只是前往河赴任,途经此地而已。”

 “赴任?”

 众人一时间皆是茫然不解,听不懂赵普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普便道:“忘了告知郡主,下官不久前已被陛下罢相,出任河三城节度使,所以郡主可不能再叫下官什么赵相了。”

 赵普被罢相!

 柴郡主与潘惟德等人,听到这个消息时,无不震惊。他们依稀记得,几个月离京之前,赵普还风光无限,深重天子信任,宰相之位稳如泰山,怎的几个月才过,就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被罢了宰相。

 如此事实,如何能不叫他们震惊。

 石韦却心情平静许多,因为他依稀记得,历史上的赵普,确实曾被赵匡胤罢相。

 只是以他的历史知识,也仅仅是知道赵普会被罢相,至于时间和原因却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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