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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缘分真是天注定的,马濑这么认为。

 对金蓓妮而言,老天关了一扇门,却为她开了另一扇窗。

 “你先冷静听我说,坚强一点。”吉野一脸严肃的说。

 她不由得泛起不祥预感。

 马濑以为他是故意闹的。“有快放,不要在这里吓唬人。”

 “你家因为隔壁邻居自杀纵火,火势蔓延太快,所有同一楝公寓住户全被浓烟呛死。现在灾情已经延烧至连续几栋了。打开电视,即时新闻应该正在报导。”噩耗就这样直接从他嘴里说出来。

 “我爸妈…”

 吉野不加掩饰的说:“没有逃出来。”

 “你这个死小子讲话一定要这么开门见山吗?也不管蓓妮能不能忍受得住…”

 马濑没再数落下去,因为金蓓妮哭喊的跑到门口,人却直的倒下。

 吉野端详她垂落不止的泪滴,布满哀伤。

 半晌,他轻叹:“叫医生来吧。”

 祖孙俩总算有次心意相通的时候,马濑call来老友医生,也围到金蓓妮旁边关心。

 人事无常啊,马濑别有用意的感叹道:“我们真是有缘呢,丫头。”否则她或许也陷身火海了。“人家好可怜呢…”

 “想说什么就别装恶心。”不屑的瞄了那不良老人一眼,吉野捧着她头,不轻不重的掐她人中。

 “我哪是在打什么主意?这蓓妮如今是无依无靠了,当然后半辈子得要倚靠你,你难道有意见?”马濑理直气壮。

 吉野没回答,像没听见。

 “如果没有应声,那就代表默允了喔?一、二…”宾果!不到三,马濑就当定谳。“男子汉说到就要做到,不准你以后反悔。”

 “罗嗦。”

 昏中的金蓓妮,未来好像就这样被决定了。

 喜欢自寻烦恼的马濑突然又有疑惑,是一见锺情吗?那臭小子要是有这么好拐,哪可能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什么天颜美没瞧过,那他这次这么好商量是有鬼喔?

 可是吉野有可能会告诉马濑吗?答案是“嫌你无聊”的冷哼。

 “臭小孩、死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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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母突遭亡故,金蓓妮一直郁郁寡,能哭出来还好,偏偏她都闷在心里。因为寄人篱下最怕增添别人的麻烦。

 马濑怕她见外,找个时间跟她说明之前的打算。

 “老爷爷,这只是玩笑话吧?”都什么时代了,而且她不相信像吉野大哥那样的人物会接受这种变相的相亲结婚。

 “难道你以为我是个很无聊的老人家吗?”马濑·隆之受伤颇深的存心发她内咎。真是天晓得,他完全没有一骨头属于易感,但重点是金蓓妮吃这一套。

 不解世事的纯真小姑娘就是单纯的好骗,他老人家实在骗之不武,但以后都是自己人嘛,就不必太计较了。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吉野大哥,你孙子…他不会喜欢像我这样的女孩子吧?”她不自头愈垂愈低。

 “那也只有你们不了解才会这么说。那小子哪里好了?狂妄自大、目无尊长,空长个俊脸蛋,好看有什么用?”

 马濑偷捏眼皮,好看起来可怜哀怨一点,边偷觑她的焦惶又无措。

 “我是老来歹命啊,好不容易看中你,瞧你清秀可人的好摸样,既善良又对老人家有耐心,你一定不会那么残忍让我梦想幻灭吧。唉…要是当年早知道的话,我宁愿拿你去换那死小子。”

 “他人不错啊,很照顾…”虽然自己心情也很低,但她还是不断安慰老爷爷。

 “嗤!哪有人像他脸冰得像僵尸,说话又臭又冲,好像谁欠他多少钱似的,我不知还要忍受多久。你说说看,有人会自讨苦吃爱上他这种呆木头吗?”

 “他没这么差啦。”马濑戏谑的瞅着她,她嗫嚅的说:“他…虽然不太有表情,有时讲话也很让人生气…”

 才说着,金蓓妮看到吉野回来,好像刚下一颗蛋,本来要褒奖他的好意,听起来却像是在他背后埋怨似的。

 “对不起,我不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她实在很想挖个地躲进去,怎么会这样呢?每次都在他面前出糗。

 马濑幸灾乐祸的说:“这小子脸皮厚到连子弹都打不穿,你不用担心实话会伤到他。”

 “你这不是在帮倒忙。”金蓓妮嘀咕。“总之,对不起。打搅你们这么久,我也应该…”想到家里被烧了,她也不晓得要去哪里?

 她的世界完全崩塌了。

 “你也只剩这里可以打搅。”

 安慰人哪有这样的?马濑很想打人。

 金蓓妮难忍心酸刺痛,终于哭倒在吉野怀里,他静静坐在她身边让她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

 “我了解。”吉野紧揽着她。

 “爸妈死了,我没有家人了…”

 “嘘,你还有我和爷爷,放心,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低沉的轻哄声,逐渐让她平静下来。

 “你好温暖…”她喃喃道,哭累了快睡着。

 “好好睡一觉,你会发现明天阳光依然灿烂。”这是吉野允诺给她的。

 “我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马濑努力睁开下垂的眼皮,从来不知这死小子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闭嘴。吵醒她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金蓓妮严重失眠的情况,马濑也担心得很,虽然被骂,他也只有乖乖拿胶布贴到嘴上,以免一时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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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荏苒。

 寂静的午后,鸟叫虫鸣。

 “你到底是打算拿蓓妮怎么办?”马濑忍耐很久的终于暴发。

 吉野·隆之关掉电脑,马濑已经准备好等着,包准连万里长城也要崩塌,可是那臭小子竟然拿起报纸看起来了。

 “我说话,你听见了没有?要是耳聋了趁早去让医生治一治。”

 “她人好好的,什么叫拿她怎么办?”不是吉野对话题有兴趣了,实在是这老头一年来唠唠叨叨嘀咕个没完,吵得人不能安宁。

 “人我是带回来给你当媳妇的,你说说看,没事将她晾在一边像是有尽到做丈夫的义务跟责任吗?”

 吉野嘴一抿,冷眼看着他那为老不尊又满脑子恶思想的爷爷。

 “她才念上大二,你有没有告诉人家你心里边打着『为媳』的鬼主意?”

 “你讲话真难听。一开始我和阿奇当然把整个事情都说明了,而且女孩家年纪也不小了;你呢,高龄三十多,虫品质愈来愈逊,你还想等到西元几年?难道等他们都游不动了再来人工受?还有呢,以你这种死德,还有我看人的眼光,早晚蓓妮会被外面的野男人抢跑,到时看你怎么赔我一个孙媳妇?”

 “你说的好像是指你自己才对吧,最近好像都没看到你找女人?”

 “说那什么话,我可是还老当益壮,要不是忙你这死小孩的事,我哪会工作放着没时间管。”

 “那好啊,求人不如求己,我看你想办法自己赶紧再生个自己的小孩给你蹂躏好了。”

 这时马濑才知道被要了,气得拔胡子掉发须。

 金蓓妮课上完回来,正好让老爷爷抓来投诉,指控孙子惨绝人寰的大不孝行迳。

 岂知…她只有这么句简短轻音。

 “喔。”她已经被训练的见怪不怪了。

 就这样“喔”一声就没消息了?“我知道,你都被他教坏了,现在也不懂得体恤我老人家悲苦无依的心情了。”

 “不是啦,爷爷…”

 “不用解释,我太伤心了,晚上不要叫我吃饭,我已经没有心情过日子了。”

 以前看惯他们也是这样斗嘴说笑,没想到今天会这么严重,她慌慌忙忙拉着爷爷解释,但他头也不回,委靡不振的上楼回房,那样子看得她好难过耶。

 “爷爷他?”

 吉野只是奇怪的看了一眼,倒不像她那么紧张。

 “别理他。”报纸拿起又遮住脸了。

 她原地站了一会,背包拿起又放下,反覆数遍后,他搁下报纸。

 “我是想问…”爷爷是不是还在旧事重提,她想了想改口:“吉野大哥这次回来会待多久?”

 “还不一定。”回完话,他像是又要继续看报。

 金蓓妮不想打搅他,准备回房冲澡的步伐突然被他叫住。

 “你学校还好吗?”吉野·隆之凝视着她问。

 她笑笑的点点头。

 三年来,金蓓妮成不少,自然散发出妩媚、动人的女人味。

 “那就好,有事要记得告诉我。”拉过她啄了一下她细致的瓣,不等她有所表示,报纸又遮挡在他们之间。

 金蓓妮噙苦笑拉下报纸回啵他一下,才蹦蹦跳跳的开心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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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爷像个小顽童,吉野大哥则反过来老成持稳,话不多,虽然不像一般家人叨念生活琐碎细节,但他们关心她的心意却教她很感念。

 晚上,爷爷果真没有出现在餐桌上,金蓓妮上去劝了好几回都没用,只好留一份餐点温热着。

 八点多,马濑提了一小包提袋下楼。

 “爷爷,肚子饿了吧,我去摆你的碗筷出来。”

 “不要。”马濑闹脾气,扭头道:“既然你们都不听话,我何必留着惹人嫌,我搭今晚的飞机到美国。”

 “爷爷…吉野大哥,你说说话劝爷爷嘛。”

 “有这么晚的班机飞美国吗?”吉野根本不放在心上。

 “难道我不能先转机到别的国家!我就知道你翅膀长硬了,不将长辈放在眼里,我知道了啦,不必等到你赶人我才卷包袱滚。”

 “爷爷,没有的事。”吵归吵,金蓓妮老是搞不清楚他们怎样叫好、怎样叫不好,两边协调搞得她都头晕了。

 吉野陡地沉喝一声:“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好事?”

 从小到大,这怪老头什么时候看他“温驯”、“听话”过?人家养小孩是照顾三餐温,隆之家的小孩则是在道馆里摔大的,没事练练机智功夫从绑架者手中逃脱。所以,要是他这么好骗,大概也活不到这时候吧。

 “死小孩,现在还说这种忤逆不孝的话来!蓓妮,我的好女孩,你说说看,这屋子我还待得下去吗?”马濑一把鼻涕一把泪,唱作俱佳。

 “吉野大哥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爷爷眼中问,她根本回答不出,口拙又不是头一回。

 “唉,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挥挥手,不留一片云彩。

 这边走得潇洒,她追了出去又怏怏然走回。“吉野大哥…”

 “他一年到头世界各处跑,哪要人担心。”倒是他这么刻意演出悲情苦调,才教人心生疑窦。

 说那什么话?翅膀长硬了?笑话,一定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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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凭吉野再精明也猜不透其中的问题,直到半夜凌晨,一股躁热燎原般的自下腹闷烧而起。

 他从上弹跳起身,嘴里怒骂不休。

 飞车驶住最夜最热闹、一整排都是PUB的街区。甫下车,他高壮俊美的身形自然吸引一票美丽多娇的女人兴致的围了上来。

 浓重的香水味薰来,金蓓妮的脸蛋突如其来的闪现而出。

 今天到上的时间,他一直没多吃什么东西,唯一进食的只有晚餐,而蓓妮同他…

 “帅哥,我名字是莉娜…”女人爱娇的说着。

 苞来时一样突然,吉野离开时也迅速。难得看到至俊人品的女人们失望挽留不成,遂死的靠向车窗。吉野扬长而去时,众女不望车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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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热、好热…

 金蓓妮冷气开到最强,冲过无数次的冷水澡,无奈身子外冷内热的织依然教她不知如何是好。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一看是他,她呻道:“吉野大哥,我不舒服…”

 听闻娇声更催动他体内热,这该死的老头!下次碰到一定要好好回报他一下。

 金蓓妮在上翻滚,被单一掀,不着寸缕。

 “很难过吗?”他卷盖回去,不意却触碰到她炽热的体温,满身虚汗,不完全像是催情的症状。“该死,你有点感冒了。”

 “我好热,我洗了澡也没用…”这么强的冷气,她已经是差不多没有意识的喃语,一迳揪扯着他求救。

 吉野·隆之就更别说了,要不是平常训练有素的自制力,他不可能硬撑到现在,拥着她还坐怀不

 一时间,除了咒骂怪老头玩这什么鬼花样,要凑对、急抱孙也不是这种手段,他也无计可施。

 可是金蓓妮这一折腾下来,又可能感染高烧,疲弱的她偎着他男的气味、体温,似乎能减轻些许不适,慢慢的身体也不能自主的不安分起来了。

 “嘘,放心,我会照顾你的。”他低头轻吻她的

 两人轻轻一触,同时都感到快慰。他开她脸上头发,细若棉絮的吻一一落在睫、颊…

 她频频的呼唤他。

 低哑的嗓音吹拂向她:“睁开眼。”

 有羞、有涩,她眸中更多对他的热情与无言的信赖。

 吉野神情复杂,刻意给予他们之间一些时间与空间顺其自然,现在死老头玩这一招,情况已不容许他迟疑。

 “今天晚上我要你,可以吗?”蓓妮不同其他女人,一旦跨越藩篱,他们的关系就大不相同了。

 她有些疑惑,但仍是腼腆的点头。

 虽然爷爷这些年老要他们结婚,而她喜欢他是无庸置疑的,但结婚?

 何况吉野好像也是比兄妹般多喜欢她一些,亲昵的搂她、亲她,她早熟悉他的味道,也仅止于此。

 他退去衣衫,壮的体魄赤的呈现在她面前,同时她身上的单也掀到一旁。

 所有忐忑、羞赧全都在肌肤相亲的刹那间,全被起的尖亢兴奋感消抵至九霄云外。

 “喜欢我碰哪里,哪里感到舒服…都告诉我。”一边抚慰她女人曲线,吉野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

 她早巳神魂颠倒,喃:“嗯…”此刻,金蓓妮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排斥吉野的身体,反而是羞、是甜蜜。

 体内催发情不可收拾的动心魂最深处,眼儿媚,嫣红的小嘴吐出娇喃,段如水蛇般动,他本就辛苦咬牙尽力控制住自己的葯效,她这不知情的磨蹭向他,一切都只能由本能。

 “等一下我进入你体内,会有点痛。嗯?”他吻着她双峰,一手滑下拨弄…

 在她身上,他略停顿片刻,心疼她待会的痛楚。

 “吉野大哥?”听到她娇唤,心一动,他随而迅速的下一沉。

 突然的痛感,他吻进她张口哭叫,热烈搅,律动逐渐加强,猛而冲刺,增的快像火花进发出夺目的光束。

 在他温柔的带领下,她散发女人妩媚的天,配合着舞动的旋律,攀升、不断攀升…

 最后高绷紧的弦满弓而,她尖叫一声,而他低笑一声,轻咬她一口,持续追求那极至的快乐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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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初晓,金蓓妮从疲惫中苏醒,方才愉宛如梦一场,可是肢体的酸软、

 赤透的身子…

 她红着脸望向凹陷的枕头,纠单,好像吉野·隆之还躺在那里,细语温存的在她耳边轻哄。

 昨晚为什么会突感躁热?

 她摸摸自己额头,还有些热度,印象中他先是柔和安抚,继而也仿佛感染了她的高温,变得迫不及待,甚至狂…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知道允首时并非为那莫名的需要,而是打从心底深处想将自己许给他。

 几年前,她在这房间醒来见到他守在榻前。

 在陌生黑暗的慌恐中,他给她不知名的温暖及安心。

 那种风雨飘摇的汪洋中,惊见灯塔的些许光芒时的感动,陪她度过父母俱不在人世的孤单无助。

 他做的不多,但已是她拥有的全部。

 她满含甜笑的窝进寝被里,缓和火烧般的红颊,忍不住的陷入逦想…

 口干舌躁,毕竟了一整身的汗。

 唉开门,吉野·隆之低沉的声音就吼道:“你浑帐!连对蓓妮都搞出这把戏,亏人家爷爷长,爷爷短的孝顺你…”那声量就像生气中又有所顾忌,低嗓门又控制不住怒气的样子。

 她贴耳细听,也就忘了口渴要到厨房喝水的事了。

 “废话,那是她年轻不懂事才会上你这老巨猾的当。”

 吉野不耐的将话筒换耳听,神色厌恶。

 “你说呢?看你回来还有没有脸面对人家?!”

 她愈听愈听出些端倪,一阵寒意从口泛起。

 他继而又骂:“你以为只有你聪明,什么时代了还玩生米煮成饭的伎俩,下葯?哼!以为这样就有现成的孙媳妇,曾孙啦?”

 她凝神看他不耐烦的拿开听筒,依稀可闻老爷爷的叫吼声,原来…

 但最教她在意却是吉野·隆之无情的言语、鄙弃的神情。

 她满心的喜悦,却是他的不屑?

 她情何以堪?好像硬生生被甩了一巴掌…

 “没错,你打错算盘了,我已经出去找过女人发完了。蓓妮,你宝贝的孙媳妇还痛苦的在上翻滚挣扎、不停冲冷水澡,身体发烫,高烧到三十九度…对,这是你始作俑者,关我什么事…”

 吉野嘴里嘲讽,可是那一声声蓓妮喊得温柔异常,可惜没人注意到,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当着马濑·隆之心疼不已的咒骂声中,他“哐啷”一声丢下电话,还幸灾乐祸的拍拍手掌。

 金蓓妮浑浑噩噩的跑回上直躺着,再也无感觉,茫茫然不知身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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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到开门声,忙翻身装沉睡状态。

 垫中央因为重量下陷,她要努力抓稳才不致滚过去,然后他就躺了进来,那体温也一样熨烫而来。

 “蓓妮,还在睡啊?”

 他半身向她察看,她差点没岔了气,失声抗议。

 良久没有听到他动静,但是他将魁梧的身长紧贴在她背后,尽管刚才心里不舒服,羞涩飞花还息染上她的颊,教她血快速动,脚底贲张的卷起。

 只听他喃喃自语着不可闻的字句,她紧张的心狂跳不已,不晓得他要做什么?

 他亲密的接触威胁着她无可名状的悸动,却又让她介意他可能随时开身后的空虚…

 “还没醒吗?”那声音听起来溢满笑意。

 金蓓妮身子僵硬的浑身发疼,稍一牵动,便惹来他好意的

 “姿势睡得不好,当然感觉不舒适了,不的话,待会肯定要酸背疼,到时可别怪是我害你的。”

 他的手劲不缓不疾的揑在她大腿上,开始她有些紧张紧绷,但慢慢的即陶醉其中。

 “嗯…”她舒服的轻逸出声。

 吉野·隆之的脚跨入她‮腿双‬间,她右脚悬挂在他腿上撑高了,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另一手自然的从她下伸去,搂紧。

 她大一声,又忙不迭的噤声,以为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呢,气都没敢急,结果他仍只是在上绕了一圈又回到大腿捏,好像一心一意只是想让她肌松缓些。

 自己根本多想了,那慢不下来的热血奔驰,心跳如雷,在在说明是她…哎呀,太了。

 金蓓妮,睡觉啦,你在胡思想什么?

 不是她多疑,偏偏他凑在她耳边不断吹气,也侧身与她结实密合的毫无隙。

 “真睡了,那可就不好了…”

 听他叨念半晌,什么不好了?她暗自怀疑。

 其实,她身上睡衣换了,人又僵硬得像块木头,谁会猜不出她装睡呢?

 包糟的是,她嘴好干,之前流汗丧失了好多水分,冷气似乎也没发生作用,忍不住偷偷干涩的嘴,以为没人看见。

 吉野·隆之的手悄悄的滑上她的前爱抚,她情不自的动了一下,尤其后抵触到他的坚…教她更热了,由里到外。

 可是之前听他和爷爷的交谈,孤女的自卑感不自心底升起,而且奇怪了,他不是说要出去找女人发吗?为什么这一会儿人躺在这里?

 还好心好意的帮她按摩。既然不屑就不要那么温柔嘛,这样很教她又气又恼钦。

 这次,她很明显的移开了下。

 “你醒了吗?”他却故意不懂她拒绝的意思,继椟哄着。“了这么多汗,一定口渴了。来,喝点水…”

 水?她马上陷入需水若渴及僵持的两难中。

 岂料他说的喝水,是由他含住她渡水给她,甘霖滋味教她急切的,他在心里笑了笑。

 “我还要…”她嘟起嘴。

 他拿起水杯一口饮尽,接而抓住她尖细的下巴,子谠嘴一点一滴喂进她嘴里。

 水喝完,她不过瘾的咂咂舌,继续搅,从喉腔震动的低音传人她嘴中,温舌也搂而探入她馨甜的内游戏。

 “唔…”就像婴儿本能的会寻找汁,她也喜欢濡沬的亲密感觉,似火热又带眷恋。

 而裎以对的爱,又较除去衣物的隔阂更无法设防,仿佛整个人都要掏空般,整颗心,整个心魂全了出去。

 不过,她可没忘了曾被嫌弃的口吻奚落过,才不要这样就迫不及待跟他…

 他的求让蓓妮很有傲气的阻断,可是她缩腿缩脚的模样反教他觉得好笑,他撑起上半身瞅看着她。

 “不热吗?”一语双关,他还戏闹的掀起一角煽风。

 他好像变了人似,仿佛少了一点自持,对她多了一点爱宠。

 “还好。”她勘的,只不过逐渐挡不住躁闷。

 吉野不慌不急,只是闲暇的侧躺一旁,当然也没刻意保持安全距离。

 挤到沿,她撇撇嘴,小声抱怨:“过去一点啦,我快掉下去了。”

 “好啊。”略微移了几公分,他还是似笑非笑,感的眼眸直直的瞅视,像嘲笑她的窘状。

 金蓓妮拧眉,端正躺好,双手叉叠放小肮。她意想天外,就是不想管他有何表情,免得动心忍不成。

 “对了!”他突然叫了一句,结果她还不是反的转头看他。吉野冲着她一笑,手拎托盘的水壶重新倒杯水,咕噜喝了口后,拿了颗红蓝胶囊放在她上。“来,吃下去。”

 “这是什么?”她联想到老爷爷的恶作剧。

 他忽地笑出来,害她不好意思极了。想也知道自己又胡思想了,才教他取笑,赶紧把葯丸抢了过来。可是没水怎么办?

 “感冒葯。你冲冷水澡,冷气又开超强,没有事才怪。”伸手采了探她的额头。“还有点烫。刚才了汗,要小心点。”

 说完,看她胶囊拿着含在嘴里迟疑半天,他倾身覆嘴将水喂给她,连带舌卷入,把葯送进她喉咙。

 “怎么这样啦,没有预告就…”金蓓妮最不会葯了,没想到糊里糊涂就大功告成,但还是吓了一跳。

 “待会再睡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怎么会是待会儿,那现在要做什么?

 她刚闪过疑问,身体的反应即提醒了自己的现状,忍耐许久的躁热让人愈来愈无法安静下来。

 “哼…”了几声,干脆哽咽细泣。

 “怎么这样就哭了?”他回糗她,知道怪老头的葯力未散,一张小睑蛋得通红。“嘘…”他搂过她,轻拍,让她偎在怀里哭个尽兴。

 豆蔻年华,仍是情懵懂的年龄,何况蓓妮还青涩的未曾谈过恋爱,怪老头这一招,难怪令她惶惶不安。

 所以吉野特别温柔怜惜,不停的软声软语哄她。

 金蓓妮在他的逗哄下,慢慢放松下来,失在他怀中,任由蕴积的情漫布。

 “一切交给我…”对于她的急切摸索,他意缓慢的进行前戏,不想初尝人事的她受伤。

 “我发烧了。”她不耐他的温

 他呛笑,终于狂热的亲吻她全身,留下朵朵红烙。

 咬着她下巴,他喃道:“抱紧我…”

 两道身躯在柔媚月光中,汗的紧紧扭,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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