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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已是中午,我终于醒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书房的旧沙发上。

 我吐过,我隐隐约约记得我很狠狈的,但我的身子却是干净的,很显然是母亲帮我洗了澡。

 小玲是不会怀疑我与母亲有过关系的,母子之间,本就无秘密可言。小玲不在,她和朋友打麻将去了,家里只剩下母亲一人。

 “你醒了,志儿,我很担心啦,喝那么多酒做啥子。”

 今天有太阳,母亲身披一件绿色的旧昵子大衣,里面一身旗袍,略略发福的身子,曲线毕现,我忽然来了兴致。这几天里,只与小玲弄过一次股,我不喜欢弄股,嫌那里太脏,但小玲却强烈要求,其实她也没什么快,我晓得她的心思,她怕我憋得太久,心野了,不好收拾。

 “馨儿,我要。”

 母亲扭扭捏捏地,一副女儿态,脸上的红云堪比西天的云彩。

 “大白天的,不好吧,嗯…”母亲说完话,到厅里搬来火盆,放在沙发前,然后揭了外套,掀起旗袍,让它卷在间,又将里面的袜褪到腿上。母亲温柔,我的话,她从来没违背过。

 我拉开牛仔的拉链,揪出一条长长大大的那话儿,将母亲搂过来,用手抚抚她那粉雪白的股,这股我很熟悉,不大,肥不多,绷得很紧,但又软酥软酥的,我曾无数次为它着

 母亲的户上的剃光了,她是一个喜欢干净的人。母亲的户外形状如花瓣,密密细细的褶子中间,有一道水长的红沟,红沟中间,是一颗红褐色的花生米,亮闪闪的。

 什么话也没说,母亲坐在我腿上,将那话儿套入户,两手抚住云髻,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我默默地送。

 “承浩只怕是要来这儿。”母亲呻之间,细声细气地对我说。

 “嗯,来就来吧。”

 “把他送到戒毒所就好了。”

 火盆的热气,很快将母亲的股烘热,母亲的脸上冒着细细的香汗,时不时她将手‮弄抚‬一下我的头发,亲吻了一下。

 “长哥当父,志儿,浩子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啊…嗯…啊,快活死馨儿了。”

 我猛地掀翻母亲,让她象狗一样爬在沙发上,我站在火盆边,从股后面疯狂地送。

 天下母亲没有不疼儿子的,弟弟再烂,母亲也还是挂念着他。

 “到时候再想办法吧,馨儿,把子让我捏捏。”

 母亲连忙后耸股,解开旗袍,两只丰而下垂的房便跳了出来,我一把死死地握在手里,同时,股一阵耸。

 “志儿,亲达达,亲老公,你轻点,轻点,啊…”母亲了,一股而出,弄污了我的牛仔。她也憋得太久了。

 “爸退下来也好,搞搞调研,做做小生意,总比当副局长强啊。”

 我的父亲是个小官,贫困的县城里的小官,他不贪婪,从不拿公家的东西,弟弟为此很恨他,说他是扮清高,沽名钓誉。父亲很受人尊敬,在我的心中他是一块碑石,可是现在他的老婆,我的母亲,却在我的样百出。

 生活是一种矛盾,一种虚幻。

 “嗯…你爸有技术,蛮好的。”

 母亲下岗了,父亲离退了,对我的压力也就大了。父亲似乎把光复王家的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这么多年来,他就没想过我让他做了王八。

 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吗?如果不是,为何我见不得穷人家的孩子哭!

 “馨儿,我也来了,快翻过身来,我要在你子里。”

 母亲光溜溜地仰面躺在沙发上,我握住那话儿,将它房上,然后猛地一戳,长长的那话儿就嵌进了肥大的房里,我疯狂地捏紧母亲的房,让它完全地包住那话儿,两颗大蛋垂在头上。

 来了,来了,炽热的快从我身子中穿过,如强劲的电击,我身子剧烈地抖了十几下,在了母亲的房里。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小云。

 筋疲力尽。

 省城是灵动的音符,一条分洪大江是他的命脉,哪里有水,哪里就有文明。

 曲江九十九道弯哟,天涯海角不复回。今年遇到的是罕见的大雪,天地间,茫茫苍苍。一轮鲜的太阳挂在天边,大地始有一丝暖气。母亲、小玲、我,来到江岸边散步。

 河水很浅,未到防汛的季节,所以水面一层厚厚的冰。小孩子可就开心啦,在上面滑来滑去,自由自在的,真让人羡,有时候,我真想重回母亲的肚子里,从潜意识的角度来说,我与母亲,也算是完成了我的心愿。

 天若有情天亦老!我是不是幻想家呢?

 河岸堤硬硬的,雪还没有化完,踩上去格格地响。母亲与小玲说着些什么,我眺望远方,天边的一缕彩虹,让我觉得人生毕竟是美好的。

 小玲在我心里是一个!她的脾气古怪得要命,一个月里总有那么一段时要发脾气,经期到来时更是不得了。我们吵过很多次,有几次我都想了结了算球,可小玲却死活赖着,闹得再凶,婚她是绝对不会和我离的。

 有了孩子只怕是更要命。

 孩子是我们之间的断桥,她在这一头,我在那一头,心搁不到一块儿去。

 小玲的脾气,实际上是家庭所造成的,她有很强的孤独感。小玲的父母亲都是近70的人了,可还是吵吵吵,他们凑凑和和地别扭了一辈子。小玲在家里,是最小的,可还是未能享受到应有的快乐。她读大学是由她大哥支持的,一家子就数他大哥还有点文化,现在是一家药店的老板,人缘不错。

 有时候,我也会站在小玲的角度想,是啊,一个女孩子,从小得不到应有的爱,她的心该是多么的冷漠啊,冷漠需要用烈火来慰藉。可是我偏偏不是烈火,我也是一块冰,一块永不解冻的冰。

 “志儿,名字你想好了吗,快了哩。”母亲的笑魇如暴雨过后的彩虹,足以点燃我心中的希望。我凝视着她尖俏如剑的下巴,那是一块象牙,简直像极了。

 “早就想好了,不过还要等爸爸批阅。”我淡淡一笑。

 “王兴云,妈,好吧?”小玲搀扶着母亲的胳膊,肥大的肚子,如一只充足了气的皮球。

 “好,这个名字好,志儿,你爸过几天也过来。”

 “哦,那好。”我应了一声,孩子般地溜起了冰。

 在闲闲散散之间,我与母亲在一边私下时谈起了表妹小芳的事。小芳也在城里,在一家酒店坐台。

 我们生怕小玲听见,这种事就好不要让她晓得。

 母亲只有一个兄弟,在乡下,他子暴,喝酒抽烟赌博五毒俱全。我很讨厌舅舅,一口的吹牛,从不打草稿。舅妈和外婆就是被他弄得自杀的。现在我轮到了表妹。

 表妹没读过几天书,舅舅说,女人不用读书,费钱不讨好。乡下人来钱不容易,舅舅又赌又嫖的,当然缺钱花。有一回,舅舅输了好几千块,就把表妹许给了别人,像卖畜生一样,表妹就这样沉沦了。

 表弟要读书,舅舅说中兴李家的希望就在表弟身上。可他也不大争气,把表妹用血与泪换来的钱给糟蹋了,舅舅与表弟,这两个大男人,简直就是寄生虫!

 母亲每每提及舅妈,就一把辛酸泪,我也是,好可怜的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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