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就是一场大的战役，为了可怜的奖金，大家都拼命了。
越是紧张的当儿，小燕子就越有闲，她老爸是官爷，金钱权力地位什么都有了，她图什么呢，只有两个字：快活。一个星期来，她找过我好几次，我都有些力不从心了，我不耐烦了，我厌倦了这个红杏出墙的
货。恐怕单位里的同事也晓得我们之间的事，我一直怀疑这一点，可晓得了又怎么样呢，连校长都要买她的账。于是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燕子成了我的保护伞，不过，我需要这样的保护伞吗？我不需要。在大家看来，真的是不需要。
那么，别人只可能这样猜测，小燕子给了我钱，这就是说我有成为鸭的可能。
常常，在办公室里，为了拉开我们的距离，我对小燕子是讥讽有加，可她竟然置之不理，不当回事儿，仍旧
住我不放，如爬墙虎。有时候，一步棋走错，就满盘皆输了。
“看得出来，小云喜欢你是不是？”
办公室这时还有很多人，小燕子这
货居然敢如此放肆，她触及了我心灵中的伤痛。我咬着牙，敢怒不敢言：“哪里！哪里！”
“还说不是，刚才来
作文的时候，又是那种眼神，我们都是女人，有啥子看不出来的，阿志，你可有福气哦。”阿娟掺和了进来。“阿志是一帅哥，难免有学生会爱上他，唉，我如果早生那么几年…”阿荃皮笑
不笑地说。“哈哈哈…”小燕子搂着阿荃的脖子，大笑起来。
我已然出离愤怒，她们在亵渎我心灵中的雕像！
“不过，阿志也没福气，唉，听说小云要嫁人啦，下学期不读了，真可惜啊。”
“嗯，可怜，心比天高，身却下
！”小燕子故作深沉的总结让我感到悲哀，一只可怜的狗母，有什么资格说小云下！有权有势的人不是更下
么？说曹
曹就到，我们回家不久，舅舅就与表妹来了。该死的酒鬼，该死的畜生！表妹上了城，他居然也就想做城里人，可怜的表妹，竟然靠出卖
体来养活这个畜生。谁让他们有血缘关系呢。
风尘女子的装束很浓
。表妹一身的皮，皮衣皮帽皮
子，动物身上的部件占全了，她的脸色总是粉红中透
出几丝倦怠，夜生活过得多的女人都是如此。母亲怕小玲说闲话，表妹一来，就把她拉进了卫生间，让她把嘴巴和眉毛处理一下，还换了一身素装。
晚餐很丰盛，母亲永远是理家的能手。舅舅又喝上了，一支香烟，一杯白酒不离口。小玲在一边很沉默，眼睑低垂，我晓得她不高兴，但又有什么法子。谁摊上这样的亲戚，谁就倒霉。
“小芳，在公司里做还习惯吧。”母亲故意拿话来搪
。“嗯…不错，还不错…”表妹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机智地应答，她的那张带着颓意的脸有些发窘。
“姐…姐，小芳越来越有出息了，一晚上能挣百来块哩，够我喝酒的了，你放…心。”舅舅说起了大话，就没完没了，一头猪的表演向来如此。
“小成哩，他没来…”母亲支开话题。
“哦…他呀，更有出息了，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哩，姐，我的两条
还不错吧。”舅舅有些恬不知
。母亲没理他，我茫然地给舅舅又倒了一杯酒，每一次上我们家，他都是不醉不归。
“狗
的美国鬼子就是狠，他妈的有钱就是能玩转世界！”电视开着，播着美国打阿富汗的片段，舅舅便吹上了，漫无边际地与我谈起了世界形势，好象他是一个政治家似的。我感到恶心，也难怪小玲的脸色难看。小玲吃了半碗饭，就到房间休息了。
我怕她生闷气，也丢了碗，回房间说：“玲子，舅舅就住书房吧，表妹与母亲睡。”
“嗯…”玲子看了我一眼，蛮不高兴。
“舅舅就这样，你忍着些吧。”我揽住小玲的
，亲昵地吻了她肥嘟嘟的脸一下说。“嗯…志哥，只要你爱着我，我倒不在乎的，我让你到单位帮办的事怎么样？”
“你放心，一切顺利。”小玲是一家公司的出纳员，休产假，
麻烦的，还不知道有没有报销。我是一个老师，也只有到外面去找女孩子结婚，现如今，国家事业部门的女孩子，谁看得起穷教师呢。好在小玲的姿
还不错，一张鹅蛋脸，蛮耐看的，当初我之所以与她结婚，看中的还有她的
部，小玲的
股生得很好看，ＳＥＸ，没得谈。好
股就会生孩子！老人说的话是没错的，我对小玲顺产很有信心。我是不行了，我儿子总还可以吧。夜深了，表妹与母亲及舅舅都安歇了，舅舅喝得七七八八的，但没醉，母亲管着他哩。
我在厅房看了几个小时的足球直播，困了，直想睡觉。
母亲却披着一件红色大衣出现在我面前。
“妈，你还没睡呀，怎么，
小吗？”母亲摇摇头，向书房的方向一指，低声说：“志儿，小芳被舅舅抱进房间去了，你去看一看，怕要出事儿，唉。”
“怎么，他又要钱！”
“不知道，你去看看！”
我忙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前，门没关严，留有一条
隙。“爸…爸，不行，今天不行！”表妹的声音很小，像要哭的样子。
“哪儿不是一样，小子婊，我生养的你，便宜外人就不能便宜我这当爹的，哪儿你这
都是我的！”天啦，我吓了一大跳，倒
了一口凉气。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推门进去，迟疑之间，我听小芳低声的呻
了一声：“爸…你轻点，啊…你这畜生。”
我大着胆子推了推门，表妹与舅舅的身影完全暴
在我眼前…舅舅赤条条地，站在书桌前，表妹手扶着桌沿，雪白丰润的股闪着耀眼的光芒，舅舅猪一样的股，长满了
，一耸一耸地在动个不停。舅舅
送之间，还掐着表妹的
房。这个
伦的畜生。我在心里暗骂，但我立即想收回这句话，我不也被骂到了吗？还有母亲！我不知该怎么办，好在小玲睡着了。
母亲这时也过来了“志儿，去让这个畜生停手。”
我没有动，我怕五大三
的舅舅，他拿菜刀砍死过人，酒后他会发狂的。母亲泪
满面，喃喃自语：“可怜啦，小芳，小芳啊，你命好苦！”我见不得母亲哭，我见不得天下善良的人哭。一股血涌上我的心头，我一把推开门，进了屋，然后把门关严了，上前一把拉开了舅舅。
唧的一声，舅舅的那话儿从表妹水淋淋的
户里溜了出来，短短的怪物，就像王八蛋一样。小芳掩面而泣，连忙逃出了书房，她雪白的
股，刻印在我的脑海中。舅舅也不好意思，连忙说：“大志，嗯，喝多了，喝多了。”说完上
蒙了头，睡下了。我出离愤怒，一言不发，转身关了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