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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她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着半软不硬的茎在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复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上胡思想,脑里反覆出现着阿范如狼似虎的冲刺、老婆在他死的高、事后她出的大量茎任她如何弄,一时间还是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

 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一下她的感地带,看是否真的一触她的动情位,就像接通令她发的电开关?当她的劲真的让我抖出来以后,再狠狠地干她一个落花水不迟。

 起身将阿珍一把按低仰天躺在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茎恰好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后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口,模仿着阿范刚才的动作,将脚板又吻又,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昂头,重新将茎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一般在我的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情的总掣,就这么一摸一捏,满身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的时候,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搐,小腹收股挪来挪去,身体扭动得像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我往她摸了一把,天啊!我从未见她出过这么多的水,不单止得像只落汤,连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茎兴奋得像装上了弹簧一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地直指前方。

 我跪后一步,然后顺势再把她的‮腿双‬往后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般摺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在脑袋两旁。她水淋漓的正对着我,两片又红又的小硬,除了末端那块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皮都绷平得光滑,卜卜的圆头布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下来的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滴,道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惑的当前美景,我哪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条茎在这过的往事抛诸脑后,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巴,就噗吱一声力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啊!一声,道肌忽地缩紧,然后再放松,准备接我的勇猛送。

 尽管她摺曲着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啊…老公,尽量用力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再大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声,鼓励着我向她猛烈进攻,好像经过丈夫茎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过的辱擦掉一般。

 我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肢疯狂地前后摆动,茎在眼前忽隐忽现: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内,就是被拖出到可见头下的凹沟,水经过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茎带到道口,活像出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道口四周,会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享受着茎和道磨擦的快,目睹着子由饥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又由爽快的足,直至震撼的高。她发狂地撕扯手中抓住的单,口里“啊…好喔…嗯嗯…你快要死我了…了…噢…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发出快意的搐,痉挛得张合不停的烫热一片,道从茎四周的隙憋出丝丝水,还像泵般将头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几乎按捺不住而跟她双双进入高

 我却意犹未尽,于是将送速度减慢,留力等她死的颤抖停下来后,再进行第二轮攻势。虽然见她高后全身酸软得像滩烂泥,但是依然这样摺曲着身躯,不但令她呼吸困难,而且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也实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股往前推,让她躺直身子,然后跪到她腿间,打算彷效阿范的招式再干一轮。

 同样将她身躯挪成侧躺,同样将她一条小腿扛上肩膊,她全身发软地随我摆弄,任我用舌头去舐她的脚板、去扫抚她又又滑的小腿,不一会,刚被扑灭的火又再重燃。‮腿双‬由于被我掰成一字,令到亦中门大开,她伸出左手穿过自己裆,抓住我的茎往她扯,急燥得刻不容缓,右手将指头按在蒂上不停动,还演着股向我下体靠拢,用头在上擦揩,口里用颤抖的声音向我哀求:“噢…老公…小得难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进来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对着如此场面,除非是无能,不然那可忍捺得来?既然头已被扯到道口,便顺势将往前一,不费吹灰之力,偌大一枝茎已在滑潺潺的水中全给她的噬。我又深又浅、时快时慢地送着,干得她舒畅莫名,张口不断高喊低,娇体抖完又筛、筛完又颤,哆嗦打个没完没了,快活得简直死去活来。我一手继续扫抚她小腿,一手伸去她前轮抓握抛着的双,跟着又学阿范一样,捏着她的蒂来回转,再次弄得她高迭起。

 她越,我就越兴奋,茎越越硬、头越来越麻,不知不觉就在她喊得声嘶力厥的叫声中,忽然打了几个冷战,体内滚烫的像江河缺堤般汹涌而出,随着在道里搐着的茎,一股接一股地向她深处,我闭目享受着美妙的快,疾得痛快淋漓,直至将她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仰躺在上,任她趴在我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是当她吻着我头时,才轻抚她秀发,亲昵地问道:“舒服吗?”她嗯地点了点头,再笑着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弄,处处都触着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学来的?快说!”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范那里偷偷学来的,真怕你以后心思思,再背着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阿里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里听阿桃讲解时,阿范都是一边陪着阿珍叁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他俩的情。我已经劝告过阿珍,此后对阿范最好是敬而远之,可她还是毫无防犯之心地接受他的勾搭,与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这么一种既可爱又可恨的动物,对与自己有过合体缘之男人,始终暗暗存有藕断丝连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经换过一套连衣短裙,发侧戴上一朵路旁摘来的大红花,令人笑意更添几分妩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随队叁观时,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乘虚而入地施出混身解数,处处照应、事事关怀,过跳板时张臂扶一扶,上旅游车时伸手掺一掺,加深她对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设法在这几天里把她泡上手,好向阿范报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俩变得络了,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阿范顾着阿珍,对我向她子不断献殷勤好像视若无睹,反而乐得阿杏不在身边阻手阻脚,能腾出多点机会去向阿珍落药而满心欢喜。

 在唐人街酒楼吃午饭的时候,阿杏也瞧出一点瞄头了,低声问我:“怎么我丈夫与你太太好像很的样子,他们以前认识的吗?”我不好道出来龙去脉,便随便找个借口:“啊,昨晚阿珍扭伤了脚髁,幸得你老公替她捏了一会,可能因此而少了隔膜吧!”阿杏晃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听我老公对她说,今晚还要过来让他推拿一下,不然恐怕会留有后患呢!”我心想:占了便宜还食髓知味想梅开二度,好大的胃口!哼!当我把你老婆泡上手时,一定会报仇般报!

 阿杏又问:“阿珍扭得不太严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碍,咦?你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吗?”她说:“是懂一点脚底位按摩,说开又说,有时他在上抱着我的脚左摸右捏,弄得人怪的,他却乐不可支,还问我,神经病!”我说:“你感部位不在那里而已,每个人反应都不同,阿珍就喜欢人家摸捏她的脚板,一给触着,就要我跟她上哩!”阿杏瞪大眼睛:“这么奇怪?我可喜欢人家亲我下面…”突然发现说溜了嘴,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嘿,无意中套出她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对症下药了。一边吃饭一边胡思想:阿杏对我越来越有好感,连第之私也向我透,证明完全没有了戒心,看来能够与她上大战几个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这时阿桃向团友们宣布,明天的节目将兵分两路:一队是由当地导游带领,游览夏威夷的名山钻石头,另一队是坐快艇到猫儿岛叁观天体营,领队是阿桃自己,不过叁观天体营的要先报名,以便安排快艇。阿郎当然是跟着阿桃走,第一个举手报名,活跃贪玩的三只小猫也随后呼应,梦猫还打趣:“小猫猫当然是去猫儿岛啦!难道要猫猫爬山,那不变成山猫了?”然后装个鬼脸,怪声怪气地发出喵~~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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