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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阿珍却说:“天体营有甚么好看?我跟大队去爬钻石头。”我大失所望,慨叹白白失去一个欣赏光的洋妞、让眼睛吃尽冰琪琳的大好机会,回头问问阿杏,他们夫妇俩亦去爬钻石头。哎,我总不能丢下阿珍一人,独个儿去叁观天体营耶,好怀着入宝山而空手回的心情,扫兴地继续低头吃饭。

 阿桃又介绍午饭后的行程:“一会是自由活动,有兴趣购物的人可以跟当地导游去商店买手信,没兴趣的可以随旅游车回酒店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爬山。”阿珍与阿杏当然是选结伴逛商场,我却早已兴致栏栅,见阿范亦呵欠连连,便与他随阿桃的车子返酒店,打算一齐找个温泉浴洗洗,轻松一下,或者趁机会与他算算这笔绿帽帐。阿郎就离团去逛电脑专门店,猫猫三兄弟却一溜烟地钻进电子游戏中心,玩个不亦乐乎。

 回到酒店,阿范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给我扯住了:“阿范,反正我俩现在都变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厅坐一下,大伙聊聊。”他耸了耸肩:“反正回房也是睡觉,乐得有个伴谈天说地,叫杯啤酒喝喝也好。”

 闷在心底的千言万语,此刻到了面对面,却又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打开话题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来做开始吧!我对他说:“嘿嘿,你倒忍得住,有这么个大好机会去瞧瞧赤的洋妞,你却舍得白白错过!”他呷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地叹道:“我当然想去耶,可是老婆…,哎,你知啦,女人就是这么小心眼,你想瞧她的时候,她又故作神秘,当你去瞧别的女人时,她又说你怎不望她。”

 我说:“找个籍口看能不能把她们劝服?比如说,我就可以对老婆讲,她扭伤了脚髁,不适宜走山路,还是到天体营轻松一下好。”他听我说能劝服阿珍,开始心动了,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中却说:“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见有伴相随,相信亦肯改变初衷的。”我心想:别推到阿杏身上去了,虽然我老婆昨晚给你玩得态毕,但始终是摸黑来干,难道大好机会你不观全豹吗?

 这时阿桃从身后走过,站在大堂等电梯,我用姆指向她点了点:“你看!阿桃这么玲珑浮凸的身材,隔着一层衣服已经够人想入非非,假如光了赤溜溜的站在你面前,真怕你忍不住走火哩!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看个,还恨不得能上她呢!可惜被阿郎这小子捷足先登,第一天就把她泡上手了。”

 他马上好奇地问:“你又知她跟阿郎泡上了?别放假消息喔!”我誓神劈愿地说:“昨晚我亲眼见她偷偷溜进阿郎房间的,想来这个假期,她每晚都将在阿郎上过夜!”阿范笑笑口道:“阿郎这小子也真有福,单身匹马来旅游,到头来却晚晚有美相陪。不过阿桃这货,晚上没个男人干她一趟,也真太浪费了,说真的,孤男寡女、漫漫长夜,总得寻点玩意儿消磨啊!”怕阿范一呆下去又再变卦,回心转意不改变行程,又见阿桃刚好回了房,赶忙打铁趁热,马上结帐,拉起阿范上楼去向阿桃报名。

 阿桃把我们两人进房内,招呼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表格,在上面加上我们两对夫妇的姓名,对我们说:“行了,明晨吃完早餐后,在旅游车前集合,然后一同去码头,大概要三小时的航程才可到猫儿岛,节目完毕后,回程时再和爬钻石头的其他团友会合,一同去欣赏落和吃海鲜。”

 当她俯身将表格放回手提箱的时候,肥股把裙子后摆撑得圆鼓鼓地隆起,前一对满的房由于地心力的牵引,脂肪全挤向罩上端,从开叉领的V字隙可以瞄见,两团球差点被得从布片里掉了出来,而且将中间那条深深的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满神秘的惑感,房里顿时听到我和阿范情不自的低低两下咕噜口水声。

 阿桃直起身回过头来时,我对她说:“我们虽然是先报了名,但最后决定还要等今晚两位太太回来后才作实,到时我们该到这里找你呢,还是该到阿郎房里找你好呢?”她冷不防有此一问,顿时两腮通红,半晌才装作不解地回答:“神经病!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干嘛要去他房里找我?”我嘻皮笑脸道:“昨晚你不是在他房里过夜吗?我怎知今晚是轮到他来你这儿,还是你去他那儿?”

 她知道给我撞破了秘密,吓得连忙对我说:“阿林,求求你,这件事情,你可别向外扬出去呀!”我说:“行,不过我可以得到甚么好处呢?其实怕啥,男女爱,人之常情矣。”她一下子手忙脚:“我能给你甚么好处?求你代我保守秘密而已。”阿范却落井下石:“我的口却堵不住耶,恐怕明天还没黑下来,全团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打紧,要是不巧传到公司里去,影响旅行社形象,我怕你连这份工也难保喔!”

 阿桃急得气也起来,一起一伏的脯令两团球也带得高低耸动,真怕上衣的钮扣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绷。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着跳跃不已的一对房,边边说:“嘿嘿!给我捞点便宜就算是好处吧!反正抓过这儿的,我又不是第一个。”想不到阿范更飞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进她腿,隔着内上来回扫抚,还在她耳边说:“要堵我的口不难,大家合作,你这里的小也让我堵,那我就甚么都忘记了。”

 阿桃又羞又怕,拒两难,神不守舍的当儿,已给我和阿范扛到上,把衣一上一下分头拉扯,转眼就变成一丝不挂的美人,赤溜溜地仰躺在上,羞涩得懂一手遮、一手掩,闭上双眼,惊慌得不敢向我俩稍一张望。

 趁这机会,我和阿范争相也将身上的衣服掉,两分钟不到,房间里就得椅上一堆衣服、上三条虫。我轻轻拉开她护在口的手臂,对着她一对满得令人赞叹的房足足欣赏了五分钟,才动手将又又滑的两团球,握在掌里圆按扁,一时轻轻抚摸,一时又大力抓紧。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好放弃所有抗拒动作,放松着身体,逆来顺受,任由我和阿范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非为。

 阿范擒先纵,对她的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拨阿桃下体茂密的,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上,用洗发时抓搔头皮般的手势,一弓一张地轻刮着上的皮肤,得阿桃将股挪来挪去,既像难受,又像舒服得要死。

 不知不觉间,她已给我俩抚摸得全身发烫,气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发出呻,蛇款摆、香汗淋漓。慢慢我觉得掌中的头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凸出外,得有如两颗小红枣,我忍不住捏着它们左右动,又或用两指夹着,然后将姆指尖上擦。阿范这时已经转向她的下手,左手拨开遮挡着的,捻着昂凸得像粒红豆般的蒂又又捏,右手两指头同时捅进道出出入入动着,将水磨得渍渍连声。

 她受到我俩双管齐下的一轮亵弄,呻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热的叫声:“噢…好难受…痕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喔…嗯…酸…你们要干就尽管干…别再折磨我了…嗯嗯…”身体一演一演地在上弹跳,间中还发出几下颤抖。

 她的大腿越张越阔,彷佛准备腾出空间给阿范挪身过去大展身手,好把得发慌的过痛快淋漓,其实阿范也一切准备就绪,茎早已在硬得像枝锣锤,不断地在叩头,哀求着主人快快将它送进紧窄的藏身之所。

 阿范见把阿桃的劲挑逗至巅峰状态,亦给玩得水到渠成,于是也不再客气,一跪到她大腿之间,便提起茎朝着肌渴万分的道直到底。他那大得不合比例的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大概是猛烈地碰触到她道尽头的子颈吧,阿桃顿时弹跳一下,酥,口里嚷出唷!的一声,混身酥麻得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是用手抚着小腹,张大嘴巴不住地气。

 我见机不可失,便放开她两只爱不释手的巨,蹲身跨过她头顶,将亢贲得如满蚯蚓般的青筋毕巴,一把到她张得阔阔的口里,硬梆梆的头直抵烫热润的深喉,她连忙伸出双手捧着我的囊,一方面是怕我得太尽,令她产生窒息想吐的感觉,慌忙用手阻挡来减少深度,另一方面却又地玩着我的两颗卵蛋,握着囊在去。

 阿范这时已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后摆动,用茎在阿桃的道里出入送,阿桃的小腿在他背后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得活似在筋,颤抖得又像在发冷,一双红紧紧地含着我的茎,还深深地往里气,啜得我,而她的两边脸皮却往下凹陷,彷似一对笑出来的动人酒窝。

 我和阿范互相面对面,各自在她上下两个小里尽情提取快得乐极忘形,这样对着干有个好处,就是不单可以自己一边送,还可以一边观赏着对方茎在她内不停出入的情景,刺得连眼皮亦舍不得眨一下,体和精神同时都得到无比足,而不同的是,阿范是将下身前后动,而我则是上下蹲抬。她前一对巨无霸,早被我俩不约而同地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只握在掌中,完又抓、抓完又,玩得她眉如柳、醉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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