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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医生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开始对产妇进行检查。

 医生把手放在产妇的肚子上,这里按按,那里摸摸,从旁边的一台仪器上拉过一软管子,管子上有个扁平的大头。

 医生把大头贴在产妇肚子上,仪器的喇叭发出“突突突突”的响声,医生一手按住大头,一手回身调节仪器的旋钮,喇叭里的声音变得非常清晰,原来医生是在监测胎儿的心跳。

 一会儿,医生把软管挂回到仪器上,关掉开关,带上一次的塑料手套,把手伸进产妇的户里,一下伸进去二个手指,挤出好多水来。

 医生在产妇道里捣鼓一阵,退出手来,下手套扔掉,回身到桌旁椅子上坐下,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了起来。

 丈夫放下子跟过来站在旁边看,医生写完了,递给产妇的丈夫:“马上要临产了,赶快办了手续住进去。”

 丈夫接过医生递过去的单子,往上衣口袋里一,转身走到检查台边,从袋里掏出子的内,提起脚要把内子身上套。

 医生说:“不必了,一会儿就上产台了,病房里来接人的推车有被单,盖上送到产房就要作接生准备了。”

 丈夫无奈,安慰了一下产妇,就出门去办住院手续了,出去后随手就把房门关上了。

 医生收拾了一下,转身出了检查室,把着身子叉开‮腿双‬躺在检查台上的产妇晾在了那里,连门也不关了,现在,门外的那个男人又可以观赏门里的产妇了,她丈夫很刻意地关门等于是白搭。

 医生在门诊室用电话通知了住院部,放下电话就忙着倒水递烟,与二个客人起了天。

 可以看得出,二个男人是哥们,女人是那男人的老婆,基本上是二个男人在说话,女人文静地坐在一旁,脸上微微带笑,很少嘴。

 这个女人看上去眉清目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鼻子嘴巴要说一定有什么特点也谈不上,最大的特点就是右边嘴角上方长着一颗黑痣,黑痣有绿豆那么大,点在她白净的脸上分外醒目,仔细看看,还就是这颗黑痣点缀了‮妇少‬的抚媚。

 医生已经来到了外面,那男人还是不老实,只在医生端给他的凳子上坐了一小会,又站起来满屋子逛,虽说不是直登登对着里屋的产妇看,但我看得出,他

 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增加目光扫到产妇的次数和延长目光停留在产妇身上的时

 间。他老婆坐在门诊室的角落里,看不到里屋,所以大概感觉不到做丈夫的在干什么。

 医生由于不停地在跟他谈天,目光时常对着他,应该是有感觉的,但一点都没有表示,我想是装着不知道。

 仔细想想,刚才医生出来时不把门带上,说不定是故意给那男人留机会,再想想那男人进来后,推门、探头、退出、度步,好象是一串程式,看来那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里观赏赤女人了。有个做妇科医生的哥们也是种福气啊。

 一会儿,产妇的丈夫办好了住院手续,满头大汗地赶回来了,进门先把单子交给医生,回头一看子又暴了,赶紧过去拉上门,又瞥了度步男子一眼,想是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你想想,自己老婆的秘密,让男妇科医生看了已经很不好受,再让个不相干的男人贼溜溜地偷看,心里还不打翻五味瓶?

 更可气的是,那男人看他关上了检查室的门,冲他笑一笑、点点头,象是打招呼,又象是传达偷窥后的得意心情。

 别人冲你笑,你不能没礼貌,老婆被他偷看了,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礼数还是不能少,他跟你打招呼了,你还是得哈回礼,当然心里早已在他十八代祖宗了,他呢?可能在心里想象着你老婆。

 其实,祖宗也好,老婆也好,真是办不到的,只能在想象中,但他还是比你便宜,你不知道他祖宗是什么样的,连想象都是虚的,而他已经看见你老婆的体了,连最隐秘的户也看得一清二楚了,在想象中起来要比你真实得多。

 二个男人在那里演哑剧,一辆推车“咕噜咕噜”进门来了,推车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后面跟着个四十来岁的女医生。

 女医生来跟男医生作交接,小伙子径直顶开门把推车推到检查台旁,一手托住产妇头颈,一手搂住脚踝,很轻松地把产妇从检查台移到了推车上躺好了。

 小伙子大概是见得多了,对那赤的女人好象没什么感觉,不像刚才那个男人贼溜溜地盯住不放,但我感觉到他在工作的过程中对那女人看一遍还是有的,只是有经验了,看得更加熟练、更加不留痕迹罢了。

 由于推车是横在检查室里的,小伙子把产妇抱上去后,产妇的双脚正对着门诊室,可怜的产妇又一次成了展览品。做丈夫的赶忙过去从推车下面的搁板上拿出被单要往子身上盖。

 推车的小伙子赶忙阻止:“等等,还要检查呢。被单消过毒的,别弄脏了。”

 丈夫只好把被单放回去。

 女医生做完交接,右手带一只塑料手套,到推车旁边:“把腿张开点。”

 女医生当作一屋子人的面把手伸进产妇的道,摸索一阵:“要抓紧了。

 怎么这么晚才来?”

 女医生退出手,下手套扔掉。小伙子拿出被单,抖开,把产妇从头颈到脚跟都盖严实了,推起车就走,女医生和产妇的丈夫跟了出去。

 一次精彩的展览会落幕了。

 产妇走了,屋里剩下男医生和夫妇俩。

 他们又闲聊了一会。这会儿,丈夫也坐下来了,想必是已经没什么好观赏了的缘故。

 “现在做了吧。”医生提议,显然夫妇俩找医生是有正经事要办的。

 丈夫看了子一眼,子低头没有表示。

 “做了吧。”丈夫应一声。

 三人站起身,子跟着医生往检查室走,丈夫去把门诊室的大门关上,把锁也锁上了,回头也进了检查室,还不忘把小门也关上锁好,看来他是陪老婆来找医生作什么检查或是治疗的。

 这小子,看别人的老婆贼溜溜的,对自己的老婆倒是保护得严严实实,惟恐被别人偷看了去,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窗外还有一个男人,一看,窗帘拉得很严实。

 细细一瞧却还有一丝隙,外加几个铜钱大小的眼,这小子不会想到,隙后面,眼中间,有一双眼睛在共享他老婆的体。

 那女人穿得也是连衫裙,不过是束的,女人开始衣,医生管自己作准备,好象对那女人一点都不注意。女人双手伸到背后拉开裙带,医生连忙说:“不用,不用。”

 哈哈,别装模作样了,女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医生的眼里。

 医生的提醒还是迟了点,裙带已经松开了,裙衫立时宽松了不少。

 女人把手伸进裙摆里面,似乎是迟疑了一下,马上把内掉了。

 女人按医生指示到屋脚的蹲坑上解了小便,擦干净户,回过去在丈夫的帮助下躺到已经有医生铺好垫子的检查台上,双脚没有马上踏到脚登上面去,而是垂挂在检查台前面,让衣裙盖住大腿,似乎是想拖延暴户的时间。

 医生不管女人,一边准备器械一边跟她丈夫杂七杂八的闲聊。准备好了,到检查台前,伸手钩起女人的一条腿在脚登上搁塌实了,又扶着女人已经跟着提起来的另一条腿同样摆好,嘴里念叨着:“别紧张,这是小手术,一会儿就完。

 稍微有点痛,忍一下就过去了。”

 医生摆好女人的‮腿双‬,又说:“既然已经把裙带松了,那就把衣服上去些,省得做手术时碍手碍脚的。来,配合一下,把罩也松开了,这样就不迫呼吸了。”

 说着就动手把女人的裙摆直往上,又伸手到女人后背把罩的搭袢解开。

 丈夫看医生在为他老婆整理衣服,忙不迭地在一旁帮忙。

 女人完全暴了。

 那女人的户没什么特别的,很普通。稀疏的,微微隆起的,浅咖啡的颜色。值得一提的是她大靠近门处长着一颗绿豆大小的青痣,与她嘴角的黑痣遥遥相对。本来没什么特色的户,被那颗小小的青痣衬托出来,显得有些娇柔了。

 医生边跟哥们闲聊边在哥们的老婆的户上忙碌,先是替用的和干的棉球在户里里外外做清洁。

 医生工作得很仔细,大、小蒂、道前庭、门,哪处都没拉下。

 对大小间的沟壑更是做得细心,连小上那些斑斑剥剥的皱纹也用手绷开了反复擦拭,还把户二侧的大腿上边的小腹部弄干净一大片。

 嘴里嘟囔着:“可要搞干净才行,不然感染了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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