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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我发现医生对女人上的青痣特别注意,用棉球擦了后,又用手指去、用二个手指捏起来仔细观察,好象是在研究是否也属于病变。

 医生研究了好久,惹得旁边的男人忍不住话:“这东西向来就有的,该不会也是病吧?”

 医生这才停下手来,嘴里连声说:“不象是病,不象是病。只是既然检查了,就得仔细些。”

 医生的这些话,传到我的耳朵里,好象变成了这样的:“既然你老婆的户已经暴在我面前了,就该好好欣赏欣赏。”大概是我多心了,医生怎么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上去医生对朋友很负责任,因为是朋友的老婆所以才做得这么仔细,但细细观察,还是可以看出医生是有些别的心思的。

 说不定他心里在想,正因为是朋友的老婆,更要做的仔细,一个“才”一个“更”意义大不一样,你想想,只有做得仔细,才能看得仔细看得持久。

 才能有机会加入一些本没有必要的多余动作,特别是那些对女有明显刺的动作。我觉得,医生清洁那女人蒂的动作就有些过分。

 只见医生左手剥开女人的,手指蒂包皮,使女人那颗红色黄豆大的蒂充分暴出来,右手钳一团棉球饶着蒂不停转圈。

 一会儿又扔掉钳子,用手捏块干净的,直接在蒂上不停地擦拭,而且越擦越快,知道女人忍不住发出呻,才依依不舍地停下手来。

 为了掩饰,一边玩一边还跟他们夫妇解释:“这地方最不容易搞干净,不说现在做手术,就是平时你们也要特别注意。”

 外部的清洁工作做完了,医生往自己头上套个中间有圆孔的反光镜,调整一下检查台前的灯。

 打开检查台侧面的另一个灯,同样调好位置和角度。

 到水池边洗净手,擦干,打开物品架上一个刚才摆放的布包,掂起一双胶手套,叉着一只一只带上,从包里拿出一块长方形的被单,抖开来,中间有个直径十来厘米的圆孔,医生提着被单的二个角往女人身上盖。

 不知是由于盖得位置偏下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被单一下子从女人的二腿中间滑落下去,掉在了检查台前面的污物桶上,医生赶忙再拎起来,被单已沾上好多污汁。

 “咳呀,真是越仔细越出错。”医生扔掉脏被单,转身回到摆放治疗用品的柜子前看了看:“你说凑巧不凑巧,还没有了。”

 医生沉一下:“没关系,等会儿做得小心些就是了。”又回到检查台前坐下,继续进行手术。

 他把包里剩下的二块小被单分别盖在女人的二条腿上,女人的户和腹部仍然暴在外面,医生拿起一个不锈钢制的窥器,嘴里轻轻地说:“别紧张,别紧张啊。”也不知是在对女人说,还是对她丈夫说,或者根本就是在对自己说。

 打着妇科医生的幌子,当着朋友的面玩他老婆,有些心虚也是正常的。

 医生左手扒开女人的,右手四指握住窥器的握把,拇指住鸭嘴的后端,找准道入口,把窥器横着往女人道里推,推得很慢很慢。

 鸭嘴一点一点滑入女人的道,女人的户也随之一点一点改变着形状,整个鸭嘴全部进女人道的时候,她的往上耸起,由于已被撑开,户顶端平时被遮盖的蒂暴出来了。

 医生慢慢把窥器握把向户下方旋转,直到握把完全向下。随着窥器的旋转,女人的渐渐下塌,不断向二边拉开,最后变得象一张咧开的嘴,本已暴蒂此时却躲到了鸭嘴后端不锈钢翻边的后面去了。

 医生右手慢慢收紧窥器的握把,左手松开女人的,旋转握把上的固定螺母。随着医生的动作,女人的门渐渐张开,最后成了直径五六厘米的大圆

 医生俯下身体,凑近女人的户,一手调整窥器握把,一手扶一扶头上的反光镜,使检查台侧面过来的灯光能通过反光镜反到女人道深处,眼睛透过反光镜中间的小圆孔仔细观察女人道内部的情况。

 由于反光镜的作用,女人的道被照得十分明亮,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道里红色的黏膜、白色的分泌物以及不时微微动的子颈。

 当然了,医生比我看得更清楚。医生不停地捣鼓手中的窥器,不断调整方向,看得非常仔细,就好象是收藏家在鉴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找到了,就是它了,还好,没什么变化,还是那点大一粒,不过息这东西,还是小心点,早点拿掉的好,弄不好,一旦恶变,就是人命关天的事。”医生看够了,从女人户前抬起头,对夫妇俩介绍病情。

 原来,那女人道里长了块息,这次是来找当妇科医生的朋友进行治疗的。

 从医生的话语中可以听出来,那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他们的医生朋友观看户了。

 当妇科医生可真是件美差,朋友老婆的户可以随便看。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去学医,要不然,现在哪天看不到十个八个的女人户,还用得着在这里黑灯瞎火担惊受怕地偷着看。

 医生从罐子里取出药棉团,这一次是要清洁女人道内部。先是用钳子钳了干大团的棉花进女人的道搅动,搅几下,钳出来的棉花上粘满了女道里的分泌物。

 换一团再伸进道去搅,换了三四团棉花,把女人道里的分泌物擦拭干净了,又用不知浸了什么药水的棉球伸进道里反复擦拭。

 擦几遍后,又钳一小团干棉花,小心地伸进女人的道,很仔细地在子颈中间的凹陷处,上了再用钳子顶二下,把棉花往子口的小进去点。

 大概是要把女人的分泌物暂时堵在子里,不让出来影响手术,堵好颈,再用粘了碘酒的棉签伸进女人道涂了好大一片,涂过的地方,道黏膜变得黄呼呼的,大概就是长道息的地方。

 医生拿起一个罐子,对准女人的道,按下按钮,一阵雾直冲女人的道深处,医生把灌退后一点,对着女人的户和周围又了一阵。

 一切准备就绪,医生对女人说:“我要开始做了。不要怕,我已经给你了麻药,稍微有点痛,很快就完了。”又叫女人的丈夫过去扶住她。

 过一会儿,医生拿钳子戳戳女人道的黏膜,问:“痛不痛?”

 “不很痛。”

 “只能这样了,表面的雾麻药只有这点效果,一般人作息切除手术根本不用麻药。”

 医生打开一台机器,拉过一带管子的烙铁样的东西,伸进女人的道里,嘴里喃喃:“不要动,不要动,马上就好。”

 女人的户里冒出一缕缕烟雾。医生出烙铁,拿起钳子伸进道,猛一抖,夹出一小粒带血的块“咣铛”一声连钳子扔进托盘,拿起烙铁又进道,户里再次冒出烟雾。

 “好了。”医生放下烙铁,夹块棉花伸进道按一按,取出来带点血迹,扔掉,再夹一团大棉球的进女人道,接着把窥器的固定螺母旋松一点,女人的户立刻小了许多。医生握住握把,将窥器从女人的道里慢慢出。

 “好了,晚上会有点痛,象火烫似的,还可能有少量出血。我给开点药消消炎,明天就好了。我在你道里了药棉,明天要记得取出来,不需要用钳子取,直接用手指钩出来就行了,如果明天还痛或者出血,再来找我。

 对了,月经带带来了吗,要用上。既能兜住出血,又能防止感染。二星期内不能。大哥可要忍忍了。”医生说着说着打起哈哈来了。

 女人在丈夫的搀扶下,皱着眉眼,艰难地爬下检查台,从提包里掏出月经带,月经带上的卫生纸已经事先垫好,丈夫从裙子后面伸进手去帮她扣罩,她一边就把月经带系上了,女人的户躲起来了,我看不到了。女人又把内也穿上了,治疗过程结束了。

 通观整个治疗过程,医生很是开心,一路闲话不断、玩笑不断、小动作也不断。反过来看病人夫妇却不见得,整个过程,女人躺在检查台上,既不看医生,也不看丈夫,基本上都眯着眼睛,即使偶尔睁开眼也只是直瞪瞪地瞧着天花板。

 可以设想,一个女人,在丈夫在场的情况下,让另一个熟悉的男人反复地观看和摸弄最隐秘的户,心里一定非常非常的害羞。

 治疗过程中丈夫尝到的则是另外一种滋味,老婆的户本是他的专用品,现在却自觉自愿地送上门来让个哥们看个够摸个够,以后在他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呢。

 在医生给他老婆治疗的过程中,他不时出烦躁的情绪,不停地在屋里转来转去的,一会儿手,一会儿又伸进衣服去抓抓,没一会儿是安静的。

 要我想,这是何苦呢?道息又不是什么大毛病,通过正常渠道,找个普通的女医生,一样能治得很彻底,何苦要把自己的老婆象展览品似的让朋友观摩呢?

 医生和病人夫妇三人开了检查室的门,到门诊室里坐下,医生开了处方,三人又说会儿闲话,夫妇俩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尴尬中解出来,话明显不如刚才多了。谈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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