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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白天到妇产科偷窥很有意思,但也很危险,弄不好里边的人一抬头就看到了你,更不用说门外走廊上还随时都会有人过来,稍不小心就会被发现、被逮住,那可不是好玩的。

 如果能在晚上偷窥妇产科,那就安全得多。

 我已经介绍过,县人民医院的妇产科门诊室设在门诊楼的最左边的拐角里,占了“凹”字的一条边,走廊二边共有六间房,靠外侧第一间是产科,第二间是妇科门诊室,最后一间是妇科检查室。

 靠内侧第一间是仓库,第二间是医生夜间值班室,最后一间是厕所。因为妇产科是专业科室,所以夜间急诊不在急诊室进行,县人民医院要管全县的事情,因此妇产科必须有人值班应急。

 但是县城又是小地方,病人不多,乡下的病人非到万不得已也不需到县城医疗,还有更基层的医院在处理,所以,这里的妇产科医生夜间值班是睡班的,没病人时在值班室睡觉,有病人来了再起来诊疗。

 这个县地处山区,县人民医院是依山而建的,门诊楼是山前劈掉一块山坡建立的,病房散落在门诊楼右面山间的一块小盆地里。

 门诊楼前面和左面是医院的围墙,后面的山坡劈出的悬崖大约有十来米高,用石头砌了七八十度的护坡,门诊楼前面靠妇产科的一侧有道铁栅栏拦在门诊楼和医院前墙之间。

 里面靠妇产科窗外搭着个四五米宽十来米长的玻璃钢棚子,是医院职工的自行车停放处,栅栏门上挂着快牌子,上面写着开放时间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

 因为上夜班的职工一般都在医院里过夜,为了保证自行车的安全,晚上就把车库门锁上了。

 我到里面看了一下,门诊楼后面砌了一堵很高的石墙,从门诊楼的“凹”字的最底部一直砌到悬崖的护坡,把“凹”字的左边那个头全围起来了,离妇产科的房子大概有一米多的距离。医院把妇产科围起来,大概是考虑这个科室的私密。这样,只要想办法钻到铁栅栏里边,外面的人就无法看到你了。

 车库里没有灯,又地处城边山脚下,整个车库是漆黑一片,而妇产科诊疗室里灯光明亮。人从暗处看明处是清清楚楚,而从明处看暗处则一点都看不见。人在思维上还有个特点:自己在亮处看不见暗处的别人,会产生别人也看不见自己的错觉。

 有这样一种常见的情况: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从亮处往暗处走,以为暗处的人看不见自己,于是拼命地按车铃,反过来,另一个人从暗处往亮处走时,明明看见亮处有人,却以为那人也能看见自己,所以不用按车铃提醒对方。其实这二个人的思维都是错误的。

 从整个的情况看,这家医院的妇产科很适合晚上在窗户外面偷窥,关键是要找到进入自行车库的途径。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在车库内外、门诊楼前后转悠,终于找到了办法。

 妇产科所在的那个拐角共有六间房,其中朝里最后一间是厕所。

 这间厕所名义上是女厕所,我们这里的医院,妇产科里一般只设女厕所,因为这里光有女厕所,男人小便急了,也可以进去解决一下,一般没人计较,最多骂几句“医院里怎么连男厕所都没有,真是没道理”之类的。

 我就是装着急的样子闯进去的,不光找到了进入自行车库的办法,还顺便看了上厕所的女人,关于我在女厕所看到的情况我以后再讲。

 厕所窗外离石墙大约有一米多宽,厕所窗户跟别的房间一样也挂着窗帘,拦着铁栅栏。我仔细观察,搞清楚栅栏是上下二边用木螺钉固定在窗户上的。

 我到街上买来螺丝刀和钻子,乘人不注意,把下面的螺丝旋开,用钻子把螺孔捻大,再把螺丝进捻大了的螺孔里。

 这样,晚上我要去偷窥的时候,只要拔出窗户下面的螺丝,使劲一扳,栅栏的下边就跟窗户分离了,上边的螺丝还把栅栏挂在窗户上。

 我从拉开的隙中钻出窗户,就到了自行车库里面,而且是在“凹”字中间的凹里面,小小的过道里还堆着些杂物,即使半夜里有人进了自行车库,隐蔽在这里也不会被发现。

 钻进去后,再把栅栏复原,拉好窗帘,任谁也想不到这里还有个通道。

 万一有危险,我也准备了退路,跳上杂物堆就能轻而易举地翻出医院的围墙,围墙外面是杂树丛生的小山坡,很容易离。

 因为是夏天,很热,当年的条件跟现在不能相比,除了电扇,别的降温设备就没有了,只好打开窗户来降温,窗外虽有纱窗,但用螺丝刀轻轻一撬就打开了。

 晚上只有一个医生值班,前半夜没病人时就坐在门诊室里,后半夜则到值班室睡觉,诊疗室是没人的。

 诊疗室有四个面,二面有门,一面的门开在走廊上,一般是锁着的,一面的门通门诊室,另外二面都有窗户,一面对着自行车库,一面对着大楼后面的悬崖,二面的窗户呈直角状。

 窗户上都挂着窗帘,二面窗外的空地上都盖着玻璃钢瓦,盖成了自行车库。

 我进去后,撬开诊疗室二边的纱窗,把窗帘的二边都弄出点很细的隙,还用钻子钩出二个小,至于门诊室,窗帘本来就没拉得很严实,很容易就能看到里面。

 做好了偷窥的准备,我就钻到车库角落的一堆杂物后面,摊开块顺手牵来的被单,靠墙半躺下来,拿出随身带来的食物,边休息边等待情况的出现。

 我知道如果不抓紧时间休息,整整一个长夜是很难熬的,只有在没有可看的时候好好休息,一旦机会出现,才能精神抖擞地投入观察。四周静悄悄的,只要有病人到来,我马上就能听见。

 我已经到门诊室看过,这天晚上值班的是个年轻的男妇科医生,从外表看决不到三十岁。我想,今天晚上有好戏看了。

 女医生给女病人作检查,好看是很好看,但毕竟二个都是女人,看在眼里还不算特别刺,女病人因为只是把私处给女人看,表情上不太害羞,观赏就大打折扣。

 而如果是男医生检查女病人,而且是年轻的男人作检查,被检查的女人必定害羞,又无可奈何,场面就好看得多。

 如果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给她检查,女病人或是她们的家属可能会释然些。

 一时没有病人,医生在门诊室闲坐,静悄悄的,医生偶尔走动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大约八点左右,耳边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我赶紧蹦到门诊室窗外,一瞧,一个穿着宽大连衫套裙的大肚子孕妇由一个男人搀扶着进来了。

 “医生,我老婆要生了。”男人焦急地连呼,这时已顾不得医生是男是女了。

 “这边来,这边来。”医生起身在招呼病人,把他们引进检查室,大概是晚上的缘故,产科不开门,产妇的检查也放在妇科诊疗室的检查台上进行。

 看到病人往诊疗室去了,我赶快换位,先他们一步到了诊疗室窗外,眼睛贴着已准备好的窥视孔往里张望。

 医生一边引导病人一边询问情况,到了检查台旁,医生指示:“把掉,躺上去。”

 丈夫听了医生的话,把老婆转向自己,站稳了,蹲下身去,双手从老婆裙摆下伸进去,摸索着找到老婆的内,往下勒。

 丈夫老婆子的时候,产妇一直撑住着丈夫的头和肩膀,让自己站稳了,直到老公把她的内勒到了脚跟,才轮换着提起双脚,让老公把内掉。

 内掉了,连子一起下的还有一大叠漉漉的卫生纸,老公把卫生纸扔进检查台下面的污物桶,把老婆的内成一团进自己的袋,腾出手来连扶带抱把老婆推上检查台。

 搁好脚,下意识地把老婆的裙摆往下拉了拉,盖上了户,做完这些,站到了一旁,犹豫着是退到外面门诊室去等呢还是留在检查室里。

 医生没理丈夫,对产妇说:“把衣服拉上去。”

 产妇很听话,艰难地欠起股把群摆往上牵,丈夫赶忙过去帮忙。

 “再往上。再往上。”医生在一旁指挥。

 夫妇俩忙碌了好一阵,总算把裙子到了产妇的腋下,直到房为止。

 刚才丈夫把老婆裙摆往下拉,实在是多余。

 老公帮老婆弄好衣服,避到检查台旁边,作出随时准备再帮老婆做事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他只是想陪在老婆身边,帮忙只是个理由。

 医生“叭”地打开落地的检查灯,产妇的户和肚子让灯照得清清楚楚,整个肚子高高突起,有些象是巨大的西瓜,肚子上斑斑点点的妊娠纹好象是瓜皮上的纹路,肚脐眼象个牛眼珠似的往外突出,好象是个瓜蒂。

 顺着肚子往下,就看到产妇二腿之间的户了,产妇的户在灯光的照下非常清晰,由于妊娠的缘故,产妇的户显得很丑陋,前面耸耸的一直蔓延到二侧的大上。

 整个户从大腿开始包括门再内全都是黑糊糊的一片咖啡,因为即将临产而整个的向外突出绷紧,二侧的大已被绷得看不出原有的微微隆起的丰形态,变成了酱紫的薄薄二片。

 小已被绷得歪七扭八的,门向外翻出象个撅起的嘴巴,户中间咧开一个上尖下圆有点近似橄榄核形状的口子。

 口子里不断出好象没什么颜色的水,水顺着产妇的股往下滴,一直滴到检查台下面的污物桶里,发出“嘀嘀嗒嗒”的声音。

 产妇躺在检查台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丈夫绞着双手不安地看着医生。

 医生没有驱赶产妇的丈夫,只顾自己打开设备、取出器械,作着各种准备工作,看来医生并不介意当作丈夫的面对产妇进行检查,此时的产妇被剧烈的疼痛折磨已顾不得这么多了,倒是丈夫的眼中除了出祈望的目光,还隐隐有种监视医生的意思。

 凭心而论,在这种场合,做丈夫的的确很尴尬,一方面,第一次做准爸爸的丈夫面对即将临产的子束手无策,只能寄希望于医生的帮助。

 另一方面,眼看子那自己都还没看够、玩够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让另一个男人观看摸弄,心里一定不会甘心,但又无可奈何。

 就好象是一个小孩子,不小心弄坏了一件心爱的玩具,去求大孩子帮助修理,不去求吧,玩具坏了没得玩,去让大孩子帮着修吧,又得眼巴巴地看着他翻来覆去地摆弄自己一刻都不愿松手的宝贝东西,真是矛盾啊。

 医生脸上毫无表情,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要是换我,能当着丈夫的面检查他子的户,一定会很开心的。

 远处传来一串脚步声,有二三个人正在向妇产科这边走来。丈夫赶紧过去把通向门诊室的门关好。

 这扇门的上半部分是玻璃的,用布帘子遮着,丈夫关了门,又把帘子仔细地往二边拉一拉,使得没有一点隙,可见丈夫对子的隐私是很在意的。

 给医生看是没办法的事,给别人看就不愿意了,所以听到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马上把门关好,把帘子拉严实,生怕给别人特别是别的男人看去了。

 “到后面去扶着你老婆。”大概是医生嫌丈夫晃来晃去的影响工作,就把他遣到检查台后面去了,正好子因为疼痛大声呻起来,丈夫赶紧跑到子身旁,一手握起子的臂肘一手从子颈下伸过去搂住子的肩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脚步声可以听出,有二个人进了妇产科,其中一个人踩在水磨石地面上的声音很尖锐,好象是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比较沉闷,象是个男人。

 “小王,小王。”一个男人在外面喊。

 “哎,在这儿呢。来啦?!”医生忙不迭地应着。

 看来他们是朋友,所以来人对医生也不叫医生,叫“小王”医生招呼得也满热情的。

 “啪”地一声,检查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探进头来:“在忙啊?”

 躺在检查台上的产妇和扶着她的丈夫同时把头转向门口,而门诊室里荧光灯的光线也透过门框从另一个角度洒在产妇赤的身体上。丈夫的眼中透着恼怒,却不敢表示什么。

 “坐,坐,先在外面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完。”医生热情地招呼。“不急不急,时间还早呢,慢慢来吧。”男人说着就退出去了,却没把门关上。

 丈夫眼睛看着被打开的门,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关上,最终还是没动,大概是刚才被医生数落过,心里有些顾忌。

 医生还在准备,我瞅空子转到门诊室窗口,果然,门诊室里有一男一女二个人,年纪都在三十光景,女的在桌旁坐下了,男的边抽烟边在屋里度步。

 看得出,男人度步的线路是有选择的,恰恰能通过开着的门看到躺在检查台上的产妇。我暗想,其实男人都是一样的啊。

 我暗笑着回到检查室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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