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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观云雨
 且说周寡妇自放了汪明宇上得巷中,左等右盼不见踪影,心急火,遂自去灶屋复温烧酒,添了条,端至上屋,又候得约莫一个时辰光景,仍不见其影子,心中疑惑,莫是去了烟花巷不成!料想不如此,但心中终不畅意,死猪一阵,便自个儿昏昏睡去。

 刚躺下,突闻叩门声,忙出,拉栓开门,立于正中,不想来人却是一新来房客,姓赵名官,亦是荆州人,当初明宇来时,二人早已识。

 寡妇不见了那汉子,气喉头,冲赵官问道:“可曾遇着汪明宇?”

 赵官瞧他这般模样,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便打趣道:“不曾见。料想娘子等得急,不若老夫陪了,也解个近渴,何如?”

 寡妇闻得此言,将此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道:“凭你,想中老娘意不成?趁早死了心,省得心烦。”

 赵官嘻嘻笑道:“小人不得而细,只那汪汉子与小妇人早混上了,怜你耐得急了,才出此下策,不想你倒死心眼儿,反污我贪你颜色,实则笑话矣!”

 周寡妇闻得此言,不觉大惊,道:“你道汪汉子与小妇人厮混,只问那小妇人系谁家女子?”

 赵官道:“我且不明言,你自去小儿房前察看,便心知肚明了,何故一恼死问?”

 言毕,自上得楼去,扔下寡妇。

 且说周寡妇闻这汉子之言有板有眼,心下早已凉了半截,忙急急出了院子,也不返手扣门,直朝小儿上房而去,一路如疾风吹过。

 当下到得上房,便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声,遂猫着,轻移莲步,避于棚户后,定眼看个究竟。

 透过一条小儿,只见贵梅赤条条,端坐于案上,明宇赤着身,立身于案前,对贵梅道:“小娘子的活儿真今有趣,又紧又,我这物进入,若被甚咬住一般,好生爽快!”

 贵梅道:“既然如此,不妨又与我弄弄,况你在此,料婆婆不知,何不趁机快活快活。”

 明宇听罢,略略点头,遂将贵梅那对金莲儿,起搭于肩上,用那硬物,轻轻滑入贵梅户内,刚进入时,甚觉得艰难,贵梅轻轻叫痛,道:“心肝,你且轻柔些,先经你弄过,尚有些疼痛。”

 明宇听之,便缓轻送,觉得通体酥,口内咿咿呀呀,不住的叫,明宇上体前倾,用脸贴于贵梅部,将嘴一张,不住那娇美双红动人。

 明宇一一耸,那雪白双,犹如粉红的仙桃,随之一起一伏,明宇象待仙女般,愈加爱抚贵梅,如此这般,微微舞动数十下,待贵梅兴起,出秀水滋润花房,明宇才顶往花心,贵梅急道:“心肝,中花心了,快些送了罢。”

 明宇情浓兴急,遂尽力送,那话儿又大又长,且是箭箭中红心,弄的贵梅浑身麻木,鬓纵横,吁吁香气扑上明宇的脸,两腿蹬,瓷意鸾颠凤倒,溶溶仙汁,滴入牡丹花丛,踏落英一片。

 且说这寡妇,在外偷看良久,毕竟气得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嘣嘣”直响,本上前揪他个正着,但转念一想:那汉子怕早有意于贵梅,况我这是个妇人,如何将他把持得住!只这一想,便又气忍一时,不便发作,观望起来。

 贵梅腾身下来,双手扶于窗台,那汉子立于身后,细细那对白耸立的峰,少顷,又将那儿直入牝内,送起来,那穿梭于两股之间,直抵花心,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贵梅浑身酥软无比,快活难当,贵梅嘴里“哼哼呀呀”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明宇见此,兴大增,一边猛,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贵梅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未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抓紧才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入,要是把我那花心儿捣碎才哩。”

 明宇见他如此然,大悦,便轻轻送,后来遂入进不动了,贵梅觉得户内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无比,浑身不安。他那里受得了,只得娇滴滴的央告:“我的亲达达,怎的不干了?我可得慌哩。”

 明宇见他开口,心中窃喜,便道:“小乖乖,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才有力气干。”

 贵梅一手扶着窗台,一手伸入下,用力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不能杀解兴,便把儿向后一凑,又连吃掉,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如此这样进吐出,足十个回合,明宇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得厉害么?我这便来为你杀?”

 贵梅正说出,只听“啊”的一声,明宇已将那整个伸了进去,由于用力过火,顶得花心隐隐作痛,全无,贵梅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棺木,便道:“我的亲达达,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

 明宇双手搂着贵梅的柳。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戳,得花房颤颤,花心裂,贵梅咬牙,死命忍受。

 约莫弄有四五十,贵梅咬牙合眼,遍麻酥麻,如风杨柳般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合,一个如渴龙见水,嗽嗽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周寡妇看着,只觉得牝内忽地作怪起来,着实难,把那津屡咽,更将两只脚儿紧紧夹牢,支吾了一会儿,再侧耳细听,只听得响声不绝,恰像泥鳅泥淖,又如猪吃槽水之声。

 听得正入声之时,忽觉下身一阵凉,忙伸手去摸,漉漉一片,竟能拧出水来,再一摸牝户,水长,淌个没完,自个长叹一声:

 “唉,老了不中用矣。”

 那寡妇正在无奈之际,忽见棚户有一红烛,眼儿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知这寡妇拿红烛作甚?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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