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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意未休
 且说那寡妇正无奈之际,忽见案头有一红烛,眼睛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隔着进牝户,来回搅动,触及花心,遍全身,口里竟哼呀出声来,有几十个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腿分得大开,那红烛被布包着,软软的,恰似玉茎,动起来,一点亦不觉痛楚,又自个狠入,轻重适当,回回直杀处,全身酸,遍体酥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尽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

 再说贵梅与那汉子,一阵猛顶狂,足有二千多回,竟把窗台拉下一块;

 二人全然不知,只管送,只听那汉子道:“小乖乖,要更心,得换换手段。”

 贵梅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那有好味儿?”

 言罢,贵梅双手反背执于台沿,明宇托起两条白腿,那茸张得老开,一张一阖,似鱼吐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没了,又是一阵大大送,得牝户唧咕作响。

 再说那周寡妇,愈入愈觉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妊,那得满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也!趣也!”

 正上兴头,却听得“咚”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烛竟从中断了,老妇人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没灵的红烛,竟亦扫老娘的兴!”

 说毕,周寡妇把手里那截烛置于案上,伸手去讨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进的脚扯出,一瞧,淋淋的,中间竟弄了一小孔,如红烛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气,秃的一声,红烛掉进内,顺手又置于案上,瞧了一下,见那二人生死酣战,长叹一声,竟自去了。

 贵梅与那汉子,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一掀一顶,倍加狂,弄得气吁吁,香汗淋淋,贵梅被弄得死去复来,星眼朦胧,玉肢酸软,恰像末杀死的鹅,瘫在棺木之上,白生生的一片。

 明宇看那白儿,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一道儿,那儿又鲜又红,又又腻,片高突,四周水淋淋,泛着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两腿,又是一阵戳,足有千回,谁料一紧,明宇心中一急,竟自了。

 贵梅亦瘫在窗前,明宇便仆了上去,张着嘴,吐着气,活像一条死白猪,歇息良久,明宇道:“小乖乖,该畅意罢,我可差点累死了。”

 贵梅道:“你这边天杀的,刚调戏了婆母,又来勾引人家?”

 明宇在他下搂了一把,又把子狠捏一把,方道:“你这婆娘,自己把持不住,岂能怨我,我不来为你解兴,道不定早死了,你应谢才不是。”

 言罢,明宇佯装生气,起身套上衣服。

 贵梅见此,急了,道:“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来,我忍受得了,谢你便是。”

 说毕,贵梅搂着明宇的颈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响,又道:“时辰不早,你也该去了。”

 二人便皆着好衣服,贵梅又道:“这里尚亮,路上可暗着哩,待我为你点盏红烛,探路好走。”

 明宇谢过,又道:“我的乖乖,以后我便常来。”

 贵梅闻言,更加欢喜,忙来至案边,伸手去摸那红烛,骂道:“遭天杀的,红烛竟成两断了,定是耗子咬得。”

 明宇过来一瞧,大笑:“你瞧这红烛,水淋淋的,活像在水里浸过一样。”

 一摸,滑腻腻的,一嗅,一般羊躁味儿,好不恶心!再瞧那截,上面沾满尘土,又细得多,好生怪人!贵梅拿过那截没沾尘的红烛,用火点了良久,方才点燃,递与明宇,又道:“管它哩,只要能探路便是。”

 明宇接过,又在贵梅粉面上亲了一番,方才离去。

 话说曾桐经媳妇劝解,心情也是甚慰,病自然好了一半。见媳妇出去好久,便强撑着身子回到母亲屋内,寡妇由于刚才又恨又急,不觉身子疲乏,早已卧而睡,侧着身子,把那白花花的儿朝着外边,头儿埋向里面。

 曾桐黑暗中触手一团冰凉的东西,一瞧,原来是母亲的儿,又嗅那味儿,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心内自然怅然若失。

 此时,周寡妇觉有人在前,早已愤恨顿生,恨不能把那负心汉子生活撕,猛然翻过身子,把那玉茎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贼,到那去厮混了,看你这家伙,如蔫茄子一般,定偷吃腥来着。”

 曾桐正自落落寡,被母亲这一,不觉羞愤难当。羞得是母亲竟然这般鄙,愤的是时至今他竟然一心一意在乎那汉子。

 当下就想挣脱,无奈被寡妇狠狠地攥住,咬牙切齿的:“死短命的,厮混的够了,又想起老娘,老娘莫不是填档?”一边骂着,一边套着那活儿。

 曾桐听了母亲的话,一时间愤恨不过,就伸手往那牝户一摸,乎乎、软绵绵,雷击一般,只见那软郎当的家伙涨硬起来,如铁杵一般。

 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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