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待会那节课用来整理物理期中试考的错题，我一看那小木块在木板上滑动，就感觉它是在把我的大脑按在地上摩擦。”程健蹙眉，稍微想象了一下宋晓描述的画面，不
不寒而栗。他发现女孩丝毫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决定把她的注意力从小木块上转移开，他从她身后伸出手，关上了水龙头。＊＊＊宋晓在黑暗中盯着宿舍的天花板，郁闷地吐了一口气。
她拿出手机解锁，屏幕上显示着大大的“2:30”她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失眠了，都怪程健。都！怪！程！健！
宋晓想到这里，心中暗暗悲鸣一声，扯起被子蒙住了头。男
误人啊！她站在饮水机前，一边接水一边和程健说着话，突然一只手就从她身后伸了过来，关上了水龙头，顺便将手撑在了她身旁的饮水机台面上。“要满出来了。”男孩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满什么？才接了半杯水，满到哪去？但宋晓已经无暇顾及。
程健靠的很近，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她的耳垂，变声期的少年声音带着微哑，像猫爪一样轻挠着她的耳膜。宋晓能感觉到她的左耳连至脖颈区域迅速升温，不用看也知道已经红成一片了。
“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好香。”程健半垂着眼，着
般嗅着女孩微
的秀发，她应该晚自习前刚洗了头，洗发水留下的花香分外浓郁。“就…一个日本牌子。”宋晓有点窘迫，她没有和一个同龄男生如此近距离接触的经验，此时不知应该作何反应，虽然已是11月。
但两人穿的都不厚，程健还穿着短袖。少年
膛散发出的热度让她下意识地往相反方向挪，却发现男生已经将另一只手也扶在台上，将她半圈在了前。她愈发紧张，侧过头想看程健现在的表情，嘴
却掠过什么东西，柔软、微凉。是他的脸颊。程健挑了挑眉。“对、对不起！”宋晓全身的
皮疙瘩都竖了起来。推开他落荒而逃。宋晓回忆着几小时前发生在茶水间的
旎，少年的呢喃仿佛还
连在耳边，声带微微震动，震得她心头都酥麻，她翻了个身。感觉到下体
出了一股
体，摸了摸内
中央，不出意外的摸到了一小片濡。宋晓有点烦躁。她的
启蒙很早，月经初
来临的那天，身为医生的宋妈妈就把关于荷尔蒙的那些事对宋晓解释得明明白白，所以她面对自己的
一直很坦然。自己动手纾解也不是没有过。但那都是在家里，在自己的小房间，锁起门自己解决，快
来临时也不敢出声，怕惊到了一墙之隔的父母。可现在是在学校的宿舍，虽然已是深夜，舍友都在
睡，但她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宋晓做了几次深呼吸，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再想这码子事。不知过了多久，宋晓才
迷糊糊睡了过去。不管那天发生了什么，同学还是要做。程健还是坐在她座位后面，还是不时会来问她英语问题。宋晓看他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只能把那天的事放在脑后，两人原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相处。
但她发现程健这个人长得人模人样，有时候是真的狗。比如他总是会在体育课上“失手”把篮球扔到她和关乐予附近，见她俩被吓得尖叫一声才跑过来捡球，还笑嘻嘻地附带一句抱歉。
比如他去茶水间接水顺便帮附近的同学也装，说好了帮她也装一杯，结果偏偏忘了把她的杯子带回来。比如他要问她问题的时候总是扯她马尾。比如…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
就当这人的中二病到了高一还没好，但宋晓今天决定不忍了，她要治治这人的狗毛病。晚自习的最后一节课，她做完了作业，正靠着椅背默背今天学的单词。
她背到一半，程健伸了个大大的懒
，双手举得高高的，身体大幅度往后仰，直接半个人
在了她的背上。宋晓闭了闭眼，心中默念三秒，身后的人貌似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她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书往后一拍…“啪！”“啊！”程健猝不及防被砸中了鼻梁。
他捂着鼻子，难以置信的转身看着宋晓，宋晓也转过头瞪着他。关乐予在一旁看两人大眼瞪小眼，没忍住笑出了声，被宋晓没好气地拧了一把。
＊＊＊S市的11月底，秋老虎肆
横行，白天气温依旧高挂，但早晚已经开始转凉。宋晓从上一节课开始就趴在桌上，面色苍白，双手捂着小腹。女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事着急担心也没有用。“晓晓，你真的不用去医务室吗？”关乐予看不下去了“我没事…你快去上体育课吧，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宋晓答道，声音是显而易见的虚弱，她的额头已经开始冒虚汗，手脚冰凉，感觉后
像被人用凿子凿一般的疼“我等会就去医务室，你先走吧。”“你这样怎么去啊…”关乐予抬头看到抱着篮球正准备走出教室的程健“程健！来帮帮忙。”“她怎么了？”程健看着已经痛到快缩成一团的宋晓，微微皱眉。
“晓晓生理痛，你帮个忙背她去医务室开点药吧。”
“我不…”宋晓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程健背到了背上，突然的拉扯让宋晓的小腹一阵
痛。她下意识地揽紧程健的脖子，声音带着哭腔“你慢点、慢点啊。”程健稳稳当当地背起女孩，五感霎时被少女的馨香笼罩，大腿紧致的触感通过薄薄的校服面料传递到掌心，背后的两团绵软存在感更是强烈。
但女孩额前被冷汗浸
的碎发掠过他的鬓角，冰凉的脸颊贴着他的后颈，抱着他脖子的双手也冰得吓人，他闭了闭眼，赶走心头那点旎心思，抬腿就向医务室的方向迈去。“你经常会…这么疼吗？”教室离医务室的距离有点远，程健觉得一路都这么安静的话有点尴尬，试图和背后的女孩搭话。“不、不会。”少年的身体仿佛永远散发着热量，宋晓抱着这么个大火炉，觉得好受了点。
但还是疼，她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鼓噪的白点，可能这就是小说中经常出现的“疼得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