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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这哪是裙子
 佟佳痛得再也忍不住,眼泪水大朵大朵往下掉,面上不断渗出汗珠,眼眸像死了一样毫无生机的散开焦距。

 孟灿山瞧她这副受尽屈辱不敢作声的神情,得他头皮发麻,更是加重的节奏,直到把她娇摩擦得红肿才放开她,在她嘴里又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离开她的身体。

 佟佳被他像扔垃圾那样,用完就推搡到了一边,他摸摸自己的下颌,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以为你会喜欢我对你暴点呢,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佟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阿东带离ktv的。阿东开着车,透过后视镜悄悄观察她的反应,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然而一路上她却不吵不闹,卷缩着身体,安静地躺在车后座上,背对着阿东,低声着眼泪。

 阿东瞧她背影可怜,从前排给她递了一盒纸巾,她伸手接过纸巾,沙哑着嗓音对他说了声“谢谢”车子四平八稳行驶在马路上。

 不一会儿就到了山顶豪宅,阿东没给她反应机会,拉着她的手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又拖着她回到了那个令她心悸的房间,眼看着就要被他推进屋内时,她突然死死抓着两边围栏怎么也不肯挪动半步,眼里泪光闪烁,渴求着阿东放过自己“不不不,我不要进去,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

 然而阿东并不领情,任凭她怎么哭求,他都不为所动,她脑子一道灵光闪现,一把抱住阿东的身,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膛,泪眼婆娑,柔声哀求:“阿东,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要钱我也可以给你,只求你放我走。”

 只要不再回到那个囚她的地方,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她真的不想再被关闭了,那样暗无天的日子,想逃出来都难。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里焕发光彩,揪起阿东的衣领,仰头看他:“要不,我帮你口吧,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帮你口出来好不好?嗯?”她声音带着颤抖,说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没办法,只要能逃离这个地方,她必须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希望,她也愿意尝试一番。

 还没等阿东答应与否,她便动作神速,三下五除二解开了阿东的链,伸手进去就要往下掏。怎么回事?她摸到了什么?她不敢置信,惊愕地瞪大眼珠望着阿东,她仍不死心,又掏了一回,直到证实自己的猜测后。

 她才慌忙回手臂,震惊地往后倒退几步,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支支吾吾道:“你…你…怎么会这样?”

 阿东倒是波澜不惊,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迅速拉回链,一把抓住还在晃神中的女人,大掌钳住她的胳膊,把她推进了房里,关好门上好锁,转身离开。

 佟佳无助地拍打木门,嘴里发了疯似的崩溃大喊:“阿东,阿东,你回来,你们没有资格把我关起来,快放我出去…”

 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叫声响彻整个夜晚,直到哭喊到嗓子都哑了,才安静地趴在地上无声噎。不知哭了多久,一顿发完毕后,她抹干眼泪,冷静下来分析现有状况。

 孟灿山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而阿东身为他的帮手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自己又没有机会能触碰到手机,那外界帮忙这一条显然是行不通了,看来只有靠自己想办法身了。

 ***想通一切后,她深一口气费力地从地上站起,拖着一身疲惫踉跄着挪步到盥洗台。拧开水阀开关,不停地勺水灌进嘴里再一并吐出。觉得还不够,又伸手进喉咙强制自己把咽喉内的残存物悉数抠吐出来,可不管怎么弄也冲刷不掉嘴里那股令人作呕的膻腥味。

 她仍不死心,凑到水阀下不断冲刷自己的鼻腔和瓣,任凭水经过鼻腔入咽喉,如此循环直至咳嗽出来。

 再把台面上还剩不多的漱口水伴着刷牙的功夫一并用尽。一系列动作做完后,直到嘴里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夹带着浓烈的牙膏味,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走到淋浴间,掉身上衣物把自己置身在花洒头下,随着舒适的水温渐渐落下打身体,她挤出大坨的沐浴往全身上下抹匀,再拼了命的使劲身体每一块肌肤,直到出通体痧红她才善罢甘休。

 这一洗就在里面呆了快一个小时,非得把自己洗得浑身香才回到房里,她茫然地躺在上,蜷缩在被子里望着顶上的天花板出神,脑海中反复琢磨着那个初具雏形的行动计划,她默默告诉自己,成功仅在一念之间,绝不能心慈手软,这一次一定能行。从那天开始。

 她就没再认真吃过一顿饭,先是把阿东送来的每一餐的大半倒入水马桶,再故意错开正常饭点时间就餐,只允许自己进食少许垫垫肚子。阿东怕她一个人在里面关傻了。

 还好心给了她几本时装杂志让她打发闲暇时间,并时不时进来看看她,以确保她没在里面做出什么过行为。

 她的表现倒是一切如常,不哭不闹,能吃能睡,剩下的时间多数躺在上闭目养神,还不忘跟进来的阿东调侃两句,她是在第三天晚上见到孟灿山的,阿东嘱咐她梳洗打扮。

 一会带她去个地方。佟佳腓腹,才几天功夫,自己就已然沦落成为别人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玩物,她暗自冷笑。

 根据阿东的吩咐,换上了孟灿山特意为她准备的黑色礼裙。这个男人竟然仅凭一眼就了解透彻她的身高尺码,那裙子不大不小刚好合身,谈不上高贵典雅反倒显得鄙至极。

 低设计把她前大半春光展无遗,只要靠近往里一探,便能一览内里所有旎,而贴身包的裙摆更是短到极致,尺寸不多不少只够盖住股,坐着稍微岔开‮腿双‬便能看清她的底

 更让她感到气愤的是,两条细细的丝带颤颤巍巍绑在身后,来人只要从后轻轻一拉,她整个人便是一丝不挂,全着呈现别人眼前,她穿在身上转了一圈,想往上提一提。

 下身就出半截白,往下拉一拉,大半个子直接跳了出来,这哪是裙子,根本就是块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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