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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拨哢许久
 他的茎头巨硕坚硬,一下又一下顶弄着内的娇软,勾起阵阵的酥麻。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黑暗与未知,让她又惊又惧。片刻之后,儿连连收缩,涌出汩汩水。

 ***温了两人的衣摆,在他胭脂红的衣衫上落下点点霜华,他的手执缰绳,长臂抵在她的侧,单手挥动马鞭打了一个空响。

 “别怕。”他温着声音在她耳侧呢喃。宋昔别过脸贴上他的膛,第一次感受到他身子的灼热,他的心跳沉稳有力,让她心安了许多。“跟先生在一起,我不怕。”她的声音软成了一滩水,双颊绯然。

 “嗯。”他乌墨的发被暖风扬起,丝丝缕缕地绕在宋昔的脖颈上,惹起一片意,她缩了缩脖颈,将裴修云搂得更紧。“先生,你以前…会与别的女子共乘一骑吗?”

 宋昔壮着胆子问。一手掀开蒙在眼睛之上的额带,眼角微抬,偷偷打量他的神情,他目不转睛地驾驶着马匹,神色淡漠地道:“我曾与男人共骑过。”见她还能三心二意。

 他不有些气闷,窄向前一,连没入温,只余下两个浅粉的巨囊抵在口。宋昔的银牙咬住下,这才止住嘴边的息。“昔儿,为师可曾教你办事要心无旁骛?”裴修云训道。

 “我…我就是好奇嘛!”宋昔小声地辩解。“好奇什么?”“先生的过去,我什么都不晓得。我今才知道原来先生会骑马,那先生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呢?”宋昔说得又快又急,语气里还委屈万分。

 青筋虬结的深深浅浅地着娇,她越是说话,他的疾风骤雨来得更加迅猛。“你想知晓什么呢?”裴修云大抵已经猜出来她心中所想,却故意反问她。

 “就是…长安城的高门贵女那么多,先生是不是也曾心动过?”裴修云发出一声哂笑:“人之贵,并非在于皮囊。

 千金之皮,若是包裹着黑心,依旧是卑之身。长安城繁华万千,人心叵测,我从未付过真心。”

 这话倒是真假参半,他曾在长安城有过一个至好友,只是没想到年少的情谊终究抵挡不住权力的倾轧,那个人害了他的一生,而他的父亲也诛了那人三族。

 宋昔的乌眸似有一泓泉,笑着问:“先生是不是觉得我皮囊好看,又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所以才看上我的?”裴修云睨了她一眼:“大概是看上你的厚脸皮。”

 这张满面红的小脸,真想腾出手好好捏一番。“谁厚脸皮了?”宋昔不悦地挣扎起来,意跳下马背。

 裴修云紧揽住她的细,在她耳边轻道:“昔儿,我一向不愿回应明知故问,不过,你若是想听,我同你说也无妨。你是我见过的,最为貌美、心地最为纯良的女子。”

 得了裴修云的夸赞,宋昔瘫软在他怀中,身子随着他的攻城掠地而起伏摇晃。骏马疾驰了片刻,裴修云骤然勒住了马。

 前蹄踏空,一声高亢的嘶鸣声,惊起无数飞雀。裴修云扔下了马鞭,环着她的,身子向后撤。

 刃缓慢地划过娇壁,茎头棱边在口卡了一下,才完全退了出来,浅粉的向上翘起,前后晃动,在她衣摆上留下一长道濡的印子。

 他先跃下马,握着她的手,让她扑入怀中,他削瘦的身形晃了一下,稳住了身形,他拉着她走了几步,眼前豁然开朗。

 一道白练从悬崖峭壁上垂落,声如奔雷,气若雪崩。飞瀑冲刷于巨石之上,如倒出万斛玉珠,生出一团轻烟薄雾。

 ***裴修云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她仰起头,面色赧然地推着他的胳膊,让他背过身,他转过身,负手而立。身后传来衣衫落地的声音,而后是清亮的落水声。“先生,你可以转过来了。”宋昔赤身站在水中,双手裹住前的一团雪腻。

 她满头的青丝飘散在水面之上,仿若一片漆黑的鸦羽,在暖之下闪动琉璃的泽,他缓慢地转过身,朗润的眸子对上她水眸里的羞意,干净白皙的手指勾住自己的带,慢条斯理地解了起来,赤带落地,衣领滑过白润如瓷的肩膀。

 他一身冰肌玉骨,肌理细腻,泛着冷泽。宽肩窄,神清骨秀。‮腿双‬笔直而颀长,如凝脂白玉雕镌而成。

 衣衫尽落,腿间之物跃然而出。头正盛,宋昔看得清清楚楚,是一娇粉的长,弯成一轮新月的弧度。

 头油亮,闪烁着幽然光泽。下腹只有寥寥几柔软的,根本遮挡不住他垂在腿心处的粉巨团。

 他玉足踩入水中,缓步走向她。清澈的水漫过他的口,披散的乌发铺在水面,如乌的锦缎般光滑细腻。

 他走到她的跟前,将她拢在他的阴影之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宋昔被盯得有些发虚,慢慢地松开手,前大片的雪

 他弯下,丹含住她前的一点红樱。银牙轻咬,润的舌尖玉珠。宽掌正好托住一个白,细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轻捏,莹白的在指之间高低起伏。

 她扬起头,手搭在裴修云的两鬓之处,目光离而散,她抬起脚,用脚心轻蹭他如美玉般的足背。脚趾微蜷,一点点地勾着他的肌肤。

 他檀口大张,入半座雪峰,柔软的舌头卷过丹珠,将其满坚硬,前的酥让她进退不得,既想逢他,又想回避他,他的手分开了她纤长的腿,指尖挑开娇软的细,指腹找到深藏在其中的袖珍小核,轻拢慢捻。水漫淌,在清澈若空的水下扭结成丝,飘飘

 她的手划过水面,清波漾,层层迭迭地向远处而去,她的手落在他的脖颈上,紧紧地环入怀中。

 他如峰鼻埋入白腻柔软的雪谷,滑的舌头在山峰之间的谷地来回舐,好似在深秋的草原点起了一团星星之火,不过片刻,便能借风燎原。

 她两瓣软形如面团,裹住他一节指骨,他拨弄许久,才沿着软之间的细,寻到了口处。指尖温柔地分开软,圆润的指甲缓缓地刮擦花的边缘。

 宋昔蜷缩的脚趾关节泛白,气息凌乱地问:“先生如此磨蹭是为何?”闻言,瘦削的手指蓦然入温,浅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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