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一十六章 对战冥老祖
吴其仁看着面前雷电虚影,旋即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看看好了”
璀璨金光也是在此时猛的自其体内爆发出来,一道道龙
之声响彻云霄,吴其仁直接将龙捲百花玄功发挥到了极致。
“嗯?!”
冥老祖望着苍龙护体的吴其仁,眼神也是一凝,这炼体武学应该上古仙品炼体武学吧!
冥老祖冷笑了一声,脚掌猛的一跺,那鬼魅般的身形,竟直接是出现在了吴其仁的前方,而后一掌对着后者天灵盖重重拍下。
风雷之声响彻,快如雷霆。
咚!不过他的速度虽快,吴其仁却是更为迅猛,还不待他一掌力道催动到极致,那五指紧握的拳头,便是携带着霸道的力量,直接是轰在其掌心,可怕的力量爆发而开,直接是将冥老祖掌风震散而去。
唰!不过这冥老祖也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其战斗经验之丰富,也是远超常人,凭借着吴其仁反震的劲道,又是一拳轰了过去。
吴其仁神色不动,同样真气运转,一拳硬憾过去。
嘭!嘭!嘭!两人攻击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
,常人仅仅只能看见那一道雷光和金光的残影掠过,然后天空上便是有着狂暴的雷霆声疯狂的响起。
短短十数息的时间,两人便是
手了上百回合,而且完全都是凭借着
躯的力量,每一次的对碰,都是犹如钢铁硬憾,那种硬拼,直接惊动了蓬莱山所有的高手。
“天空之上和山主对战的人是谁?”
“好强的
躯,周围龙影盘踞,难道是九天南海的吴其仁?”
“他怎么来到我蓬莱山了?不应该去东方仙庭找罗九霄的吗?”
…
蓬莱
的高手,看到冥老祖和吴其仁的对战,一个个都是面
惊骇之
。
咚!雷霆撕裂天际,两道身影再度
错,众人只能看到残影飘闪,根本就看不到两人具体过招的场景。
拳风如雷,狠撞在一起,顿时真气
从他们拳下爆发开来,冥老祖被震得倒
而出。
冥老祖被震退了百步,旋即脚掌一跺,稳下身形,手臂一颤,袖子便是化为粉末飘散而下。
“这小子凭借这
躯,就能对碰一般的六转仙帝了,真是好强!”
讶然之
自冥老祖眼中掠过,旋即他深
一口气,真气如江河湖水冲
而来,顿时间天地间层层雷云涌出来,只见得灰黑雷光飞快的在其周身汇聚,短短数息间,一座巨大无比的雷光巨影,便是出现在了冥老祖周身之外。
“天雷无极掌!”
当冥老祖那低喝之声响彻而起时,那一道雷光巨影彻底凝聚,旋即巨影巨掌一合,向着吴其仁拍了过去。
吴其仁身形一颤,那巨大掌印就已从虚空中
出,直接将他的身影拍个粉碎。
一击得手,冥老祖却并没有高兴,眉头反而一皱,因为他见到吴其仁的身影正在缓缓的消散,那只不过是是一道残影。
唰!吴其仁的身形一动,已是出现在了的天空之上,遥遥的与冥老祖对峙,仙帝级别修士的真气威压,犹如大海涛
般的涌动,而后狠狠的冲撞在一起。
整个天地间。仿佛都是有着如同雷鸣般的声音在回
着。
轰!又是一次真气威压的对碰,一道闷声响彻,吴其仁与冥老祖的双眼中,仿佛是同时的掠过了一抹寒光。
唰!他们的身形,几乎是在同时间动起来,两道身影,犹如闪电般的掠过天际,下一瞬间,便是在那蓬莱山上空,轰然相撞。
冥老祖眼神
寒,身心前所未有的凝重,一拳轰出,滚滚真气犹如海
般相随,那股气势,犹如是要催裂山岳。
而面对着冥老祖的强大攻势,吴其仁却并未有丝毫的闪避,他双眼之中,血脉真气席卷而出,配合龙捲百花玄功一拳轰了过去。
咚!两道蕴含着极为强横真气波动的拳风,狠狠的撞击在一起,低沉的声音,顿时轰隆隆的传
开来,一股
眼可见的气
自两人拳下波
而出。
轰!轰!轰!蓬莱山有着阵法守护,但是周围的海水却是没有,顿时掀起了惊天骇
。
“这小子的真气莫名其妙,太过诡异,必须全力而为了”冥老祖心中掠过这道念头,神国当中真气便疯狂的涌动而出。
冥老祖身后,天地真气而来,那种雄浑强大之感,看得连一些蓬莱山高手都是有些心惊
跳,冥老祖实在是太强了。
喝!
冥老祖一步踏出,这片天空仿佛都是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双掌紧握成拳,暴喝出声,双拳狠狠的轰出。
呜呜!
冥老祖出拳如风,而伴随着他每一次拳风的呼啸,便是有着滚滚真气袭来,好似化成了一道恐怖的雷电之力。
最令人震撼的是这些雷电好似都能融合一般,融合之后,好似具备了毁天灭地的力量。
吴其仁望着那笼罩了自己周身数百丈的凌厉攻势,面色始终平静如水,然后他脚尖一点,竟是暴掠了出去。
唰唰!漫天真气光团呼啸,吴其仁的身影却是在此时变得极其模糊起来,那一道道残影自其身后浮现,那种鬼魅般的速度,竟然直接从无数的雷电之中穿梭了过去。
“好快的速度!”
冥老祖也是因为吴其仁这般速度微惊了一下。
“唰!”
吴其仁的身影,穿过那无数雷电,而后一拳轰出,一个巨大的龙头浮现,随后狂吼了一声,向着前方冲去了。
以他现在的实力,自然能够看的出来,这冥老祖不过是六转仙帝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他对手。
他此次前来蓬莱山,第一是从冥老祖这里得到当年真相,第二个目的就是为了见到摩诃。
通天池下摩诃就是蓬莱山老祖,他并没有死,一直都躲藏在通天池当中。
吼!狂暴的巨龙冲出,前方的雷电顿时全部化为了湮灭。
冥老祖被那冲来的劲道狠狠一撞,脚步贴在虚空,搽出一道狭长的痕迹,向着远处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