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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杨月英盘膝而坐,闭目运功,周身散发着一阵阵白雾,适才她身体上被周芷若鞭打出来的种种伤痕,竟然奇迹般的快速愈,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杨月英的身体便完好如初,犹如仙女般娇媚动人。

 杨月英这门功夫名唤玉女神诀,乃是曾祖母小龙女从玉女心经上的功夫中悟出来的法门。

 原来当年杨过小龙女自华山论剑后,终成神仙眷属,在古墓中尽情享受夫二人世界。

 只是此时的二人已年过四旬,青春不再,小龙女更因自己失身于他人,对杨过心怀愧疚。

 为了能让杨过尽情享用自己的绝美身躯,小龙女便创出这门神功,不仅能令高龄女子依然美如少女,更有令身体快速复原的奇效,杨月英在这门功夫上亦是造诣不浅,往日和张无忌尽情时,即便被无忌玩的遍体鳞伤,只要运起这门神诀,第二天身体立刻分毫未损,方便张无忌再一次肆意调教。

 杨月英运功完毕,随即披上了适才被周芷若扯下的衣物,伸手凌空一指,解开了一旁目瞪口呆的周芷若的哑,道:“周姑娘,你可以说话了。”周芷若难以置信地颤声道:“不…不可能…我明明灌注真力,用三种透骨打法打中你的道,你就算本领通天,也决计无法在这一时三刻解开道…”

 杨月英微笑道:“我杨家有一套祖传神功,名为逆运经脉,可以将周身道位置随意调换偏移,适才在你偷袭我之前,我便早有准备,将身上要位置移开。

 周姑娘,自打你我在丐帮总舵于你相遇以来,你虽然装的很真,但可惜出了几处破绽,令月英早已猜到你图谋不轨,这才将计就计,引你说出真相。”

 “什么…破绽…”周芷若颓然道。

 “第一,在丐帮总舵相遇之时,你曾言你峨眉派被鹿杖客所害,故而前来拜访丐帮钱长老。

 可你峨眉派和丐帮虽同为武林名门正派,但彼此势如水火,当屠狮大会上,丐帮两名长老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你们峨眉派所杀,如此大仇,不共戴天。

 你峨眉派出事,丐帮只会乐见其成,又怎会替你报仇?你周掌门又非不通世故之辈,怎会连这等道理都不明白?”

 “其二,即便丐帮诸长老均是圣人转世,愿意全力助周姑娘你复仇,但丐帮此刻人才凋零,新帮尚未长成,即便是武功最高的几位长老,只怕都不是周姑娘你的对手。

 屠狮大会上,你那假夫君宋青书不过学了一点三脚猫的九白骨爪,便击毙了丐帮第一高手执法长老,这是你亲眼所见的,你又怎么会找此等平庸之辈去对付那鹿杖客呢?若是去找少林武当和明教,还稍微像点样子。”

 “其三,我古墓派前辈和丐帮颇有渊源,在丐帮内部有本门的密线,仅有丐帮帮和本门子知晓。

 丐帮出事后,钱长老即刻告知于我,我和无忌星夜兼程,刚刚赶到丐帮总舵,你周掌门便前来拜访,好似在刻意等候我们一般,这未免也太巧了些。

 虽然此等凑巧之事也并非毫无可能,但考虑到前两条反常之处,便不得不令人心生怀疑。”

 “这第四呢,这鹿杖客乃是出了名的好之徒,对你周姑娘又是垂涎已久。

 他若真是因为好而染指你峨眉派,又怎会趁周姑娘你不在峨眉的时候才动手?

 即便那时你真的不在,鹿杖客只消在峨眉派内守株待兔,想抓到你周掌门实在是易如反掌,又何必大费周折打草惊蛇?”

 “还有第五,周姑娘你虽然修炼了九真经上的上乘武功,可惜根基不牢,内力不深,所恃者不过为九白骨爪和白蟒鞭法这等以诡异见长的外功,一旦遇上根基深厚的高手,便毫无用处。当屠狮大会上你和无忌联手对付三位渡字辈高僧的金刚伏魔圈,你便不了手,只能在一旁游斗。而华山一战,那鹿杖客的功力之高,远胜于三位渡字辈高僧联手,就连我和无忌都大为不如,这是周掌门你亲眼所见,你却选择正面强攻以卵击石,实在大违常理;而那心狠手辣的鹿杖客对你出手也极有分寸,轻轻点中你昏睡即止,便更加令人起疑。”

 “此外,你在华山之战后,居住在我古墓期间,曾多次在我墓内的密道不动声地探,均被我的侍女拦了下来。虽然那时我还不能肯定你会和鹿杖客那等魔联手,但周掌门你心术不正暗怀鬼胎这一点,我已然千真万确。”

 “至于后来你离开古墓后,派门下子去丐帮送信,说什么鹿杖客第二次强闯峨眉,周掌门你第二次从此人手上逃脱云云,我想周掌门你也没指望此等胡话能令我们相信,你只是希望我们以为,这是鹿杖客已经把你抓住,以此来引我和无忌现身的圈套。毕竟这鹿杖客武功太高,行事又极为狠毒嚣张,只要把所有事情往他身上一推,周姑娘你便可以轻轻松松洗白。

 如月英所料不错,你接下来就会把我和敏妹,绮丝姐全部杀掉,然后编出一堆鬼话来哄骗无忌,再做出一副惨遭鹿杖客辱的受害者形象装可怜,无忌心软,既已失去了我们三人,自然不会再让你伤心,于是你便能成功鸠占鹊巢,抢走无忌。周掌门,我说得没错吧。”

 一席话听得周芷若目瞪口呆,她一直自以为智谋出众,演技高明,连鹿杖客那等魔头都只能被自己利用,然而这个黄衫女子不仅容貌身材武功家世均在自己之上,就连智谋也远胜自己,自己引以为傲的奇谋诡计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堆满是破绽的笑料罢了。

 自己机关算尽,也未能报屠狮大会上的一箭之仇,反而被她再次羞辱。

 眼下自己已是待宰羔羊,势必遭到这个女人的残酷报复,她自知已无幸理,便骂出一口恶气,冷笑道:“原来杨女侠早就察了本姑娘的心机,芷若自愧不如,佩服之至。只是既然杨女侠既然早就知道我在算计你,怎么刚才还被我偷袭,然后像条‮狗母‬一样在本姑娘面前发呢?是不是因为你本身就是个既虚伪又欠干的货,嫌无忌哥哥没法足你,就让别的女人来你一顿,来足你这条‮狗母‬的下望啊?”

 周芷若原以为杨月英必然会暴跳如雷,哪知她却淡定地说道:“周掌门大概说对了一半吧。月英确实是个渴望被人干的货,这次月英愿意被你玩,也是想尝尝被女人是个什么滋味。只不过你污蔑无忌没法足我,可就大错特错了,无忌巴之大,能力之强,天下恐怕是无双无对,月英每次都要被他干得高六七回,不仅眼和嘴巴三个都要被他一次,还要给他表演自摸,狗爬,被他打股,捆起来走绳,掐头,用夹子夹,花样可是无穷无尽哦。”

 她丝毫不理一旁听得瞠目结舌的周芷若,继续说道:“无忌不仅干月英一个人,还要干敏妹,小昭,绮丝,还有我那八个丫头,我们每个人都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神魂颠倒。无忌就是我们的人,我们每个人都是他的忠实‮狗母‬,根本不会想其他男人,周掌门你若是被他过一次,肯定也会哭着喊着当他的‮狗母‬吧?”杨月英说到这里,用嘲讽的语气笑道:“只可惜,周掌门你是没这个福分了。”

 周芷若顿时呆若木,她没料到杨月英竟然如此大方地承认自己是个货,更是不停地说出“巴”“”“眼”这等只有青楼女才会说出的秽词语,原本准备好的辛辣嘲讽犹如打在棉花上的重拳一样全然无力。

 她心一横,骂得更凶了:“好啊,那你就继续和你那帮货姐妹给无忌当‮狗母‬被他吧,早晚有一天被他干烂眼!你们杨家还号称什么忠烈之门,什么神雕侠侣,完全就是一个欺世盗名的寨!那杨过肯定是个贼,小龙女也是个万人骑的‮子婊‬,才能生出…”

 还未等周芷若说完,脸上就挨了杨月英重重一巴掌,只打得她眼冒金星疼痛无比,但见杨月英脸色陡然一变,寒气人地说道:“周芷若!你骂月英是货,这也随你;但你竟敢污蔑月英的先人,便是不可饶恕的罪孽。我曾祖父曾祖母在襄击毙蒙古大汗,乃我汉家的不世英雄,岂是你这种把师姐妹送给贼去干的人所能诋毁?你放心,我不会杀你,还会让你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只不过呢…”

 周芷若惊恐地发现,杨月英的眼睛中突然放出异样的光芒,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飘忽扭曲起来,自己的意识也逐渐地模糊不清。

 在她完全昏死过去之前,隐约听到杨月英轻轻地说道:“…就在我的古墓里当个漂亮的人偶,天天看着我和无忌恩爱吧…”

 *** *** *** ***

 半年后。

 古墓深处的一间大房屋内,一个数丈方圆的浴池正冒着热腾腾的水汽,浴池周围的地上铺的不是木板,而是凹凸不平的青石板,既能有助于排水,也能够防止走在上面的人打滑。

 一股股清澈的热水从古墓低下经的温泉涌上浴池,将整个浴池填满了热水;而多余的温泉水则从浴池中的管道内排到古墓外的河中。

 池水上还飘洒着朵朵花瓣,令这间天然温泉浴室增添了数分‮趣情‬。

 杨月英和赵敏正尽情地在这里沐浴,两具令天下女子嫉妒不已的绝美娇躯在这若隐若现的雾气之中,更增添了几分仙气。

 赵敏轻轻捧起一手清水,洒在自己在外的纤纤藕臂,赞道:“杨姐姐,这古墓温泉还真是巧夺天工,不仅池水四季温润如常,换气排水也不须劳神,妹妹我在大都曾享尽各种富贵,却也从未见过如此舒适的浴池。”杨月英眯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温热的蒸汽熏在面庞之上的奇异感觉,道:

 “傻妹妹,这池子再好,也是死物,若无活人的灵气滋润,便只是死水一潭而已。

 大都纵有无尽的荣华富贵,却没有无忌这样的妙人爱你疼你滋润你,自然是无趣之极了。”

 赵敏脸上一红,忽地想起自己和无忌哥哥在这里洗鸳鸯浴时的香场景,张无忌那大狼在自己的美体上不停上下其手,各种花丛手段令自己死,乃至和杨姐姐一起三人同时的欢乐时光,她情不自地轻轻捏着自己的房,道:“是啊,和无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真幸福,不枉我抛弃荣华富贵跟了他。

 只是自从出了鹿杖客那档子事之后,好久都没有跟他一起好好的玩一把了;好容易把那魔头消灭,那周芷若却又莫名其妙地出事了,害得无忌哥哥整天都把心思放在那个女人身上。”虽然此刻对周芷若心中的恨意已销,但一想起丈夫为了这个昔日情敌而冷落自己,赵敏还是不免感到一丝愤恚。

 杨月英不动声道:“敏妹无需生气,那周芷若被鹿杖客掌力所伤,早已彻底丧失神智,无药可救,无忌也是出于相识一场,这才全力救治,待他明白此事非人力所及,自然会重新疼爱妹妹你的。妹妹你就无需跟这个可怜的废人一般计较了。”

 “说的也是。”赵敏深深呼了口气,抱着螓首靠在池边,思量道:“话说这周芷若也真够倒霉的,竟然被鹿杖客那记垂死挣扎的掌力打中了脑上要害,以致于变成不能言语的痴呆。若论功力,我和她比也强不了多少,怎么仅仅昏了一阵就没事了呢?”

 “这或许就是命吧,比起那些被鹿杖客杀害的武林好汉和致死的峨眉女侠,周芷若已然算得上幸免于难了。”杨月英淡淡地说道。

 两女之间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

 杨月英忽然开口道:“妹妹,不说那些烦人的事了,光短暂,韶华易逝,为了让咱们以后玩得开心,姐姐准备将祖传的玉女神诀传给妹妹,练了这门心法,不仅能让妹妹你容貌更美,肌肤更加白,哪怕身上受了外伤,只消运转此门真气,也能即刻复原呢。”

 赵敏立刻高兴起来,惊喜道:“果真如此?!此门功夫不是古墓派的不传之秘吗,传给妹妹我当真无妨?”

 “这有何妨,此举又不违侠义之道,不过令无忌好好疼爱妹妹你罢了。妹妹你可要好好修炼哦,到那时,敏妹你就算股被无忌打开花,也能继续让无忌好好喂你。”杨月英一脸坏笑地凑到赵敏身旁调侃道。

 “哎呦杨姐姐,你这个一被无忌哥哥打股就发个不停的大货可没资格说敏敏哦,这几年你仗着功力深厚,每次都让无忌哥哥把你喂得的,敏敏只能捡残羹剩饭,实在是欺负人嘛。现在你可得让敏敏把功夫练上来,和杨姐姐你公平竞争,到时候咱俩一起在无忌哥哥面前比一比,看谁才是无忌最喜欢货好不好?”赵敏毫不客气地反相讥道。

 “别到时候啦,现在就让姐姐好好安慰你。”不甘示弱的杨姐姐开始向赵敏的丰和翘来回进攻,伴随着两女的嬉笑声,浴池内立时变得意盎然。

 *** *** *** ***

 时光飞逝,自鹿杖客身故至今,已有半年有余,这位一度得逢奇遇却最终横死的魔所掀起的风波,也逐渐平定下去,但他所留下的伤痕,则不会轻易消退。

 峨眉,丐帮这两大武林正派均损失惨重,峨眉派的掌门周芷若成了痴呆,门下的诸位子们也难以承受住这魔所带来的侮辱,不是被成歇斯底里的疯婆子,便是逃也似得离开峨眉这个伤心地,峨眉派从此一蹶不振。

 好在峨眉派的贝锦仪等少数大子为了维系师门的传承,强忍着身心的巨创和江湖上的恶心流言,继续支撑着峨眉派的运转,就连身为男子的张无忌也敬佩不已。

 为了帮助峨眉派重现昔日辉煌,他将古墓中所藏的秘籍中挑选出一些适女子修行的神妙武功,无偿赠予了峨眉派,只是峨眉此时人才凋零,能修习这等神妙秘籍的高手少之又少,此后峨眉命运如何,实在难以断言。

 丐帮的结果也好不了多少,高手们损失惨重,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法这两大绝学再次失传。

 虽然杨月英也拿出这两门武功的秘籍重新赠予丐帮,但丐帮自当年年前襄城破,华夏沦陷以来,便一直江河下,连一个能练全降龙十八掌的帮都找不出,眼下丐帮仅有的几个高手都被鹿杖客所杀,前景更是惨淡。

 新任帮钱长老虽是丐帮第一高手,但也只能勉强练会降龙十八掌中的六七掌,而那打狗法更是使得惨不忍睹漏出,令教授他武功的杨月英都是一肚子气馁,反正尽人事听天命,丐帮后若沦为二门派,也只能说天意难违了。

 当然,好消息也不是没有,由于鹿杖客和巴纳扎尔这两大对头已死,阿二阿三等鹿杖客的帮凶也被张无忌等人处死,武林之中的派高手也已然不成气候,张无忌和杨月英也能稍微清闲一些。

 那陈八尺和鹿杖客的老巢也终究被夫二人找到,内的火焰刀秘籍和诸般少林指法被杨月英带回了古墓珍藏,而那天魔极乐功则连同这个山付之一炬,以慰杨月英父母的在天之灵。

 然而,身遭横祸的周芷若却始终是张无忌心中的一刺,令他的内心痛苦不已。

 “唉,这当真是天意吗?”张无忌放下手中的银针,望着眼前痴呆的周芷若颓然道。

 自从击毙鹿杖客那魔过去已有半年,武林之中又恢复了清平,但张无忌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好容易久别重逢的周芷若似是因受了鹿杖客那垂死一掌所致,已然彻底失去神智,虽已能像常人般下行走,却只能像女婴般傻笑和叫,这下半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张无忌自认医术天下无双,誓要救回周芷若,这两个月来试变了医书上所有神方,却均告失败,今他以胡青牛嫡传之神术子午回魂针去救治周芷若,此针法乃是蝶谷医仙的至高绝学,便是已死之人都能救活片刻,用在周芷若身上却依然无效,不免让他万念俱灰。

 “无忌,别太勉强自己了,若是为了周姑娘而愁怀了身子,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伴随着轻柔动听的话语,一具温润柔滑的身子靠了上来,单凭这恰到好处的柔滑触感,张无忌便知道是杨姐姐来了。

 “杨姐姐,无忌穷尽毕生所学,却依然徒劳无功,难道芷若真的没救了吗?”张无忌痛心地问道。

 “无忌,周姑娘受伤太重,早已无法医治,你深通医道,自当早已知晓,只是你心中难过,不愿意承认罢了。”杨姐姐轻轻一语,便道破了张无忌的自我安慰。

 当,杨月英先以九真经中的移魂大法和摄魂术,令周芷若心神彻底崩溃,丧失了记忆,又用暗劲透入周芷若的脑后道,震伤了她的脑子和经脉,又用自己的浑厚内功将周芷若的内力化去,最后再用无形掌力击打周芷若的身躯,制造出她是被鹿杖客击伤的假象,整件事做得天衣无,便是大罗金仙来了,也决计无法治好周芷若。

 此事杨月英虽未曾告诉过任何人,但赵敏聪慧过人,智谋不弱于己,肯定早已察觉到周芷若心术不正,也多半会感到周芷若结局的蹊跷,却无真凭实据能证明是己所为。

 自己已将玉女神诀传授给她,换取她对此事不再追究,这是两女都心照不宣的事,反正对于周芷若的极度反感上,两女是保持一致的。

 张无忌沉默半晌,不得不承认杨姐姐说的是实话,叹息道:“鹿杖客那魔头虽然已然伏法,但那些被摧残而死的武林同道却再也无法复原,害得芷若也被连累受到折磨;无忌自认医术高超,对于芷若的怪伤却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呆滞下去…”他失神地望着杨姐姐,哀声道:“这天道啊,委实太不公了些。”

 在张无忌给周芷若治伤期间,也曾发现鹿杖客留在她身上的印迹,不由为周芷若所受折磨而痛恨不已;现而今又发觉周芷若再也无法康复,其难过之情便无以复加了。

 杨姐姐看着他片刻,却说起了一个毫不相关的话题:“无忌,你可知道,你的老部下朱元璋已经在应天自称吴王,挥师北伐,准备收复沉沦夷狄数年的中原故土。”

 “什么,如此之快?这朱元璋还真是一代人杰,复我汉家疆土之大任非他莫属了。”张无忌惊叹道,自他和赵敏杨月英隐居以来,各地反元起义之势已然愈演愈烈,其中便属朱元璋势力最大,他在鄱湖一役打垮宿敌陈友谅后,已然为诸义军之首,定鼎天下之势已不可阻挡,张无忌虽知此人极有才干,却未料到他短短数年间便创下如此基业,自料若是和他易地而处,绝无可能像他这般席卷天下。

 杨姐姐续道:“这朱元璋在北伐之时放出一篇檄文,名为谕中原檄,檄文有云,自宋祚倾移,元以北狄入中国,四海以内,罔不臣服,此岂人力,实乃天授;又云,当此之时,天运循环,中原气盛,亿兆之中,当降生圣人,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望着疑惑不解的张无忌,杨月英续道:“当年镇守襄的郭大侠曾说,若大宋一亡,我汉人就要世世代代成为鞑子的奴隶,但宋亡至今不过年,我汉人武功便再次强盛,眼看便要将鞑子赶回老家,可谓天理昭昭,报应不,正如鹿杖客虽然残害忠良横行一时,但最终还是被无忌你消灭,原本会被他杀害和凌辱的众多姐妹因此获救,何来天命不公?”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北狄强盛时便可南下中原,我汉人强盛之时便挥师北伐,便如四季更替般循环往复,期间姓死难者不计其数。

 无忌,若你因周姑娘之病无可救治便觉天道不公,那些死于兵荒马中的无辜姓又该作何感想呢?若是现在周姑娘好端端地站在你的面前,而姓们依旧死去,你还会觉得天道不公吗?”

 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说得张无忌恍然大悟,忙道:“杨姐姐所言极是,是无忌私心自用,考虑不周,让杨姐姐见笑了。”见张无忌醒悟,杨姐姐出了人的笑容,接着说道:“好,当年华夏江山沦亡之时,死去的姓固然可怜,但若我汉家男儿只能沉浸于往日的伤悲,便无有今收复旧山河之势。

 芷若姑娘虽然身遭不幸,但能在古墓里安稳地过完下半生,较之那等流离失所身首异处的姓已然幸运太多了。

 若你因为她而冷落了诸位姐妹,那么对于视你为依靠的敏妹,小昭,绮丝姐,还有小翠她们,是否太不公了呢?”

 张无忌冷汗淋漓,颔首道:“杨姐姐教训的是,芷若之遭遇虽然可怜,但若为她而伤了你们诸位佳人,那无忌可就罪孽深重了。

 芷若既然无法治好,那就让她安于天命,在古墓里颐养天年吧,以后的日子,就让无忌好好疼爱你们吧。”杨月英执了张无忌的手,轻轻解开自己口的衣物,引导他探进自己怀里,让他捏着自己丰的双,媚笑道:“无忌啊,这些天你为了周姑娘劳心劳力,也该好好轻松一下。来,尽情地享用姐姐吧,怎么玩都可以哦。”

 “小货”恢复神采的张无忌看着杨姐姐这幅勾引人的媚态,不由地大增,伸手起杨月英的裙子,抚摸着杨姐姐的户和大腿部,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无忌可要好好收拾你哦。”

 “嗯…好…姐姐本来就是你的‮狗母‬…只要你高兴…再下的事姐姐也会做…快…我们去无忌…你的屋子里好好玩…”衣衫不整,发髻散的杨月英娇道。

 张无忌哈哈一笑,抱着杨月英打开了屋内的门,便待出去,杨月英回头一看,周芷若正呆呆地躺在上,双目无神,灵魂似乎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

 杨月英嘴角微微一弯,出了一抹胜利者的笑容,依靠在张无忌强壮的怀里,被他抱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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