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五章 本源火种
温清夜冲着印风点了点头,然后目光转向那名名为宇文天拓的丹仙,对于黑玄得到的太乙真水,他也是十分好奇。
大殿之中,宇文天拓手掌一握,一团深红色的火焰,便是自其手中升腾而起。
除了无上本源火种之外,就是那本源火榜,少了‘无上’两个字,这其中就有着天差地别了。
而这宇文拓施展的正是本源火种榜单上的天江火,此火存在于在北方仙庭一道名叫天江山脉之中,极其稀有,十分难得。
天江火本源火种榜单之上三百二十二名,虽排名不高,但也是十分凶悍出名的。
就在这时,那宇文天拓屈指一弹,巴掌大小的火焰便是闪掠而出,然后在众人注视中,一头撞进了丹炉当中。
轰!火焰人影刚刚钻进丹炉当中,一道低沉的闷响之声,骤然响起!
“哼!”宇文天拓冷哼了一声,随后手掌一拍,木杯当中十滴太乙真水涌动而出,进入到了丹炉当中。
太乙真水乃是天地间唯一能和火焰契合的灵水,所以丹炉倒是极为的平稳。
宇文拓也不犹豫,手指一点,那黄玉莲直接飞了出来,冲到了丹炉当中。
黄玉莲冲到丹炉当中,众人都是知道考验才刚刚开始,所有人的神色都变得极为凝重。
轰隆!突然丹炉爆发出一道巨大的轰鸣之声,而那宇文天拓的身体猛的一颤,脚步踉跄的后退了几步,脸色也是略有些发白。
“太乙真水果然了得,这还是灵泉之上最稀薄的太乙真水…”
稳住身形,宇文天拓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脸色有些苦涩的坐了回去,他引以为傲的天江火,在太乙真水中,根本就是没有半点发挥的余地。
见到宇文天拓居然是连半柱香都是支持不下来,在座的一些丹仙也是不由得有些变
,这太乙真水竟然这般强悍,滴
不沾吗?
继宇文拓之后,陆续又是有着一些不信
的丹仙出手,但无一例外的皆是对那太乙真水无可奈何。
有人用了强悍的火焰,或者是奇特的手法,但是没有一个丹仙能让黄玉莲和太乙真水融合在一起。
望着那在座的丹仙一个接一个的失败,印寒面上虽然不动声
,但心中却是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难道真的要启用那两个风家客卿吗?
当又是一名天都丰州的丹仙失败之后,大殿之中,唯一未曾出手的,便只有那风家的两个客卿以及温清夜了。
当然,温清夜自然是被其他人给无视了去,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是投注在这两位客卿长老身上,毕竟这二人,方才是大殿之内丹道修为最高的丹仙。
“太乙真水极
,想要融合还真是困难不已啊…”那名为何宇的风家客卿长老,首先摇头轻叹了一声,然后与另一个风家客卿长老对视了一眼,也是缓缓站起身来,一道紫
火焰猛地冲了出来,炙热的温度令在场之人都是脸色微变。
见到这团冒着光芒的紫
火焰,那印风也是略感讶异的道:“紫
九炅火!这应该是从四爪乌黑兽的丹田当中取出来的吧?众所周知,四爪乌黑在妖族乃是麒麟一族的附庸,所以这紫
九炅火最像麒麟火了”
听得这话,温清夜眉头却是一挑,没想到这紫
九炅火竟然和自己的麒麟火还有着一丝关系。
何宇得意的笑了笑,道:“唉,麒麟火,仙界历史上也只有寥寥几人得到过而已,我能得到这紫
九炅火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何宇说完,走到了丹炉旁边,按部就班的温炉,然后将那太乙真水灌入丹炉当中,最后放入黄玉莲。
其手法
妙,快速,道纹不但在其手中出现向着那丹炉冲了过去。
一个失败的丹仙眼中浮现一丝
芒,惊道:“幻羽手法,这可是仙界闻名的一种炼制丹药手法,而且是专门炼制属
不合丹药的手法”
在场大部分都是三州顶尖丹仙,对于幻羽手法自然是十分熟悉,都是凝重的点了点头。
何宇脸色越来越凝重,汗水几乎将他的衣衫都染透了。
哗!就在何宇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道光华从丹炉当中涌现而出,只见得黄玉莲和那十滴太乙真水全部
捏在一起,虽然看样子十分
糙,但却是成功了。
何宇深
一口气,道:“好厉害的太乙真水,要是炼制丹药的时候,加入属
偏
的天材地宝,我怕我是炼制不了的”
“恭喜何道友了,你已经成功了”
印寒笑了笑,然后目光转向另外一名风家客卿长老,道:“庞道友,该你了”
闻言,那名名为庞道友的老者,迟疑了一下,只能站起身来,召唤出一团淡青色的火焰,然后将之凝聚成一条巴掌大小山体,向着丹炉冲了过去。
这火焰根本就没有进入道本源火种当中,连那开始天江火都是不如,这个姓庞的丹仙之所以能颇有名声,应该是因为他炼制手法,药理厉害吧,看着那火焰,温清夜不
暗暗道。
但是对付太乙真水,火焰的威力才是重中之重。
果然,待得时间过去半柱香左右时,姓庞的丹仙面前的丹炉抖了抖,火焰也是猛地冲回到了他体内。
见状,姓庞的丹仙只能叹息了一声,冲着印寒摇了摇头,然后坐了回去。
见到风家另一个客卿都没有支撑下去,印寒眼中也是掠过一抹失望,叹道:“麻烦诸位了,现在只有何道友一人通过了测试,可我黑玄族炼制丹药需要的最少都是两人”
虽然他不想风家两个客卿全部都炼制补天丹,但是没想到在场只有一人能达到伊然说的标准,如果没有人炼制补天丹的话,一切都是虚妄。
“等等!不是还有一位丹仙吗?”
印寒话语落下,何宇
怪气的说道,随后看向了温清夜。
听得他的话,大殿中一道道目光顿时转向那坐在大殿偏僻一处的青年,不少人眼中,皆是有着一抹看热闹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