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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每月来信
 赵长看着上的睡美人,有种不顾一切就要扑上去的冲动。

 “妈的!真是要命啊!怎么办?是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赵长脑子里开始天人战。

 这家伙早将借锄头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咦?小?你怎么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就在这时,王淑芳竟然醒了!

 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正站在尾的赵长。在王淑芳的眼里,十八岁的赵长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半大孩子,而赵长又经常到她家来,所以也没往其他地方想,只是奇怪的问了一句。

 赵长看到淑英嫂子忽然醒来,脑袋竟然轰的一声,好像自己正在课堂上看****,忽然被老师抓了现行一样!

 “我?,哦,嫂子,我的锄头坏了,现在来不及到镇上铁匠铺,所以想来借你的用用。”

 紧要关头,这家伙终于又想起了自己到淑英嫂子家来的真正目的。

 说完,还没等王淑芳说话,抓起屋门后面的锄头就要朝外走,等一只脚迈出屋门,忽然回头对王淑芳说道:“嫂子,底了,红色的。”

 说完好像被狼撵着一样飞快的溜了。

 王淑芳被赵长的话弄得一愣,但是当她低头看到自己黑色的裙子,再想起赵长那句“红色的”之后,马上明白了赵长的意思!

 “赵长!你这个小王八蛋,还没长全呢,整天胡思想些什么!”王淑芳直起身子,对着窗户向外面吼道。

 赵长却已经早溜出院子了。

 等赵长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面,王淑芳竟然没有起,而是再次躺倒在竹凉席上,枯寂的心却开始翻腾不休。

 王淑芳除了不能生育之外,是个一切都很正常的女人,年轻而漂亮的她也渴望得到男人的滋润。每当她看到村里那些年轻人成双入对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总是偷偷的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但是王淑芳又是一个很爱干净,很讲原则的人,要让她随随便便的就和别人媾和,打死她她也不愿意。

 她甚至曾经想过,就是赵大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仍然会毫不犹豫的用锄头将他的命子砸个稀巴烂!

 村里的大婶大娘也曾经试着给她介绍过对象,但是人家一听说她不能生育,就马上对她敬而远之了。倒是有几个有了孩子的单身父亲想和王淑芳在一起,但是王淑芳一看到他们那的眼神,还有臃肿不堪的身体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所以许多年过去,王淑芳仍然是孑然一身,有时候她也弄不明白自己这种既渴望男人,又特别排斥男人的心态是不是一种病态。

 王淑芳在竹凉席上翻了个身,又想起了赵长,刚才,就在赵长转身离开的那一刻,隔着赵长子,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呸!这小子年纪不大,本钱倒不小,就那东西,比驴货子还长,谁受的了啊!谁要嫁给这家伙,可算倒了霉了!也不知道这小子离开赵庄的这些年都到什么地方鬼混了。”

 王淑芳想起刚才的一幕,感到有些脸红,使劲脸,又想起了赵长的过去。

 赵长原本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父亲是大学毕业生,母亲也是一个优秀的知识女。由于两人平时工作很忙,所以有了赵长之后,便将他送到了赵庄,让赵长的爷爷抚养。

 然而这一切在赵长八岁的时候,发生了变化。

 先是赵长的母亲死在一次意外的车祸中,后来父亲又去了美国,当时父亲想将小也一起带走,但是小和爷爷生活惯了,死活不跟着爸爸走,小的爷爷又正在将家传的绝学传授给小,所以也没有同意儿子单身一人将小带走。

 于是后来,赵长就一直跟着爷爷生活,这段时间里,赵长的爷爷将自己的一身本事,包括祖传的医术和秘不传人的武功都交给了赵长

 在赵长十二岁的时候,他的命运再次发生了变化,他的爷爷因为冒险救一位政府高官没有成功,出了医疗事故,被那位高官的家人一怒之下投进了监狱,后来又离奇的死在了监狱之中。他得到老伴的噩耗之后,竟然只过了几个月也因病撒手西归,只撇下了十二岁的赵长一个人。

 这个时候王淑芳就已经嫁到了赵庄。她看到赵长孤苦无依,便时不时的给赵长送饭送菜,甚至还给他买新衣服。

 再后来,赵长不顾王淑芳的阻拦,独自一人离开了赵庄,去了大都市,也不知在外面干什么。今年过年后,才重新回到了赵庄,当了一个老老实实的农民。每天辛勤的到自己的地里干活,丝毫不透他这些年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

 王淑芳倒是听不少人说,赵长这些年在外面是混黑社会的。但是她怎么也无法将长的英俊帅气,清清秀秀,辛勤能干的赵长和满身伤疤,一脸横的黑社会分子联系在一起。

 想起赵长的不幸,王淑芳那躁动的心逐渐变得糟糟的,心里有些自责的想道:“刚才我那样吼他,没吓着他吧?听说男人雄起的时候,最怕忽然的惊吓,一旦受到了惊吓就会终生不举,那我可就害了小一辈子了!”

 想到这里,王淑芳甚至想再把赵长找来,给他打打气,安慰他一番。

 有些心烦意的王淑芳连到地里干活都不想去了。她从竹凉席上坐起身子,从头顶的挂衣绳上取下一件白色的短袖白衬衣穿上,然后走到院子里,拿来水舀子,用干净的巾擦了一下,又从屋子里找到了一个装面粉的空袋子,走到西屋,打开盛麦子的大泥瓮,开始用水舀子向袋子里装麦子。

 瓮里的麦子已经找了蚰子,她想趁着天热将瓮里的麦子运到大门前的石坪上晒晒。

 王淑芳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不断的往袋子里装麦子,一会儿就将袋子装满了。

 “哎呀,装这么满我可怎么背的动啊!”王淑芳看到袋子已经装满,不有些无奈的说道。

 “算了,看看小那家伙下地了没有,还是让他来帮帮忙吧。”

 想到这里,她走出大门口,扭头看看赵长家的大门,大门开着,赵长还在家,没有下地。

 王淑芳刚要迈步走进赵长家的院子,忽然想起之前的尴尬,于是便停下脚步,只是在大门口喊道:“小,小!”

 赵长慌慌张张从淑芳嫂子家回去后,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淑芳嫂子躺在上睡午觉画面,他连地也没兴趣去了,有些心烦意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唉!千不该万不该临走还说了那句话,淑芳嫂子肯定生我的气了。这可怎么办?”赵长颓然的一股坐在椅子上想到。

 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盛凉开水的铝壶,对着壶嘴“咕嘟,嘟嘟”的灌了几大口,然后抓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封信,取出里面粉红色的信笺看了起来。

 在这个短信、飞信、伊妹儿大行其道的时代里,已经很少有人提笔写信了。但是赵长自从回到赵庄后,每月都会收到一封这样的书信。他手中的信是昨天收到的,他已经看过了,但是现在他心情正烦,不又取出信笺看了起来。

 信是李若萍写来的,粉红色的信笺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每当看到这封信,赵长的脑海中就出现李若萍那张漂亮而调皮的小脸蛋,也想起在临河市的那段峥嵘岁月。

 李若萍只比赵长小一个月,是赵长以前的老大李朝天的独生女儿。李朝天因故被政府法办之后,李朝天一手创建的社团也分崩离析,但小小年纪的李若萍竟然打算在朝天社的基础上,重新组建一个社团!

 但赵长从亚马逊魔鬼训练营回到临河市后,看到李朝天突然被捕,朝天社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便有些心灰意冷,这使他看到了在华国**永远不能做大。况且,李老大是被政府法办的,不是死于黑社会火拼,这让他连给李老大报仇的机会都没有,总不能拎着刀子到政府去砍人吧?

 于是,赵长便劝说李若萍放弃**生涯,做一个普通人,和**永远划清界限。但李若萍却死活不愿舍下父亲丢下的烂摊子,毕竟朝天社内,还有李朝天的一些死忠份子,不肯离开社团,于是她依靠朝天社的底子,毅然决然的重新组建了社团。她见赵长已经无意**的边缘生活,便没有强留赵长,而是遵照赵长的意愿,让他回到了家乡,当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但是自从赵长回到赵庄后,每个月都能收到李若萍的一封亲笔信。李若萍会在信中将社团最近的事情都告诉赵长

 赵长虽然离开了朝天社,但他的心底却始终牵挂着李若萍,朝天社业务的缩水,他不太在意,但他绝不允许李若萍出现一丝一毫的危险!那样他就太对不起大哥李朝天对他的知遇之恩了。

 当初他混迹夹河市,颠沛流离,是李朝天收留了他,后来见他是个可造之才,又不惜花费重金让他加入了亚马逊魔鬼训练营,希望有一天他能接手朝天社,谁知后来竟然发生了一连串的变故,李朝天被捕入狱,然后决,赵长也离开了朝天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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