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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杨敬轩应该算得上是个保守的人。。m 。。在他看来,亲热的对象、时间、场合都有定数。对象只能是自己的,时间自然是入夜,而地点合在内闱,至于顶无片瓦的野合,简直就与无知畜类无二了。但是现在,犹如命门被她一只柔荑掌控,他竟丝毫不能抗拒。那阵突然袭来的施带来初始的些微痛楚之后,身前的女人仿佛忽然善心怜惜了他起来,不再暴待他,改为手心密实覆握,仿佛安抚地轻轻蹭。

 他已经听不清她在对自己说什么了,两边耳鼓被轰鸣而来的血冲刷不停。他极想令她停止这种带了致命狼毒的骇人惑与折磨,却又不愿意张口,私心里仿佛希望她这样对待。

 身下的马还在快扬蹄,背上两人的重量于它似乎全无干系。

 那只小手渐渐不足于隔着衣物戏弄他了。

 因为今天要随拜英王,所以他穿得比平正式,除了刚下的罩她身上的那件最外皂衣,还穿了两层里衣。现在他感觉到那只小手摸索着终于开他的层层重叠衣襟,仿佛灵蛇般地钻了进去,最后终于准确地找到了他仿佛失去源泉焦渴无比的地,或是试探,或是继续施,指尖带了半爿指甲轻柔从头至刮擦而过,仿佛被一道电击中,他焦灼地闷哼一声,揽住她腹的一只手猛地收紧,将她身子掳到了自己身前,让她后背与自己紧紧相贴,于是那只调皮的手被可怜巴巴地夹在了中间,紧紧地与它先前逗弄过的那仿佛有生命的男人贴在了一起。

 “阿娇,我受不住了…”

 他真的经不起这样的挑逗,连声音都微微发颤。

 林娇把头后仰靠在了他的肩颈,闭上眼睛捕捉着他脖颈一侧动脉血管贲张跳动时的韵律,嗯了一声:“我就是摸下而已,又没把你怎么样…你骑你的马,别管我…”

 她的手心相触之处,热得像隐燃的火,坚得像裹了层丝柔苔的铁。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时候就这样,但是触摸他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舍不得手。随了马蹄的颠簸震,她又继续从困难的夹中努力贴着游走,掐玩几下遇到的鼓微跳的青筋血管,终于攀爬到了天柱圆顶,用她的拇指指腹轻轻打着圈抚那片早已黏腻不堪的光滑青葱之地。

 杨敬轩如遭雷击电闪,恨得浑身起了哆嗦。

 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息着,飞快看了下四面。

 现在马儿已经驮着他们上了桑榆官道。但戏还没散场,远处漆黑一片,看不到半个人影。他强忍住那种就要而出的涌,收紧马腹令马拐上了右边的那条野径,前方有大爿正待收割的成红粱地。

 红粱叶在风中窸窸窣窣唰唰啦啦,边上就是静静淌的龙顺河。宽坦的河面在月光下泛出粼粼的光,犹如天上清浅银河,而他只需挥霍现世欢乐。

 他像是一个盗猎者,急不可耐地将她拖下了马背如面袋般扛在了肩上,踩着脚下的泥地朝那爿红粱地奔去。

 她真的是个妖女,这时候竟还不肯老实。倒垂着剧烈晃的手试了几次,终于连着衣物再次团抓住他的贲发。感觉到他脚步一滞,妖女发出了一声欢乐的促狭笑声。

 他咬紧牙,搭在她肢上的手毫不留情,几乎要将她懒掐断,听到她终于由笑改成了娇嗔的嚷痛,他拨开了高过人顶的红高粱,将她从肩上放下,立刻在了密密的秆枝上,手已经掠起她的裙角,径直覆在了他之前从未碰触过的那片神秘之地。

 这是他这一刻之前曾探访过的最美好的妙地了。颤抖着的糙掌心摩擦过那爿整齐柔软的草丛,再包裹住下方已经微润的女之地时,他感觉到她的身子也在和他一样微微轻颤,柔弱无骨地依附在了他的前,而他依然立。

 他陡然觉到了一种俾睨支配的快,重重地攫住了她的舌。

 她身后的红粱遭到无情摧折,就像她一样。满鼻的清甜芬芳中,她被倒在了粱秆上,身下是他那件宽大的外衣。她的衣衫很快零落散开,朦胧月光之下,女人那具腻白肢体的高低走伏像魔障般将他了进去。

 肿的疼痛已经到了极限,皮肤下如有虫蚁在噬。他红了眼睛兽扑而上,没有丝毫的前奏,只想立刻让她包裹住自己得到释放,动作急躁而生疏。

 林娇的‮腿双‬被他强行屈到了腹部,整个人被按得几乎透不出气,只觉到他蛮狠的胡乱冲撞。两人之前因了马背上的一番调弄,都已是情涌动,所以现在倒不觉十分艰涩疼痛,只屡次觉他不得其径,反倒顺了滑腻落空走偏,听到他越发浓浊的呼吸,后背也仿佛沁出了汗,将他未褪的衣衫紧紧贴住,忍不住微微撑起身子,半嗔着低声道:“你慢慢疼我些才好…我会痛的…”见他终于停了,抬脸息望着自己,叹了口气,晓得是自己勾得他太狠了,若真任他折腾,别说怜香惜玉,只怕等下真的要吃大苦头。便伸去一手轻柔覆握住,导了朝自己花房处凑了去,轻微摩擦几下。

 男人一得入道,闷哼一声,便如蛟龙探海,再一顶已入了个头。

 林娇前次虽也破过瓜,却是浅尝即止,与处子实在无二。被这硕大这样入侵,顿时一阵疼痛,身子一紧,本能地便死死夹住不他继续前行。

 “疼…”

 她前次喊疼也没人理,这回连带讨回,立刻哼了一声,皱眉咬牙切齿。

 杨敬轩已经感觉到了一种被附推挤的快,顿时又坚几分,恨不得立刻一冲到底才好。到底是心爱的女人,听她在身下哼哼唧唧嚷疼,不敢再入,更不甘退出,僵在了那里。

 林娇觉他不动了,微微睁眼。再叹口气,牵引他一手到了自己一侧香上,道:“你体贴着我些,我就不嚷疼了…”

 杨敬轩如获秘笈,照她话贴了上去亲吻抚,林娇觉他起先还算温柔,没几下便又没轻没重的,且口处娇肌肤被他胡茬刮擦得生疼,知道这一关今天无论如何是要过的,索也不动了,抱住了他头任他折腾。

 “阿娇…”

 耳畔听到他忽然低唤一声自己名字,还没反应过来,觉到身下撕裂疼痛,那物已经强行再入,瞬间连而没。

 好狠的人!这般辣手摧花!

 林娇闷哼一声,几晕厥,十指死死扣住他肩背。男人极力隐忍着慢慢推送数下,觉到被她紧紧咬不放,仿似尝到馥郁香血的睚眦猛兽,既得滋味,再不管身下人儿如何,抱住她用力驰骋,恨不得永世不放。只可惜毕竟初次得偿,先前又憋忍了许久,且身下那扭动之人又是心爱女子,听她声声压抑着的似痛又的低,犹如服了一剂情药,怎能经得住这样惑,一阵极度快自与她结合之处蹿升至脑,一个灵,忍不住便涌,全无保留地入了她身体深处。

 林娇觉到他终于静了下来,大汗淋漓的沉重身躯住了她。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因享了这人间至美快过后的一下下剧烈心跳,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足的宁静,就连花房秘处因被他强迫撑开凌而致的肿疼痛也缓了不少。

 她和他,本来就该这样团在一处,你中有我血,我血中有你

 他的心跳渐渐平复了些,却仍着她不起身。她感觉到他的手动了下,仍埋在她身体里的那物仿佛又有了生命,急忙敲他头嗔道:“快起来!疼死我了!被你得气都透不过来!”

 杨敬轩不愿起身。只想再次经历一番那如登天堂的妙境。听到她声音惶急,身子又极力蜷缩,两腿使劲并拢要排挤他出去。知道自己刚才确实暴弄疼了她,心中歉然,伸手捧住她脸亲了下她额,忍下心中再次蠢蠢的-念,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仰面躺到了粱秆地上。

 月已挪到高粱地的上空,静静悬挂不动。她如猫儿般爬到了他的身侧,把脸贴在他温热汗膛之上,闻着悦鼻的粱秆汁水清甜之香,长长叹息了一声。

 耳畔忽然传来一阵隐隐人声,林娇一紧,杨敬轩也是绮念顿消,抱住她猛地坐了起来,忽然明白过来。

 应该是张庄的戏已经散场了,看戏的人开始络绎归家。

 这里是荒野小路,又并非捷径,走路的人应不会从此处撞过。林娇虽妄为,只有了前次自己偷窥旁人的经验,万万不想也被人抓个现行,慌忙推开他抱着自己的手,手忙脚地穿好凌乱衣裳。那男人倒仿似不大紧张,低声呵呵笑了起来,伸手过来替她慢慢系上了衣带。

 人声渐渐地消失了,耳畔终于只剩哗啦哗啦的高粱纱帐拂动之声。杨敬轩起了身,抱着她钻出了纱帐,走几步到了河边,让她坐在岸边一块石头上,自己去汗贴背的衣裳,赤足涉水而下。

 林娇托腮望着那个打破了月影的水中男人背影。

 男人的身躯伟岸而修长,袒的后背之上,紧匝肌理微微隆起,月光下泛着赤铜色的光泽,随他动作闪闪发亮,充满了男的强劲和力量。

 她近乎痴地望着,直到他冲洗完上岸,俯身拾起衣裳穿衣,这才如梦初醒,朝他张臂等着他来抱。

 他笑了起来,那是发自心底的笑,连眉眼都带了丝温柔,几步到她面前照她心意将她抱起。她环住他脖颈,贴了过去道:“我好喜欢你…咱们回家吧…回家了再来…”

 女人的甜言语瞬间俘获了他,恨不得立刻就能照她说的归家。他抱了她坐在马上,正要翻身跟上,回头看了眼刚才与她滚过的那角高粱地,迟疑了下,说:“阿娇,你有带钱吗?”见她不解地看自己,指着那处狼藉,略微尴尬道:“我怕明天田地主人见了会骂。”

 林娇只觉大煞风景,哭笑不得,道:“骂就骂,反正也听不到…”嘴里这样说着,还是顺了他的意思,手往间摸去,忽然惊乍道:“哎呀掉了掉了!钱袋掉了!快去找找!”

 杨敬轩见她摇摇晃晃地自己已经爬下马背,低头四处看,想了下,说:“会不会是刚才…”

 林娇被他一语提醒,急忙提了裙往那处被坏的高粱地去,找了一圈,终于在几高粱秆的隙里扯出掉进去的钱袋,这才松了口气,见杨敬轩也跟来了,从袋子里摸出五个铜钱。

 “再放点吧。坏了不少…”

 她的男人看着她恳求道。

 林娇抵挡不住,叹了口气,只好又数出五个,与原先那五个一并放在了地上。这回也不管他满不满意了,扯住便钻了出去。

 杨敬轩笑着由她拉扯而去。到了马前翻身上去,再俯身抱了她坐自己身前,提了马缰往城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提词,来自胡兰成“原来银河清浅,却是形容喜悦。”

 谢谢读者夕夕、过堂、懒洋洋的高贵、黄月亮、沐沐猫猫、namit、

 tarotdeck、咕咕、暗香、702649、油豆腐投雷,谢谢蓝晓宁投手榴。

 ps。忽然想改文名了,叫有只白骨,大家别认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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