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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没有人比朕更了解你
 白璧无瑕的小脸随着男人的怒气而显得苍白无力,云挽香不知道要如何拒绝,更不知道男人叫她过去作甚,为了不遭受无妄之灾只好挪动脚步,很是缓慢。

 “朕很可怕吗?”元玉泽边玩着翠玉扳指边半眯着眼问。

 何止呢,某女在心中道。

 秉着忐忑不安的心走到龙椅旁侧,就在她要开口提问时,手臂一疼,疼得脑袋都跟着‘嗡’了一声,身躯失去重心的倒在了男人的怀里,惊慌的想挣扎落地:“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看来你很不懂尊卑之分,‘你’是你这奴婢叫的吗?可知以下犯上是何等罪?”强而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就彻底将女人的小身躯锢在了怀中,令她逃无可逃。

 云挽香很是委屈,至于是什么罪,她当然知道,他又不是没因为这个而折磨她,是他记很不好,还是她的记太好?如今的洛儿很奇怪,比如那天在绣珍房,他好像那一次才是第一次见她一样,已经处分过她好多次了,却还要这样问她。

 女人秀眉紧蹙,一副思考状,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人的双如玫瑰花瓣娇滴,虽算不上绝美,却也是中上等之姿,是男人,都不会拒绝这等美

 大手勾勒着怀中女子的小脸,笑道:“是不是只要是男人你都迫不及待的想奉献你自己?”

 深一口气,很是无语,干脆冷着脸偏头不予理会。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元玉泽并未气愤,而是见女人想大叫便猛地低头鲁的吻了下去。

 云挽香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原本想抗拒的意志早已安稳了下来,好熟悉的吻,好似一切都回到了最初,回到了云府,回到了那天,他也是这样来吻她的。

 不同的是这次更加疯狂猛烈了,羞涩的闭目,感受着雄气息的味道,将男人出的醉人呼吸全部接纳肺中,比起从前,更加让人无法抗拒了,心头跳,这一刻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忘记了他是君王,忘记了两人身份的悬殊,更忘记了他已经妾成群…

 “嗯!”哼着主动伸手搂住了男人的颈项,洛儿,她的洛儿又回来了吗?从来没这么激动过,激动得眼角都开始垂泪,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时光可以倒退,那么她不会再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男人除了比从前更加大胆外,要说不同,就是当初的云洛祈会腮边晕红,而此刻,却平静得好像正在亲吻着一个陌生之人,呼吸均匀,表情冷漠。

 直到女孩一声闷哼才缓缓撤离。

 呼呼…云挽香早已连耳子都开始泛红,太羞了,居然在灯火通明下做这种事,不敢直视男人的鹰眸,很是窘迫。

 “果然够放,来者不拒呢!”

 讥讽的话令挽香不敢置信的抬眸,见男人淡定的表情就默默的垂下小脸,呼吸都开始变得颤抖:“我没有!”

 “没有?”哼笑:“云挽香,在朕面前你还装什么清高?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朕更了解你!”

 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眸中竟然闪过一丝恨意,那是一种沉淀已久的仇恨,就像是压抑了千年才爆发的火山一般威力无穷,怔怔的听着,忽然停止了所有的抗拒,他的意思是不是…是不是他认识她很久了?

 “你…是什么意思?”是还记得她吗?是还记得十年前吗?

 元玉泽嘴角的冷笑忽然凝固,呆愣了一瞬,见女人一脸的质问便咬牙再不肯多说什么,只是凌厉的眯视着怀中人。

 四目好似能擦出火花,谁也不肯移开,仿佛谁若此时承受不住,那么他就是一辈子的输家。

 “你要多少钱和地契,房屋,朕都可以给你!”

 什么意思?见他拿起桌上的布巾嫌恶的擦拭着大手似乎是明白了一点,这是在嫌弃她肮脏吗?钱?他以为她刚才不抗拒就是为了得到好处和名利吗?

 “这样,只要你离玉锦远一点,朕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哪怕是你的身体饥渴了,朕也可以足你!”厌恶的仰头,仿佛看一眼都会沾染上病菌般。

 挽香忽然冷笑道:“皇上什么时候如此关心玉锦了?没记错的话,这十年来,您才探望了他两次吧?”

 “两次?”元玉锦蹙眉沉思,后见她一脸的嘲讽便阴郁的威胁:“不要试图挑衅朕,怎么样?当然,朕不可能娶一个身份不明,且放形骸的女人,给不了你名分,但物质上朕绝对可以足你!”

 满脸的施舍表情,真是可笑,曾经他求着要娶她,如今却是这幅光景:“奴婢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只想陪玉锦走出这座冷漠无情的宫殿。”还真把她看成是为了攀高枝而处心积虑的女人了,此时此刻,无论他是不是洛儿,都足矣将她的心用冰水破冷了。

 好!很好!

 “来人啊!”听到木门打开,云挽香蓦然清醒,想快速逃离,奈何男人握住她纤的手却紧紧固定,直到何林进屋才松开,更是一把将她推开,他又想做什么?

 “奴才在!”何林满脸惊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皇上刚才是搂抱着那婢的吧?这可不行,他可是有得罪这女子的,万一得宠了,他还不得万劫不复?

 元玉泽恢复了先前的坐姿,食指摩擦着下颚冷声道:“何林,你身为宫人总管,却私自放任这等狼子野心的女子来接近朕,试图勾引,你是收了她何等好处?”

 “啊?奴才没有,请皇上明察!”

 云挽香向后倒退了数步,惊愕的盯着一派悠闲又透着隐隐怒气的男人,明白了,她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眼眶不断的发,第一次觉得洛儿原来这么可怕,真的好可怕,真的很不想他就是那个和她一同相依为命十多年的人。

 如果说他不记得她,那么她也不会太在意,可那句‘没有人比朕更了解你’…

 “没有?那这你作何解释?何林啊,不是朕说你,找你也找个能入眼的,这等货也就适合那些平民百姓,且还是个寡妇,你当朕是什么?嗯?”鹰眼危险的眯起。

 何林委屈得犹如哑巴吃黄连,毕竟这些宫女是归他管的,再说了,是皇上自己叫她进来的,只是没想到这女人为了得到恩宠,妄想飞上枝头,会如此不要脸。

 “奴才知罪!”

 “朕乏了,带她下去,倘若再发生这等事,朕唯你是问!”冷冷的摆手,后再次拿起布巾开始擦拭已经很干净的手指。

 挽香没有多说什么,解释?向谁解释?在这里元玉泽就是天,他说黑就是黑,他说白就是白,女人本就毫无地位可言,除非哪一天是女人当道,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一夜之间,云挽香先答应嫁于元玉锦,后又下的勾引当今圣上,又被圣上扔出御书房之事立刻传遍了皇宫各个角落,估计不出月余,定会天下皆知,世人唾弃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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