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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你怎么随便翻我的东西!【一
 叶亦烦躁的翻了个白眼,起身又走进书房去拿茶叶。

 叶书华看着凌南霄的脸色清淡,急忙解释道:“南霄,欢迎这孩子子淡,但是心不坏,你多体谅一下。”

 凌南霄“嗯”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她闪进书房的背影,角却不由自主的勾出了一抹笑。

 其实叶书华对她呼来喝去,他也觉得看着碍眼极了,可是谁让她早上不知好歹的误解他,就当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吧,他也总得挫挫她的锐气,凌南霄就这样恶作剧般在心里想着幻。

 叶亦很快就端着一套茶具出来了,上好的紫砂壶,薄如纸,声如謦的景德镇茶杯。

 她拿了垫子放到地下,跪坐在垫子上,又随手从桌上拿了一支笔将头发简单的绾起来,有两绺头发垂下,为她平添了一分娇气,白的颈子暴在空气之中,优雅而淡美。

 她将茶具在面前一字排开,上好的西湖龙井被她放入紫砂壶,洗茶、冲泡、封壶,分杯,每一步都做得极其到位,就像是茶馆里那些表演茶艺的人一样。

 她的母亲林晓君就是一位多才多艺的才女,茶道,会花,善长鉴定珠宝,写诗作画也是信手拈来,并且还弹得一手好听的古筝,她会煮茶,也不过是小时候跟在母亲身边耳濡目染的学了点皮罢了,母亲身上的灵气,她怕是一半都没学来。

 皓白纤细的手腕在凌南霄面前晃来晃去,晃得他心神都有些漾。

 凌南霄的眼底闪过一丝懊恼,真是见鬼了,他现在怎么看到她就会平白生出这种感觉?

 茶泡好了,她右手举着小巧的茶杯,左手托着杯底,将茶杯奉到凌南霄面前。

 碧波漾的茶水晃在白瓷的茶杯里,他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比起他去杭州出差时在茶馆里喝的味道竟然丝毫不差。

 凌南霄的眼里难掩惊诧,他从来都不知道叶亦不仅会茶道,而且还是较为精通,泡的茶味道也这么好。

 有时候他越来越发现,叶亦就像是一个永远也发掘不完的宝藏,总会让他发现到新的闪光点。

 煮个差的功夫,吴茵那边的晚饭也做好了,正一盘一盘的端着上桌,看她坐在那里出神,便笑着招呼她“欢迎,过来给阿姨搭把手。”

 叶亦抬头便撞上了叶书华警告的眼神,只好站起身走进了厨房。

 吴茵正在盛菜,她站在门口看着她忙来忙去,眼底带了一丝反感,年近五十的女人,眼角已经有了深刻的鱼尾纹,了一些,便是穿着Chanel的真丝连衣裙,却依旧掩不住岁月的痕迹。

 其实她一直都想不通叶书华究竟喜欢吴茵哪一点。她不如母亲漂亮,没有母亲有才气,就连家世也不好,叶书华把吴茵带回晓园的时候,她还是一个纺织厂的女工,穿着洗得发白衣服,走进晓园时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市侩样儿。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竟然将大家闺秀林晓君打得溃不成军,最终郁郁而终。

 吴茵转头看见她站在门口出神,笑了笑道:“愣着干什么呀?去盛饭吧。”

 叶亦闷闷的点了点头,走进里面盛出五碗饭。

 一直到他们快开饭,叶小瑜才姗姗来迟,可是她走近了,叶亦才发现了她脸上有一个浅浅的巴掌印,还有些泛红。

 她本想站起来把位子让给叶小瑜,好让叶小瑜把她跟凌南霄隔开,因为她现在实在是不想跟这个男人坐在一起,然而叶小瑜却不愿当那个电灯泡,转而坐到了叶书华和吴茵的中间。

 这一顿饭吃的让人极其沉闷,凌南霄看出了她从走进这个家就没出过一丝笑脸,心里也有些奇怪她的态度。

 倒是叶书华一直热络的招呼凌南霄,一会儿让叶亦给他盛汤,一会让她倒酒,她看着凌南霄眼尾得意的弧度,就好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一般,气闷的把整盅汤都扣在他头上的心都有了。

 吃完饭,叶亦只想赶紧离开叶家逃之夭夭,然而叶书华的一句话却把她打回了原形。

 “今天晚上留在这里住一晚吧?我叫陈嫂去把你的卧室收拾出来。”

 叶亦当然知道这句话不是说给她听的,彼时她看着叶书华殷切的眼神,心底直想冷笑,凌南霄才不会留下来,叶书华怕是又要白算计一场。

 哪只凌南霄竟出人意表的点了点头“那我们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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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亦转头看他,瞠大的眸子中满是难以置信,如果不是她亲耳听见,她绝对不会相信凌南霄居然会住在叶家。

 凌南霄今天是撞了吗?不仅会在叶家吃饭,居然还会在叶家过夜!

 叶书华看他点头,高兴地不知怎么办才好,不停地手张罗着“陈嫂,去把欢迎以前的卧室收拾一下,阿茵,去把我从南京带回的那丝绒被拿出来给他们送过去。”

 阿茵?叫的可真是亲热,他和她的母亲结婚十六年也从来没听他叫过一句“晓君”永远都是连名带姓的叫“林晓君”“林晓君”

 叶亦站在原地咬牙看着他们出出进进,心里一时又忿又气,隐隐还带点委屈和心酸。

 她当然知道叶书华的不是她,她以前偶尔回来一次,叶书华甚至眼皮都不会一下,更别说拿什么丝绒被给她了,她明白自己是沾了凌南霄的光,可是这种光却让她愈发的难受。

 凌南霄看不懂她此时的心情,只当她是因为父亲对她的而觉得感动。

 楼上的房间很快就收拾好了,叶书华原本还想和凌南霄谈一谈下一个季度Adamas的广告制作,可是看凌南霄也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也就噤了口,不再多言。

 华远集团也有下属的传媒公司,Adamas的广告是一个大头,任何传媒集团接了都是一笔大生意,叶书华本想借着联姻这层关系把Adamas的所有广告都揽到自己手底下,哪只凌南霄不把他这个老丈人放在眼里,广告都是由Adamas的广告部自己发行了。

 叶书华看着凌南霄上楼的背影,暗中握了握拳头。

 看来广告这个问题不是一朝一夕能谈妥的,如今他也只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叶亦的身上,盼着叶亦能做出什么的大事,彻底拉拢凌南霄的心。

 叶亦本来也想跟着凌南霄上楼,忽然又想到了叶小瑜脸上的伤,想了想还是拿了个白煮蛋,去了叶小瑜的房间。

 叶小瑜今天不会在这里过夜,可是吃完饭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觉得十分可疑。

 房间门没有锁,半掩着出一条,她走上去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的叶小瑜正在打电话——

 “你究竟想怎么样呢?我们好好的在一起,不可以吗?”

 “我跟你解释过了,那些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叶小瑜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浓浓的卑微和乞求,甚至让门外的叶亦都震住了,骄傲如叶小瑜,她这个妹妹从小到大都是极其洒自我的,几时对人这么低声下气过。

 这边的叶小瑜还在说着什么,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已经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她对着电话“喂”了几声,最终失望的放下了手机。

 叶亦看她背对着门口垂着头,咬了咬,轻轻敲了两下门。

 “进…”

 叶小瑜听到声音,手忙脚的擦了擦脸,看到来人是她后也有些错愕。

 “姐…”她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嗓音也是沙哑的,看来之前就已经哭过了,只不过回家后一直没有说话,所以谁都没有发现。

 叶亦坐在她身边,侧眼看她“出什么事了?”

 “没事。”

 她避开叶亦的眼神,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叶亦却一把扳过了她的脸,就着灯光微眯着眼审视起来“你脸上是谁打的?”

 叶小瑜避开她的手,轻轻道:“真的没事,就是和酒吧的人打起来了,那人喝了酒,甩了我一巴掌。”

 “怎么能平白无故的打人呢?你就这样任人欺负?!”

 叶亦的语气凌厉起来,脸色也变得极其凛冽,一副维护她的样子。

 “姐,我真的没事。”

 叶小瑜垂着眼轻声道,她的声音虽然很轻,可是语气却很坚决,叶亦也知道自己一定问不出什么来,只好把手上的白煮蛋进她的手里“你自己吧,下次注意点。”

 她说完,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叶小瑜的肩便向外走去,叶小瑜却忽然出声叫住了她“姐。”

 叶亦转过头,看到叶小瑜冲她弯笑了笑,感激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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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能察觉到叶亦对她的感觉不一样了,这么多年,其实她一直都把这个姐姐当做自己的榜样,如今她终于能接受自己,叶小瑜也感到很高兴。

 叶亦耸肩笑笑“没什么。”

 有人说过,现在让你哭的事,以后只会让你笑。

 自从叶小瑜回来,叶亦似乎越来越相信这句话了。就好比她当初千方百计的想要赶走叶小瑜,为了她的出现暗中哭泣了很多次,但现在却觉得有她这个妹妹也是一件很好的事,起码除了杭璐和钟玥之外,叶小瑜是少数几个愿意亲近她的人。而且还是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十分温暖和美好。

 *

 因为叶亦去了叶小瑜的房间,凌南霄只好一个人先去了她结婚之间的房间。

 叶亦的房间在二楼的最尽头,像是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盒子,里面住着一个孤单的少女,等着有人能来关怀她一下。

 这是她出嫁之前住的房间,在古代也就是女儿家的闺房,私密而隐蔽,就像是一个地,是不许任何人踏足的,在凌南霄之前还从未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来过她的房间,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在凌南霄的想象之中,女孩儿的房间应该是通体的粉红色,甜美娇气的几乎发腻的感觉,然而当他推开深红色的房门,里面却不像他想象的那般秀气,反而是以白色和米黄为主,薄凉中透着几分女子的柔弱,显得愈发清新淡雅。

 都说色彩是和人性格有关的,就像他素来只穿黑色和深蓝色一样,因为他喜欢深的稳重和沉着。又比如《红楼梦》当中,林黛玉的房间以绿色为主,充满了书香气,而薛宝钗的房间却是淡漠清冷的白色。

 原来她也不喜欢那样嗲的过分的粉红色。

 凌南霄勾淡笑,视线在这个将近五十平的房间中打量了一番。

 叶亦的房间陈设很简单,白色的衣柜,白色的梳妆台,白色的琉璃写字台,就连都是白色的,只有窗帘和单时米白色的,简约的让人有些心口发闷。

 她的房间很显然是临时打扫的,只有和梳妆台擦过了,他的手指按在琉璃写字台面上,立刻就出现了五个深刻的指印,甚至还能摸出一层灰。

 凌南霄的眉心不自觉的高拢起来,叶书华是怎么回事,即便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也不至于就把她抛之脑后,连房间都不给打扫吧?

 他漫无目的的转了转,终于在写字台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红木盒子,被窗帘盖住了一点,所以不容易被发现,鬼使神差的,他走上去拉开窗帘,将盒子拿了出来。

 红木的盒子不是很大,有点像古代女子用来装首饰的首饰盒,盒子上落了小锁,他好奇的抱起来摇了摇,从盒底的暗格里掉出一枚小小的钥匙,他只犹豫了一瞬,便将钥匙进了钥匙孔。

 凌南霄不是一个爱动人东西的人,可是他总觉得这个盒子就像是潘多拉的墨盒,里面一定有令人惊奇的发现。

 盒子里其实没什么东西,只是满满地一沓子获奖证书和一个记本,凌南霄翻了翻那些证书,发现都是她参加设计赛得来的,证书上的照片青涩而又稚气,可她的眼中却是盈不下的坚定和勇气。

 是啊,他怎么就忘了,她以前也是学珠宝设计的,可是她后来为什么放弃了?当小学老师又是怎么回事?

 凌南霄有些奇怪,又拿起她的记本翻了一下,没想到空白的扉页上只写了三个字。

 凌南霄。

 他猛地一震,心上就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一样,先是震惊,随即便漾开了闷闷地疼。

 他刚想翻开看看里面的内容,手上的记本却劈手被人夺去了。

 “你怎么随便翻我的东西!”

 叶亦皱着眉,怀里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记本,眼神防弊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窥探她心事的变态。

 她刚刚从小瑜的房间里回来,发现自己房间的门没关,推开一看竟然发现凌南霄在翻她的盒子!

 凌南霄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可是语气却依旧恶劣道:“我又没有看你的东西,你喊什么!”

 叶亦怨怼的瞪了他一眼,转而看到自己大开的盒子,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一步上去

 把盒子盖住,疾言厉的气恼道:“你还说没看!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你还有翻别人东西的习惯!”

 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对她来说就像是上了诅咒的魔盒,里面是不许任何人触碰的忌,就连她自己也不想再碰它,所以结婚后才没有把它带走。

 “叶亦你不要血口人!”凌南霄被她气头上的指责搞得极其恼火,眸光冷厉的盯着她“我没经允许打开你的盒子,是我的不对,但你也不要给我身上扣罪名!”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离谱了,不仅心心念念的记着邢漠北,现在居然已经开始往他身上泼脏水了!

 “你也知道被人扣罪名的滋味不好受了?!那你想想你当初给我头上扣了多少莫须有的罪名,由此及彼,你也考虑一下我当时的感受!”

 她怀里紧紧的抱着自己的盒子,扬起的小脸上满是倔强的神色,就像是一只不顾一切的小兽。

 他也知道被人误解的滋味不好受,那他说是她害了申恬,说是她迫他结婚,甚至说她和邢漠北有染,这么多罪恶的帽子扣在她头上,时常得她不过气来,他又何曾考虑过她的感受?!

 凌南霄看着她凛冽的眼神,垂在身侧的手越握越紧,终于忍不住一把拽过她的手臂,顺势将她抵在了写字台上,她怀里的盒子掉在了地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里面的证书散了一地,他却捏着她的下颚咬牙道:“是我最近给你的好脸太多了!让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叶亦毫无惧意的冷笑一声“凌少可真会说笑,您几时给过我好脸?您是在别的女人面前笑得太多,已经分不清人了吗?!”

 她敛着眼帘没有看她,眼里却有着难以掩饰的痛

 她现在已经渐渐不敢再相信他,同样也受不了他的讥刺和污蔑,只好给自己的心上一层厚厚的壁垒,以此来保护自己不再受伤。

 凌南霄看着面前的女人,面色清冷如霜,纵是眼底依然有着她惯有的脆弱和泪纹,可是却尖锐的让人心惊,就像一只长满了刺的刺猬,让人不敢去触碰。

 她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牙尖嘴利的,就连说出的话也是字字带刺,甚至将他所做的一切都否定了。

 他当然对她好过,他在医院时衣不解带的照顾,夜晚时搂着她相拥入眠,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还是说真的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全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

 凌南霄看着她冷然的眸子,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却重重的吻住了她的

 他吻得又急又狠,甚至有种穷凶极恶的感觉,滚烫的在她的上辗转肆,叶亦只觉得瓣上疼的发麻,拳头抵在他的口,却怎么也推阻不开,只能咬紧牙关,守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可是凌南霄岂是能容得她保留的人?他过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生活,什么东西只要他想要,就从来没有得不到过,她叶亦也不可能成为这个意外。

 凌南霄捏在她下巴上的指尖只微微用力,叶亦吃痛蹙眉,他却趁机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席卷着她每一寸的美好。

 “邢漠北也这么亲过你么?嗯?你接吻的时候,脸颊红的像是染了胭脂,眼里都是离的,这些他都知道么?”

 他一边吻着她,讥诮戏谑的话语却也从嘴边逸出,叶亦提起巴掌就要扇他,却被他反扣在字台上。

 明明还是她,还跟他在医院那晚吻她的时候是一样的,她温软的,气息甘甜的口,每一处都和他梦的想的一模一样,可是他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逝。

 不行,他不允许,这个女人是他的,容不得任何人觊觎!

 凌南霄的眼尾闪过一道强势的冷光,下一刻他已经不管不顾的去撕咬她的,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开来,他却终于感受到了她的存在感。

 她还是在他怀里的!

 她的衣服在两人拉扯中已经被解开了扣子,他微微勾了勾角,薄凉的手指触到她的皮肤,叶亦还来不及惊呼,门口已经传来了两声清浅的敲门声。

 两个人的动作一滞,凌南霄松开她,微气看向门口,吴茵正站在门外,手上端着一个托盘。

 叶亦垂着头,转过身去把衬衣扣好,凌南霄却是若无其事的走向门口,淡淡的叫了一声“吴姨。”

 吴茵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浅浅一笑,将手上的

 托盘递给他“我听说欢迎前两天住院了,所以给她熬了点砂锅汤,你记得让她喝。”

 她明明笑得很淡,可是叶亦却莫名感觉她的眼神带着一抹暧昧和笑,想起方才和凌南霄的纠有可能全都被这个女人看了过去,心里顿时又气又恼,眼眶也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凌南霄接过盘子点了点头,吴茵便识趣的离开了。

 汤是盛在一个白瓷碎花的小汤盅里的,托盘上还放着一个小碗,凌南霄将托盘放在字台上,看着她正坐在边默不作声的掉泪,心里也顿时烦躁起来,舀了一小碗汤递到她面前。

 “赶紧喝了吧。”

 他的语气虽然放缓了一些,可是还是带着拉不下脸的生硬。

 叶亦别过脸,眼泪却掉的更凶了。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他想要的,她就一定要给,哪怕是用强也要得到,丝毫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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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看了叫兽的电影《隐秘而伟大》,真的很基情有木有~~推荐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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